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一、網友的共鳴:《新世界》劇情太狗血,看得讓人憤怒

在上篇文章【田丹的“神”和編劇的“蠢”:《新世界》中田丹的人設真垃圾】中,散人從田丹的人設方面,剖析了《新世界》這部所謂的熱播劇,其實是一部由腦殘編劇胡編亂造出來的、嚴重侮辱觀眾智商的狗血劇、垃圾劇。此文引起了不少網友的共鳴和點贊。散人在此深表感謝!

朋友們大多表示和散人一樣,也因《新世界》太垃圾而早早棄劇,不少網友留言說:“這是我這些年看的最爛的電視劇。”“垃圾劇排名絕對第一。”“”觀眾已經懶得評這部爛劇了,從頭至尾就是一部爛劇。“真是狗血劇情,讓人心煩”“沒被病毒嚇死,卻被編劇氣死!”

是的,創作者的拙劣創作手法確實讓人看了心煩和憤怒。就連散人寫那篇文章時,同樣也是越想越氣,以至於都寫不下去了,於是乎就剎住了筆,並在結語部分說道:等心情好時,散人再專寫一篇《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來給大家好好掰扯掰扯。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今天,散人的心情依然說不上好,宅在家裡憋得無聊、憋得心煩、憋得要爆炸,但說過的話總不能不作數吧?那就先來幾個深呼吸,平復一下煩躁的心情,捋一捋紛亂的思緒,把上次沒說完沒說透的事情再接著往下說吧——骨鯁在喉不吐不快不是嗎?

為兌現上次的承諾,今天依然不談《新世界》中別的角色,就以田丹這一人物形象符不符合一個肩負使命的共產黨員所應具備的特性為話題。

以散人看來,創作者所賦予田丹這一人物身上的,除了蠢到弱智的“神女”特性之外,絲毫看不出她作為一個共產黨員所應具備的基本品質和共性來,更遑論肩負重大使命了。

下面,散人就從幾個方面稍稍做一些解析。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二、田丹具備一個共產黨員應有的信仰嗎?

田丹第一次出場是在去往北京的火車上,在包廂裡,她跟自己的父親有一番對話,說馮青波承諾她,等革命勝利後他們就結婚,然後就一臉天真一臉懵逼地問父親:“新世界到來後會是什麼樣子呢?”

創作者的意圖是想借助田丹父女之間的對話來點題,殊不知卻弄巧成拙:一個至少有四年半黨齡(跟馮青波在江西培訓、然後在上海分手,接觸時間為將近四個月;與馮青波分手四年多)、在戰亂中歷練成長、被黨組織委以重任的黨員,居然懵逼地詢問別人新世界是什麼樣子,你當初入黨宣誓時,難道就不知道共產黨奮鬥的宗旨和目標是什麼嗎?而宗旨和目標,不就是未來的新世界所應有的樣子嗎?連自己都搞不明白新世界是什麼樣子,還怎麼去浴血奮鬥?怎麼去號召別人、領導解放別人呢?真特麼扯!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到後來,田丹跟徐天等人張口“新世界”閉口“新世界”,但她從來沒向任何人描述過新世界有什麼好,也沒說過舊世界有哪些壞,她也從來沒以一個共產黨員的身份來策反身為京都模範監獄獄長金海這樣的人物,更沒以一個共產黨員的身份宣傳發動或者是號召像徐天、燕三、徐允諾、刀美蘭、大纓子這樣的底層百姓投入反抗壓迫爭取解放的洪流。

這是因為,創作者所涉及的田丹這一人物形象,本身就沒有一個共產黨員所應有的堅定而崇高的信仰!對於未來的新世界是什麼樣子,她自己心目中就是異常模糊的!

在田丹眼中,人只有好人和壞人之分,她對徐天說“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看出你是個好人”“我看出來了,你大哥是個好人”(臺詞基本如此),她勸金海:沈世昌不是你想像中的好人。試問:當時國共兩黨之爭是“主義”、信仰之爭,是剝削階級與被剝削、被壓迫階級之爭,還是好人與壞人之爭呢?怎麼可以拿“好人”、“壞人”來評判人物呢?

田丹,你的信仰哪裡去了?你配當一個共產黨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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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田丹具備一個共產黨員應有的原則和使命感嗎?

在上篇文章裡散人就說過,田丹口口聲聲說肩負著鋤奸使命,自己有辦法從監獄裡出去,可等她“異常輕鬆地”從監獄裡逃脫出來之後,在識破沈世昌的面目之時,不是想法設法跟北平地下黨及時取得聯繫,彙報情況或執行鋤奸使命,而是居然在大街上跟旅遊觀光似的欣賞街景;居然有閒情逸致來幫徐天查找小紅襖;居然悠然自得地躺在賈小朵的案發現場跟徐天賣弄騷情;居然跟沒事人似的到刀美蘭家,到金海家,到徐天家;居然在徐天家跟刀美蘭和徐天、徐允諾賣弄學識;居然第二天早起拉著徐天去馮青波的鐘錶店去懷念狗血愛情;居然拉著徐天到景山上拍照、看風景。這特麼都胡編些什麼玩意兒啊!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還有,既然讓金海帶著一幫獄警幫助自己去抓捕馮青波或者說要剷除馮青波,但田丹卻在絕佳的時機屢屢放過了馮青波,然後在徐天面前發嗲地說道:自己也實在下不了手!

