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文艺没有缺席

新冠肺炎疫情自2019年12月8日武汉出现第一例病例以来,一个多月时间迅速蔓延。如果不是医学的发达和政府的有效控制,后果将不堪设想。从传播的速度和范围来看,新冠肺炎堪称又一次举世震惊的恶性传染病,或将与非典、鼠疫、天花、流感等一道载入人类瘟疫史。


抗“疫”,文艺没有缺席

 

 表现瘟疫的文学和艺术

  文学和艺术史上表现瘟疫题材的作品算不上丰富,但从来没有缺席。中国仅唐代就留下数百首疫情诗,以叙事见长的外国文学则留下《十日谈》《鼠疫》《霍乱时期的爱情》等巨著,以及《瘟疫年纪事》《花衣魔笛手》《屋顶上的轻骑兵》《癌症楼》等名篇。有意思的是,1830年普希金因一场霍乱困避于父亲领地三个月,这期间的创作竟然奠定了其“俄罗斯文学之父”的崇高地位。

抗“疫”,文艺没有缺席

《死亡的胜利》

  西方美术史上表现瘟疫的名画,也从视觉上还原了历史上多次大瘟疫的图景,如老彼得·布鲁盖尔的《死亡的胜利》、居勒·埃里·德洛内的《被瘟疫侵袭的罗马城》、米希尔·史维特斯的《雅典鼠疫》、丽塔·格利尔的《大瘟疫》、尼古拉斯普桑的《阿什杜德的瘟疫》等。对瘟疫史的艺术表现还有音乐和雕刻。其中音乐多出现于宗教场合,著名雕刻有意大利公墓的黑死病雕塑、奥地利维也纳的黑死病纪念柱等。音乐给人心灵以抚慰,雕刻除了记录灾难,还以固化的立体画面警示后人勿忘瘟疫给人类带来的惩罚。

  这次新冠肺炎在中国来势汹汹,在传统媒体和新媒体都高度发达的当下,文艺“抗疫”也出现了新的格局。

  新媒体和自媒体的文艺产出

  疫情爆发以来,多居家少出门的战“疫”,让人们彻底感受到数字生活的另类巨大空间。除了新闻发布和评论时文一类信息,还海量地诞生了纯艺术和亚文化意义上的各类文艺作品,既有传统的诗词歌赋、书画,又有微视频、抖音、快闪等,雅、俗应有尽有,在一定程度上疏导了疫情危机时期民众压抑的情绪。

  抗疫文艺思潮因时因事而发,作为一种新生现象颇值得去关注。这些速成品的艺术品质自然有待考察,但其中不乏精品和有影响之作。李晓林的色粉画《赤胆忠心钟南山》、106岁作家马识途的诗词和书法作品、毛梦溪的歌曲《大难有我》,以及吉狄马加的诗歌《死神与我们的速度谁更快——献给抗击新冠肺炎的所有人》,都是抗疫文艺思潮中较有代表性的作品。

  上述作品都在极短时间内通过新媒体和自媒体完成传播,并同步得以接受。抗疫文艺思潮充斥着封闭的日常生活,激发起喜怒哀乐的情绪风雨,更加让我们意识到一种新的生活空间的形成及其存在。

  值得深入研究的现象

  疫情危及每个普通民众,并在极短时间内让数以亿计的大众聚焦于此,从而形成实际上的心理群体。古斯塔夫·勒庞(GustaveLebon)在《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一书中提到过类似现象并指出,尽管这一心理群体是暂时的,但十分鲜明和普遍,其最大的特点就是这一群体情绪的传染性,将决定群体行为的选择。各类新媒体和自媒体的存在,使中国普通民众能够同步了解到疫情的进程。随之而蔓延的无助和恐慌心理,又使民众从最初的接受现实迅速转向质疑甚至是愤怒,这显然带有强烈的情绪传染性特征。在各种关于疫情的真假信息铺天盖地之时,一方面政府及时有力的措施及其成效,部分地疏导了民众的情绪,另一方面不可忽视的是文艺的路径。(via 社会科学报 点击“了解更多” 获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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