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兩難”新規,從容投資理財


資管新規的核心使命是“拆彈”。

照常理,拆彈宜早不宜遲。

但是資管新規拆彈的準備期不僅一延再延,而且有些彈,到了時間也未必能拆。

關於資管新規過渡期是否延長的話題,從2019年底一直“被關心”到2020年的2月初。

最終在嚴峻新冠疫情下,就坡下驢的“適當延長”一語道出了新規從誕生那天起就無法擺脫的“兩難”境遇。

從2017年2月開始醞釀到2018年4月27日正式頒佈,用時超過1年,其準備工作不可謂不充足。

新規正式頒佈即給出了截止到2020年底的過渡期,其政策緩衝不可謂不人性化。

然而,在距離2020年底大限仍有1年多的時候,多家機構紛紛喊出了過渡期再延長的訴求。

與此同時,監管機構面對這樣的訴求,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強硬堅持,而是充分理解並給予“適當支持”。

所謂新規的拆彈目標就是打破剛兌,同時配以相應的組合措施。

之所以要拆,是因為剛兌這個雷經過多年發展,已經給市場積聚了巨大的潛在風險。

如果不能及時、合理地將其化解掉,未來可造成的負面影響會數倍於(乃至百倍於)近兩年P2P等風險事件對金融乃至整個經濟社會的傷害。

應該說,新規的出臺實實在在地切中了我國金融市場的風險要害——無論是打破剛兌、拆除嵌套,還是清退資金池、禁止期限錯配,根本目的是讓金融市場迴歸本源,風險與風險之間做好切割,避免短期繁榮帶來不斷積聚和放大的風險及成本。

而現實的問題是,無論是剛性兌付的慣性,還是資金池的規模、期限與實際需要化解的風險,都導致新規所期望的2020年底成為不可完成的時間節點。

於是,新規陷入了這樣的兩難境地:

一難:新規如果不出臺或者不及時實施,沒有機構會主動改變剛兌及資金池等業務現狀。由此會使小規模、單一性的風險持續蔓延並呈幾何倍數增長,最終可能成為炸掉金融穩定乃至整體經濟的原子彈。

二難:新規如果在2020年底無偏差、統一標準地正式實施,眾多中小機構將毫無懸念地被原地引爆,甚至於某些規模宏大的頭部金融機構也無法倖免。這樣的動作實質上是引爆而非拆彈。

如此“兩難”的境遇帶來監管的“曖昧”態度也就不足為奇。

首先,新規不會嚴格在2020年底“一刀切”的堅決執行,否則會造成一個多輸局面,甚至不排除有些整改、化解無望的中小機構直接放棄治療。

其次,也不明確對新規進行整體性、無差別的延期,否則多數機構便會拖而不改,讓問題持續發酵。

“對個別困難機構適當給予靈活安排”的表述,既保持了機構們按照時間抓緊整改的壓力,又為整體的穩定留足了空間。

那麼對於投資者來講,新規過渡期延期影響幾何,又該採取什麼樣的策略呢?我們來簡單描述下:

淨值類產品

短期內,優選老牌機構、觀察新機構。淨值化轉型讓很多機構開始涉足新的資產配置領域,但這些機構的資管能力和團隊穩定性需要一定時間進行磨合和提升。

類固收類產品

短期內,選擇募資能力強的機構、遠離募資能力一般的機構。客觀來講,新規正式全面落地之前,流動性比專業性更重要。

長期看,甄選專業能力強的機構,新規最終形成的業務格局將是專業機構逐步淘汰簡單粗暴靠流動性打天下的機構。因為,屆時項目之間風險和資金實現了隔離,過往作為優勢流動性和規模反而可能成為機構無法化解的巨大包袱。

當然,長期來講,類固定收益類產品急速萎縮乃至銷聲匿跡也未可知。

其他受新規影響較小的產品類型

由於影響相對較小,投資者策略無需較大調整。

隨著金融發展和改革的深化,財富管理市場將由簡單粗暴向專業精緻的風格逐漸轉化。

不管是機構還是投資者,能夠在市場上立足不敗之地的關鍵只有三點:專業、專業、還是專業!

“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變得專業不可一蹴而就,需要時間和精力的持續投入,特別是對投資者而言。

找到適合自己的、循序漸進的學習方式,才能更好地瞭解市場、掌握風險識別和篩查技能,進而讓每一筆投資都對得起家庭的託付與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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