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祿山為何敢在大唐盛世起兵造反?誰給他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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煌煌大唐創造了無數輝煌,書寫了中國封建史上若干的巔峰。但是,這樣一個無比瑰麗的盛世在天寶一十四年,公元755年的一個嚴冬戛然而止!而導致這一突變的正是大唐帝國最大軍區總司令,北方最大三鎮軍事長官,皇帝唐玄宗的乾兒子,胡人安祿山!

安祿山、史思明發動的安史之亂對盛唐的打擊可謂是毀滅性的。這場內戰使得唐朝人口大量喪失,國力銳減。雖然唐朝在安史之亂後又苟延殘喘了近兩百年,但於是面目全非、恍若隔世。對於唐人來說,不啻於從天堂跌落到了深淵之中。

毫無疑問,安祿山帶給唐朝的影響是毀滅性的,但是造成這一結果的根本原因卻不是他這個人。或者說,在那個歲月,發動叛亂的人亦或是安祿山,李祿山或者張祿山,安史之亂或者又叫其他什麼的名字。安祿山只不過是推到多米諾骨牌的那個人,是命運選擇了安祿山,而非安祿山決定了命運。我們想說,唐朝的由盛轉衰,是機制性的結構性坍塌,而非某一個歷史人物的偶然傑作。這個人不是唐玄宗,更不是安祿山。

公元755年的那個嚴冬,安祿山這個來自北方的狼撤掉最後一絲偽裝,揮兵南下,三個月拿下東都洛陽,一年就破潼關佔領帝都長安,彷彿衝入羊群的狼,一發不可收拾。為什麼這麼兇猛?因為當時的唐王朝外強中乾,已然發生結構性潰爛。安祿山不過是撤掉遮羞布的第一人罷了。

安史之亂的直接原因是地方節度使權力過度膨脹。歷史教科書告訴我們,玄宗時代邊防節度使權力逐步變大,到了天寶年已成為強大的地方勢力,呈尾大不掉之勢。在權相李林甫的挑唆下,玄宗廢除府兵制,實行募兵制,是基層士兵與地方長官結成千絲萬縷的利益關係,反而與中央疏遠。公元710年,朝廷在邊地設節度使,起初只管軍事,後來發展到兼管行政、財政、集大權於一身,成為強大的地方勢力。回到安祿山本人,由於與唐玄宗的關係很近,盛寵正隆,他就成了一眾地方大員中的超級大員。邊境九鎮中,安祿山一人就管轄了三鎮,坐擁天下兵馬的三分之一。由於各鎮兵馬是分散到各地的,安祿山這三分之一的兵馬就成為了倒懸於唐王朝頭頂的達摩利克斯之劍。什麼時候掉下來,就不是朝廷說了算的了。

安史之亂的根本土壤是土地兼併帶來的流民劇增。唐玄宗的統治可以分為兩個階段,一是開元之治,二稱天寶時代。前者是開明君主銳意改革發展帶來的空前盛世,後者是統治者因循守舊,奢靡墮落導致的體制加速衰變。兩者都掩蓋不了的事實是唐朝到了中期,封建經濟得到極大發展,不可避免地帶來土地兼併,初唐大體均衡的田地分配格局已經蕩然無存。土地高度集中必然導致失地農民的劇增。這也就形成了最大的不安定因素。此外,唐朝是個多民族國家,民族矛盾在天寶年間已經激化到比較嚴重的程度。而北方正是多民族夾雜的主要地區。而安祿山、史思明本人就是胡人血統。大量流民加上民族矛盾加上軍權外置,這三者任何一個都足夠讓統治者操碎心,更何況三者同時交集在安祿山鎮守的范陽。就像定時炸彈放在那裡,隨時都可以爆炸。

