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這個,公良碩也不得不承認道,“她的確將王府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條,窗花來報,她倒也不是惹是生非之人。”
公良墨疑惑問道,“窗花是誰?”
公良碩回道,“就是母貴妃派來的那個宮女。”
公良墨固然知曉那宮女從前不叫這個,便又問道,“誰給起了這麼隨便的名字?”
公良碩將身子靠在椅背上,想起蘇青鳶他就皺起眉頭,“是王妃,。”
“哈哈哈!”,公良墨聽聞此話便仰頭大笑起來,笑罷之後覺得有趣道,“你這王妃也不缺可愛之處,定是知曉她是母親派來的人,心裡排斥卻也不好不收,倒是起了個這名字。窗花兒,哎呦,這哪裡是人名啊!”
公良碩看著公良墨那般開心,他卻半點想笑的心思都沒有,嫌棄道,“二哥是不知道這蘇青鳶有多桀驁不馴,我只不過是教導她幾句罷了,她居然與我吼叫起來。”
公良墨是從二人爭吵聽起的,也不知到底因何,待公良碩說了事情的前因後果,公良墨是這般說的,“也難怪王妃她頂撞你,這心裡正委屈呢,你不哄也就罷了,還火上澆油。”
公良碩腦子一根筋,覺得自己並無錯失,一臉的無辜道,“我怎是火上澆油?我平日裡忙於要事已自顧不暇,哪裡還有閒心看兩個女人在跟前鬥嘴?若是長此以往,我這玉華殿也是不得安寧,她就不能忍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私底下管教妾室便罷,何必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公良墨立馬擺手道,“弟妹那不是耀武揚威,你且想想,她一無孃家撐腰,二無權勢傍身,這王妃做的定是威嚴甚少,這般做也是在立威,若是府裡妾室不把王妃放在眼裡,你可就不是這玉華殿不得安寧了,怕是整個王府都不得安寧嘍。”
這話讓公良碩無可挑剔,但他就是看不慣蘇青鳶那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坐在那裡臉色極冷。
公良墨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啊,滿腦子的機靈全放在政務上了,這兒女情長之事你是半點都不開竅。女人嘛,就是要哄,哄的開懷便萬事大吉。王妃是王妃,妾室是妾室,縱使王妃不對,你也要在人前給足王妃情面,更何況今日不對的還是你那妾室,你再朝王妃發火,王妃與你置氣也是理所應當。”
公良碩轉頭瞧著公良墨,竟道了句,“我是沒有二哥你待女人柔情似水,更不如二哥風流,自是不懂了。”
這話裡半帶旁的意味,使得公良墨不悅來,“誒,我這可是在教你,你怎麼還嘲諷起我來了?”
公良碩微微一笑,“不敢不敢,我哪裡敢嘲諷二哥呢?”
隨即,公良碩目光落在面前書案的幾張白紙黑字上,忽然想起正事,話鋒一轉,言道,“二哥,我府裡出了賊人。”
此話一出,公良墨也是一驚,“今日你叫我來,就是為這事?”
公良碩點了點頭,他將幾張紙遞給公良碩看,很是嚴肅,“這些都是按照二哥的吩咐,私底下與揚州縣令的秘密來往書信。”
公良墨接過紙張粗略掃了幾眼,臉色也冷了,“怪不得太子會對此事瞭如指掌。”
家裡藏著賊人,令公良碩感到不安,他面帶愁容道,“書信來往加蓋密章,收到信件時,每一信的密章皆是完好無損,想來必不是途中出了問題,應是我拆開信件之後出了差錯,我這府邸不乾淨。”
公良墨堅定如鐵道,“務必查出此人,此人不除,後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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