瀉藥、澡堂、半年假,看過的再看一遍!

小時候,家裡養了好幾只大公雞…特別大,一打架脖子上的毛都立起來,見人就啄,特別兇。

那天,趁我爹媽不在家,我和它們進行了長達半小時的對打,我全副武裝,手提棍子,我被啄的鬼哭狼嚎,它們被打的雞飛狗跳。

它們的嘴太鋒利了,衣服都給我叨透了,我邊打邊哭,心裡恨死了它們……要不是我爹把它們當成寶,我真想一把火把雞圈給燒了。

樑子就這麼結下了,後來,我從電視裡學到一個"陰招”:用瀉藥。

我去石頭縫底下拿出我的零花錢,去衛生院找我六爺買許多瀉藥,我對他說我爹這兩天便秘,我六爺也沒問別的,直接給了我。過去那種瀉藥,那勁頭子足啊……

一股腦回到家,我六爺給我開的量是三天的,是那種藥片,我左找右找,找到了家裡的搗蒜缸,我把藥片搗碎,然後放在碗裡用水衝開,我怕雞不喝,又往裡面放了不少白糖……

望著黃黃的液體,我暗自冷笑,叫你們啄我,拉死你們,我端著碗,去院子裡,那幾個雞又撲騰著過來,我一手劃拉著,嘴上罵道“**,看你們累了給你們點水,還啄我,沒良心的”。

正在這時,我小候的女神小紅在門口喊我:“狗蛋,走啦,玩去!”

我心中大喜,扔下碗,流著鼻涕,急急忙忙的就跟著她跑出去了,快到午飯時間才回家。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回到家,老媽上來就說“又去哪瘋了,趕緊幫我乾點活,把菜涮了,蒜搗了,一會你爹和幾個朋友來家吃飯”。

我應了一聲,洗完菜後,把蒜放缸裡搗著,心裡還在想著和小紅的歡聲笑語……

結果倒出來時,蒜變了顏色,我猛的想起,這蒜缸裡還有不少瀉藥的殘渣;想倒掉又怕被罵,我乾脆往裡面加了點醬油,恩,顏色這回黑不溜秋的,應該沒事了。

席間,老爹他們哥四個推杯換盞,不亦樂乎,蒜汁吃的是一點沒剩。哥幾個酒足飯飽之後,老爹大手一揮“走,泡個澡去”。過去澡堂子,外面大鍋爐,門裡面是澡池子,上午六點到十點女洗,下午一點到五點男洗,幾個人醉醺醺的脫 衣 解 褲。池子水呼呼冒著熱氣,我爹他們幾個坐在裡面,臉色微紅,一臉的享受。

我試完水,太熱下不去,就在池子邊上蹲著。

我爹和哥幾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突然我爹眉頭一皺,眼睛猛然睜開,然後我就看我爹泡在水裡的屁股底下,一股黃色的水柱“咻”一下噴了出去。

我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爹,我爹竟然在水池裡拉稀了,我爹看著我,牙咬著嘴唇,輕輕地對我搖頭,然後他環視四周,發現哥幾個都泡在水裡亳無知覺,他雙手扒著水池邊,身體繃直,強忍著慢慢地站起來想出來。我三叔聽見水聲,迷茫地睜開眼,看我爹光個大腚,對我爹說:“幹嘛去啊?泡會啊。”

我爹沉默著,結果剛要貓腰出來,尼瑪,我爹下面又竄了,“咻”一下一串黃黃的液體噴了出來。我三叔被“翔”爆頭都驚呆了,抹了一把臉當時差點沒背過氣去,咆哮道:“**,你在幹啥!你**啥玩意噴出來了?!!”

我爹嗷了一嗓子:“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然後猛的越出池子,由於光腳地滑,我爹“嗵”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顧不得疼痛,手死死的捂著屁股,那也根本不管用啊,翔從他的五指間四面八方噴出,勁頭足的很..

正在這時,水池裡又爆發了,我大爺也受不了了,在水池直接一瀉千里,池子裡都快黃了,剩下的三叔和小叔一下子都竄了出來,我坐在水池邊,膽戰心驚地看著,我大爺站起來邊往池子外跑邊噴翔,臉都綠了,三叔和小叔出來後對視一眼,不忍的別過頭,就聽兩聲“噗嗤,噗嗤,咻~~”

這哥倆也比賽開噴澡堂子算是炸了,哥四個躺著的,站著的,跑著的,跳著的,全都痛苦不堪,一時間,“咻咻咻”牆上,地下,水池邊,門上,黃翔到處都是,真真切切的“飛翔”。

裡面的糟亂終於驚到了外面,看澡堂子的大爺還以為裡面在打鬧呢,開門一看直接石化,要說我爹那會是真男人,勁頭太足了,他趴在地上怒吼道:“都**給我閃開!”

然後在大爺的驚恐的目光中,我爹一股翔直接噴到了天花板上,那可是三米之高啊!大爺猛的把門關上,在門外都快哭了,我能感受到我爹剛才那一幕,給他帶來了多麼大的震撼,大爺哆嗦著說:“裡面的哥幾個我***,你們這是比賽拉稀嗎?”

那天已然記錄史冊,成為我們村頭條新聞,茶餘飯後都在言論,這哥四個在澡堂子的壯舉,過後各類版本層出不窮,怎麼說的都有,還有說我爹他們幾個,正在澡堂子練習一種“邪功”。

時隔多年,我也不會忘記他們幾個,在澡堂子里拉虛脫的場景,還有別人扶我爹時,我爹虛弱的說“別特麼碰我我還要拉”...…

其實我並沒錯,錯就錯在六爺給我的藥性太足。

所謂因果循環,報應不爽,時隔三天,我就落入法網,回想當年,我爹那天去了學校,給我請了足足半年病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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