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皇帝纵欲而死后,神医隐居山里,偶得神书世代流传

小说:皇帝纵欲而死后,神医隐居山里,偶得神书世代流传

时间还得回到永乐二十二年(公元1424年),明成祖朱棣在亲征元朝残余势力成功后,死在了回京的路上。

朱棣死后,由他的儿子朱高炽继皇位,是为明仁宗。

老石大夫石常丰的祖上石寅,因为医术高明,也是颇得朱高炽的重用。

可是明仁宗朱高炽虽然在治国方面很有建树,出台了很多有利于国家发展的好政策,但是他生性贪淫好色,长期纵欲,继位才大半年的时间,本来就弱的身体开始出现各种虚亏的症状。

朱高炽就把希望寄托在石寅身上,下令让他配制补肾壮阳、延年益寿之药。

石寅不能抗旨不遵,就把手中壮阳的古方经过自己的改良,配制以后给明仁宗朱高炽服用。

药方自然是好的,朱高炽服用调理以后,身体好转,重赏了石寅。身体见好后,朱高炽更是不加节制,日夜宣淫。

石寅深知,天道不可违,再好的药也要患者的配合,料到朱高炽这样纵欲过度,活不了多久,就趁着朱高炽心情好的时候,请求告老还乡,带着一家老小隐居在江西龙虎山中。

果不出石寅所料,只做了短短一年的皇帝,朱高炽就因贪恋美色,嗜欲过度最终虚脱而死。

石寅一家在龙虎山隐居,倒也落个自由自在。

有一年,石寅在山里救了一个身患风寒、就快病死的乞丐,每天煎汤煮药,细心伺候。

将近一个月的时候,乞丐康复告辞。为了报答石寅的救命之恩,临行前,从怀里拿出一个油蜡纸包,赠送给石寅,并告诫他,学习书中内容可以,紧急时刻能救命,但不可擅自使用,否则会有严重的反克。

石寅打开纸包一看,里面是一本泛黄的手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岣嵝神书”四个字。

世人只知道《鲁班全书》是旷世奇书,上册是一些神秘的整人法术,下册是解法和一些神奇的药方。

其实还有这本奇书叫《岣嵝神书》,里面的法术和符咒比《鲁班全书》还要神奇,治疗小儿惊吓用里面最简单的“收拘魂法”就可以把走失的魂魄召回,孩子就会好了。

人们对这样的奇书都有误解,认为只要学了此书就会“缺一门”,自己或是家人会遭到很严重的反克作用,绝后、残废,或死或伤,不一而足。

其实不然。但凡这些巫术、法术之类的,都是可以学的,特别是八字中有华盖的人,有一种天生的灵性,学习起来都很快。

只是不能随便使用,因为天道自有规律,一但人为地使用法术,破坏天道轮回,反克惩罚肯定就会出现,就是人们俗话所说的“缺一门”。

石寅得到此书后,一年不到,就把其中内容学习得倒背如流。后来石寅死后,就随同高超的医术,一辈一辈往下传。

传至清朝末年,也就是老石大夫的祖父那辈,亲兄弟三人,老石大夫的祖父排行老二。

三祖父和同村的一户人家因为小事发生口角,自此三祖父记恨在心。几年后这户人家新建住宅,老石大夫的三祖父为了报复这户人家,用了祖传《岣嵝神书》中的法术:剪一纸人,滴上鸡血,然后平放在这户人家砌墙的青砖夹缝之中。

果然,新宅建好入住后,没一年时间,这家人先后中邪发狂,或投井投河,或吞异物而亡,死相极惨。

正当三祖父洋洋得意、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中之时,家中突然遭到天火袭击,一家六口烧死五口,老石大夫的三祖父虽然没死,但伤势不轻:全身皮肤大片烧伤,好歹把命保住了,但浑身皮质变得粗糙异常,活像癞蛤蟆皮一样。

石家的人才真正知道了滥用神书中法术的严重后果。

自那时起,没有一个石家的后人敢再擅自使用《岣嵝神书》中的任何法术。

老石大夫说到这里,看着老陈和我父母的脸,说道:“你们说我还敢给这孩子治病吗?”

老陈微微点头,我父亲忙说:“石大爷,我们不会怪你的,谁不知道你的医德高尚啊?本来你也不是专门治这些杂症的。”

大舅这时坐在床上,用胳膊支着身子,也大声说:“老石大夫你的医术好,医德更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你及时救我,我现在早已命丧黄泉了。”

大舅微一停顿又说:“老石大夫,这神书既然这么好,我冒昧地请求一下,能不能教教我啊,我一定不乱用,只学学就好。”

老石大夫略一皱眉,说:“要看缘份的,你看我的祖先石寅,救活了一个要饭的就得了这么一本奇书。另外也要自己的修为达到一定高度才可以的。”

老石大夫再也没多说关于神书的话,只是把头低下,好一会儿才说:“志华也别多想了,你的伤也没什么大事了,毒已经被拔出来了,剩下的只是伤口皮肉的恢复。过一会儿你就跟着老三他们回去。只是要多休息几天,不要随意走动,等到换药的时候,我会叫刘吉去上门给你换,省得你跑来跑去。”

“刘吉这小伙子不错,这两天把我照顾得挺好,真得好好谢谢他。”大舅感激地说。

我父母把大舅弄回我们居住的破土窑,用红砖加木板临时支了张简易的床,放在靠土窑的里边一点,虽然看出大舅有点不满之色,却也无可奈何。

刚把大舅安顿在床上躺下,就听外面有人嘀咕着向土窑靠近。

紧接着就听见有人粗声大嗓地叫道:“谁在里面呢?这是许老三家吗?有人出来一下啊!”

我父亲听到声音,马上出来一看,吓了一跳。

来的人为首的就是老陈曾经说过的,生产大队长吴有德,后面站着两个20几岁的年轻人。

“我是吴有德,这两个是我侄子,他叫吴风,他叫吴浪。”吴有德说着,用手向后面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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