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夏夢,原名楊濛,江蘇蘇州人,生於上海。外形豔而不媚,貞靜平和,嫻雅大方,兼之身材高挑,有“上帝的傑作”之美譽,是香港公認的西施。金庸說:“西施怎樣美麗,誰也沒見過,我想她應該像夏夢才名不虛傳。”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1947年,夏夢隨家人移居香港,之後考入瑪利諾修院學校,並在同學毛妹的穿針引線下成為演員。那是 1950年,毛妹的父親袁仰安正掌管長城電影製片有限公司,他為公司旗下女演員青黃不接而愁苦,某天見到女兒在練跳舞,就靈機一動問她,學校裡有沒有漂亮的女學生。毛妹反問父親:怎樣算漂亮?袁仰安細細想了想說,最重要的是人要長得高。毛妹一聽,就想到夏夢,幾天後就把夏夢等一群同學帶去製片廠看拍電影。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當身高170釐米的夏夢出現在片廠時,其亭亭玉立的身材,清純亮麗的外形和青春洋溢的氣息,立刻令袁仰安和在場的大導演李萍倩如獲至寶。袁仰安想立刻簽下夏夢,還央求名作家高雄和李萍倩一同為她取個藝名,因正值夏夜,故想到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又結合“夢”與“濛”的諧音,定下“夏夢”。

1951年10月1日,夏夢與“長城”正式簽約,一入行就當上女主角,處女作是李萍倩執導的《禁婚記》,講一個20多歲的新婚少婦為獲得工作而隱瞞已婚身份,與上司、紈絝子弟等鬥智鬥勇的故事。影片偏喜劇風格,女主角的戲份很重,而夏夢在此之前又無半點表演經驗,她卻能依靠天賦和悟性從容應對。《禁婚記》上映後夏夢一炮而紅。李萍倩曾評價:“夏夢鏡頭前適應能力強,能夠準確展現人物內心世界,是一位天才的演員。”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大俠”的夢中情人​

1957年,金庸加盟以大明星夏夢花旦當家的新組建的香港長城電影製片公司。金庸是個多面手的大才子,為什麼要加盟長城電影製片公司,肯屈就去當個編劇?他是為了接近夏夢而去的。據他的一位知友說:他愛夏夢如痴如醉,但難於在生活中見到夏夢,才想到了“加盟”這個絕招。金庸還開玩笑說:“當年唐伯虎愛上了一個豪門的丫環秋香,為了接近她,不惜賣身為奴入豪門,我金庸與之相比還差得遠呢。”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由於編劇和明星並沒有什麼接觸的機會,魂縈夢牽的金庸必定抓緊所有可能管道打聽夢中情人的點點滴滴。這時夏夢的宣傳照常由一位叫“陳家洛”的劇照師負責,這個和夏夢、更可能和金庸接觸頻繁的名字,便成為金庸第一部小說《書劍恩仇錄》的男主角。

可惜就在金庸欲進長城之際,夏夢和風度翩翩的林葆誠結婚了。金庸對婚訊的反應我們雖不得而知,但從一連串“努力”來看,他仍具毅力決心。初進長城就為夏夢寫下了《眼兒媚》這個幾近告白的劇本。這個俏皮美妙的名字,成為日後《天龍八部》名種茶花之名。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此時金庸亦因緣際會地寫起武俠小說,但一個小編劇想要獲得大明星青睞簡直難於登天,因此他爭取導演之心應該比什麼都熾烈。1959年金庸升格為導演,為夏夢量身打造《王老虎搶親》,不過夏夢堅決的態度可能促使金庸終於死心,他隨後離開了長城,創辦自己的事業——《明報》,並開始連載他最浪漫悲憤的小說《神鵰俠侶》。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不思量,自難忘

金庸與夏夢最難忘的一幕,也許是一次夜晚在咖啡店的幽會。這是他們僅有的一次幽會,是金庸主動,而夏夢也是例外地答應了。在咖啡店裡的幽幽燭光和柔柔音樂中,金庸帶著幾分酒意,終於傾吐了自己的愛慕之情,夏夢聽了極為感動,她說她非常敬重他的人品,只可惜“愛使”遲到了一步,感嘆“恨不相逢未嫁時”了,並說根據她的為人,是絕不願去傷害夫君的,請求他能格外原諒她。最後她深情地說:“今生今世難償此願,也許來生來世還有機會……”這次幽會就這樣傷感而無奈地結束。從此之後,金庸只好把夏夢當作苦心依戀的“夢中情人”。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金庸創辦《明報》不久,夏夢曾有過一次長時間的國外旅遊,他就在《明報》上系列報道夏夢的遊蹤行跡,而且還開闢了一個專欄———“夏夢遊記”,一連多天登載夏夢所寫的旅遊散文和小說。金庸在他創作的武俠小說中深深寄託著他對夏夢的愛,細心的讀者都不難看出,像《神鵰俠侶》裡的小龍女、《射鵰英雄傳》裡的黃蓉、《天龍八部》裡的王語嫣等,從這些女性身上都可以看出與夏夢極其相似,可見金庸之用心良苦。三毛說:“金庸小說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它寫出一個人類至今仍捉摸不透的、既可讓人上天堂又可讓人下地獄的‘情’字。而不瞭解金庸與夏夢的這一段情,就不會讀懂他在小說中‘情緣’的描寫。”

夏夢:金庸的夢中情人

金庸創辦《明報》不久,夏夢曾有過一次長時間的國外旅遊,他就在《明報》上系列報道夏夢的遊蹤行跡,而且還開闢了一個專欄———“夏夢遊記”,一連多天登載夏夢所寫的旅遊散文和小說。金庸在他創作的武俠小說中深深寄託著他對夏夢的愛,細心的讀者都不難看出,像《神鵰俠侶》裡的小龍女、《射鵰英雄傳》裡的黃蓉、《天龍八部》裡的王語嫣等,從這些女性身上都可以看出與夏夢極其相似,可見金庸之用心良苦。三毛說:“金庸小說的特殊之處,就在於它寫出一個人類至今仍捉摸不透的、既可讓人上天堂又可讓人下地獄的‘情’字。而不瞭解金庸與夏夢的這一段情,就不會讀懂他在小說中‘情緣’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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