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皇帝所說的“燒車御史”謝振定,是怎樣的一位人物?

史遇春之塵境心影錄


乾隆年間,人們對此知道最多的,想必還是和珅了,這位可是一個時代的主角之一,是乾隆面前的紅人,到最後更是和乾隆成了兒女親家。肆意妄為、貪汙腐敗、結黨營私、把攬朝政近30年的主,可謂是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電視劇中那些可以跟和珅分庭抗爭的官員,在歷史中根本不存在,不是說人不存在,而是沒有資格跟和珅比。但是謝振定雖是御史,卻敢給和珅上眼藥。

有道是宰相門前七品官,和坤權勢滔天,連著他的親戚都開始變的飛揚跋扈起來了。有一次,和坤的小舅子出門,這個小舅子囂

張到出門的排場可以和一品官員媲美了,他所到之地百姓都避之不及。

這個場景正好被謝振定碰到了,謝振定看此排場,還以為是哪位大人物出場呢,便讓手下詢問,得知結果後,勃然大怒,立即讓手下人攔住轎子,將這人從轎子中拉下來,便問道:“你是何人,竟敢乘坐朝廷一品大員才能乘坐的轎子?”

那下人說:“我是相爺府中的家人。”

謝振定聽聞後更是憤怒,二話不說,下令讓手下棍棒相加。

那人嚇得忙說:“你是何人,竟敢要仗責我,可知我是相爺家人!”

謝振定道:“你這奴才,竟敢冒充相府家人,再囂張下去,直接斬你。”

那人頓時嚇得閉嘴,只好受刑。謝振定還覺得心中火氣沒有發洩完,就指著轎子下令,“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汙,豈堪相爺再坐?給我燒了!”

百姓見此,無不拍手稱快。

當時的皇子嘉慶早就看不慣和珅了,覺得和珅勢大、行為敗壞,是對皇家威嚴的挑釁,奈何乾隆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沒有辦法治和珅的罪。聽聞御史燒車之事後,開懷大笑,連連稱讚謝振定的鐵面無私,覺得給自己出了口惡氣。

但是和珅是什麼人物,面子丟了豈能不找回來?隨即便找了個藉口彈劾謝御史。然後呢,胳膊哪能扭得過大腿,謝振定就回鄉種地去了。

後來嘉慶登基後,首先就把乾隆給他留下的“新人大禮包”收了,民間流傳“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一時不絕。嘉慶上位後,便把謝振定重新啟用。

國史館還將謝振定的平生記載了下來。後人稱他“鐵面御史”“燒車御史”,來紀念他的豐功偉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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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定,字一齋,號薌泉,湘鄉人。

 在乾隆皇帝當政後期,和珅那時候權勢通天,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甚至有人稱他為“二皇帝”。

俗話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因此,和珅的一些親戚、家奴在京城裡也是橫行無忌,作威作福。和珅一個小妾的弟弟,這個小妾的弟弟經常乘坐一品大員的車轎,並且還前呼後擁,招搖進出,雖然這個小妾的弟弟已經違反了當時的制度,但很多人都畏懼和珅的權勢,不敢過問。

新任為監察御史的謝振定在嘉慶元年的某一天,謝振定巡視北京東城,正巧碰見和珅小妾的弟弟坐著一品大員的車轎而來,結果有路人因避讓不及時,就被鞭子打了幾下。謝振定看到後,就令手下將其攔住擒拿訊問,謝振定怒斥和珅小妾的弟弟橫行霸道,坐車違制度,並令手下杖責此人。結果和珅小妾的弟弟叫道:“我是相府家人,你敢笞我?我乘我主車,你敢笞我?”謝振定問道:“你是何人?敢充相府家人?如此橫行不法,按律該斬!”隨即喝令手下將和珅小妾的弟弟揪出,一頓痛打,直打得那傢伙威風掃地。

謝振定又手指車轎道:“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汙,豈堪相爺再坐?”當下一把火點燃車轎當街燒燬。此事人人拍手稱快,稱譽謝振定為“鐵面御史”。此事之後“燒車御史”名震京城。

謝御史執法燒車後,遭到和珅的報復,被彈劾後削職回家。謝御史敢忤權貴,嫉惡如仇,秉公執法,與當時的阿諛逢迎、明哲保身之輩恰成鮮明對比,可見其剛正不阿、大公無私、愛鄉愛民的崇高風範。

