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過後,談及“蝙蝠”簡直是一種罪過

疫情的爆發讓人們談“蝠”色變。畢竟這次疫情的始作俑者,和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前兩日,據新聞報道,呼和浩特一七旬老太報警,說是家裡進了蝙蝠,,萬般恐懼之下,自己用塑料袋已經將蝙蝠扣住了,只等萬能的警察叔叔來處理這隻可怕的生物。等到警察叔叔趕到的時候,這隻可憐的蝙蝠,已經被驚恐的老太太裡三層外三層用塑料袋包紮的嚴嚴實實,打開的時候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微弱狀態我見猶憐呀。


如果蝙蝠能說話,它一定會說,都是這裡的常客了,為啥這麼對我?


民警處理好消毒工作後,發現奄奄一息的蝙蝠徹底歸西了。一句野生動物屍體處理的相關規定,民警在偏遠的安全區域將這隻蝙蝠屍體焚燒掩埋。


不過,這可不是第一次蝙蝠入戶事件。

2月14日晚,正在家中休息的黃女士一不留神突然聽見一陣貌似小鳥翅膀撲稜的聲音,抬頭一看,嚇得她差點喊救命。只見一隻約手掌大小的蝙蝠正掛在自家的窗簾上,時不時拍打著翅膀,看到這一幕黃女士不假思索打起了報警電話。隨後,民警快速趕來將這隻小生靈用塑料袋裝好,然後帶到野外空曠的地方放生了。


民警提示,雖然目前處於疫情防控時期,但無需談“蝠”色變,更不應該惡意對待這隻無辜的小生靈,廣大人命應該理性面對它。


民警還說,蝙蝠懼怕光和明火,如果蝙蝠飛進家中,切勿隨意接觸或是憤怒驅趕,應該打開門窗將家中的燈打開,然後蝙蝠就會自行飛到較暗的窗外,當然,為了預防蝙蝠再次光臨,廣大市民可以填補家中有空隙的地方,或者是在蝙蝠喜歡出入的地方放上石灰,噴上殺蟲劑等等。


其實一直以來,蝙蝠就是一個飽受爭議的生物。

在國外,蝙蝠是一個很詭異的生物,人們常常將它和恐怖故事、鬼屋、吸血鬼、殺人案放在一起。比如說電影《蝙蝠》,1959年上映的,關於一個小市鎮一隻飛來的蝙蝠咬死人恐怖故事。但是在中國,蝙蝠代表著祥和,而且蝙蝠的“蝠”諧音“福氣”的“福”,所以人們將其看為是祥瑞之物。更是成為中國傳統文化中吉祥喜慶的代名詞。


據查閱資料顯示,人類歷史上的很多致命病毒,比如說狂犬病毒、《血疫》中的埃博拉病毒、中東呼吸綜合徵冠狀病毒等等,包括二十年前的非典SARS病毒,這些疾病傳播速度快,傳染性強,且死亡率高達90%,經科研人員研究發現,這些可怕的病毒都有一個共同的特性,就是都曾或長或短的出現在蝙蝠身上。


蝙蝠的多種特異之處,讓它成為眾多病毒的理想宿主。


據科學家研究發現,近千種的蝙蝠共攜帶137種病毒,其中人畜共患病毒61種,而作為我們的老朋友齧齒類動物(老鼠),共攜帶179種病毒,其中人畜共患病毒68種。


雖然在攜帶人畜共患病毒的數量上,蝙蝠比不上老鼠等齧齒類動物,但作為和人類接觸較少的蝙蝠來說,這樣的病毒體量,已經非常驚人了。


同樣是病毒,為什麼人類會出現重大疾病甚至死亡,而蝙蝠卻絲毫沒有影響?

