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護衛聖主之陵西遷的歲月(之二)

(接上文)

渡黃河

狼丹巴和高勒其其格結伴同行,兩天後,兩人已經到達鄂爾多斯邊界。這時傳來了日本兵已經封鎖黃河渡口,不許人們渡河的壞消息。這給多年來就渴望拜謁成吉思汗陵的狼丹巴心中投下了一團陰影。

過不了黃河,丹巴的馬群就成了累贅,這位草原上狼一樣的強盜突然善性大發,自己留下四匹好馬,剩下的不管給不給錢,就地把馬群都分給了當地的牧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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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為難地盯著高勒其其格:“找個地方過黃河對我來說是小菜一碟,我的馬也沒有問題,可你怎麼辦?這裡過去有一個傳說,說聖主成吉思汗的一位皇后在在渡河時,就溶化在了黃河裡,從此有了不準女人渡河的禁忌哩!”

聽了這話,已經恢復體力的高勒其其格姑娘說:

“黃河對我就咋啦?不就是把大襟掖在腰裡就能渡嘛。倒是大哥你應該多加小心,皇后可還有水裡呢,她可是喜歡你這樣的蒙古男人?“

聽到姑娘的調侃,從不知道害怕的狼丹巴竟然急了:“唉,你住口,罪過呀!”姑娘伸了伸舌頭不說了。

因為不能經過日本軍佔領下的包頭,狼丹巴做出了往西走,經由陝壩南渡黃河的決定。倆人帶著六匹馬,以快顛步趕起了路。高勒其其格姑娘的身體素質很好,她雖然不會變換馬背上的姿勢休息,仍然能長時間與狼丹巴並駕齊驅。

到現在為止,狼丹巴還沒碰過同行的這個寡婦一個指頭。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覺得馬上就要拜祭心中的聖主成吉思汗了,在這段時間,應該儘量放下心中的淫邪的念頭——這是對聖主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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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家經常放馬吧?我從來沒見過馬背上有這樣耐力的女子!”狼丹巴貪饞地看著姑娘頭上的髮辮,忍不住搭訕著。姑娘察常見到狼丹巴眼中閃著男人騷動的光芒,佯裝沒聽見他的一番話。讓狼丹巴的慾火無趣地熄滅。

黃河,打老遠就顯出逶迤的身影,延綿的水波在陽光下如銀線般閃爍著。渴壞了的幾匹馬見到水就想奔過去喝。

“不能叫馬喝水,飲了水的馬子游不動的呀。”狼丹巴拽住扯手說。

高勒其其格姑娘皺著眉道:“過河時我對馬子沒有信心哩。我自己遊,說什麼也比跟著馬子游強吧!”

“唉,隨你便吧,我可得靠著這些馬才能游過去。”狼丹巴也皺了皺眉說。

高勒其其格點了點頭道:“好,那就請大哥先渡,我隨後就到。”

狼丹巴是趕馬渡河的高手。他將那些馬牽到河岸,用力往河裡推入一匹馬,以此類推。起初,馬匹感到突如其來,掙扎一會兒,豎起頭遊向對岸。其實,馬匹天生都是游泳的高手哩。

狼丹巴將自己坐騎的韁繩緊套在鞍鞽上,又推入滾滾的河水中,自已抓住那馬尾遊向對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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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勒其其格看著狼丹巴漸漸離開了河岸,微笑著走進一個灌木叢後邊,脫下所有的衣服,用腰帶捆住衣物頂在頭上,跳入水中。她用一隻手抓住頭頂上的衣服,用另一隻手臂迅速地划著水,兩隻腳踩水奔向對岸,饅頭型兩隻豐滿的乳房頻頻露出水面。倘若狼丹巴是個水手,定會欣賞到高勒其其格的水上技能,並能領略到那水中的美好身姿,只是他不懂水性,光顧死死抓住馬尾巴,沒有往後瞅的精力。

半個時辰後,狼丹巴帶著六匹馬游上對岸,人和馬都成了落水的老鼠,水從身上滴個沒完。狼丹巴一邊擰乾衣服的,一邊回頭看,卻看見高勒其其格在河中央嫻熟地踩水。當她快要靠近岸邊時,狼丹巴的眼中閃現兩隻奶頭的紅點,他心裡“格登”一下。

在河裡的高勒其其格姑娘似乎感覺到了什麼,遠遠地厲聲說:“大哥,請你背過臉站會。”這時,狼丹巴如夢初醒,只能轉達身去,背後傳來有人上岸的水聲。

丹巴想像著,現在身後該是多麼迷人的玉雕胴體呀!心情激盪的狼丹巴忍不住從夾肢窩底下偷瞟了下正在整理衣服的姑娘:看到她白色的身體上,那兩隻奶頭像塗的胭脂一樣泛著耀眼的兩點紅光,一時間,狼丹巴身上最敏感最的那東西猛然不安分地鼓了起來。但同時,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提醒他要剋制,這聲音聽起來是如此莊嚴和神聖,是狼丹巴有生以來,從未聽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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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再抬起頭,姑娘穿戴整齊,為掩蓋剛才的想入非非,狼丹巴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問:

“你從哪裡學到游水的本事?”

“我在河邊長大的呀!”高勒其其格姑娘微笑著回答。

他倆離開河岸,進入一片茂密的沙蒿地,狼丹巴找一塊平坦處生著了火,烤乾馬鞍、氈墊。

末了,倆人迎著日頭,向目的地鄂爾多斯飛馳而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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