如果沒有安史之亂,玄宗皇帝也許可以僥倖逃脫尷尬命運,但中唐時代的大變局必然不會缺席。





週週說古今


首先,這個問題很大,全面論述說起來可以寫一部著作,即便每一個原因如果細說也是一篇論文。

這裡我拋開皇帝昏庸,奸臣當道,政治腐敗這些考試標配答案,從兩方面談一下安史之亂之前經常被忽視的二個因素。

一,必然性:民族矛盾

“安史叛亂之關鍵,實在將領之種族”—陳寅恪


高宗和武則天時期,為了打壓鮮卑貴族為主體的關隴集團,將儒家文人引進朝廷。這就導致了相反北方遊牧民族聚居區的強烈反感。

尤其是河北地區,大多數為遊牧民族後裔。武則天所推行的這套制度天然就將遊牧民族排斥在國家統治階層以外,結果就是河北地區對唐王朝離心力越來越大,一些學術研究稱之為“幽州化”。



唐玄宗時期,安祿山就是在這種背景下不斷在河北招募勇士,收買人心,最終割據一方,河北對中央離心離德乃至於安史之亂之後一直存在,從而形成河朔三鎮藩鎮割據。

也就是說當時的安祿山的轄區就是一捆乾柴,即便沒有安祿山,還有張祿山,王祿山。

二,偶然性:王忠嗣罷官

“在歷史的發展中,偶然性起著自己的作用,它在辨證的思維中就像在胚胎的發展中一樣”—恩格斯

王忠嗣是誰?暑期熱播的高分網劇《長安十二時辰》裡面刁蠻郡主王韞秀一再炫耀的爹的就是王忠嗣。



如果說唐朝歷史上帶兵最多,權力最大的節度使還真不是安祿山,而是王忠嗣,安祿山兼任三鎮節度使,麾下十五萬軍隊。

王忠嗣則兼任朔方、河東、河西、隴右四鎮節度使,麾下二十四萬軍隊,而且按照唐朝軍制,他屬於北線防禦體系中間一環,北方如果有事,他可以輕鬆彈壓。

《資治通鑑》記載: “安祿山潛蓄異志託以禦寇築雄武城大貯兵器,請忠嗣助役因欲留其兵。忠嗣先期而往不見祿山而還” 這就是一起典型的對安祿山的震懾。

而且難能可貴的是王忠嗣不僅有將才而且有帥才特別是政治上才能,對於晚年玄宗一些“併吞四夷”的好大喜功的政策總是很不積極。

史料記載他的軍事思想:“及居節將以持重安邊為務。嘗謂人云‘國家昇平之時為將者在撫其眾而已。吾不欲疲中國之力以徼功名耳。”

妥妥的老成持重,不為政績埋白骨啊!於是在關於攻取吐蕃要塞石堡城上與玄宗產生了重大沖突。


從而在天寶七年被李林甫,安祿山聯手構陷罷官,貶官之後暴病而亡,使唐朝北方防禦體系缺少了定海神針。

從日後安史之亂平定來看,無論是封常清,高仙芝還是哥舒翰都不具備王忠嗣威望和能力,從而在兵力,國力明顯佔優情況下一敗再敗,與叛軍打了八年。這恐怕就是偶然因素在歷史中的巨大作用吧。


異點放映


有一種勇氣叫安祿山起兵造反。

關於造反這事兒,有人是敢想不敢幹,而對於安祿山來說,則全然不同,不僅敢想敢幹,而且幹得漂亮。

按常理起兵造反一般也在政權腐敗,民不聊生之際,但他卻恰恰相反,在太平盛世起兵造反。

安祿山之所以敢如此囂張,其必然有所依仗。

縱觀當時的實力差距就不難發現,安祿山起兵造反潛在的風險之大,無異於以卵擊石。表面上看安祿山僅僅有18萬左右的可調遣軍隊,但是與當時大唐總兵力60萬來說,還存在數倍的差距。

而這只是表面數據,安祿山必定經過了仔細的考量,他部署的18萬軍隊,都是實打實的關東軍,整個朝廷60萬總兵力,當然也都分佈在各地,短期內召集難度極大,這是他勇氣的基礎

