溥仪游太湖见乾隆御碑落泪,旁人问原因,溥仪的回答了什么让人觉得太有水平了?

出版社的文人


要说历史上最幸运的末代皇帝是谁,我想大家的答案一定是清朝末代皇帝溥仪。虽然他曾做出过许多有损国家利益的事,但是在新中国他却被政府和人民接纳了,并没有像其他朝代末代皇帝那样有个悲惨的结局!



溥仪虽然身为皇帝却有个不幸的童年,他在三岁时被强迫登上了皇位,对你没看错他就是被强迫的,因为在当时光绪帝驾崩后并没有子嗣,所以就在清皇室的亲王家孩子中进行挑选,而满清当时已经岌岌可危了,皇位成为了一块“烫手的山芋”,谁也不想让自家孩子去触碰,在这种情况下溥仪就成了这个“倒霉蛋”,在咿呀学语的年纪就离开了亲生父母,被抱进了冰冷的皇宫!


1912年清朝宣布灭亡,6岁的溥仪被赶下了皇位,但仍被允许居住在皇宫之内由太监宫女照顾着,但这对于溥仪来说就是一场灾难,在这期间他被宫女太监折磨的失去了性能力,导致了后来的不孕不育。再到后来溥仪被日本人利用成为了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而这一点也是被后人诟病最多的。

日本投降后,溥仪被苏联人俘虏,并在苏联度过了5年的战俘生活。当新中国成立后,溥仪被引渡回国并被关押在了抚顺战俘管理所进行劳教。在这期间由于他表现良好于1959年被特赦回到北京居住,成为了北京植物园的一名普通员工,也是从这一刻起溥仪成为了一名被新中国接受的普通公民!



1963年,溥仪、杜聿明、沈醉等特赦人员被组织到南方进行参观学习,当他们来到太湖时,溥仪发现在太湖边上立着一块乾隆皇帝的“御碑”,于是他上前摸着“御碑”若有所思的竟落下泪来,这时有人上前问溥仪为何落泪。这时,溥仪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看到这块“御碑”,我心里很激动。我的祖先以封建帝王的身份巡游江南。我却能以新中国公民的身份畅游江南,虽然同是游江南但意义不同!乾隆下江南虽是人间的壮举,可他游玩的时候,身边跟着一大群护卫,一点自由都没有,而我今天游江南是非常畅快的事情,我觉得作为一个自由的新中国公民,比做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多了!



溥仪这短短几句话让人听来是非常有水平的,既化解了自己睹物落泪的尴尬,又向人诉说了自己在新中国享受的惬意生活!


唐古看今


在清末、民国的历史中,溥仪给世人的印象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傀儡与囚徒,命运悲剧,没有能力,看不清时代的剧变。

其实这不是真实的溥仪。

溥仪虽然长在幽暗的深宫,在太监与妇人的围绕下长大,但他的真实面目却并不像他的外面那样羸弱不堪,拨开历史的烟雾,真实的溥仪不仅智商情商极高,极善施展权谋,而且他的忍耐力、生存的韧性、自新能力也非一般人可比。

袁世凯逼迫清廷退位时,溥仪还小,只是任由历史摆布的少不更事的傀儡,但自从被冯玉祥赶出紫禁城后,已经长大的溥仪其实很有野心,心中始终装着复辟的幻想,为此,他没少跟京城中的各路军阀打交道,只是这些军阀都非善类,最后这些交道都成了并不成功的互相利用。

秘密潜回东北,建立伪满洲,是溥仪实现野心的重要跳板,那一时期,他对日本人的利用远远大于日本人对他的控制,但被俘之后,溥仪却利用国际国内错综复杂的局势以及自己极具智谋的辩才,一定程度上将自己洗白了,主动卖国当汉奸变成了被迫当伪满洲国皇帝。

东京审判是溥仪面临的一次生死大考,为了洗脱自己的关键罪责,让日本人罪上加罪,溥仪破记录地出庭八天时间,面对关东军战犯以及日方辩护律师的狡辩、挖坑,溥仪不仅气场强大,而且滴水不漏,最后自己不仅成功上岸,而且让关东军战犯绝望地低下了罪恶的头颅。

