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到底該如何理解?

防城港行善緣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出自老子的《道德經》。

《道德經》是春秋時期老子(李耳)所著的哲學作品,又稱《道德真經》《五千言》等。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為開篇第一章,第一句,開宗明義,貫穿主旨。要說這句話該怎麼理解,首先我們要知道,古代文是不斷句的,就是沒有標點符號,其次我們要了解老子,瞭解他的思想等等,

《道德經》歷經幾千年,無數學者出書著論,所講所解都有異議,並沒有達到統一,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更加上學術派的主導不同,當然也是合乎情理。

我認為理解好這句話,單憑自身的表層意義是理解不好的,即使理解了也用處不大。單說第一字“道”,儒家有“道”釋家也有“道”和道家的這個“道”是否如出一轍還是大徑相同,其實我認為,三家的“道”是即是一個而非一個,猶如三胞胎,一母所生,面同心不同,輪流著去看這三胞胎時總認為是一個人,而同時去見這三胞胎時是三個人。

儒家認為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

釋家認為空靜,大善才是道。

而道家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世間萬物的存在於滅亡的真正規矩才是道。

道可道,非常道,字面上解釋是可以敘述和表達的道,不是真正的道,

名可名,非常名,是能叫的上名的,不是真正的名字,

那麼這麼解釋對我們的作用是不大的,同樣三胞胎站你面前,你依舊分不出誰是老大,誰是老二,誰是老三,但是父母為什麼能隨時分的清呢?那很明顯一是接觸時間長,二是父母記住了他們的特性,

如何把握住道家的“道”的特性呢,道家主張的是什麼,是生於亡的真諦,可以把道理解你活著的時候,那麼道可道就是活著的時候可以按道的真理去活,非常道,就是不要像常人一樣去活著,可以把名理解為逝去的時候,名可名,就是人可以按道的真理去逝去,不要像常人一樣去逝去,死得其所,後世留名,遺傳千古。


依花依茶


對於老子《道德經》,一千個人,有一千種不同的理解。這就是老子《道德經》的魅力所在。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這兩句話總領全文,它是辯證矛盾的對立統一體。

一、道可道,非常道。

世間萬事萬物,均有本質和表象之分。我們所看到的均是事物的表象。

老子為了說明這個道理。強名之曰“道”。

世間的真相,萬物之本源,我們稱之為本體(本來面目)。本源是無限廣大的,人用有限的方式,無法描述出來它的本體。

因為本體的特徵,是獨一無二;無形無相;無聲無息;無邊無際;不生不滅的。

凡是可以被描述出來的概念,都非真正意義上的本體。

就像人一樣,只不過在宇宙間,只是一粒微塵而己。

名可名,非常名。

對於本體之內的一顆微塵,我們可以給他下定義,或用名稱來代替。

比如人的名字是他人嗎?並非是人的本質,他只是人的代名詞。當然沒有出生,他`她)也就不存在,當他死去了也同樣就不存在。

比如水它在冬天時會結冰,夏天會蒸發變成雨。雨下來後,變成水,流入江河,流入大海一樣。

……

世間萬事萬物,都在此消彼長,無常循環變化之中。

就像人一樣,他的身體和思想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改變;年齡大了,身體會衰老,思想會成熟。最終人體死去,肉體連思想都化為塵同,迴歸虛無。

同樣我們人的情緒好惡,環境逆順不同,而同樣會改變一個人的狀態。而它的本質並沒有改變。

我們不能心隨境轉,而要境隨心轉。

這樣在生活中,我們就不會有太多執念,心態就會平靜、淡定。

從而可以像水一樣隨方就圓,適應生活的無常變化。

關注我,瞭解更多傳統文化。為你解開人生的困惑。


江南義陳志在文武


去看我的文章《道德經》系列。

第一章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jiao)。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

《清淨經》曰: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曰道。

《道德經》第二十五章曰: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始。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

由此可見,老子所謂“道”,實為陽陽未判之前的混元無極。宇宙之起源,天地之本始,萬物三根蒂,造化樞機。它無形無象,無色無臭,無所不在,無所不備,充塞宇宙,遍滿十方,不增不減,永恆常石。它本無形而不可名,但卻真實存在。老子為了使人承認它、研究它、掌握它、運用它。故以“道”名。

