智慧城市不智慧,浪潮、華為、BAT誰能直擊痛點?

自2010年首次提出“智慧城市”願景,中國當前約總計500多座城市已經明確提出正在建設新型智慧城市。不過,2020年2月10日舉行的國務院聯防聯控機制新聞發佈會上,民政部發言人表示,技術支撐很重要,希望互聯網企業積極參與社區防控應用開發,可能比直接捐款更管用。這個要求聽起來有些令人驚訝,但卻直擊當前智慧城市建設的痛點。

據公開數據顯示,中國超過500個城市正在建設智慧城市,從安全到交通、金融、

政務、醫療、社區、能源等領域,都有一批企業在基礎設施層、技術層、應用層提供行業解決方案。賽道上的選手包括華為的智慧城市神經系統、浪潮的智慧城市底座、阿里巴巴的ET城市大腦、騰訊的數字城市等。他們之間有何不同呢?

阿里:打造ET城市大腦


在一定意義上,建設智慧城市就是要實現城市的人流、物流、信息流、資金流的協調、高效運行。對於依靠電子商務實現騰飛的阿里巴巴來說,管理物流、信息流、資金流自然是強項,這也成為阿里巴巴參與智慧城市建設的重要抓手。

對於智慧城市,阿里給出的解決方案是阿里雲 ET 城市大腦。阿里雲ET城市大腦以阿里雲彈性計算與大數據處理平臺為基礎,結合機器視覺、大規模拓撲網絡計算、認知反演、交通流分析等跨學科領域的頂尖能力,在互聯網級開放平臺上實現城市海量多源數據的收集、實時處理與智能計算。最終目的是通過數據計算出最佳需求匹配最合適的資源,達到既不存在某些地方資源不足也不存在某些地方浪費的最佳狀態。

此前,阿里雲 ET 城市大腦已經運用於智能交通管理,未來將向醫療應急調度、城市管理、環境治理、旅遊開發、城市規劃、平安城市、民生服務等七大領域拓展,從智能交通管理全面升級為整個城市的人工智能中樞。

騰訊:從連接到賦能


作為中國互聯網市場上第一款月活破 10 億的應用,微信之於騰訊的意義不言而喻。微信將人與人連接起來,也就成為其他互聯網各種應用的流量出口和連接器。從微信到海量用戶群,再到社交關係鏈,再到各種場景的支付手段,再到雲平臺,這一鏈條水到渠成。

相比於其他各大廠商,騰訊智慧城市生態的明顯優勢在於“連接”。在上半場互聯網時代中,騰訊把連接的優勢充分發揮出來,而在下半場互聯網+產業時代中,騰訊的定位是“連接器”,為各行各業進入智慧城市數字世界提供豐富的數字接口,尤其注重將AI與雲的能力開放出來。

此前,騰訊雲政務業務的另一個重大進展就是以廣東省政務數字化項目為起點,在全國範圍開拓智慧城市建設。2018年,在廣東省政府的領導下,騰訊聯合三大運營商建設廣東省政務數字化項目,為民眾、企業法人及政府公務人員打造了“粵省事”小程序、廣東政務服務網、協同辦公平臺三大應用。2019年,騰訊中標深圳智慧城管項目,並與遼寧、成都、長沙等省市也達成了戰略合作。

騰訊將以騰訊雲的基礎產品和能力為底層,為數字政務、城市治理、城市決策和產業互聯等領域提供解決方案,並通過微信、小程序等工具觸達用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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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智慧城市提出的這幾年裡,阿里和騰訊都在快速發展中,二者基因雖然不同,但是都以支付寶和微信的方式累積了大量的實名用戶。但隨著智慧城市的日漸推進,像浪潮、華為這些在信息服務上頗具盛名的企業,依靠大數據優勢也開始參與城市服務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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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為:打造城市神經系統


華為認為,智慧城市應當像一個有機生命體,而賦予生命力的是神經系統。神經系統不僅包括城市大腦,還包括從大腦到末梢的神經網絡。從端點感知、信息傳送、大腦分析決策、再到反饋指令、完成行動,需要一個完整的神經網絡來實現閉環。

華為以雲計算、物聯網和人工智能等一系列最新規模商用的技術,打造智慧城市的神經系統,同時依託華為在多種技術上的創新與積累,為客戶構建智慧城市的開放平臺,向下兼容多種終端,向上支撐各種應用。

華為主要理論是智慧城市理論,採用1+1+N(1個數字平臺+1個智慧大腦+N個應用)的建設模式,比較有特色的是城市運營中心(IOC),典型案例包括東莞市數字政府、深圳市鹽田區。

浪潮:做智慧城市運營商


浪潮首提的智慧運營商模式的精髓就是實現“政府督導、企業主導、社會參與”的市場化運營機制,這與阿里、騰訊、華為等企業拓展智慧城市僅作為承建者不同,浪潮不僅是智慧城市的承建者,還是運營者。

智慧城市已經整整走過10個年頭,現在是政府疲沓,百姓抱怨,企業焦慮。對政府來講,智慧城市受到各級政府、城市專家的高度重視;但智慧城市建設 “財政投入不夠、持續性不足”,“智慧之果”何時才能結滿枝頭?對百姓來講,政府花了很多錢搞智慧城市,可老百姓並沒有體會到明顯的改善,沒有什麼獲得感,心裡就會抱怨:政府是不是在亂花錢?參與企業則是焦慮,一方面覺得這是一個大蛋糕,另一方面,大量的APP廠商卻感覺舉步維艱,沒有能力去整合整座城市複雜的數據和資源,來建設它在某個領域的應用場景。

根本原因是什麼?就是我們依然還處在過去30年信息化建設的老模式——項目化的建設模式,煙囪化的建設效果,製造著一個又一個數據孤島。而智慧城市,卻是個彙集無所不包的技術、無所不包的商業模式、無所不包的生態夥伴的“佛跳牆”。

這就相當於用平面幾何的思維去解答立體幾何的問題,焉能不錯?

我們可以用供給側和需求側來描述其中的矛盾和不平衡。城市服務的供給側都是專業的、滿足單一需求的,但無論是百姓還是企業,所需要的卻是多樣的、綜合的服務,即多樣化的需求和單一化的供給之間的矛盾,而解決這個問題就一定需要一箇中間環節。

在通信行業,這個中間環節就是三大運營商。比如,中國移動並不一定需要掌握通信核心技術,它的產品是什麼?是各式各樣滿足不同人群需求的話費套餐,是集成了所有的技術和產品為大家提供的綜合化服務,把所有的業態和商業模式並在一個體系裡,作為用戶的你打電話、發短信、上網都是基於中國移動的平臺,而不用去找單一的供應商。

正是基於這種認識,浪潮提出了智慧城市運營商的理念。濟南之所以能在這次疫情中全面關照到了政府、企業、居民的切實利益,與它作為運營商做到這三方面的服務有關。目前,浪潮已為濟南、婁底、亳州、懷化、常德等10餘個城市提供智慧城市運營服務。

《2018智慧城市生態系統白皮書報告》浪潮以生態發展潛力第一、生態競爭力第二的綜合實力,與阿里、華為、騰訊共同進入生態領跑者象限,這從側面反映出浪潮對生態夥伴的吸引力。

智慧城市不智慧,浪潮、華為、BAT誰能直擊痛點?

智慧城市生態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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