但从东京审判的法庭上下来,溥仪疑惧的心理并没有缓解多少,尤其是刚被关进抚顺战犯管理所时,他一度认为自己随时都有可能被处决。

这段时间,《新世界》这部电视剧引起了许多人的吐槽讨论,不管剧情怎样,经过旧世界漫长的动荡、黑暗、残酷,当新世界的曙光、秩序、光明来临时,的确让人心潮澎湃,甚至热泪盈眶。

说回溥仪,抚顺战犯管理所便是新世界的一部分。一开始,因为恐惧,溥仪实质上还是老样子,一味地狡辩,挖空心思地想脱罪,但当他感受到新世界对他确实是宽待的之后,他便慢慢地变成了一个崭新的人。

从这个角度看,溥仪在抚顺战犯管理所努力改造自己,不仅是为了活下去,更多的,他是被感化了。

而像溥仪这样的人一旦被彻底感化,被改造成一个崭新的人,他的高智商高情商会让他活得很舒展、很自由、很轻松。

1959年12月4日,溥仪被特赦,当他回到北京后,亲眼目睹到的新世界又一次感化了他。

在回北京的火车上,溥仪看到了女教师为救自己的学生搭车去沈阳,这让他发出了“落地为兄弟,何必骨肉亲”的感慨。

到北京,溥仪见到了自己的亲人,同辈人个个都有自己的光彩,年轻一辈个个都有自己的前途。

在北京,溥仪第一次看到了天安门广场那些伟大壮观的建筑;在北京,溥仪第一次进理发店理了头发;在北京,溥仪第一次坐上了公交车,学会了给人让座,只是第一次让座他把座位让给售票员,闹出了一个温暖的笑话——

再次走进紫禁城,见到原先的衰败、陈旧被焕然一新取代,许多珍贵的文物被收购回来,溥仪感慨万千。

1960年3月,溥仪被分配到北京植物园,每天劳作半天,学习半天;1960年11月26日,溥仪拿到了那张写着“爱新觉罗·溥仪”的选民证;1961年3月,溥仪正式进入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担任专员。

正是因为拥有这样崭新、朴素、自由、充满阳光的新世界,晚年的溥仪才会留下许多让人觉得很舒服、很有水平的话语、生活片段——

1963年,溥仪、杜聿明、沈醉、宋希濂、王耀武等人去南方参观学习,一行人先到南京,参观了中山陵、明孝陵,之后去了太湖。

在太湖边上,溥仪发现了一块乾隆皇帝的“御碑”。

书法、文物鉴赏都有一定水平的溥仪,确认这是“祖碑”无疑后,显得很有兴趣。陪同游览负责讲解的吴钟琪先生见状,便向溥仪讲起了乾隆下江南的旧事,谁知道溥仪听着听着,竟泪眼涟涟,抚碑哭泣起来。

吴钟琪问溥仪,是不是睹旧物想到了什么伤心事?

这时候,溥仪破涕为笑,他摆摆手说,看到这块乾隆御碑,我心情很激动。我的祖先以封建皇帝的身份巡游江南,没想到,我可以作为新中国的公民畅游江南,多么有意义啊!过去都说乾隆下江南是人间的壮举,可他游玩的时候,身边跟着一大群护卫,一点自由都没有,哪有我们今天玩的这样痛快啊!我觉得作为一个自由的新中国公民,比做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好多了,也幸福的多。

睹旧物,说新话,而且说的很有水平,这不是溥仪在刻意地恭维迎合颂扬,沐浴在那样一个阳光普照的新世界,这是他的心里话。

只是,那种心声,今日许多人难以体会罢了。


黑句本


溥仪的晚年,写了一本自传,叫作《我的前半生》,说是自传,更像是忏悔录,里面对清朝的腐朽、专制、残暴,进行了猛烈的抨击,也有对新社会的渴望、热爱、憧憬。当然,里面也记载了许多新旧文化冲突的趣事。


有一次,杜垏明、沈醉邀请溥仪去故宫游玩,这是溥仪的伤心地,溥仪不愿意去,但他俩非要拉着他去。

到了故宫之后,溥仪发现故宫幡然一新,过去破旧、阴森、沉闷的气息全无。

溥仪发现紫禁城的门头也换了,改为故宫博物院了,成为旅游景区,进去了要收门票的。

但他们并不知道这些,三人有说有笑,刚要踏入大门,这时候,带着红袖章的同志拦住了他们。

“同志,你们有票吗?”