  • 首先,安祿山畢竟不是有勇無謀之莽夫

他也認真分析了當時的實力差距,與朝廷的軍事部署,按照當時實力差對比,安祿山的東北三軍,外加西北三軍,同時與朝廷的禁衛軍共存,三者基本達到三足鼎立的協同局勢。

一旦開戰,安祿山必定會遭到禁衛軍和西北三軍的夾擊,但這僅僅是絕大多數人認為的結果。安祿山對於整個戰略佈局的分析告訴他,如若朝廷真的調動西北三軍,離整個王朝覆滅也不遠了。

  • 為了造反,提前策劃準備用心良久

西北三軍為了抵禦西北少數民族的進攻,駐守兵力也是三者中最甚,畢竟吐蕃和回紇的勢力不容小覷,一旦西北三軍回撤,勢必會威脅到西北地區的安危,絕非可輕易調動的力量,真要到交戰的危機關頭,即使回調也無法保障朝廷安全的。

安祿山假如起兵造反,朝廷也很難有招架之力,這就是安祿山之所以如此囂張的原因,何況他已經用種種手段迷惑了大唐統治者,甚至為了討好他們,不惜出賣自身的醜相,學習一種難度極高的舞蹈,儘管臃腫的身體醜態百出,但他那顆狼子野心卻始終未減。

  • 盛世造反畢竟不是順勢而為,相當於逆天改命

亂世起兵造反是為了推翻昏君統治,但在和平盛世,無非就是政權爭奪戰。按照實力劃分,當時的安祿山確實有一戰之力,但是他卻沒有順應大勢,憑藉一己之力撬動整個國家命脈,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在別人都想安分守己過日子的時候,安祿山動了歪心思,那他就是異類,能夠獲得的支持也少之又少,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非要打打殺殺,當時想跟隨他起兵造反的人有,但也絕非大多數。

如若安祿山不死,或許歷史就會因此而改寫

他成功矇蔽了皇帝的雙眼,再加上當時有史思明這名這元大將的加持,也正是安祿山有恃無恐的前提。

但他終究忘了,日防夜防家賊難防的道理,攘外必先安內,安祿山在瘋狂擴張自身勢力的同時,但卻忽視了身邊人的感受,最終招致親兒子與身邊心腹大臣的不滿,就是源自他那粗暴狂傲的臭脾氣。

一招不慎,滿盤皆輸,狹隘與偏見的終極代價

由於後邊決策失誤,導致他們士氣越來越低沉,安祿山自然也對手下將領破口大罵,在人格上的侮辱,以及事後的推諉責任,這也為他的死埋下禍根。

君臣不一心,大國也難立,何況父子不同心,安祿山當時可能只考慮到了眼前的實力差距,並未深究起兵造反的根本條件。

安祿山之所以會如此作為,確實一方面有實力支撐,當然另一方面也因為他的個人崇拜與自信,錯誤的估計了統治者的實力,認為兵力和軍事部署就是一切。

但沒有大局觀的他,也終究為他的狹隘偏見付出代價。


大國布衣


盛世?但是政局動盪啊,貞觀和開元之間還有一個武州革命,就是武則天!所以從大背景上看,安祿山是藩將,這個在唐代很多例子,如哥舒瀚等,安祿山手下的士兵也有很多是少數民族族裔。

唐代仕人也就是雖然自身有的也有少數民族血統,但是對於藩將一方面依靠其勇武,另一方面卻對這種力量保持著戒心。這也反映在河北諸鎮,尤其是在安史之亂後實際上與中央保持著一種相對獨立的狀態,在經濟文化上也有自己的獨立性。這種大的背景是發生安史之亂的重要原因。

使用安史年號的墓誌,其表述的內容也可以在一定程度可以視為安史政治立場的反映,最近發現的安祿山謀主嚴莊之父嚴復的墓誌為我們研究安史之亂的政治背景提供了重要的新史料。根據墓誌可以推斷安祿山利用天寶九載四星聚尾的天象異動作為其起兵的政治號召,選擇以燕作為國號或許也與這一讖言有關。


李三萬的三萬裡


安祿山為何敢在大唐盛世起兵造反?誰給他的勇氣?