嘉慶四年,和珅被奪職下獄,後來賜死。於是謝振定被重新起用,嘉慶帝特旨任命他為禮部主事,5年後改任儀司員外郎,主考陝西。

嘉慶十四年五月的一天,謝振定手書“正大光明,通天達地”8個字,擲筆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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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定此人在乾隆時期,考上了進士,進入了翰林院,出來後當上了御史。

乾隆年間,人們對此知道最多的,想必還是和珅了,這位可是一個時代的主角之一,是乾隆面前的紅人,到最後更是和乾隆成了兒女親家。肆意妄為、貪汙腐敗、結黨營私、把攬朝政近30年的主,可謂是權勢滔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電視劇中那些可以跟和珅分庭抗爭的官員,在歷史中根本不存在,不是說人不存在,而是沒有資格跟和珅比。但是謝振定雖是御史,卻敢給和珅上眼藥。

有道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和珅權勢滔天,連帶著奴才們都囂張跋扈起來。其中有個家奴(應該是和珅的一個小舅子),出門排場之大,可跟一品大員媲美,所坐的轎子都是一品大員級別的。所到之處,但凡百姓退避不及,便會迎來一頓鞭抽,百姓怨聲載道。那日,此情此景便被謝振定碰到(也有傳聞是謝振定專門等著呢),謝振定看此排場,還以為是哪位大人物出場呢,便讓手下詢問,得知結果後,勃然大怒,立即讓手下人攔住轎子,將這個下人從轎子中拉下來,便問道:“你是何人,竟敢乘坐朝廷一品大員才能乘坐的轎子?”

那下人說:“我是相爺府中的家人。”

謝振定聽聞後更是憤怒,二話不說,下令讓手下棍棒相加。

那名奴才嚇得忙說:“你是何人,竟敢要仗責我,可知我是相爺家人!”

謝振定道:“你這奴才,竟敢冒充相府家人,再囂張下去,直接斬你。”

這名奴才頓時嚇得閉嘴,只好受刑。謝振定還覺得心中火氣沒有發洩完,就指著轎子下令,“此等僭越之物,已給小人玷汙,豈堪相爺再坐?給我燒了!”

百姓見此,無不拍手稱快。

當時的皇子嘉慶早就看不慣和珅了,覺得和珅勢大、行為敗壞,是對皇家威嚴的挑釁,奈何乾隆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也沒有辦法治和珅的罪。聽聞御史燒車之事後,開懷大笑,連連稱讚謝振定的鐵面無私,覺得給自己出了口惡氣。

但是和珅是什麼人物,面子丟了豈能不找回來?隨即便找了個藉口彈劾謝御史。然後呢,胳膊哪能扭得過大腿,謝振定就回鄉種地去了。

後來嘉慶登基後,首先就把乾隆給他留下的“新人大禮包”收了,民間流傳“和珅跌倒,嘉慶吃飽”一時不絕。嘉慶上位後,便把謝振定重新啟用。

國史館還將謝振定的平生記載了下來。後人稱他“鐵面御史”“燒車御史”,來紀念他的豐功偉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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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振定,現湖南漣源人。號薌泉。乾隆末年,宰相和珅位高權重,氣焰囂張。有被和珅寵幸的奴才常坐和珅車子外出,人們都紛紛躲避,不敢指責。這時薌泉為御史,在巡城時遇到,大怒,命手下將和珅奴拉下車,受鞭刑。和珅奴喊:你敢打我,我坐我主人宰相的車,你怎敢打我?薌泉更加生氣,加重鞭罰,就怒燒和珅之車,說:這車丞相如何再坐了?街道兩邊,人們聚集觀看,歡呼:這真是好御史!和珅因此而忌恨薌泉,假借別事,薌泉被削職還鄉。先生的文章聞名一時,喜歡遊玩山水,於是遊遍整個江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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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高宗(愛新覺羅·弘曆)乾隆(公元1736年~公元1795年)、清仁宗(愛新覺羅·顒琰)嘉慶(公元1796年~公元1820年)時期,有一官員,名叫謝振定。

這位謝振定是誰呢?

