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悠悠三江水,詠歎寧波情

有流水的城市才有靈氣,有流水的城市也才有活力,因為水流是它流動著的精靈。甬城得益於三江水,眼下這座城市,正因為有了這不竭的水韻,才顯得那樣的生機勃勃。歷史上,這千古流淌而奔流不息的三江之水,曾給這座城市帶來過繁華的鼎盛,也給這座城市留下過創傷的隱痛,而這一切,都被溶進了這匯納三江之水的寧波三江口。
   來寧波之前,就與同事們約定最好能住在寧波三江口附近,不但是因為三江口是寧波城的門戶,更重要的是因為三江口也凝聚著寧波城的歷史。事情也很如願,熱情的東道主把我們安排住進三江口附近的金港灣大酒店,這便使我能在工作的閒暇時分多次地來到這三江口,在領略著甬城的美景之時,也在律動著甬城的歷史脈絡。
   寧波城自唐代遷自三江口建城以來,至宋代,已經成為了當時全國三大貿易港之一,那時的朝廷除設置市舶司管理國際性貿易事務外,許多外事機構在寧波城也相繼建立。就在今奉化江岸邊,當時就專門設有為外國商旅辦理出入境手續的機構。這奔流不竭的三江之水,當年曾把一隊隊外國商旅源源不斷地彙集於三江口,這其中作為商貿繁華的載體---寧波的造船業也曾經得到過其鼎盛時期。在北宋,這裡已設有官營的造船廠,更有甚者,在宋神宗年間,朝廷為了派使節出使高麗,曾在甬江上建造過萬斛船,載重量超過千噸。當時就以三江口為中心,在三江沿岸建立起了許多官營和民營的船場,可謂是沿江兩岸船場林立,三江之上千帆競發。幾次在三江口流連,幾次在這裡深情地凝視,又幾次想循著三江口的匯流走進歷史去探尋它昔日的繁華,又幾次置身這三江口的夜色融入這閃閃爍爍的燈光之中,直感覺,這幽深的夜色和閃爍的燈光伴著三江水流一齊在這裡向人們永不疲倦地訴說著甬城悠悠的往事。


   三江口作為甬城歷史的見證者,它目睹過甬城的繁華,還曾親歷過甬城的衰落,更曾經經受過甬城的創傷。 由於明代開始的“海禁”,“海禁”禁住了水流,也禁住了甬城躍動的脈搏。明清兩代,寧波便從其繁華的頂峰一路衰落了下來,直到腐敗無能的晚清政府一紙《南京條約》,寧波被闢為五口通商的商埠之一,三江口便又印上了殖民主義者那貪婪的腳印,他們在江北設領事館,建立變相的租界,從此,甬城的歷史便走進了其最黑暗的隧道,而三江口也從此翻開了其屈辱的一頁。
   1858年,在寧波的姚北曾發生過由黃春生領導的18局佃農起義,這是當地的寧波人親自起來做的反抗,雖然後來起義失敗,起義領袖黃春光也壯烈犧牲,但在後來太平天國進軍浙東時,義軍餘部近萬人在黃春生之妻盧七姑的率領下積極響應太平軍進浙,使得太平軍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便勢如破竹地攻下了寧波,並擊斃殖民主義頭目華爾。就在這三江口,義軍餘部與太平軍曾重創敵艦和清軍主力,給這三江口黑暗的歷史天幕上帶來過閃亮的曙光。但是,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發生在近代史上的那場轟轟烈烈的太平天國運動最終還是失敗了,而在太平軍撤離寧波之後,還是在這三江口,英法殖民主義者將位於三江口的鎮海炮臺撤毀,建成六稜錐型紀念塔一座,竟用中英法三國文字把死於侵略戰爭中的28個英法指揮官的名字刻於其上。

   如今來到三江口,這刻寫著甬城屈辱歷史的六面塔早已不復存在了,惟有這不竭的三江水還在這裡不逝晝夜地流淌著。當我在寧波的時日裡最後一次來到三江口時,我終於感覺到,三江口,它是甬城歷史與現實的交融處,當今人站在這裡回首往事之時,這歷史不應該是古玩,也不應該是陳設,興衰也罷,屈辱也罷,它應該成為一本永不過時的教科書,它講述著昨天走過的路,仍在這三江水永不停息的追求與信念中延續著,而甬城人用它把今天托起,才有了三江口今天這不凡的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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