就以當時的實際情況來論,唐朝的實力是高於了安祿山。當時大唐總共分為了10個軍區,國家加起來的總兵力已經達到了60萬。反觀安祿山,他手上掌握了關東三軍,總兵力加起來也僅有18萬左右,算下來的話,他的兵力低於唐朝的兵力,兩軍開戰,他的勝算可以說是很小。



可問題是,當時安祿山知道這種情況,可他卻不認為自己的贏面很低。先從軍人的實力上來看,唐朝的西北三軍實力遠遠高於安祿山手上的關東三軍,但他的關東軍實力又高於京城的禁衛軍。如若和唐朝開戰,只要他們調動西北三軍,安祿山基本必敗。但是,西北的邊防一直都是大唐皇帝頭疼的事情,西北軍應對的是吐蕃,回紇之類,因此這部分兵力根本就不能調動。否則造成西北邊防力量消弱,其他部落就會率軍趁機攻打中原。



當時安祿山都能帶著關東三軍動亂,那大唐皇帝當然也害怕西北三軍跟著作亂,若真出現這樣的情況,那大唐的天下就真的是保不住了。因此無論如何,大唐皇帝都不敢輕易調動西北三軍。沒有了這支鐵血軍隊阻擋,安祿山的贏面就大了很多。



更何況,關東軍們的實力也是比較強的,軍隊裡還有很多的將領能力也比較出眾,加上他們的兵力足,馬而強,還有著充足的糧草。因此信心十足的安祿山就此開始向唐朝宣戰,但造反這種事成功的幾率太低了,再加上安祿山真的想得太美好,在實力上就低估了唐朝,最終反而被唐朝壓制。


江上孤舟


這個問題可以分解開來尋找答案。

安祿山造反時的大唐處於什麼狀況?

大唐帝國經過包括女皇在內的幾代有為皇帝的開拓,國家實力在開元、天寶年間達到了頂峰。開放、自信的大唐周邊已經沒有像樣的敵人,甚至部分異族精英都成為對大唐死心塌地的貴族或將領。

此時唐朝在腹地實行州縣制。而邊疆地區則為了安置歸順的遊牧部落而實行羈縻府州制。那些歸順部落不僅保留了原來的風俗習慣,還冊封原來各部落酋長擔任都督、刺史,准許世襲,無需呈報人口,只需以進貢土特產的方式代替賦稅,可以保留原部落的兵士。這些部落在唐朝對外征戰時,要為大唐出征。

但是這種統治並不穩固,這些遊牧民族很多不願充任大唐的炮灰,當唐軍在與吐蕃的戰爭中失利後,一些蕃族部落便開始叛亂。這些叛亂使得唐朝出現嚴重的兵源不足和財政困難,中央軍事力量大大削弱。為應付邊境戰爭,便出現了節度使這種權利極大的邊防軍區制度。

年輕時的唐玄宗也有徵服四夷的雄心,因此對節度使的權力給以更少的限制。

有的節度使任期過長,如安祿山就擔任了14年平盧道節度使。有的節度使一人兼統多鎮,如安祿山就兼范陽、平盧、河東三鎮。朝廷對異族將領過於重用,除了安祿山,大唐重要將領中,還有高仙芝、哥舒翰這些我們耳熟能詳的異族精英。

節度使除了獨掌兵權外,還持有地方財政和民政大權,必然產生對中央的離心傾向。雖然李隆基的親信曾多次向其表示憂慮,但皇帝並不在意。最重要的是,這些擁兵自重的節度使距離都城距離很近。

安祿山是個什麼人?

安祿山是個胡人,母親是突厥人。因為長期生活在北方多民族雜居地,周圍都是善勇鬥狠的人,使其性情殘忍,狡詐多智,善於揣度人意。成年後的安祿山身高體胖,曾因為偷羊差點被殺,後來參軍也因違反軍紀差點被砍頭,這些經歷都會加強他的性情,愈發殘忍狡詐。憑藉運氣、戰功、諂媚、賄賂等手段一路高升,最終攀升到身兼范陽、平盧、河東三鎮節度使,成為一方軍閥,

安祿山為什麼造反?