“呃,没有,这个还要票吗?”沈醉有些茫然道。

“当然了,去后面排队买票!”红袖章有些生气。

三人到了后面,排起了队,这时候,溥仪小声地和杜垏明嘀咕道:“哎,世道变了,我这回自己家,都得买门票!”

杜垏明捂嘴大笑。


又有一次,溥仪、杜垏明、沈醉等到南方参观学习,一行人到了南京,参观了中山陵,明孝陵,之后,驱车前往太湖。

在太湖边上,一行人突然发现了一个碑,古香古色的,溥仪是个文物鉴定高手,他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这个碑是乾隆时期的,而且上面还有乾隆亲笔题字。

溥仪睹物思情,内心感慨万千,叹了口气,这时候,陪同游览的导游讲起了乾隆六下江南之事,溥仪更是感慨万分,长吁短叹。

这时候,沈醉打趣地说:“老溥啊,当年,你祖先六下江南,浪费了无数的民脂民膏,现在你故地重游,有何感想啊?”

溥仪撇了沈醉一眼,呵呵一笑,说道:“乾隆游玩的时候,身边一大群侍卫,宫女,时刻提防着个人安全,而我现在想去哪就去哪,多自由啊,还是新社会好啊!”


溥仪一生坎坷,做了三次皇帝,又三次被人拽了下来,蹲过监狱,受过审判,他的一生的经历,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他的这番言语,虽然有迎合时事之需要,但更多的来自内心的体会。


一半秋色


溥仪是清王朝的最后一人皇帝,从小就受到当时最顶尖的教育,从国学,到洋学,溥仪都称得上是精通。

大多数人对于溥仪的影响都是亡国之君,是一个无能之人。但是事实上溥仪的确实是非常聪明的,政治功底也不差。


从溥仪被特赦后观看到乾隆御碑的回答就可以看出溥仪的政治功力。

溥仪在日本战败后,出席东京审判,连续八天与日本关东军战犯对喷,而且最后还赢了,这份口才着实值得称道,而且溥仪还将自己的一部分罪责推给了日本人,这就是溥仪的机智。

而且不仅仅是在这里,溥仪还非常成功的洗白了自己。

在袁世凯逼迫溥仪退位后,溥仪经常跟各方军阀打交道,复辟之心不死,而且最后在日本人出兵东三省的时候,溥仪秘密前往东三省建立起了伪满洲国,本来是投奔日本人结果在溥仪从操作下,变成了溥仪是一位被日本人控制的悲剧皇帝。

而且溥仪在特赦后游太湖的时候,看到乾隆御碑的回答更是一绝。他说,看到这个就想到自己的先祖以皇帝的身份游江南,劳民伤财,而且这不比自己现在以公民的身份要幸福。



历史上溥仪就是一个人精,作为曾经的皇帝,虽然没有多大实权,但是也算是帝国最高领导人,要他说现在比以前当皇帝还有舒服,典型的鬼话。

溥仪可以说是集中西方文化于一身,既有中国传统的待人处世的智慧,也能够在东京审判上,用西方人的口才骂的日本人体无完肤。


这个历史很正


薄仪作为封建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前半生过得跌宕起伏,用三起三落来形容也不为过。在众人眼中他这个末代皇帝似乎懦弱、无能,但他毕竟是皇天贵胄,见识和气度非普通人能比。

(薄仪)

薄仪刚成年时,因为被宫女过度开发,导致终生不孕不育,以致于未能留下一儿半女,这成为薄仪一生的遗憾,但在那个动荡的年代,没有儿女对他来讲也少了许多拖累。

薄仪虽被袁世凯赶下台,但依然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袁世凯答应每年支付给他400万两白银作为生活开销,新币发行后,改为400万元。

起初住在紫禁城时,生活同以往没有什么区别,连纪年都以宣统计算,宫中一切如常。后来虽几经流离,他的生活依然受到各方面的照顾,哪怕就是在劳动改造期间,也只是做些很轻微的工作。

所以薄仪这一生在生活上不是寻常百姓可以相比,无论他处于哪个阶段,都受到各方面的关注和照顾。相比于物质生活的无忧,他更多的是遭受精神上的折磨。前半生几起几落,颠沛流离,家庭生活也不幸福,婉容的背叛,几度处于生死关头,使得他的精神受到了比较大的冲击。