請問徐兵導演,你當初給田丹身上所“安”的使命是什麼?黨組織讓她幹嘛來了?居然對一個誘殺了兩撥革命同志,又殘殺了她父親的奸細下不了手?!開國導師早就闡述過:革命就是一個階級用暴力手段推翻另一個階級,不是請客吃飯,不能講究溫良恭謙讓,她那麼博學的一個“神女”居然在你死我活的殘酷鬥爭中把這些都給忘了?她還是一個共產黨員嗎?像她這樣的貨色,黨組織會把重大使命交給她?稍微用腳後跟想想,也不該這樣胡編情節呀?玩弄技法有你這樣的玩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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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來說,什麼人最可恨?奸細最可恨!利用自己的感情欺騙自己的人最可恨!殺父仇人更可恨!那都是不共戴天的好不好?而這幾樣馮青波都給佔全了!即便田丹不是共產黨員,即便她沒有肩負鋤奸的重大使命,可她跟馮青波只處了三個多月卻已經分別四年的狗血愛情,就值得創作者如此意淫、如此大書特書嗎?她居然全然不顧馮青波對自己的欺騙、不顧殺父之仇,一次次放過馮青波?!你以為你寫的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式的故事呀?你覺得夠浪漫嗎?但散人絲毫看不出浪漫來,只看出了弱智與低級惡俗!

四、田丹具備一個共產黨員所應有的素養嗎?

散人在此主要指兩個方面:

其一,田丹不具備一個久經考驗且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在複雜的鬥爭環境下所應有的高度警惕性。其實這個問題,散人在上一篇文章中就已經談過了:田丹明明已經知道了鐵林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並且從徐天嘴裡也明明已經知道關老爺子跟鐵林是什麼關係,然而,當關老爺子詢問她是誰時,她居然馬上就告知關老爺子她叫田丹,那不是找死的節奏嗎?這是一個來敵人心臟中執行重大使命的共產黨員應具備的最基本的素養嗎?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其二,田丹的表現別說具備文藝作品中共產黨員所應具備的共性特徵了,就連一個曾經留學多年的大家閨秀的素養都談不上,說得難聽一點,就像一個青樓女子一樣輕浮和賣弄風情!

當她被帶上囚車時,從囚車車窗裡面帶微笑探頭望向外面的神態,是一個任務失敗、父親(當然還有她當時還不知道是奸細的所謂戀人馮青波)生死未卜、自己將面臨牢獄之災的人應有的反應嗎?散人看不是,連在危難時刻鎮定自如都談不上,那分明是一個青樓女子受達官貴人之邀,要去陌生地方旅遊觀光或者是前往赴宴、參加舞會時的做派!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當徐天第三次(印象中好像是)到監獄裡看她時,田丹以準確地判斷刀口為名,和徐天隔著鐵柵欄,把手伸到各自的衣服裡玩互摸肚皮的把戲,這不是輕浮,不是勾引是什麼?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當徐天把她帶到刀美蘭家,刀美蘭好心好意地給她做了麵條時,她居然說自己不喜歡吃麵條,編劇以為這叫坦誠呀?這叫沒素養好不好?

當金海回來之後要抓她去監獄,徐天和刀美蘭都擔心不已時,田丹居然一邊香甜地吃著麵點一邊搖晃著二郎腿,這叫淡定嗎?這連一個大家閨秀所應有的端莊都談不上!這叫輕浮好不好?朋友們可以仔細觀察一下,有幾個正經女子平時喜歡搖晃腿的?

還有田丹對金海、對徐天、對十七等人,假裝清純地不時眨動“勾人魂魄”的眼睛,看了更讓人噁心,那不就是明顯的勾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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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徐天更直接的勾引,除了摸肚皮的把戲之外,還有很多,比如當徐天到監獄跟她單獨在一起時,她讓徐天再過來時給她買髮卡,且不說監獄讓不讓帶髮卡這樣具備一定傷害力的東西,有哪個坐監獄的女子還會講究自己的妝容呢?又有哪個女子會讓陌生男子給自己買裝飾品呢?

再比如,她跟徐天說,馮青波答應帶她到北京各處去轉轉,然後就說馮青波是帶不了自己了,讓徐天帶她去,連傻子都能聽出來,這不就是明顯的暗示、明顯的示愛、明顯的勾引嗎?這不就是一個輕浮女子的做派嗎?

再談《新世界》的狗血人設:田丹真的是肩負重任的共產黨員形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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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有些朋友會在散人上一篇文章後面點評道:“有沒有人覺得田丹就是到北平來找老公的”;“田丹爹沒了,前男友沒了,戴孝時間都沒過就能對另一個悲痛中的人示愛,簡直是太不要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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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散人還是那句話,單從田丹的人設來看,《新世界》就真夠爛,真夠垃圾!(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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