當安祿山位居高位,出入中樞時,雖然深得皇帝和貴妃的恩寵,但此時李隆基年事已高且專注於與楊貴妃之間的愛情,正是李林甫獨攬大權,大肆排擠賢能的時候。不過李林甫這個人可能感覺到安祿山這個人有很大的野心,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壓制他,安祿山也表現的十分恐懼李林甫。

李林甫死後楊玉環的堂兄楊國忠繼任宰相。楊國忠的本事遠不及李林甫,但論起糟蹋江山的本事則遠超過前任。楊國忠本來與安祿山的關係尚可,原以為安祿山會成為他的政治盟友支援自己,卻因才能有限鎮不住安祿山,反而被安祿山鄙視。可能是感到安祿山對自己的藐視而惱羞成怒,或者真的發現了安祿山圖謀不軌的跡象,反正依楊國忠排除異己的品性,便屢次上奏告發安祿山圖謀造反。本來安祿山背後就有一幫人在鼓譟他造反,尤其是那個史思明,在這種壓力下,安祿山就造反了。

所以安史之亂是當時中央和地方軍閥勢力之間的矛盾以及文臣與武將之間的矛盾日益尖銳的結果,有其歷史必然性。看似強大的帝國,往往隱藏著快速傾覆的內在風險,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


旅行中國


安祿山:不造反很可能會掉腦袋!是楊國忠逼我的!


死前出的一口氣

很多人或許都以為安祿山是蓄意謀反的,這點確實不可否認。但卻不完全是這樣。安祿山出生於公元703年,安史之亂爆發於天寶十四年,也就是公元755年,當時安祿山已經52歲了,最然現在來看年齡沒什麼,但在醫療衛生條件十分簡陋的唐朝,人們的平均年齡大致就在50~55歲之間。

而安祿山高度肥胖,縱慾飲酒又過度透支的其健康,這個時候的安祿山其實已經在死亡的邊緣了,事實也的確如此,在安史之亂爆發的第二年(公元756年),安祿山雖然成功稱帝,但沒多久就因為糖尿病併發症眼瞎了,健康狀況急劇惡化。最後失去自理能力的安祿山死於自己的兒子安慶緒之手。

試問一個病入膏盲的人,他要那些榮華富貴還有什麼用,況且他自己本身就是當地的土皇帝,手握重兵,說句話都比聖旨好用。這種情況下,明知命不久矣,幹嘛還要窮折騰呢?

在《舊唐書》中有記載:

楊國忠屢奏祿山必反。十二載,玄宗使中官輔璆琳覘之,得其賄賂,盛言其忠。國忠又云“召必不至”,洎召之而至。十三載正月,謁於華清宮,因涕泣言:“臣蕃人,不識字,陛下擢臣不次,被楊國忠欲得殺臣。

安祿山能拍馬屁,楊國忠與其在伯仲之間,或許是一類人往往看不起自己的同類人,楊國忠曾幾次想找機會把安祿山幹掉,所幸幾次都被氣逃過,正是這種防不勝防的危機感,讓安祿山對楊國忠產生了極大的恨意!日積月累終於達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他起兵造反了!

所以說安史之亂更多是衝動的懲罰,勇氣恰恰是安祿山對楊國忠滿心的仇恨。


船伕


安祿山之所以要造反,一定程度上,都是被逼無奈的選擇。說實話那個時候,他若是不造反,很有可能他就會被殺掉。而且,他一直都有這樣的危機感,所以,不得已的情況下,也是為了活命,安祿山也顧不上現在是不是大唐盛世了,他必須要拼死一搏,為了活下來而戰。

那麼,作為唐玄宗重臣的安祿山,到底是誰想置安祿山於死地呢?