自解:原解雜道家經,佛經及本經後章以析這個“道”字。是可以的,實際都在描述世界本源。周易本源河洛描述世界起於無極。無極這一名,也是強說。佛描述世界起於自性,是不生不滅不增不減,也不可名。沾染後成就世界。都是一個路子。

實際上,道不止是描述起源那個“”無極“道”“自性”,現今的一切都是道,都是無極,都是自性。每一個細分的名象,都與無極、道、自性不增不減,不生不滅。增減生滅的是名與象虛念,而不是名與象本身。

為什麼無極、道、自性,都是強說名,是假名?因為名象是虛念,是增減生滅的,當然與假名所指的不生不滅不增不減的,不同。

理解“道”這個名象,對我們現實的意義是什麼呢?沒什麼實用價值,只能用作打開人的思維空間,畢竟我們的命我們的運我們的思想,都是“道”。道佛修行就是打開自己,體悟本道與見性明心。但是很難。懂了道可以不吵架嗎?當然不,吵架恰巧在道。道的作用畢竟要用陰陰來體現出來。

簡言之,道是能量是結構的本源,也是本身。


燚陽火


“道可道非常道 名可名非常名”

道德經中並無標點,對於這句話我們可以這樣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所講意思就是,可以講出來的道,並不是恆常的道理;可以用文辭去命名的,並不是永久的名稱。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所講意思就是,有人講可以,有人講不行,這是很平常的現象,是恆常的道理;有人這樣命名,有人那樣命名,這是很平常的現象,是永久的名稱。正所謂“一陰一陽之謂道”。

無論怎樣看,所言之意就是言語具有侷限性,無法完全表達道的含義,我們不要執念於所言所講即為一定,萬物都在變化,言不盡,道不明,要去感悟。


奶茶愛尚咖


《道德經》其實是在以國家領導者為例子,描述了作為領導者的入門邏輯!

為了讓我們現在的人更容易理解這道《道德經》講了些什麼,我們先理解一下現代的“戰略”和“戰術”這兩個基本的概念:我們在生活和工作中不斷解決問題,每個問題都有一個目標,如果這個目標用很短的時間,很少的資源就可以解決,我們把它稱為“戰術目標”。反之,如果這個目標需要很長的時間,很多的資源,我們把它稱為“戰略目標”,為實現戰術目標而制定的一系列方法要點,稱為戰術。為實現戰略目標而制定的一系列方法要點,稱為戰略。

中國傳統文化中也有類似的所謂“道”和“術”的概念,也有這個意思。我們對別人的預期,來自對別人的“戰略”和“戰術”的認識。一個人如果在做事中的“方法要點”是“損人不利己”,我們會由此產生對這個人的評判,比如,我們會判斷:“這是個壞人”。這種評判會成為我們自己戰略和戰術的一部分,讓我們產生“這是壞人,不要和他合作”這樣的戰略或者戰術。

所以,我們產生對人的“好”,“壞”,“有德”,“無德”,“仁義”,“邪惡”,都是對人的戰略和戰術的一個總結和判斷。也就是說,我們是通過“概念”,也就是一個“名字”來對複雜的現實進行抽象的。

這些是現代的概念。對應到《道德經》中,所有的評判用語,都稱為“名”,有 無 相 生 , 難易相成,長短相形 ,高 下 相 傾 ,音聲相和,前後相 隨,這些都是名。而“名”和“事實”的差距用“道”來做對比。當我們定義(使用)一個名字的時候,如果我們認為這個名的總結跟事實有差距,我們就說它不“合道”,表示它偏離了事實或者實際情況。特別地,當我們討論戰略的時候,我們希望我們的戰略和未來的實際發展一致,所以合道通常就表示我們的是否可以和未來現實的發展一致了。

評判有時針對戰略,有時針對戰術。在《道德經》中,對戰略的評判用“上”,“大”這些詞語來標識。一個典型的例子是:“上德不德”。就是說,針對戰略的“德”,在戰術上看起來是不德的。你看到一個人倒臥在雪中,連忙上去扶起他來,喂他吃喝,好生照顧他,這是一種“德”,而且很直接。

但如果你是國家的領導人,你就不能做這個事情,這個國家可能有100萬人等著你的決策來救命,你多花一分鐘去討論國家政策,救的人遠遠多於你眼前救的這一個。你看起來沒有救這個人,是“不德”,但你解決更多人的問題,你就是德。你不去解決這些“更多人”的問題,對那100萬人就是不德,兩者相抵,你還是“不德”。這和真假無關。

