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辞职去睡觉:放过自己,其实我们可以不用活的那么不开心

近期娱乐圈因为演员高以翔事件,纷纷发声要求减少工作时间。

一时高强度工作导致的猝死引起人们高度重视,豆瓣里一个“那些突然离世的年轻人”的话题被推上首页,我也在里面发表了观点。

不去辞职去睡觉:放过自己,其实我们可以不用活的那么不开心

我的父辈们认为田间地头的劳作才是最辛苦的,甚至我抱怨办公室工作太累,他们也不以为然,认为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我们这一代人的压力是无形的,钢筋水泥里的我们感受不到四季变化,工作的委屈无处诉说,越来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我也曾在深夜无人时崩溃大哭过。

刚毕业时找了一个设计院的工作,从踏入公司起,再没有时间看电视剧追综艺,基本全年无休,晚上十点下班是正常的,凌晨从公司出来,看着那些路边高大的梧桐树,我突然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毅然选择裸辞。

这篇旧文就是描写当时的一些心理状态。

平凡又如何,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值得拼命的。

我与我周旋久,宁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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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子,我几乎一整天都在犯困,偏偏还整宿整宿的失眠。

去医院检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甚至还有营养过剩的征兆。我死乞白赖的求医生给我开安眠药,穿白大褂的帅哥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说怕我自杀。

哈,他高估了我,我向来胆小如鼠,怕死的很。

拿不到安眠药,我仍是白天犯困,夜晚失眠。

终于有一天,在拥挤的公交上奋力拉着拉环昏昏欲睡的时候,我决定辞职好好睡一觉。

辞了职,但还是睡不着。妈妈的朋友来看她,聊天唠嗑说到我:“你也是惯的,你家姑娘也不工作,也不嫁人,你看别人家的孩子……”

我刚好从卫生间出来,愣了几秒。

妈妈头一次跟朋友发火:“那是我家姑娘,我愿意养着,怎么你了?”

我很感激妈妈,也心生内疚,于是失眠来得更强烈。妈妈说:“不如你去跟外婆住一阵子。”

外婆住在半山腰,离村子还有点距离。

外婆给我准备了一张小床,木制的,但铺了好几层柔软的床垫,豌豆公主睡在上面也挑不出毛病来。

这一觉睡得黑甜。

我以前不觉得黑甜是个好的形容词,现在觉得妙得紧。人是群居动物,唯有睡觉是互不干涉的,在一片混沌中,尽可以缔造甜到腻的梦境。

我朋友说,做梦真好,一转身就可以看到想见到的人。她也是个妙人。

我见到了初恋,我俩说的第一句话是我骂他“流氓。”想来好笑。

后来还见到了好多人,一梦醒来,忘了大半。

醒来时是盛夏的一个晚上,外婆在院子里纳凉,坐在摇椅上悠悠的摇着蒲扇。

深井里浮瓜沉李,我吃着果子听外婆说,老母鸡这两天不下蛋了,明天就炖了它。

院子里的群鸡乱叫起来,我想明天会有很多鸡蛋吃。

乡村的夜晚黑得早,从山上往下看,零星几点灯火,往上看,呵,一片璀璨星河,大把大把的碎银子撒在黑绒布上。

耳边蛙鸣蝉噪,把外婆的睡意勾起来,我扶她回房休息。

我也去睡觉,恍然想起刚才经过木门槛时,看到那长出了一朵花。

不去辞职去睡觉:放过自己,其实我们可以不用活的那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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