蝙蝠是哺乳動物,但因為擁有翅膀,成為大自然中唯一能夠長時間飛行的哺乳動物。而且它們的飛行時十分高科技的-靠聲吶在夜空中來去自如,飛行的過程中能夠巧妙地躲過任何障礙物,連一根小樹枝都能巧妙地躲過。


話說回來,蝙蝠在長距離飛行的過程中,其身體必然會提高新城代謝,從而導致體溫比一般的的生物要高,包括人類。在40攝氏度左右。

這樣一來,它的身體體溫會自然而然的引發一系列的免疫保護功能。

眾所周知,在日常生活中,發燒後我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退燒,但從生理學的角度來看,發燒是一種增強免疫力的過程,它是一種減少病原體的嚴重的方式。

這就說明,蝙蝠在飛行的過程中,它本身自帶的抗體可以保護它不受病菌的感染。這就好比發燒的動物更容易被保護。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人類感染上它身上的病毒之後會出現不適或者死亡,而蝙蝠卻沒有事的原因。


另一方面,蝙蝠的生存力量非常強大,她們靠吃小昆蟲就能舒舒服服的活下去,即便是在陰暗潮溼、懸崖陡峭的ya岩石洞穴裡,它們都會安然無恙的活下去。


對於這次疫情關於蝙蝠帶來的種種可能性,有人質疑了。

有人說,我們中國人吃野味已經有幾千年的歷史了,早就有抵抗力了,現在出現的疫情,不過是替罪羊。

這種說法,簡直是無犀之談,除了透露出說這個話的人愚昧無知,真找不到其他理由了。


你別說蝙蝠身上攜帶的100多種病毒,就是其他野生動物,比如說果子狸,身上也攜帶著多種病菌,而且,無論歷史上哪個年代吃蝙蝠的人,都不可能吃著吃著就有了抵抗力,這簡直是掩耳盜鈴。


就拿果子狸來說吧,看過《紅樓夢》的人都知道,繁華異常、驕奢淫逸的賈府在吃食上非常講究。《紅樓夢》中第75章開展夜宴的時候有一段細節描寫:

尤氏早捧過一碗來,說是紅稻米粥。賈母接來吃了半碗,便吩咐:“將這粥送給鳳哥兒吃去,”又指著“這一碗筍和這一盤風醃果子狸給顰兒寶玉兩個吃去,那一碗肉給蘭小子吃去。”又向尤氏道:“我吃了,你就來吃了罷。”尤氏答應,待賈母漱口洗手畢,賈母便下地和王夫人說閒話行食。尤氏告坐。

關於對《紅樓夢》朝代的推測,目前有兩種說法:明朝和清朝。但不管是明朝還是清朝,文中吃果子狸的事實告訴我們,古人吃野味的歷史是不爭的事實,這些吃野味的人,或多或少,不是體弱多病,就是痴呆瘋癲,反正就是不健康。


可能說到這裡會有人說,自古以來誰還沒有個病什麼的,但你想想,諾大的一家賈府,又是榮華富貴之地,賈寶玉、林黛玉,他們不是普通老百姓的子女,除了豐衣足食,更是吃不完的山珍野味,為啥本身體質不好的黛玉到了賈府之後身體虛弱的更嚴重了呢,或許和她吃常年賈府中吃野味脫不了干係吧。還有一向痴狂的賈寶玉,不是突然發高燒說胡話,就是如無人處自言自語。

這些症狀很難說是和野味沒有關係。


而且除了《紅樓夢》裡面對吃果子狸的記載,一直以來很多文學書籍裡面都或多或少有關於吃果子狸的描寫。包括怎麼樣去烹飪,我能說,很多時候,文字的力量很能將一個人挑唆到一步步走向死亡。

我曾看過一位不怎麼知名的作家王靜怡寫過的一篇叫做《尋找有意思的生活》的優美散文,裡面有一段對果子狸這種美食的描寫:

大圓桌的中間被圓圓地挖去一塊,正好放得下一隻藕煤爐。幾碟清爽時鮮的小菜端了上來,吊腳樓下的河裡釣的青魚和甲魚也燉好大盆大盆地端了上來,最後坐到藕煤爐上去的,是一隻大鐵鍋,鍋裡有用菜油和各種作料炒好的剁得細細的果子狸。老闆是位瘦瘦的中年男子,坐上鍋說:“整整的一隻白麵,今早山裡人送來的。”湘西人將果子狸又稱作白麵狸。這種季節裡,這種動物最愛吃山裡一種俗稱“雞爪”的野果,那狀如雞爪的果子,甜甜的,有些澀口,到了盛夏,果子狸能吃得肥肥的。山裡人總是到那種野果樹下去捕這種動物。


