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重病在身卻對她百般縱容,甚至打破規矩沒有早起練功

故事:他重病在身卻對她百般縱容,甚至打破規矩沒有早起練功

  那位侍衛長將打量的目光從芸昕身上收回,跪在軒轅辰羽的面前,慚愧而自責的說:“主子受驚了,屬下等護駕來遲,請主子責罰。”

  說完那抬轎的四個侍衛也在軒轅辰羽面前跪下低頭請罪,十五也從剛剛的興奮中回過神來,站著一側表情頗為嚴肅。

  只有坐在一旁的芸昕輕鬆自如,還悠然的打了一個哈欠,唉,剛剛也沒怎麼活動筋骨,怎麼這麼容易犯困!

  軒轅辰羽瞥了眼打著哈欠神態慵懶如小貓的芸昕,一晚的奔命與病痛的折磨在此刻全煙消雲散,嘴角不由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他似乎撿到寶了!

  軒轅辰羽語氣淡淡卻帶著一絲疲憊,“都起來吧!此地不宜久留。”說著站起身,瞥了眼芸昕道:“上轎!”

  芸昕轉頭看了看那頂華麗超大的轎子,月光在轎子上鍍上一層淡淡的銀灰,劍身用紅楠木雕刻而成,轎子簾上也不知用什麼材質的針線縫製,在月光下閃閃發亮,那些顆粒狀的光亮點匯聚一起,組合成一條銀蛇,銀蛇穿梭在銀蓮裡,栩栩如生。

  聽到軒轅辰羽的話,芸昕也沒多想,跳起身直接竄入轎中,留下一群人瞠目結舌。

  侍衛長叫圓月,他對於主子身邊莫名多出一個女人就已經很困惑,而主子對這個女人的態度……也太縱容了吧!

  十五再次石化,心想:主子,你也太不戒備了,那個女人很危險,說不定就是臥底的!

  軒轅辰羽的嘴角再次露出一抹淺笑,再滿月的扶持下上了轎子。

  轎子裡,芸昕調整一個舒服的睡姿,聽到動靜,她知道是軒轅辰羽,連眼睛也懶得睜開一下的說道:“謝謝你啊,我先睡會,你隨意!”

  軒轅辰羽看著佔領大半張坐鋪的芸昕有些苦笑不得,這個女人也太隨便了吧!那語氣,怎麼那麼自然,好似她跟他已經認識很久一般,還有,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睡覺,不知道是件很危險的事情嗎?

  還是某女自傲的認為,一個病秧子不會對她做點什麼!

  軒轅辰羽捂著胸口,現在的他卻是舒坦很多,也沒有再咳嗽,看來這個女人的藥的確很有效果。

  軒轅辰羽在芸昕的身側坐下,一晚的病痛折磨也讓他的身子到達極限,完全放鬆下來的他,在搖晃的轎子裡很快也睏意席捲而來……

  黎明破曉,一行人終於走出森林,繞過一座山,站在一處別院前。

  此院依山而建,說是別院,實則有行宮大小,紅瓦白牆,在一片綠色中尤為顯眼,打開沉重的大門,隨著門被推開,門上抖落一片灰塵,滿月皺著眉,用袖子扇風,在心裡為主子抱屈,這樣的房子,主子住在這裡,身子骨怎麼受得住,那皇帝老頭也太狠心,這完全是要將主子遺棄的意思。

  一行人走進院子,院子裡已是落葉鋪地,朝露混合著樹葉腐爛的味道再空氣裡飄散,厚厚的蜘蛛網掛在緊閉的窗戶門板上,無一不宣示這裡已經幾百年沒人居住。

  檢查各個房間後,滿月跑回到大門口,轎子已經停在門口一會,而裡面沒有任何的動靜,滿月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上去跟主子打招呼?還是直接將房間打掃出來後,再請主子進去?

  看著紋絲不動的轎簾,滿月對著抬轎子的四個人比了一個手勢,大家都會意的點頭,走進別院拿起掃把等物開始打掃起來。

  十五瘸著腿,捂著肚子姍姍來遲,他以身子不方便為由慢了這些人一程,可他一個重傷病患都趕到別院了,主子似乎還在轎子裡……

  以往主子犯病的第二天都堅持早練,他說,習武才能強身,才不會被病魔折服。

  十五看了看天際的紅雲,太陽就快出來了,而主子還在轎子裡,更令人遐想的事……更何況,轎子裡還有一個女人!

  軒轅辰羽是天際皇朝的三皇子,五歲那年寫出一篇政治論頗得皇帝的喜愛,只可惜他這多病的身子,否則儲君的位置就是他的。

  就因這帶病的身子,如今已經年滿十五身邊沒有半個女人,皇帝倒是有給他安排幾個姬妾的意思,卻被軒轅辰羽婉拒了。

  來別院修養也是軒轅辰羽的意思,早就算到這次移宮沒那麼順利,便在大部隊出行前一天晚上行動,軒轅辰羽帶在身邊的都是精衛,一群人到做後只剩下六個。

  十五貓著腰,好奇的以蝸牛的速度挪向那頂轎子,躡手躡腳的掀開窗簾,一雙賊眼瞄向轎子裡面。

  只是……裡面的情景也太……太香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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