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疫情爆发两个多月了,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乞丐哪去了?解散了吗?

人生路黄昏景路漫漫


乞丐不能进小区,饭馆又关门,马路没人,找谁要呀,只能回家忍了。没家的不知咋办。


常乐天外


未做调查只是一点推测,以前我也好奇乞丐从那来的?又去哪里?他们家里人呢?

第一次了解到乞丐的家庭是我2006年做民政工作的时候,实地调查一危房,因房屋已倒塌,房主就靠着断墙搭了一个半米高的塑料膜棚,你没看错,半米高,只能象狗一样爬进去。

按政策,维修费肯定该拨,当时的政策只有几千块钱,主要还是老百姓自己出钱维修,村干部一脸苦笑说钱不够,这个人既无钱也不会出力修,走访了解才得知此人极懒,好像是未到年龄的准五保户,有兄弟姐妹但是谁也不管他,有田不种,家里能卖的锅碗瓢盆都卖去换酒,民政给的补助一到,先喝几天酒,钱用光了就到县城要饭,房子倒了都懒得正经搭个棚,就弄个半米高的狗洞,可见有多懒了,如果这维修款拨下来,肯定他又会去潇洒喝几顿饱酒,绝不会用来修房。

才知道这就是乞丐的家,虽然房子刚倒了,但是有家,有户口,有亲戚酒友,还领着民政救助的!后话是后来只好违反了一点政策,上报情况后多拨了一些,钱也没按政策给他本人,拨给了村上,村上再贴了些钱,村干部出力给他另外修了间小瓦房,过几个月我去验收一看,屋里全是屎!这人拉屎都懒得出门!

第二次接触乞丐就是这两年的精准扶贫,有一低保户,小时候被父亲打傻了,不太会说话,母亲早跑了,后来父亲也死了,很早就列为了低保户,收入达标所以其实不计算为贫困户,但是这人老跑,经常不知道跑那去流浪乞讨几个月才回来,智力虽然低下不过他还是知道回家的路,只是回来也是不会收拾家里,房子中央竹子都冒出来顶到瓦了,他就睡竹子边也不砍,这又是一个真实的乞丐的家。当然在这次精准扶贫中肯定是不允许家中还长竹子的困难群众,所以也是给他换了梁,做了硬化,刷了墙壁买棉絮水缸之类,村干部还得定期给他打理庭院免得藤蔓杂草把房子淹了。

说这两个事情说明什么呢?就是这些神秘的乞丐就是真真实实的村民,他们有家可回,有低保收入吃得上饭,疫情期间看不到他们了,自然是回家了,也许这会儿闲情来了还在耕做,至于城里赌博倾家荡产了,遇上变故的,就不知道了,也许目前的中国他们还不太可能成为乞丐。


发飙的猎人


首先,乞丐是一种灵活从业人员,不需要从业资格证。

在这两个月中他们为了响应政府号召,根据实际,暂时歇业。

在疫情消除后,他们会根据自已的判断,选择开工。

感谢你的关注。

如果你有多余钱准备施舍。请暂时代为保管。


此路无边


这个问题也是我一直担心的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说但心这个问题,因为在元月初还是十二月底的某一天我去了一趟武汉的汉口北。因为一个朋友在那边的一个工厂上班,好久不见,想去看看他。我住湖北的潜江市,坐动车一个小时就到了汉口,然后又转地铁到汉口北。在站点的时候他非要请我先吃点什么垫垫肚子,说等晚上了再请我好好吃一顿。

汉口北站有许多小吃店,我们转了一圈,我点了一份米饭和些许小菜,份量没要太多。他见我点的少又去买了几串烤肉。我当时真是不饿,盛情难却,我吃了一串,最后一串吃了一口就放纸碗上了。

当时刚坐下时我就看见一位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在周围圈来转去,不时瞅瞅别人的吃食。我没去多想,以为是无所事事的闲人。当我吃完饭坐在那喝奶茶时,那位中年大叔从我的纸碗上拿走了那串烤肉,我吃剩下的。我当时才明白,他应该是一位流浪汉,应该也是饿了。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他拿了肉串就急冲冲的走了。我和朋友都表现的很平常,其实我是感到不好意思的。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他买点别的吃的,可我朋友却在跟我介绍他现在的工作环境和他的朋友。那位中年大叔也很快消失了。在去朋友工作地方的路上我还在想那位大叔,他应该是太饿了,不然不会没等食客离开就拿走别人的食物。我应该叫住他给他买点吃的。

不知道像这样的流浪汉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流浪,或许他们有苦衷。如果有企业能够收留他们就好了。可惜我没有企业。

没过多久,疫情爆发,武汉封城,街上空荡荡。那些平时靠吃剩食的流浪汉何以为生?心想可能有有关部门能够收留他们,可看到有被疫情困在武汉的正常的外乡人都食不果腹睡不好觉,我更为那些流浪汉们当心了!

后来看新闻,志愿者越来越多,被困人员能够得到帮助了。我也希望一视同仁,帮帮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们!


李成林166136698


不知道你今年多大,我今年47岁!这个乞丐是一年比一年少,最近几年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乞丐!社会上现在存在的乞丐都是职业的!早些年国家基础建设比较薄弱,农村有些智障人员流落街头靠乞讨为生!现在的农村福利院建设的非好,有些孤寡老人和智障人员政府都照顾的不错!哪一个还会到处流浪!正常时候的乞讨者碰到这么严重的疫情,早呆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现在没有乞丐,有都是职业的!