甲魚足有兩斤重,是隻母的,一肚子的甲魚蛋。有人嚐了一口,便感慨:“這王八蛋真是又細又沙又鮮,味道好得很。”鍋子裡的果子狸肉油燒開了,發出“咕咕”的響聲,讓人愉快。河上的風一陣陣吹過,酒香四溢,人就有了幾分微醺。



吃得差不多的青魚被端下去,又就湯燉了些嫩豆腐端了上來。有人將藕煤爐門關小了,吃去大半的果子狸肉被文火慢慢煨著,濃香撲鼻,厚厚的肉皮一咬就爛。這種時候,酒也喝到六成,鍋裡的美味也正是火候最好的時候。

這三段對於果子狸精美菜餚的描寫,隔著屏幕都能聞到濃濃的肉香,不過我想現在如果有人讀到這邊散文,估計心裡會咒罵:就是你們斯文敗類誤導了一些沙雕的思想,所以久而久之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悲劇。


那些替吃野生動物辯護的人,可能他本人也喜歡吃野味,又或者說,生活中他們本來就是一群缺少常識的人,


這次的疫情嚴重之程度,使我想起了之前讀過的一本書《猶太智慧典藏》,作者賀雄飛在文章中寫過這麼一段話給我印象很深刻:


我有個習慣,吃飯的時候,動物的內臟包括心、肝、肺、肚、腸這類東西,我從來不吃。倒不是因為我要守什麼戒律,這是因為我曾經看過一個南京的學者寫過這樣一篇文章,文章的題目叫《為一隻蠍子喝彩》。南方人吃的一種東西叫“醉蝦”,就是把生的蝦和蠍子放在一個碗盆裡,然後用酒把蠍子和蝦給泡醉了。泡醉以後就拿筷子夾起來活著吃,感覺特別鮮美。有一幫領導在一起吃飯,吃這個醉蠍,結果有一隻蠍子沒有被醉倒,把一個人的牙床給咬了一口。蠍子是有毒的,結果這人就半身不遂終身癱瘓了。所以南京大學的教授就寫文章說,為這一隻蠍子喝彩。我們中國人是逮什麼吃什麼,尤其是“非典”期間,吃果子狸。南方人吃活老鼠、驢肝、猴腦,逮什麼吃什麼。所以我就得了一結論:一個人什麼東西都敢吃的話,這個人什麼事都敢幹。其實我說這個事情就涉及信仰問題,因為你什麼都不相信了,無所畏懼了,自然什麼東西都敢吃,有可能什麼事情都敢做了。

其實很早以來,就有智者發現並告訴人們,做人要有信仰,而對於亂吃野味的人來說,很難讓人相信這樣的人是有信仰的。往小的說,吃野生動物是惡習,一個文明社會應該拒絕才得以持續不斷地向前發展。


知名作家慕容雪村在《多數人死於貪婪》一文中曾說:


作為一個“人”,我也想過科技發達、豐衣足食的日子,有牛肉,有面包,有廉價汽車和大房子。但作為一個“人類”,我是否有能力承受下面這種結果?

“20年之內森林全部消失,7年之內石油耗盡,4年之內鉛鋁耗盡,半年之內就沒有鋅了。”

或者,貧窮真是一種美德?

或者,富裕本身就是一種罪惡?

五百年後再作答吧。現在早著呢,一切都來得及,所以請再鋪一層木地板,再倒一桶髒水,再吃一隻果子狸……

折下最後一朵花吧,我向所有神明保證:那就是美。


武漢疫情,用血淋淋的事實給我們人類很好的上了一堂課,正如一句名言所說:命運給予你的一切,其實早已標好了價格。尊重大自然,尊重萬物生長法則,方可持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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