當然了能直接殺死安祿山的只有唐玄宗,但是,唐玄宗按理說不會殺安祿山的,畢竟安祿山是唐玄宗的左膀右臂,唐玄宗還要靠安祿山為自己護衛大唐江山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唐玄宗也有殺安祿山的可能。

比如說安祿山要造反,對於這樣的不安分子,唐玄宗肯定是要殺的。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唐玄宗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安祿山,安祿山也沒有想過要造反。

可是,因為別有用心的人在其中煽風點火,這就導致了安祿山和唐玄宗之間的矛盾不斷增加。

這個煽風點火的人,就是我們比較熟知的奸臣楊國忠了。

本來楊國忠都做到了宰相的位置,真可謂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但是,當他看到唐玄宗比較倚重安祿山的時候,他就開始醋意大發了。

他覺得皇帝面前的第一紅人應該是他,可是,在他看來似乎他沒有安祿山重要。正是因為這種極度的不平衡。

所以,造成了楊國忠變態的心理。楊國忠經常在唐玄宗面前說安祿山的壞話。大致就是說安祿山要造反的事情。

楊國忠說一次,兩次,唐玄宗可能不信。

但是,時日一長,唐玄宗不信也該信了。畢竟,對於唐玄宗來說,江山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東西。

因為唐玄宗猜疑安祿山,所以,就經常召見安祿山來長安。這就引起了安祿山的警覺,安祿山知道唐玄宗猜疑他了。

他當然是極力的表現出自己的忠心了,為了打消唐玄宗的疑慮,安祿山還認了比自己小十幾歲的楊貴妃做乾媽。

但是,就這樣唐玄宗還是不斷的猜疑安祿山。安祿山也不傻。所以,他也在暗中部署自己的兵力了。

那時候他得到唐玄宗的重用,並且給唐玄宗要了儘可能的錢財,購置了當時天下最為頂尖的鐵騎部隊。

正是這支絕世無雙的鐵騎部隊,成為了安祿山日後造反的資本。

對於安祿山來說,總是提心自己的腦袋隨時會搬家,他當然是活的很累的了,因為每一次去朝中面見唐玄宗,都有可能是他最後一次活命的機會。

這樣的日子,安祿山實在是不想過了,與其讓唐玄宗給自己一刀,不如自己先把刀給亮出來,給大唐幾刀。

這樣的話,說不定自己還能把唐玄宗給殺了,然後自己當皇帝呢。反正橫豎是個死,還不如反了來個痛快。

所以,安祿山在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他索性就反了。結果出乎意料的順利,僅僅幾個月的時間,安祿山就佔據了大唐的半壁江山。

當安祿山進入潼關的時候,唐玄宗趕緊帶著人,離開長安避難去了。在他們走到馬嵬坡的時候,發生了兵變。

所以的人都認為,安祿山之所以會反叛,都是奸相楊國忠的給逼的。所以,所有的人就都要求唐玄宗處死楊國忠。

沒辦法,唐玄宗為了自保只好把楊國忠給殺了。

所以說當時的安祿山造反,責任也不能全怪他。楊國忠和唐玄宗都有責任,要不是他們逼得緊,安祿山也不會有那麼大的膽子,冒著生命危險去造反的。問題既然出了,當然不能讓皇帝背鍋了,所以,只好拿楊國忠下手了。

因此可得,安祿山造反是逼不得已的事情,他造反僅僅就是為了活命而已。


漢史趣聞


館主來了,我是無月,我來回答這個問題。

《舊唐書•安祿山傳》記載:祿山盜羊事覺,守珪剝坐,欲棒殺之,大呼曰:"大夫不欲滅兩蕃耶?何為打殺祿山!"守珪見其肥白,壯其言而釋之。令與鄉人史思明同捉生,行必克獲,拔為偏將。常嫌其肥,以守珪威風素高,畏懼不敢飽食。以驍勇聞,遂養為子。

這說的是安祿山的發跡史。

安祿山早年因為混不下去,跑去偷羊,結果事發被抓,當時的幽州節度使張守珪負責審理安祿山的案子,對安祿山嚴刑拷打,並決定要棒殺安祿山。

關鍵時刻,安祿山一聲大喊:大人你不想要滅掉奚、契丹兩蕃族嗎?為什麼要殺安祿山我呢?