可即使如此,薄仪依然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他曾花费大量精力试图恢复以往的一切,他拉拢军阀、收买政客、任用客卿,这些都是他曾用过的手段。哪怕是在生死关头,他也能看清形势,使自己不至于枉死,由此可见薄仪不是个简单的人。

他有着的深厚的学识和见识,能够审时度势,知道如何使自己更好地活下去。

他在出席远东国际军事法庭作证时,连着8天出席作证,他为了给自己推卸责任,后来承认确实将一部分责任推给了日方,当时在法庭上他义证言辞,没有丝毫惧色。

他幼年时遭受的一切是迫不得已,但在后来“伪满时代”所做的一切,薄仪是要负责的。他也知道自己有罪,因此在1959年国家发布首批特赦令前,他对自己是否能被特赦不报希望。

薄仪自己曾说“有谁也不能有我,我的罪恶严重,论表现我也不比别人强。我还不够特赦条件。”

然而国家对薄仪还是很宽待,将他放在首批特赦名单中,还给他安排了住处和工作。后来还帮他介绍对象,与护士李淑贤结婚。

1963年,国家安排薄仪等一批特赦人员去江南游玩,薄仪一行到了南京等地,后来到了太湖游玩。

在太湖游玩的过程中发现了一块石碑,薄仪摸着石碑看了半天,后经确认是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时御笔亲题的石碑。

(薄仪与妻子李淑贤)

薄仪摸着石碑,忽然泪流满面,随行的人员看到薄仪落泪,不禁问他是否有什么伤心事。

薄仪马上回答:看到这块石碑让我想到了祖上几位皇帝下江南都是劳民伤财,使百姓受苦,他们还要带着众多随从,很不方便,哪像我现在作为一名公民这样自由,我现在觉得比先祖们过的幸福。

这一回答非常巧妙,显示出了薄仪的高情商高智商。薄仪经历了大风大浪,再不是那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他知道该在什么时侯说什么样的话,哭是他的真情流露,回答也是内心的真实写照,可见对他的改造还是很有成效的。

在经历了生死抉择以后,薄仪明白自己正处于一个新时代,他不再是那个封建王朝的皇帝,这是时代的需要,也是人民的呼声。历史在不断前进,他不可能固守着以往的一切不前进,就算他犯了再大的错误,国家也没有亏待他,对于他自身来讲,他是应该感到满足和庆幸的。(以上图片均来源于网络)


安奕小窝


溥仪的回答是高情商的体现,虽是末代皇帝,但还是带着皇族基因,他的回答既表达了对祖先的缅怀,更表达了对新社会、新制度的颂扬。

1959年,末代皇帝溥仪被人民政府特赦,他从一个皇帝,到一个阶下囚,再到一个中国公民的路程走了几十年,溥仪出狱后,被政府安排在了文史馆工作,过上了正常的老百姓日子。

1963年,中央政府组织了一批过去的特赦罪犯前往南方一代游玩、考察,让这一群曾经的人民的公敌感受一下新社会的变化,其中溥仪、溥杰、杜聿明、沈醉等人在一个观察组里。

溥仪一行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参观了南京,拜祭了中山陵和明孝陵,然后他们又到了太湖游玩。

在太湖游玩的过程中,发现在太湖边上立有一座刻字的石碑,大家饶有兴趣的研究,观赏。经导游人员讲解,此为乾隆皇帝南巡江南时期,御笔亲题的石碑,溥仪与弟弟溥杰摸石看了半天,黯然神伤,突然泪流满面。

随性的吴钟琪先生大吃一惊,连忙问溥仪:这是何故啊,有什么伤心事儿吗?

着话问得相当有水平,既是暗示,又是提醒,更多的是惊讶。

溥仪立马收住失态,回答到:我看到这块石碑,想到了我的先祖以皇帝的身份几下江南,劳民伤财不说,更是随从众多,哪有我们现在作为中国公民游玩太湖来得自由!我现在作为一个普通的自由的国家公民,感觉比封建帝王要幸福得多!