《清史稿》卷三百二十二·列傳一百九有《謝振定傳》。

下面,就根據《清史稿》,簡單介紹一下謝振定其人。

謝振定,生於清高宗乾隆十八年(公元1753年),卒於清仁宗嘉慶十四年(公元1809年),享壽57春秋;字一齋,一字薌泉,湖南湘鄉人;乾隆四十五年(公元1780年)進士,時年28歲;改庶吉士,散館授編修;乾隆五十九年(公元1794年),考選江南道監察御史;乾隆六十年(公元1794年),遷兵科給事中;嘉慶五年(公元1800年),起授禮部主事;遷員外郎;嘉慶十四年(公元1809年),卒。

在《謝振定傳》中,有如下文字:

“道光中,振定子興嶢,官河南裕州知州。以卓薦引見,循例奏姓名、裡貫。宣宗問:‘爾湖南人,乃能為京師語,何也?‘興嶢對言:‘臣父振定官御史,臣生長京師。’上曰:‘爾乃燒車御史子耶?’因褒勉甚至。明日,語軍機大臣:‘朕少聞燒車御史事,昨乃見其子。’命擢興嶢敘州知府。”

說完其人,再講其事。

其事依據,為清人昭槤的筆記《嘯亭雜錄》卷十中的《謝薌泉》一節。

因謝振定一字薌泉,他又做過監察御史,故而,筆記作者昭槤對他的稱呼為謝薌泉侍御。

話說,謝薌泉侍御的性格,屬於豪放不羈一流。他意氣洋溢,器量闊大。

關於謝薌泉的這一性格特點,有實例為證:

傳聞,他曾經積攢有上萬兩銀子。在遨遊江、浙一帶的時候,他毫不吝惜,一擲千金,不以錢財為意。萬兩銀子,最終被他拋撒殆盡。

謝薌泉曾經對人說:

“人生在世,最可貴的,就是能夠寬心舒坦、稱心合意;錢財和其他一般的東西沒有什麼兩樣,也就沒有什麼可珍惜的!”

謝薌泉跟筆記《嘯亭雜錄》的作者昭槤是好朋友,兩個人算得上是至交。他曾經多次勸誡昭槤,要其注意並改正性格上浮薄輕妄、急躁冒進的特點。

昭槤認為謝薌泉的勸誡正直、中肯、毫無保留,所以,昭槤視謝薌泉為畏友,並對他誠心敬佩。

說到人與人之間的交往,謝薌泉曾經對昭槤說:

“君子之交,沒有定格,可以稍顯疏淡,也可以親厚無間。但是,要知道,人與人之間的交往,不可以傾蓋之間(路途相遇,車蓋碰觸,類似於一見定交),便立即認為就可以稱為莫逆之交。如果真是這樣,他們的交情一般都不會長久。”

謝薌泉的這段話,很有道理。

一見便定終身之交的人也有,但是,為數相對較少。這樣的交往,對雙方的要求極高,最主要的就是,雙方都必須要有特別的識人之明。

一見定交,對審慎的人來說,無論如何,都會失之輕率。

人與人的相知,往往需要了解,瞭解有個過程,過程需要時間。這是絕大多數情況下的通行法則。

關於朋友之間的交往,謝薌泉的見地很深,他對朋友很正直。他的正直,不惟對待朋友這樣;他的真正,也是他一以貫之的作人風格。

清仁宗嘉慶初期,和珅相國主掌權柄,當時勢焰熏天。就是因為有主人的威風可以依仗,所以,和珅相國家裡的奴僕雜役都驕縱無禮,飛揚跋扈,沒有人敢頂撞違忤他們。

有一次,謝薌泉侍御巡察京師的南城,在路上遇見了和珅相國小妾的兄長某人。某人橫行慣了,見了官府巡城的隊伍也不避讓,駕車疾馳,衝撞了謝侍御所帶的騎馬的侍從。

謝侍御的騶從被衝撞之後,他立刻命令捉拿了車上的人。

有人說,這位是和珅相國小妾的兄長。

謝侍御覺得,既是相國的親屬,更應該遵守法紀才是。他毫無顧忌、毫不留情,命令下屬,按照國法從事。不但對某人施以刑杖,還命令差役燒了某人所乘的車子。當時,這一事件在京師傳開,官民人等,爭相稱之為一時快意之事。

這件事情發生之後,給諫(清代六科給事中別稱)王鍾健迎合和珅相國的意旨,參劾罷黜謝薌泉的官職。

王鍾建參劾謝薌泉當天,御史管世銘笑著說:

“今天,王鍾建與謝薌泉二公,各有所矢啊!”