俗世的電影(比如大部分的美國英雄片)把那些上德沒有做好的人做的下德演成“虛偽”,俗人也有這個誤區(比如“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彷彿上德和下德是可以統一的,但實際上不是。你不是神,在你的“主業”上,你基本上只能二選一。你當領導,可以調動比一般人更多的資源,你追求下德,用10萬人的利益去討好100人,當然可以做到“很有德(的樣子)”,但你對那10萬人,就是失德。用更多的資源去討好少數人,你能得到更強烈的“名”(對比一下:用10萬塊去給女朋友求婚,和用10萬塊給一萬人扶貧,那個能造成轟動效應?),但“名”上的強烈,並非“道”上的強烈。所以,戰略的德,和戰術的德,是不同的。

所謂,大曰逝,逝曰遠,遠曰反。簡單的戰術組合變成戰略,量變成為質變,就會反直覺。作為操作戰略的領導人,如果追求了戰術的評判,在戰略上就會失敗。

這些就是道和名的部分解釋,如果想完整的理解一下道德經,可以關注我,一直在更新相關的文章。


吾嘗終日思


有時候讀這些書,不得不感嘆,漢字的精妙所在。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是不讓我們翻譯,誰若是試圖翻譯,此話就沒有意義了!是不是聽得一頭霧水了?言下之意就是‘道’這個東西,得自己悟,能說出來的道就不是道了。

有時候理解這句話,有點什麼感覺呢,像‘薛定諤的貓’,老子的‘道’象是處於量子的疊加狀態,把‘道’描述出來,‘道’就不對了,不把‘道’描述出來,人們又怎麼理解呢?就像‘薛定諤的貓’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是個問題!

理解‘道可道,非常道’,《莊子▪天道》有一則故事可以很好的協助我們理解。故事大概是這樣的,齊桓公在讀聖人之書,堂下有個做車輪子的人說,你讀的那些聖人之書都是糟粕,齊桓公說,我讀書,做輪子的匠人怎麼能隨便議論,說得出道理就罷了,說不出道理就處死。做車輪的人說,我做車輪是這樣的,我削車輪速度慢了,車輪會光滑不堅固,動作若快了,車輪粗糙而不入木,只有不快不慢才能把車輪做好。做輪子這個不慢不快的‘道’,我不能明白地告訴我的兒子,能說出來的都是糟粕。

莊子的這個故事使我們更容易理解老子的話,說的出來的都是糟粕,精華是說不出來的,就好比炒菜一樣,悟不到其中的‘道’,就是手把手的教,也炒不出那個味。這就是老子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濤某說古文


這句是道德經中第一章的第一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關於這句話的理解,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眾說紛紜。

筆者亦有自己的理解,大概內容如下:能夠說明白的道理都不是真的道理,能夠用名字叫出來的東西都不是這個東西的本質。

這只是半句,原文是這樣的:

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按照傳統註解是下面的意思:

“道”如果可以用言語來表述,那它就是常“道”(“道”是可以用言語來表述的,它並非一般的“道”);“名”如果可以用文辭去命名,那它就是常“名”(“名”也是可以說明的,它並非普通的“名”)。“無”可以用來表述天地渾沌未開之際的狀況;而“有”,則是宇宙萬物產生之本原的命名。因此,要常從“無”中去觀察領悟“道”的奧妙;要常從“有”中去觀察體會“道”的端倪。無與有這兩者,來源相同而名稱相異,都可以稱之為玄妙、深遠。它不是一般的玄妙、深奧,而是玄妙又玄妙、深遠又深遠,是宇宙天地萬物之奧妙的總門(從“有名”的奧妙到達無形的奧妙,“道”是洞悉一切奧妙變化的門徑)。

以上就是本人的看法,希望能夠對你有所幫助!


