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朱厚照:姑娘且放寬心,待我來日金榜題名,定來為姑娘贖身

小說:朱厚照:姑娘且放寬心,待我來日金榜題名,定來為姑娘贖身

此時的劉良女轉過頭來,看著樓下幾百雙眼睛盯著他們二人,頓時臉生緋紅,將頭埋進了朱厚照的胸膛之中。

吳媽見狀擦了擦眼淚,識趣的看著樓下的眾人招呼道:“眾位爺,皆大歡喜,那您們各玩各的去吧。”

朱厚照被劉良女拉進了房間,只見劉良女淚眼朦朧,臉頰上的淚痕依稀可見,朱厚照剛要說話卻被劉良女堵住了嘴,只見劉良女在腰間摸出了一把剪刀放在了一旁。

“公子你快走吧,奴家今日能再見公子一面已然心滿意足。”

“姑娘此話何意?”

朱厚照震驚的看著劉良女,劉良女環顧四周,見門窗封閉,小聲道:“公子,這吳媽憋足了要拿奴家坑公子一筆銀錢,公子若是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我走了,你怎麼辦。”朱厚照恍然醒悟,合著這個時代就有仙人跳了。

劉良女低頭道:“那日公子走後,吳媽便要逼著奴家自盡,這三天時間,吳媽在京師做足了噱頭,承蒙公子救了奴家一命,奴家已然心滿意足了。”

“他教你死,你便死?我帶你走吧。”

朱厚照拉著劉良女便想走,卻被劉良女掙脫了。

“公子且去,奴家本事大同府人,自幼被賣,幸得吳媽出手相救,養育之恩唯有以死相報,再說這吳媽不是尋常人,朝中......”

劉良女話音未落,房門便被人推開,張永也被人扔了進來。

“我的好女兒,你還真是孝順啊。”吳媽陰陽怪氣的帶著幾個夥計走進了房間。

張永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在地上爬起來之後,立即擋到了朱厚照的面前。

“就這麼幾兩銀子,你也敢來我眠月閣?”

朱厚照詫異的看著張永,壓著嗓子道:“你這殺才,出來沒帶銀子?”

張永苦笑道:“爺,帶了啊,再說您只說去逛逛,小的就只帶了十幾兩銀子。”

朱厚照一時無語,不料此時劉良女起身,將方才的剪刀扔到一旁,對吳媽道:“媽媽,女兒三日前已然出閣,既如此,女兒也可替媽媽賺些銀兩,還請媽媽放了這位公子。”

朱厚照聞言不禁大為感動,吳媽卻不以為然,抬手便扇了劉良女一巴掌怒道:“來人,將這丫頭給我帶下去。”

“你!”朱厚照死死的瞪著面前的吳媽,衣襬卻被張永死死的拉住,張永則在一旁喃喃道:“爺,您不能衝動啊,要不然回去了......”

張永的話像是當頭一棒,朱厚照如果現在亮明身份,回去估計這輩子都得被關在宮中,而且即便是現在安全脫身,一旦被宮裡知道了劉良女的身份,估計她也是難逃一死。

“吳媽,這十兩銀子,算是定錢,春闈之後,在下若是高中,定來為劉姑娘贖身。”

之前吳媽一直是猜測這朱厚照是哪家府上的少爺,原以為嚇唬嚇唬就能拿來一筆銀子,但是不料這人還真是進京趕考的舉子。

寧欺白鬚公,莫欺少年窮,這個道理吳媽自然是知曉的,且從那首詞上的確能看出朱厚照的才華,今科應該是手拿把攥的。

“口說無憑。”吳媽隨即差人取來文房四寶。

朱厚照會意的立誓日後高中,定來為劉良女贖身,落款處卻寫成了朱壽。

見朱厚照寫完了憑證,吳媽頓時臉色大變,卑顏屈膝的看著朱厚照笑道:“公子切莫記恨奴家啊,這做買賣不易。”

朱厚照鬆了口氣,在懷中摸出了一個扇墜,這是之前楊廷和送給朱厚照的,這也是朱厚照身上唯一一個不是皇家御用之物的東西。

“吳媽,我將這扇墜押在你這裡,日後我來為姑娘贖身時,這個一併贖回。”

這扇墜是正經的安南國的翡翠,吳媽僅看了一眼,那眼睛便再也拔不出來了。

“好,好,都聽著了嗎,回去都好生伺候我姑娘,若是我姑娘掉了一根頭髮絲,我便要了你們的命!”

朱厚照狼狽不堪的逃出了眠月閣,劉良女方才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朱厚照知道,能在京城開起這麼大一家妓院,在朝中必然是有人撐腰的。

不過有人撐腰朱厚照不怕,主要還是怕自己的身份敗露。

“張永,回去之後,有人問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你怎麼說。”

張永一愣,隨即恍然大悟道:“奴婢知道,奴婢就說是自己摔的,爺,咱們這是去哪啊。”

“順天府!”

京城糧價暴漲,各家糧鋪都已經門可雀羅,但是所有糧商都不著急,因為他們深知,漕運未通,只要這秋糧進不了京,這糧價就下不來。

楊同肅此時正愁眉不展的坐在大堂愁容滿面的看著遠處。

“楊大人!”

朱厚照猛地一嗓子便驚醒了正在發愁的楊同肅。

“臣叩見太子殿下,殿下千......”

“閉嘴!”

朱厚照看著楊同肅起身道:“楊大人,孤要你去辦一件事。”

“殿下請講,臣......儘量吧。”

“混賬,你膽敢抗旨不成?!”

“臣不敢......”

朱厚照起身看了一眼張永道:“張永,你先把這些帶出去。”

“諾。”

旁人走後,朱厚照笑眯眯的看著楊同肅道:“楊大人......孤聽說則順天府鄉試,乃是我大明一絕啊。”

楊同肅欣慰道:“殿下,這是自然啊,這順天府地處京畿,北直隸所有士子都要來京鄉試,能不萬眾矚目嗎。”

“好,很好,孤要你給孤弄個身份,要上一科的舉人身份!”朱厚照原本想弄這一科的,但是想到這一科秋闈剛開完,榜還在外面貼著,容易露餡,只能是往上倒一科了。

楊同肅聞言冷汗登時就流下來了,看著朱厚照道:“殿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科舉之事事關國本,不能胡來啊。”

“你怕什麼孤命你去弄,弄不好,孤就......”

朱厚照話還沒說完,楊同肅便自己摘下了烏紗,跪在了一旁。

不料朱厚照卻不以為意,壞笑的看著楊同肅道:“楊大人,孤知道你不愛官,但是楊大人不還有一雙兒女不是?”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