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由簿小簿原創,未經本人允許,任何商業不得搬運
前情回顧:
今夏餓了,先吃起了糖水,謝霄等著看陸繹吃虧,可陸繹沒碰。
——————————————————
謝霄吃著糖水,眼神不時往陸繹那看,眼見今夏一蠱吃完了,還意猶未盡的樣子,生怕她去吃陸繹那燉蠱,卻見今夏吃起了菜。
陸繹給今夏夾菜,自己並沒有碰那燉蠱。
估計是沒戲了,謝霄轉眼也吃完了,有些失望。
那邊沈晚卻開口詢問今夏,明日的宴席準備了麼?
今夏嚼著雞腿,看著沈晚道:"準備了,放心,菜明早現備,都是新鮮的。"
沈晚才道,那就好。
這邊今夏也好奇,問沈晚明日宴請的誰。
卻聽謝霄回:"請的白家姑娘。"
白家姑娘,這烏安幫請白家姑娘吃飯幹什麼?
一問才知,原來謝霄手下幾個得力副手家的幾個兒子閨女到了唸書的年紀,想送易先生的私塾,但聽說不好進。
那日酒樓開業,謝霄直爽,無意和白姑娘提了一嘴,那邊白姑娘回去就跟爹爹說了,隔日傳來消息,易先生私塾竟收了那幾個孩子。
謝霄就讓沈晚去定了桌宴席,明日宴請白家老爺和白姑娘。算是感謝白姑娘和白爹爹,也算是還個人情。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今夏這雞腿還沒嚼完,信息量也太大了。
這白姑娘是岑福的相親對象,他倆面沒見過幾次,飯也就吃過一次,這白姑娘怎麼對謝霄的事這麼上心,什麼時候和謝霄說上話了。
今夏瞅了瞅陸繹,只見陸繹給她夾菜,並未察覺。
今夏立刻道:"原來是請白姑娘,那明日那頓宴席,我請了,這白姑娘是我們岑福心儀的姑娘,請她吃飯,不收銀子。
明日正好我要去酒樓,正好我想白姑娘了,我……"今夏瞧著謝霄,我之後就沒說了,等著他接話。
只見謝霄立刻說:"沒問題,多雙筷子的事。"
"是兩雙。"今夏比了個二的手勢,謝霄回頭瞅瞅岑福,算是應了。
說著聊著,那飯菜也吃得差不多了,就見一個人影而來,今夏細瞧,正是沈青,只見他風塵僕僕,從外而來。
剛進前廳,見眾人都在吃飯。
今夏見到沈青就下意識的高興,生意經來了,那得好好招待。
只見今夏殷勤的問:"沈兄吃了麼?"
沈兄搖頭:"不曾。"
今夏看看桌上的菜,吃得差不多了,也都涼了,一眼見自家大人身前的燉蠱未開,直接端起,對著沈青道:"大人未動,還熱著,沈兄莫嫌棄,先墊墊肚子。"
說著就要遞給一側的下人。
謝霄眼見那下人捧著燉蠱,就要送到沈青手上了,立刻站起,攔下了。
一桌人都看著他。
那陸繹望著謝霄,這時倒是開口了:"謝幫主想吃?"
說完還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謝霄端著甜品,瞪了眼陸繹,轉身看了眼沈青,想著我怎麼辦,心一橫道:
"對啊,我,我想吃。"然後轉身和沈青道:"沈兄一會我吩咐廚房,給你做兩個熱乎的菜,你且等等。"
那沈青看了看謝霄,直道:"不妨事,謝幫主請便。"
今夏也是一臉的不解,不就一蠱糖水麼,怎麼謝霄如此小氣,但畢竟不是在陸府,就沒說話,可瞧一旁陸繹,那眼睛,就沒離開過謝霄手裡的燉蠱。
只聽陸繹繼續道:"這糖水,再等可就涼了。"
那謝霄騎虎難下,剛說了想吃,又不能不吃,只見他掀開了蓋子,拿起桌上的湯勺,迅速的舀起一口送進嘴裡,然後捧著燉蠱就喝了起來,齁鹹齁鹹的紅豆沙頓時入喉。
謝霄喝了一半,捂著嘴就跑了,直朝他們擺手。
沈晚見狀,跟了過去。上官曦也去看了。
那沈青看謝霄那樣子,竟是對著陸繹,作輯一笑,箇中深意,不言而喻。
今夏看不明白,只見陸繹,笑意更深。
飯後,陸繹陪今夏回客房,進了房間,今夏就問"那糖水有問題?"
只見陸繹扶著今夏坐下,給她倒了杯熱水,才開口道:"有。"
"謝霄!"今夏聽到就要站起,陸繹拍拍她的手,示意她莫激動。
"我猜,不是加了鹽就是加了辣椒麵,應該是鹽,辣椒麵聞得出來。"陸繹說完,還是覺得好笑,不由得回味著剛才的畫面。
"大人,你連燉蠱蓋子都沒碰,怎麼發現的?"今夏不解,繼續追問。
只聽陸繹徐徐道來:"那下人上燉蠱時,明明你坐得是主位,偏要越過你給我端來,這是其一。
端來時手都抖得不行,我看他一眼,他頭埋得更深,這是其二。
那沈晚都瞧見謝霄回了趟膳房開心不少,我怎會瞧不出,這是其三。
按謝霄性子,見你愛吃糖水,他不主張把我這燉蠱給你,反而看我有沒有吃,這是其四。"
今夏一聽,這謝霄活該啊,居然使壞,還好大人聰明,沒著他的道。
只聽今夏道:"這謝霄啊,也該成家了,這好事性子,什麼時候才能收一收。"
陸繹聽完又道:"吃飯時,你們提到白姑娘和謝霄有交集,可我見岑福聽了也沒什麼反應,是不是岑福對白姑娘,也沒有那層意思。"
本以為陸繹沒聽,沒想到還看了眼岑福,難得陸繹八卦,今夏湊過去道:
"我不管,白姑娘是我先相中的,必須要為岑福爭取,明天宴席,我倒要看看,那白家姑娘,到底是什麼意思。
陸繹見今夏如此執著,只是道:"夫人去吃飯就去,只是顧著小小,別起了衝突。"
只見今夏,突然從椅子上站起,繞到陸繹身後,拍著陸繹肩膀道:"大人放心,今夏是不會給大人丟臉的,好歹現在也是錦衣衛指揮使夫人,怎麼著,他們也會給我幾分面子的,吃不了虧。
陸繹反手拍了拍今夏的手,想著,這會今夏倒拎得清。
順勢讓她先歇歇,他要回北鎮撫司了。陸繹出了房門,喚來岑福,交代了明日要好好跟著今夏。
走前還是問了岑福,那白姑娘?
只見岑福,想了想,就抬頭道:"大人,岑福相信緣分。"
陸繹拍拍岑福肩膀,就走了。
岑福望著大人大紅色的飛魚服,越來越遠,心下喃喃:
"以前,我也不信的。"
【持更~】
#錦衣之下#
閱讀更多 簿小簿影視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