勞道博哥


你好,這兩句本來就是錯的,很有可能在傳承過程中被更改了。

根據1943年馬王堆發掘的“帛書甲乙本”來看,原文應該是“道,可道也,非恆道也;名,可名也,非恆名也。”

把第二個“道”和“名”當動詞用,意思是說道的思想,是可以被實踐的,但並不是並非永恆不變的,會隨情況變化而變化;世間萬物是可以被感知的,但這種感知也不是永恆不變的,會隨境遇改變而改變。

舉個例子:網上有個段子,說在戀愛的過程中,真正的“直男”對所有女朋友的事情只有一句話:多喝熱水。

如果用“道”的思想理解這個問題,就可以理解為“直男”不考慮實際情況,“喝熱水”本身的道是沒有問題的,但是脫離了具體情況就沒有道理了。

肚子受涼喝熱水是正確的,因為吵架生氣了難道也要喝熱水麼?因為工作矛盾有些煩悶也要喝熱水麼?這肯定是不對的。

日本著名小說家三島由紀夫曾說過:“你們看見玫瑰,就說美麗,看到蛇,就說噁心。你們不知道,這個世界,玫瑰與蛇本是親密的朋友,到了夜晚,它們互相轉化。蛇面頰鮮紅,玫瑰鱗片閃閃。。”

這與我們老子所說的“名,可名也,非恆名也。”不謀而合。也就是事物被感知被命名,只是在當下境遇中是可以的,但隨著時間推移,這種命名和感知也不是永恆不變的。



楓夜夜夜耶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這是《道德經》第一章第一段內容,表面的理解意思是:道是不可以用語言文字表達的,用語言文字表達的道,就不是道了。這樣解釋,很難讓人理解與接受的。

道這個字從字面上可以有以下兩種解釋:

一.道路的意思,可以引伸為走路的意思。

二.說道的意思,可以引伸為闡明的意思。

那麼,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這句話可以解釋為;道的規律是可以遵守執行的,但是,不能太過於拘泥於道的本身。

這樣的解釋一方面是比較正確與適用,另一方面,使人們很易於理解,是符合《道德經》全篇上下文的意思與中心思想。有人說《道德經》是一篇很難讀懂的"天書”,這就需要我們從整體與全局的角度去理解與體會其中的含義。

這樣回答希望有所幫助!





雷伯心語


第一個道是真理,第二個道是言說,第一個名是概念,第二個名是命名,常是永恆的意思,所以老子的這句話可以這樣翻譯,真理如果可以言說,那就不是永恆真理,概念如果可以命名那就不是永恆概念,所以真理和概念不可說、不必說。

為什麼“道”不可說

道是老子理論的核心,也是道家思想追求的至高境界,但是為何不可說,究其原因不難看出兩點:


  • 在老子的思想中,道是一種超越人類五感所能掌控範圍的存在,“道之為物,惟恍惟惚,”它是難以讓人捉摸的,“迎來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尾”,這樣一個不可掌控的東西自然也就不可說,就好比現代社會的無線電波、5G信號、人體經絡一樣,散失於無形卻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但是如果硬要說,請問怎麼說呢?有些東西是靠意會的,不可說是因為很多內容是用概念性語言難以描述出來的,所以才有了除概念語言之外的形象語言,比如繪畫音樂,有人問貝多芬,請問您的G大調小奏鳴曲什麼意思呢,貝多芬只好用鋼琴把這個奏鳴曲彈了一遍,提問者說我還是不懂什麼意思,貝多芬只好再彈一遍,因為概念性的語言往往無法窮盡一切。

  • 老子選擇不說實際也是他選擇教化後人的一種無奈方式,由於語言的限制,道不可說,老子自己當然知道道為何物,但那是老子自己的,一旦說了就會囿於語言描述,那也不是真正的大道,後人也只會記得他的描述而不去用生命體證,這種誤人子弟的做法老子必然不做,他要對後人負責。

為什麼“道”又不必說

道無古今,無生死,平常日永不離道,百姓日用而不知,道雖不可說,但是就藏於人的日常生活中,例如同樣一件事情,這麼做不對,那樣做就對了,這就是道,他是需要人在生命、生存中用實踐活動,用經驗教訓來對接、來體證的,每個人體證悟得的東西也只屬於自己,與別人毫無相干,又何必去言說呢?所以莊子與惠子游於濠梁之上的對話明確的表達了這一點,莊子說鰷魚在河水中游得多麼悠閒自得,這是魚的快樂啊。惠子說你又不是魚,哪裡知道魚是快樂的呢?莊子說你又不是我,怎麼知道我不知道魚兒是快樂的呢?有些意會到的東西本就不能言表,一旦言表就會產生爭論,因為人生不同,體證各異,老子最明白這一點,所以不必說,自己的大道自己去體悟,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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