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在生命裡的記憶之河(一)

斷斷續續一個月,將《呼蘭河傳》又一次重溫。這是個人真實的讀後感,沒有按部就班的闡述作品,謹代表個人觀點。

流淌在生命裡的記憶之河(一)

這本書若不是一口氣把它讀完,是很難續著心情再次投入進去的。它上下句內容在字面上是經常出現不相銜接的,只有不停頓通篇看完才明白文中每一句話存在的意義。

矛盾先生是這樣評價這本書的:“它是一首敘事詩,一片多彩的風土畫,一串悽婉的歌謠。”

《呼蘭河傳》有人說是一本小說,卻又沒有具體的主人公,也沒有故事的主軸;它像散文詩用樸實文字不動聲色娓娓道盡逆來順受人們的日出日落;它更像是作者的長篇自傳,在童年生活的家鄉,在黑龍江哈爾濱一座偏僻荒寒的小城呼蘭河。

人們在那個特殊年代下的愚昧,麻木,冷漠,痛苦,絕望,在她文字中鮮活的個體形象淋漓盡致的呈現出來。

這是蕭紅獨特的見解而形成與同時代作家完全不一樣的創作觀,她的文字形散神不散,思維構造的靈活性放在當下,那也是極其罕見的創作體系,不拘一格,實屬難得。

真不愧是魯迅先生最疼愛的學生。

″嚴冬一封鎖了大地的時候,則大地滿地裂著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幾尺長的,一丈長的,還有好幾丈長的,它們毫無方向的,便隨時隨地,只要嚴冬一到,大地就裂開口了。

嚴寒把大地凍裂了。"

以前是一直不理解地怎麼凍得裂?南方只有乾旱的時候土地會龜裂,可北方有大雪呀!

北方人也覺得南方無四季,花紅柳綠一片天是一個理。風兒首先就不同意這觀點,南方春夏秋冬的風感覺是完全不一樣。

正如很多人喜歡僅憑猜測,臆念,或是憑藉網絡上搜索的東西就會擅自下一些謬論。

眼睛看到的都未必是真相,何況道聽途說?所以人呀,永遠不該評判自己不瞭解的事物,即使它看似簡單。

直到大年初一看了電影《囧媽》中有個情節,男主角在開往俄羅斯的一列綠鐵皮火車上,無意間被關在大雪紛飛的室外車尾,第二天早上被發現時是張被凍裂斑駁的臉,至此才對"凍"有了立體的形象。

原諒我的無知,幾十年呆在溫暖南方限制了對天寒地凍的想象;寬恕我的麻木,以後儘量彌補認識幾十年的文字真實面目。

是的,學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作者第一章貫穿到底在描述呼蘭河的“冷”,天氣冷得大地凍裂,街上來來回回就幾間商鋪,冷清又孤寂的存在。人也冷,冷漠到街上終年有個“熱鬧”的坑,卻從來沒有人想去填平。這泥坑子裡邊淹死過小豬,用泥漿悶死過狗,悶死過貓,雞和鴨也常常死在這泥坑裡邊。

″春夏秋冬,一年四季來回循環的走,那是自古也就這樣的了。風霜雨雪,受得住的就過去了,受不住的,就尋求著自然的結果。那自然的結果不大好,把一個人一聲不響的就拉著離開了這人間的世界了。"

人為什麼活著?缺衣少食的年代,人只為活著而活著。坑裡淹死的動物有肉吃,淹死了人也是他的命,辦一場法事還有頓吃的。當別人都在評判那個年代的人封建冷漠時,我看到作者內心的吶喊,人首先填飽肚子才有思考文明的能力。而泥坑是多少人暗地裡的希望,多少人想活著已經拼盡全力了。我看到是人們為了生存苦苦掙扎在最低的本能慾望裡……

(待續)

流淌在生命裡的記憶之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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