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就好三哥,好三哥的求三少爷理她,故意蹭到三少爷怀里挠他痒痒。
三少爷不想给她蹬鼻子上脸的机会,憋着不笑,忍的眉毛鼻子都快挪了位。
四喜掐着小粗腰,看着三少爷忍着笑,白俊俊的面皮都憋红了。
她放肆的哈哈大笑,说着:“三哥的脸,吃了酒,醉的好好看!”
四喜被门口的隋婆子,跑进来揪着耳朵骂泼皮。
三少爷苦笑着伸手,把她被揪红的耳朵,从隋婆子的铁爪子下面救下来,也故意冷着脸子,低声骂她一句小泼才。
后来四喜渐渐长大了,在夫人身边呆了几年,越发的得宠。
夫人什么事都跟她商量,她一个乡下女娃儿,也有了天大的主意。
三少爷把夫人的茶庄绸缎庄管的不错,但是跟家里大少爷二少爷只说入不敷出,难以为继。
老爷因为这事儿,就经常骂三少爷。
“不成才的败家的货,绣花的枕头,是个天大的草包,空有副好皮囊。”
大少爷二少爷那边的人,也明里暗里拿话讽刺笑话三少爷。
四喜不服气,总想替三少爷辩解,都被夫人拦住了。
她想说三少爷厉害的顶天了,不只生意经营的好,字也写的好看,还会医术,他手里那几本医方古本,还有什么奇经八脉都被三少爷翻烂了。
过年的时候,她吃多了红烧猪蹄膀,撑的躺在夫人床上直哼哼,哭的呼天抢地。
夫人急的直哭,拿手绢按眼角。
三少爷冷着脸,用银针给她手指头扎了几针,她就好了。
她还吃了好几个三少爷给她做的山楂陈皮蜜丸,又能吃进去桂花糖糕了。
三少爷比只会夸夸其谈装神医的大少爷二少爷强多了。
大少爷二少爷给病人瞧病,没个十副汤药根本去不了根。
三少爷就不一样了,简直一针就好。
夫人也知道三少爷会瞧病的事,三少爷不说,夫人也不说。
家里会瞧病的人那么多,不差三少爷一个。
再说三少爷又不得宠,出那风头干嘛,只等分府了,有天大的本事自己挣。
后来三少爷渐渐忙了,不像以前总回大宅。
但是每次回来,都给四喜买甜糕糖水吃。
三少爷每次回来,四喜就乐颠颠的在院子里张开双臂截住他,把他浑身上下翻个遍,不翻到好吃的就撒泼打滚,越发没个样。
三少爷只是由着她闹,也不作声,就拿黑俊俊的眼看她。
四喜闹了一阵,自己也没脸儿了,就一轱辘爬起来,拿那小胖手拽三少爷的袖袍,用可怜巴巴的眼睛看他。
三少爷牵着她小手,刮她鼻子,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芝麻糖来,四喜欢天喜地的抢过来吃。
三少爷一边牵着她手,一边往夫人屋里走。
那夜的月亮,又大又圆,跟白面大糖饼似的,甜到了四喜心里。
四喜在夫人身边服侍到了十二岁。
那一年春天,院子里的桃花都开了。
风一吹,花瓣就跟下雨似的,往头发丝里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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