看看,这一问一答,颇见功力,到底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啊,在那个年代,溥仪能够得到特赦,既是因为历史原因,更是因为社会主义的制度好,比封建社会更人性,更道义,更健全。

吴钟琪先生的暗示其实无可厚非,他们作为罪犯曾经被关押和改造过,虽然已经是自由公民,但是肯定要注重自己的言辞和影响;而溥仪的回答更显皇帝机智。

溥仪看到乾隆皇帝的石碑后暗自神伤,这没有什么不对的,能在江南之地见到自己先祖的亲笔御题,肯定会联想到大清两百多年辉煌的历史,而自己作为王国之君,多少有些感慨,这非常的正常,谁没有一点自己的真实情感流露呢。

但是作为刚被特赦的战犯,而且是满清的末代皇帝,如果表达出对过去封建王朝的留恋和感悟,溥仪的身份是非常不合适的。

溥仪立刻发挥了他的高情商,回答的话语既不否认对先祖的缅怀,更着重提高了新社会的先进和文明,同时又表达了对自己现状的满意。

时代一直在进步,无论是封建王朝社会,还是在过去社会转型的期间,历史永远都是朝着进步和文明的方向在前进,溥仪先生的回答是对新社会的绝对肯定和褒扬!


沉墨I方之城


溥仪,在位封建王朝的最后一个帝王,在经历了三次废立之后,从战犯到普通的人民百姓。算是人生百态,体验了不一样的生活方式。在1963年春,全国政协组织溥仪等人去我国的南方参观。在游太湖的时候,溥仪看到太湖边上的一块乾隆碑,陪同游览的讲解员吴钟琪先生讲起了乾隆皇帝三下江南的趣事,溥仪听到自己的祖先的故事,眼泪涟涟,抚碑泫然。吴先生于问溥仪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吗?溥仪缓过神来,笑着说道:我的先祖是以封建皇帝身份“巡游江南”,而我作为新中国的公民畅游江南的,意义截然不同。我从自己的经历里感到,一个有真正自由的公民,比起封建皇帝来要自由自在,幸福的多。 溥仪的这一回答,巧妙的化解了各种矛盾。



第一,对于自己的祖先封建王朝的皇帝的批评,巧妙的用语言给掩盖过去了。在一个新时代的国家里。溥仪作为末代的皇帝,自然要特别注重自己的言语,即使是对于自己的祖先,也是要划清界限的。不能与他们为伍,更不能以他们的事迹来感到自豪。但身为人臣,后世子孙,总是不能辱骂,批评祖先,更何况是乾隆大帝呢。因此溥仪只说相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更加自由了。



第二,与一代帝王相比,溥仪都感到自由,幸福了。更能表述对于新中国的感激与爱戴。从而保全自己往后的生活。

第三,作为一代帝王。从小就接受饱学之士的教导,虽然小时候不好好学习。但潜移默化的熏陶,溥仪的文化水平也是有的。

所以很自然的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 综上几点。所以让人觉得溥仪的回答很有水平。


蛏子历史


溥仪是个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物,3岁当皇帝,只当了3年,后来张勋复辟,11岁时,又当了12天皇帝,被冯玉祥赶出北京城后,去了东北,28岁开始当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39岁成了战犯,53岁时,被特赦。

关于标题中的问题,就要从溥仪被特赦后说起。

溥仪等一批战犯被放出后,当时为了让他们看看他们曾经反对的社会,其实和他们想象的不一样,是一个太平美满的社会。所以溥仪和弟弟溥杰等人,一起被带着公费旅游,这次旅游的目的地就是江南。

在南游的途中,溥仪看到了短短十多年时间,社会翻天覆地的变化,感触颇深。尤其是那日到了太湖,溥仪和弟弟溥杰看到太湖旁边,当时乾隆皇帝下江南时的题字,不仅泪如雨下。同行的吴钟琪问溥仪原因,溥仪的回答大方得体,却耐人回味。

那么溥仪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呢?

溥仪的回答,其实主要说了三件事。这第一件就是,乾隆皇帝是自己的祖宗,看到他当年的题字,所以激动。

第二,乾隆皇帝下江南时,随行众多,花费了不少,这是给百姓徒增负担。而自己今日是轻装游江南,感觉更加舒适。

第三,乾隆皇帝当初是以 统治者的身份游江南,走到哪都有人认识,看似随意,其实很不自由。而自己则是以普通公民的身份游览太湖,所以更加自由闲适。

溥仪的回答可以说十分精妙,第一,溥仪流露出了对过去的怀念,但他说的是怀念祖先,而不是怀念清朝腐朽封建的王朝。

第二,从溥仪的回答中可以看出,他一直拿乾隆和自己比,最终说乾隆贵为皇帝,却浪费钱财下江南,反倒不够自由自在。而自己虽然随意游览,但却十分自由。

溥仪的回答处处透露着对当时社会的爱恋,和对自己曾经错误的悔改,也表现出了,他心中虽然还恋旧,但是他自己也认为清王朝并不好。


斯幽说历史


1959年12月4日,爱新觉罗溥仪迎来了他生命中的又一个春天,经历了九年零四个月的狱中生活,溥仪获得了新生,新生的爱新觉罗溥仪在新中国的天空下用好奇和欣喜的眼光看着全新的一切。