張守珪看這人長得又肥又白,講話倒是聽豪言壯語,於是放了他,讓安祿山和老鄉史思明一起去抓俘虜,如果抓來了,就提拔他為偏將。

後來安祿山成功的完成了任務,成為了張守珪的偏將。

張守珪經常嫌棄安祿山的肥胖,安祿山畏懼張守珪的威嚴,經常不敢吃飽。

安祿山作戰驍勇,最終被張守珪收為了養子。

從此,安祿山在權勢的道路上越行越遠。

安祿山在長安也混得很好,因為他善於察言觀色,溜鬚拍馬,又有一身的好才藝,所以唐玄宗和楊貴妃都很喜歡他,安祿山還認了楊貴妃為乾孃。

安祿山手中的權力也越來越大,最終做到了三鎮節度使,一般都是一鎮,安祿山轄三鎮,節度使掌握了轄鎮的軍政財大權,安祿山所在三鎮又是戰力最高的幾鎮。

安祿山的風頭一時無兩。

後來因為朝中楊國忠權勢滔天,逐漸與下面諸鎮產生摩擦,安祿山首當其衝。

到了這時候,安祿山退無可退,便索性趁勢而反,想要討一個皇帝來做做。

安祿山會造反,一方面是被逼的,另一方面也是多多少少看明白了大唐帝國此時的外強中乾,加上安祿山本身實力也不容小覷。

所以,爆發了“安史之亂”。


無月文化,品讀經典,品味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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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說明,別看安祿山造反的動靜這麼震撼,但對這事兒,他真沒多少勇氣。

比如公元756年夏天時,洛陽都已是安祿山的囊中物,他還大模大樣的在洛陽登了基,“大燕國”的國號都喊了出來。可一聽說安史叛軍在潼關外吃了憋,李光弼大軍正直奔他的老窩范陽,剛過了把“皇帝癮”的他,立刻嚇得腿哆嗦,朝著部下破口大罵:“汝元向我道萬全,必無所畏。今四邊若此,賴鄭、汴數州尚存,向西至關,一步不通,河北並已無矣,萬全何在?更不須見我”——你們不是說造反成功率百分百嗎?這是要坑死我啊!

所以,哪怕氣焰最囂張時,安祿山的造反成功信心,也是十分脆弱的。稍吃點虧,那就不留神就要崩。可既然這樣,他為何還敢咬牙硬幹,把這煌煌大唐打到水深火熱呢?

第一個高調原因,就是他扯旗翻臉前,唐朝軍事制度的槽點:大唐軍備“外重內輕”,十大節度使執掌精銳重兵,手握平盧河東范陽三鎮節度使大權的安祿山,更擁有十八萬大軍,是唐朝中央軍數量的一倍。而且早在天寶六年時,他就緊鑼密鼓準備造反,連每次入朝,都要詳細考察關中各地道路。其部隊經過十多年經營,更是“祿山精兵,天下莫及”。等於是馬刀早就磨的雪亮,就差朝唐朝狠砍下去。

而相對低調的,就是安祿山的部將們,那能跟安祿山比狂熱的“積極性”。別看當時是“盛唐”,但大唐的府兵制蕩然無存,府兵制度下的武將待遇,也是名存實亡。以《資治通鑑》記載,那些士卒出身,靠軍功拼殺出來的武將們,當時反而受盡權貴們的歧視。邊鎮的軍將,也早已脫離了府兵系統管控,成了節度使的私人勢力。放在安祿山的地盤裡,安祿山本人,更被其麾下十八萬大軍視作衣食父母,安祿山指向哪,那就打向哪。