不舍制衣


看到这个问题我懵了,我根本就没想到过这个问题,流浪者 乞丐 也许政府部门都安排好了吧!我这里说的是真正的乞丐,流浪者。

如果说那些以乞讨为职业的不要脸的那部分人,可能更怕死吧!早回到自己的豪宅里吃香喝辣去了。


豪哥Honghao


提到这个问题,我想说两句。今天带母亲上医院看病,刚好有120急救车从街上救助一个患病的乞丐,看完急诊,做完各项检查,要缴费时,他说他是一名乞丐(大概40岁左右),河南人(不带地域歧视),说疫情期间生意不好没讨到钱,身无分文,医生问他你们每天也能讨到一两百吗?他说平时能讨到,但钱每天要上缴老板(重点在老板),这段时间老板没发过工资,他病了老板也不管他,医院拿他没辙。

我想表述的是,乞丐居然还有组织有领导,还按月发工资,低层的乞丐居然还有人操纵,社会应该引起重视,相关部门应打掉幕后老板,把伤残病老无工作能力的人赡养起来,也是净化社会风气和社会文明的体现,把哪些不劳而活,组织乞讨压诈乞讨人员的幕后老板绳之以法。


流浪者167921168


我也分享一个真实的乞丐。我小时候,那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入冬之后,我们那儿常常有乞丐讨饭,他们常常拿一张信纸,上面有红色的公章,大慨就是家庭贫困,生产队,大队允许出来讨饭的证明。刚开始,看到乞丐从村头一家家讨过来,我就会从米袋中舀一碗米倒在乞丐的布袋中(那时候乞丐基本不要钱,要米或是吃的),后来母亲和我说,不能全倒进去,要留一点,叫做留点囤子。后来,每次看到乞丐远远的过来了,我就会舀一碗米等着,乞丐一来,我就把米倒进乞丐的布袋,留一点在碗底,每次这样做的时候,我总感觉我是大人的,懂很多了。有一次,我和我的小伙伴在玩,又来了乞丐,那个乞丐是个中年男子,比我爸爸要年长一些,穿着蓝色中山装,虽然旧了,但很干净,整个人不太像我常见的那种农民的样子,我照例给了他米,他给我躹躬,说谢谢。我感觉他就像爸爸单位的同事一样亲切。然后他又向东边去了。我的小伙伴就住在我家东边三,四户人家,我和他的关系非常好,玩高兴了,就不高兴回家,睡在一起。那天,他家门前晒了一帘子的馒头干(冬天蒸馒头,把酵条切成饼干那么厚,晒干,易保存,我们那时候口袋里常装着馒头干,玩饿了,就拿出一片吃),他怕乞丐偷他家的馒头干,就赶忙回家,看在门口,我也跟着他到了他家,乞丐来了,向他要点米。我很好奇的在旁边看,看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留囤子,如果不留的话,我要告诉他,这是规矩,你不能让乞丐把你家的米都吃了,要留一点自己吃。没想到他说,他开不了门,没米。我知道他能开门,我还知道他家的钥匙就藏在墙角的瓦片下面。乞丐看他是小孩子,又说,要不给些馒头干吧,他又不给。乞丐说给几片吧。他不耐烦了,从帘子上挑了两片小的递给了乞丐。我有点愣了。乞丐又哀求,太少了,再给两片吧!这次他是坚决不给了。乞丐看了看手上的两片馒头干然后重重地摔在帘子上,走了!我愣了愣神,心上像突然被挖走了什么东西,难受得很,乞丐的两片馒头干好像摔在我的脸上,生疼!我头也不回地跑回家去。

从此以后,我和他再没一起玩过,甚至见面都不再说话。即使现在都是半百的人了,他在外面打工,我也不常回老家,逢年过节时会在老家看见,但最多点个头,表示认识。

即使在写这段话时,当然的情景依然如在眼前,心里依然难过。我女儿小的时候,我带她去南京玩,长江路的一棵梧桐树下,一个年青人坐在地上弹着吉它,身前有一个小纸盒,里面散放着一些零钱,女儿照例向我要了钱,准备丢到小纸盒里去,我说等一下,他坐在地上,小盒子在地上,你得蹲下身子,把钱放到小纸盒里。过后,我和女儿说,第一,要有爱心,第二,要懂得尊重,任何人都有尊严,包括乞丐!



教育晓道


国家的扶贫政策早已落到实处,还有乞丐吗?

那些平常我们在大街上看到的所谓“乞丐”实际上都是职业“丐帮”,通常都是有组织有领导的骗子,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因为看着可怜兮兮,实际是被人操控,所得施舍绝大部分被“帮主”拿走。

我也是个有心人,,有一次街头一个趴在木板轮车滑动,看着半身瘫痪的男人在那里乞讨,我就很好奇:他是怎么来的呢?我花了半天时间在一旁等着,结果你猜怎样?太阳落山了,街上人少了,这个时候就发现开来一辆小车,“乞丐”见状慌忙从地上爬起来,拿起“道具”钻进车里瞬间消失……

他们善于打游击战,打一枪换个地方,不怕被人发现秘密,反正不会再来第二次,谁能奈我何?

照此看来,这次疫情也确实让这些骗子们受了点“损失”,不得不待着吃老本了。

想想一些好心人那样认真的给钱,还问长问短流露出非常同情的神态,我在想我们国人是何等的善良啊!宁可信其“真”,绝不信其“骗”。



铁鹰


这个问题问得可笑,你只是没有出来,我现在开店已经10多天了,上门乞讨就碰过四个,都很专业,全部带了口罩,语气全部是一样的,都说过年没回去,没找到工作,没饭吃,不过现在疫情阶段,看到人过来乞讨,确实有点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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