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塔下,藏着广州市区最后的水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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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坐标新洲渔民新村,

仅一条小路之隔,

直通风景区黄埔古港。

距广州塔几公里,离琶洲会展中心也不远。

却是广州市区仅剩的一条水上人家居住的自然村。

这里生活着世世代代以船为生的疍家人。

广州塔下,藏着广州市区最后的水上人家

上世纪70年代,

响应政府的号召,

这些渔民开始上岸定居,

这个籍籍无名的小村庄从村头看到村尾,

一眼就看完了,大概1000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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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代的变迁,

渔民也只剩下80%左右,

村中则以老弱妇孺为主。

打渔的人基本上都上了年纪,

年轻一代越来越少愿意从事打渔这一行业。

31岁的黄永威和比他大20个月的黄永结两兄弟,

是村里仍在打渔的渔民中最年轻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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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父亲黄木添,

今年差不多60岁了。

打渔打了40多年,

从13岁之前就一直在船上生活。

他是村里第一批出海打渔的。

“怕也没用,怕什么,怕就不出海了。

一定要找出头,不出头只有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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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渔就是一份看天吃饭的工,

“一定要收听天气,不然出去又回不来了。”

他还记得当时一家七口人,

十六块钱一个月熬了过来。

“一条鱼就是七个人的份,

随便两餐一餐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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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养得起小孩子健康长大,

还能读书,

对黄木添来说已经很满足了。

“疍家佬没文化,怎么上岸啊?”

至今黄木添还有些“晕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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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来,

儿子黄永威已经没有“晕陆反应”了。

是村子里打渔的年轻人里最年轻的后生。

同样是在十几岁跟着爸爸上船,

他开玩笑形容是“上了条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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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嘲读书不够的他,

早早就投入了打渔的活,家里还买了几艘船。

虽然随着时代的发展,

打渔的人慢慢在减少,

但他们的根似乎一直都在水上。

水上人家似乎天生就更懂得什么是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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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村子里很多房子都建得与水相连,

村里的老人习惯了这样的环境,

不愿意搬到城里。

有的不做渔民,

就把船报废了去渡轮公司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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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入多了,根就深了。

好像赌钱一样,像我亏了就想挣回来。

打渔亏了钱,就想从打渔那里挣回来。”

但打渔始终都不是像朝九晚五的稳定工作,

无论再累,一样可能会颗粒无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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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碰上休渔期,

储备再好再多的船只也无用。

往往”天有不测风雨“的时候,

还差点捡回了半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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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对他们来说,

熟悉之后就像是关了灯一样。

即便如此,

随遇而安的疍家人依旧能在

看似无聊的出海日常中寻得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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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海鲜是每天都能吃到的,

但黄永威从来都不会腻,

无聊也会专门出去打一顿来吃。

“会痛风是小事,

没海鲜吃是大事。那是人生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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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黄永威已经有了一对三岁多的双胞胎儿子,

他不愿意教他们打渔,重走这条路。

新洲渔民新村的将边上,

还隔着一条未完工的大桥。

“等到大桥建过来,这条渔村迟早会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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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上岸了,

水上人的传统习俗已经渐行渐远,

年轻一代已经不懂该怎么在木船拜神了,

也不会让下一代继续学打渔。

但他们始终懂得抓住这一点:

“船头要拜,船是我们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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