別說是扯旗造反前,哪怕在安史之亂已覆滅多年後,安祿山的牌位,依然被歸順唐朝的安史叛軍將領田承嗣供進廟宇,享受了這些老部下兵將們二十多年的祭拜,直到唐代宗年間才被砸個稀巴爛。失敗後都這麼高人氣,可以想象,在安祿山振臂一呼前,那支他苦心錘鍊多年的叛軍,是何等的死心塌地。如此“積極性”,當然撐起安祿山的膽氣。

但最重要的原因,卻還是大唐君臣的“神助攻”。

雖然後世的學者們,給安史之亂前的大唐,總結了種種毛病。但不爭的事實是,當時的大唐王朝,並非是明末那樣水深火熱的衰世,相反一切看上去無比強大。單以軍事說,就算安祿山能打又如何?唐朝僅在河西地區,就擁有精兵二十四萬,且都是多年來吊打吐蕃的虎狼之師。而且看看地圖部署就明白,安祿山若敢南下,李光弼郭子儀的朔方軍就敢猛攻安祿山老窩,叫他進退不能!無論拼戰場還是拼消耗,安祿山本沒有勝算。

可就是大唐君臣的蠢操作,一次次給野心勃勃的安祿山,送上“勝利的曙光”。

且不說安祿山苦心經營那些年,奸臣李林甫對他的包庇縱容。踩掉李林甫上位的宰相楊國忠,這位安祿山的死敵,卻是不停送大禮:為搶政績發動對南詔的戰爭,反而瞎指揮打到全軍覆沒,活活報廢了數萬精兵。導致長安洛陽的防務一片真空。外加多年把持選官大權,一切金錢開道,長安各級衙門昏官扎堆。坑事坑到這地步,偏還要揪著安祿山惡治。反而被膽肥的安祿山,直接拿著當招牌,打出“入朝討楊國忠”的幌子,撕破臉發起叛亂。

可笑的是,就在河北前線打成一鍋粥時,楊國忠還在不停給唐玄宗灌迷魂湯:皇皇上您放心,不出十來天,安祿山的部下就會把安祿山捆了來見您——那邊都亮刀子了,他還在做春秋大夢,如此豬對手,怎能不叫“信心不足”的安祿山,不停的打雞血,一口氣席捲中原。

但比楊國忠更蠢的,卻是他的“上級”:唐玄宗李隆基。身為一位開創“開元盛世”的鐵腕帝王,“安史之亂”前的唐玄宗,更生動詮釋了“權力讓人變傻”。

安祿山的壯大,本身就是唐玄宗昏聵執政的結果,但猛醒過來的唐玄宗,也一度開始了冷靜的應對。全速轉動的大唐國家機器迸發出強大的威力:打到756年時,唐軍已經穩守住了潼關,李光弼郭子儀的朔方精銳,正朝著安祿山的河北老窩猛打,氣焰薰陶的安史叛軍,眼看就要被甕中捉鱉。

這慘淡局勢,才叫安祿山信心崩塌,發出“萬全何在”的悲嘆。這不是他過度悲觀,這就是安史叛軍當時的無解死境:憑著強大的國家實力和正確應對,養虎遺患導致的安史之亂,原本可以在一年多時間裡迅速平定。大唐別說“由盛轉衰”,延續盛唐輝煌,也絕不是什麼高難度。

但就是這個歷史關口,短暫英明的唐玄宗,卻再次私心作祟。只因懷疑駐守潼關的哥舒翰“不忠”,就不顧戰場局勢,死催哥舒翰決戰,終於把原本贏定的大唐潼關守軍,活活送進安祿山的口袋,然後潼關失守,長安淪陷,唐玄宗倉皇跑路,安史之亂,終於從覆滅在即,變成橫掃半壁山河的戰禍,盛唐時代,就此終結。

可以說,不是安祿山有多麼堅定的“勇氣”,而是唐王朝一次次昏聵的應對,不斷在他最崩潰的時候,給他勇氣!

一個表面強大,其實嚴重逆淘汰且戰略昏聵的團隊,會“作”出怎樣的災難。唐玄宗君臣的作死過程,就是生動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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