1960年3月,溥仪被分配到北京植物园工作,担任园丁和售票工作,日子过得很充实。在1960年11月26日,溥仪拿到了那张写着“爱新觉罗·溥仪”的选民证;1964年,溥仪成为全国政协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专员。在1964年3月,根据上级指示,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组织溥仪、溥杰、杜聿明、沈醉等,连同他们的家属和工作人员一起到江苏、浙江一带参观学习考察。

溥仪这一辈子是第一次下江南,心情激动地难以表达,他们一行人坐火车,先到南京,参观了中山陵、明孝陵,梅花山等地方,之后去了太湖。

这些人中溥仪和同行的沈醉关系比较好,因此走得比较近,到了太湖的时候,在太湖边上,溥仪偶然发现了一块乾隆皇帝题辞的“御碑”。当时陪同讲解的吴钟琪先生凑趣的讲起了乾隆下江南的传说,谁知讲完以后,溥仪听着流下了眼泪。

沈醉和吴钟琪就在溥仪旁边,于是问他为什么流泪,是不是想到什么伤心事了,不过这时候的溥仪并没有继续悲伤流泪。

溥仪破涕为笑,他摆摆手说:“我不是悲伤,我现在是激动的不得了,我的祖先以封建皇权时期的皇帝下江南,劳民伤财,而我现在却是作为新中国的公民来畅游江南,意义更是不一样”。接着溥仪还很煽情的继续说,深深感觉到还是做一个平凡普通的公民比当封建时期的皇帝更自由自在,幸福感更多,这次的旅行让他感到了无比的光荣和温暖。

其他人听了溥仪的一番话都感觉到这番话确实有水平,很得体轻巧的避免了尴尬,还缓和了气氛。


作为末代皇帝的溥仪,一生如同一场梦,曲折跌宕,经历了太多大起大落,虽然对他来说是灾难,但同时曲折人生经历也磨炼了他的意志力,同时还提高了他的情商水平,在他看来,能够成为一名公民,平淡度过余生,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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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荣幸回答。

溥仪作为封建社会最后一名皇帝,出生贵胄,却一生过的憋屈。

1959年,溥仪作为首批特赦战犯重获自由,回到北京后,受到人民政府优待。即使这样,与当年身为皇帝的时候也决然不同。

1963年,全国政协组织溥仪,杜聿明,沈醉等人去南方参观。在游览江南太湖时,一群人偶然发现乾隆题词的御碑,经过证实确是溥仪祖碑无疑。

于是陪同游览的吴钟琪先生凑趣讲着乾隆三下江南的传说,讲着讲着他就发现现溥仪抚碑泣然,便问其原因

"您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啊"吴先生问

"不是"溥仪突然破涕为笑,摆手道"是我看到这块乾隆碑太激动了,我的祖先以封建皇帝的身份巡游江南,而我以新中国公民畅游江南的意义不同了。我从我的经历感受到,一个真正自由的公民,比起封建皇帝来自由自在,幸福的多!"

无疑,这段话无论是从当时还是现在看来都是极有水平又极为老练成熟。一个从封建末代皇帝到伪满洲国的傀儡再到新中国的新公民,现实的汹涌浪潮早已磨平了这位皇帝的棱角。要说他没点心机城府,绝对是不可能了。

其实无论这话是否是溥仪用来掩饰自己对旧时江山的野心,以此来降低新政府对他的防备忌惮换来后半生安稳,还是真正感叹新时代的来临,人民的自由与国家的变化。我们都能看到人在历史发展下是极为渺小的。但是他对时代的变通求全便是其祖辈前所未能有的,也是必然的。

身为一个皇帝,有着自己的铮铮铁骨的骄傲与自尊,同时也有着对时代变化的心酸无奈。心灵的转变往往是大过身份上的转变,这种转变,换作现实的我们,又有谁能真正做到呢?

他是皇帝,同时也是像你我一样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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