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半天,丞相府的大少爷,京国镇国大将军--姚亦寒战场归来的消息便传遍了子扬城,子扬百姓激动难耐,纷纷来到姚府门口表示祝贺,以表忠心。
哥哥的几个挚交好友也来上门拜访,以叙旧情。
爹爹眉开眼笑,感慨道,“亦寒我儿,果然是大将之才,颇得百姓爱戴啊。呵呵……”
不想哥哥却在一边愤愤低语,“尼玛,大爷我才不是什么将军,谁爱当谁当去,圈圈你个叉叉……”
“亦寒我儿,你在说什么?”爹爹虽然年过半百,听力却丝毫未退,常年冰封的脸展露笑意。
“那啥……”哥哥一个发窘,伸手扯了扯我的衣袖,皮笑肉不笑道,“我跟妹妹说话呢,妹妹你说对吧?”
我立刻会意,忙解围,“是啊,哥哥说久未归家,十分想念爹娘呢。”
“呵呵,是吗?”爹爹一听,更加高兴,大笑道,“亦寒我儿,你终于长大了,这次让你出征虽有艰险,却让你变得成熟。当年你玩世不恭,整日留恋花丛,爹还以为你是一个草包破皮囊呢,没想到……哈哈,果然将门有虎子啊。”
“呃呃呃……”哥哥尴尬一笑,低语道,“没想到这姚亦寒还蛮对我胃口。留恋花丛……嘿嘿,我喜欢。”
“是啊,姚兄是少年有才,风流之中也有大将气概。”一名白衣男子向爹爹敬酒,一面接话,“小弟真是自叹不如啊。”
“老妹,他是谁?”哥哥看了一眼开口的男子,附在我耳边问道,“看起来和我交情匪浅能。”
“他是杨太尉的长子—冷千秋,哥哥出征前时常与他来往。”我回答,“坐在他旁边的是尚书大公子风清儒,二公子风清策。”
“哦……原来是这样……”哥哥恍然大悟般。
“哥哥你怎么了?连自己的挚交都不记得了吗?”我不解地问他,哥哥自从回来后就好生奇怪,语出惊人不说,仿佛连以前的记忆都丢失了。
“呃,这个”哥哥沉思了一会,眼里突然浮现心酸,“你哥哥我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多亏了猎户相救,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得了间歇性健忘症……”
“间歇性健忘症?”我不解。
“哦哦……就是失忆症啦。”
“原来是这样,那哥哥还记得殇儿吗?还记得姚家吗?”我急切地问,万一哥哥全都忘记了,那该如何是好。
“当然记得了,不过过去的记忆,有些倒记得不是很清楚,等过些日子也许就记起来了,呵呵。”哥哥抓抓头发,呵呵傻笑道。
“姚兄,见你与殇儿聊得如此开心,倒像是回到了你出征前。”那冷千秋再次开口,这次却是看着哥哥。
“啊哈,冷弟过奖,”哥哥一个抱拳,笑道,“当年我们的风花雪月,的确让人难以忘怀呀。”
“咳咳……”爹爹一阵咳嗽,脸色似有阴云。
“姚兄,你真的是姚兄啊……”白衣男子掩不住的欣喜。
“是啊冷弟,只是大战中受伤,有好多事情都忘记了,呵呵……”
“姚兄,你受伤了?”语现关切。
“哦呵呵……小伤小伤。”哥哥一阵笑,见爹爹脸色一变,忙又解释道,“现在没什么了,只是对过去的事记不大清。”
“亦寒我儿,那你的武功?”爹爹还是不放心。
“放心,我练跆拳道的……打仗没问题。”
“跆拳道?”
“是一种武功!”哥哥捂着胸,痛苦不已,“当初我武功尽失,痛不欲生,一位道长对我说他可以教我绝世神功—跆拳道,我这才重拾活下去的勇气。”
“原来是这样。”爹爹面色总算松弛下来,起身离席,笑道,“你们慢饮,老夫还有事要忙,你们几个年轻人好好叙叙旧吧。殇儿你随我回去。”
“是,爹爹。”我跟着爹爹起身,朝着坐席行了礼,道,“各位公子慢饮,殇儿退下了。”
回去路上,爹爹突然开口,
“殇儿,你觉得他是真的姚亦寒吗?”
“爹爹此话何解?”
前面年过半百的华服男子叹了口气,“平日里,你与寒儿来往甚密,他的性情想必比我与你娘亲了解的多。”
我一惊,难道爹爹对哥哥有所怀疑?如若不是真正的哥哥,那那个人又是谁?
我略一思索,答道,“现在的哥哥虽然与从前改变许多,但他的身形和脾性,都没有太大的改变,所以殇儿认为……”
“所以他是真的寒儿,只是打仗受了伤,才会变成如今模样?”爹爹不等我说完,就抢过话柄,自言自语地呐呐。我见他眉间积满愁绪,也不好再说什么。到底是不是,日后接触定能分辨。
“但愿是吧。”爹爹终于长叹一声,径自进了书房。
我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姚家的地位,只有哥哥来辅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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