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戀愛變成數學題,婚姻變成商業模式,家開始講道理

當愛情輕敲肩膀時,連平日對詩情畫意都不屑一顧的男人,都會變成詩人。——柏拉圖


當戀愛變成數學題,婚姻變成商業模式,家開始講道理

現在越來越多的人把戀愛當成了數學題,每次與人約會就會通過各個維度來給一個對象打分,最後通過打分來決定最後的伴侶。那麼為什麼有的人會選擇這樣的方式呢?

價值最大化

麻省理工大學的Dan Ariely做過一個婚姻配對實驗。首先實驗人員找來100名大學生,男女各半。然後製作100張卡片,寫上1到100的數字。接著由工作人員將單數的50張卡片發給男生,雙數的50張卡片發給女生,但是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數字什麼,都是工作人員現場拆封然後貼上去的。男生單數,女生雙數,但是隻能看見別人的號碼,看不見自己的。實驗就是要求大家在有限的時間內找一名異性配對,最後按照兩者相加的數字來領取獎金,數字越大獎金也越多。

結果也是很容易預測的,大家都會盯著背後數字最大的人,希望與其配對。每一次我們給別人評分的時候,我們就進入了這個遊戲,希望去找到能夠實現自己利益最大化的人,而不是聚集在這個人本身。

維持穩定關係

除了價值最大化之外,有的人會通過這種量化和管理的方法來維持穩定的關係。現在的人越來越獨立,越來越有思想,越來越渴望自由,同樣的也越來越不懂得去體諒和忍讓,不懂得如何去經營婚姻。離婚率居高不下,可離婚畢竟是件有成本的事。為了解決這個問題,有一對新西蘭的夫妻,他們通過項目管理軟件來經營婚姻,每個月會設定計劃,到了月底會對整個月進行回顧,再製定下個月的計劃。目標是越來越好。我們清楚這樣是不是能有一個長久的良好健康的關係,不過這跟我的長輩們告訴我的是相悖的,“家不是一個講道理的地方。”夫妻關係變成了合夥人的關係,把工作模式變成生活模式。

現代企業每當出問題的時候,就會找商業諮詢來解決問題。通過數據的分析,通過對流程的回顧,來檢驗每一個指標,最後讓一個不健康的公司起死回生。現在是大數據時代,人的每一項指標都可以通過數據來衡量,許多相親軟件也是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給單身男女進行匹配。那麼是不是通過實際商業上的那一套就可以解決我們感情方面的問題呢?

達爾文的感性

我們來看看達爾文是怎麼做的?達爾文的進化論無人不知,他的進化論改變了我們的生命的認知。可是他在婚姻面前跟普通人無異,甚至比普通人更糾結。

當戀愛變成數學題,婚姻變成商業模式,家開始講道理

達爾文糾結是否結婚手稿

在一個夏天,年輕的達爾文見到了他認為他可能會娶的女子—迷人、有修養、聰明的表妹艾瑪-韋奇伍德。當時的達爾文29歲已經是個嚴謹的科學家,他希望一切都經過深思熟慮,結婚也不例外。面對這個問題,他拿了一張紙,把一張紙分成兩邊,一邊寫下“結婚”的理由,另外一邊則寫“不結婚”的理由。

在“結婚”一欄下面,他寫得很簡單。“孩子(如果可能的話);白頭偕老的終生伴侶(晚年老伴);將愛並一起生活的人”後面又加了一句“不管怎樣比一條狗好”。此外,達爾文還是個很實際的人。他繼續寫下“家以及某個看家的人;音樂以及和女人聊天的吸引力,這些東西對一個人的健康有益。”停頓了一下後,他補充了一句“但太浪費時間。”不過最後,他寫道:“上帝,把一生的時間都拿來工作、工作、再工作,就像一隻中性蜜蜂,太恐怖了;最後什麼也沒有,不,不,不會那麼做。”

饒是如此理性的科學家,最後也無法抵擋住感情的狂風暴雨。

無獨有偶,在《老友記》裡也有類似的一幕,Ross在Julie和Rachel之間搖擺不定的時候,他的損友給他出了個主意,把兩人的優缺點寫下來以作判斷。Ross在Julie的優點下寫了一串,可是他最終還是選了Rachel,因為Julie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

“She is not Rachel(她不是瑞秋)”

如果一件事真的值得去做,哪有那麼多理由?

當戀愛變成數學題,婚姻變成商業模式,家開始講道理

曾經的婚姻主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幾千年前的古老婚姻制度來說,婚姻是出於政治目的,是一種交易的商品。難道我們現在的自由婚姻制度是越發展越回去了嗎?我們給戀愛和婚姻設定了太多限制,給自由套上了枷鎖,那還算自由嗎?

不過,自由婚姻是從我們新中國成立之後才確立的,還在發展和探索的階段。我們現在或許是遇到了一些問題,比如離婚率居高不下,剩男剩女越來越多,還有開放性婚姻等等,這些都是發展過程中的產物。發展的問題只有發展才能解決。

楊絳先生說,“我以為,夫妻間最重要的是朋友關係,即使不能做知心的朋友,也該是能做得伴侶的朋友或互相尊重的伴侶。門當戶對及其他,並不重要。”

科技幫我們改善生活,卻無法取代我們的生活,面對愛情,我們還是跟著小鹿亂撞的心臟和手足無措的身體來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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