有人問管世銘御史:

“二公所矢,各是什麼?”

管世銘答道:

“謝公失去的,是官位;王公失去的是名聲。官位丟了,影響一身;名聲臭了,傳至萬古。”

嘉慶帝親政之後,又特召謝薌泉為禮部主事。

這裡,再說一下王鍾建其人。

王鍾建資料不詳。

《清實錄·乾隆朝實錄》乾隆五十八年(公元1793年)九月:

“諭:本日吏部將新選浙江金衢嚴道王鍾健,帶領引見。朕看其人甚平常,即簡缺道員,亦難勝任,豈可驟膺繁劇。但念其於給事中任內,尚無過失,著仍留本任。道員職任監司,有統率屬員,管理地方之責。該都察院堂官,何得以此等才具平庸之人,濫行保舉,著明白回奏。”

名姓、時間,官職,均與本文所提之王鍾建吻合,或即此人。

《清實錄》中,乾隆召見王鍾健之後,對他的印象是:

這個人很平常,難以勝任道員的重任;但是,他在給事中任內,倒是沒有什麼過失,可以繼續留任原職;就是因為覺得這個人才具平庸,所以,保舉他的人有濫保的過失,讓他清楚說明保薦此人的理由。

另須指出,《清史稿》卷三百二十二•列傳一百九《謝振定傳》中,也記有謝薌泉焚車一事。

文末,再補充一下文中相關資料。

昭槤。

昭槤,即愛新覺羅·昭槤(公元1776年~公元1833年),字汲修,自號汲修主人,另說號檀樽主人,滿清貴族;生於清高宗乾隆四十一年(公元1776年),卒於清宣宗道光十三年(公元1833年);努爾哈赤次子禮親王代善六世孫,父名永恩,原封康親王;愛好文史,精通滿洲民俗和清朝典章制度,與魏源、龔自珍、紀昀、袁枚等名士有往來;清仁宗嘉慶二十年(公元1815年)因虐下獲罪,革除王爵,圈禁三年,半年後釋放,但未復其爵;清宣宗道光時病故,其文稿大多散失,後由端方蒐集整理,有《嘯亭雜錄》十五卷;《清史稿》卷三十禮烈親王代善傳附昭槤傳。

管世銘。

管世銘(公元1738年~公元1798年)字緘若,號韞山,江蘇陽湖人,清朝官吏;清高宗乾隆四十三年(公元1778年)進士,授戶部主事;累遷郎中,充軍機章京;深通律令,凡讞牘多為其主奏;屢從大臣赴浙江、湖北、吉林、山東按事,大學士阿桂尤善之,倚之如左右手;時和珅用事,憂憤,與同官論前代輔臣賢否,語譏切無所避;會遷御史,則大喜,夜起傍徨,草疏將劾之,詔仍留軍機處;故事,御史留直者,儀注仍視郎官,不得專達封事;自言愧負此官,阿桂慰之曰:“報稱有日,何必急以言自見。”蓋留直阿桂所請,隱全之,使有待;清仁宗嘉慶三年(公元1798年),卒;有《韞山堂詩文集》傳世。

(全文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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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遇春之塵境心影錄


謝振定是清乾隆後期進士,後改庶吉士,任監察御史。他剛正不阿、秉公執法,受人敬重。

和珅權焰熏天時,其寵奴狗仗人勢,常私乘和坤的公車外出耀武揚威。謝振定早聽到反映,於是巡城時抓了現行,命手下拽下寵奴抽打。寵奴居然叫囂:“你敢抽我?我乘我主人的車,你還敢抽我?”謝振定益大怒,令人痛扁他,並一把火燒燬和坤專車。吃瓜群眾歡呼:“此真好御史矣!”天下人敬重其為人,稱其“燒車謝御史。”

燒車之舉嚴重得罪和珅,謝振定被他找藉口削職還鄉後,趁機攜萬金遊山玩水於江浙,與當地文士飲酒賦詩寫文章,將萬金揮霍一空,道:“人活在世,貴在隨心所欲,銀錢身外物,豈值珍惜!”

和珅死後,謝振定入朝復職,官至六部郎中,卒於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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