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無知孩童不識宇宙鋒,被殺氣感染,深夜竟屠人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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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阿滿乾著急的時候,忽聞天外一道驚雷閃過,殺神像手中泥土做的劍突然脫落砸到地上,嚇得阿滿一個激靈。上前查看,發現泥塑摔碎,中間竟露出了一柄青銅劍!將劍鞘上的泥塑剝落,阿滿將劍拿在手中查看,劍鞘上三個古老文字,阿滿不認識,只是這柄劍倒是比一般的劍還要長一些,剛滿十歲的阿滿拿著它顯得有些滑稽。

隨著一道清脆的響聲,阿滿緩緩的將青銅劍抽了出來。屋外突然狂風驟起,雷電交加!阿滿此時眼前一片屍山血海,斷肢殘垣比比皆是,阿滿站在血海中間,一股前所未有的殺意湧向心頭!畫風一轉,無數的兵勇四面八方衝阿滿圍了上來,“殺!殺!殺!”阿滿嘶吼著,揮舞著手中的長劍不斷砍殺著圍上來的兵勇。

畫風又一轉,眼前跪滿了丟盔棄甲的俘虜兵,密密麻麻一望無盡,只聽這些俘虜大喊道:“我等願歸降人屠大人!”阿滿紅著眼睛舉劍大吼:“殺!!!”無數的兵勇將這些俘虜砍頭穿胸,不斷地丟到旁邊的深坑中。

破廟中,阿滿突然睜開雙眼,胸中一股一往無前的殺意化作聲浪:“殺!”雙手舉劍一劍揮出,廟門瞬間化為了齏粉!狂風瞬間入廟,吹得阿滿渾身衣衫抖動,長髮飛舞,配上通紅的雙眼,宛如魔神降世!一粒殺伐之道的種子就此種在了阿滿內心深處。

“滿,滿哥兒……”躺在稻草上的姜小白虛弱的朝阿滿伸手喊道。嘡啷一聲,青銅劍掉落,阿滿也直直的倒了下去,只剩下嗚嗚的風聲和轟隆隆的雷雨聲。姜小白此時極為口渴,慢慢的往外趴著,強忍著渾身的劇痛,終於,他爬到了廟門處的屋簷下。顫顫巍巍的仰過身來,任由雨水打在臉上,張開嘴,一口一口的喝著順著屋簷流下的雨水……他有些痛苦,鼻子有些發酸,一股股暖流從眼眶中流出,夾雜著雨水水流而下。過了一會,他用盡全身力氣往屋簷裡輕輕挪了挪便脫力昏了過去!

第二日,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不知不覺一輪烈日當空。姜小白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一股乏力感瞬間湧上心頭。輕輕一咳嗽便渾身疼痛,如散了架一般!他抬了抬右胳膊,發現不知何時右胳膊已經裹了一塊木板包紮好了,他艱難的坐起身來,發現自己躺在廟內的稻草之上。宛如剛經歷了一場宿醉,他輕輕晃了晃腦袋,有些發懵。他想起了被黑衣人帶走的韓冷,不禁有些擔心,聯想到最後他迷迷糊糊聽到黑衣人說的話,此時恨不得馬上見到師父問個清楚!

“小白,你醒啦?”門外傳來阿滿驚喜的聲音,然後就見到阿滿著急的跑了進來,蹲下身子摸了摸姜小白的額頭。問道:“餓了吧?”邊說邊從胸口處掏出了一個油紙包,遞到姜小白臉前,說道:“快吃吧,補補身子,好的能快些!”姜小白接過油紙包,右手艱難的將油紙包拆開,問道一股濃郁的燒雞香味,嚥了咽口水。阿滿見狀一拍腦袋:“瞧我這腦袋瓜子!忘了你胳膊斷了!”於是將燒雞接過來,撕成了小塊,放到姜小白的腿上。姜小白拿起雞腿,慢條斯理的吃著,因為他實在沒有力氣狼吞虎嚥了。阿滿看著姜小白吃著,笑著說:“你不要擔心你的胳膊,以前啊,村子裡有小狗小貓傷了腿,我都會偷一些葷腥餵給它們,喂個三五頓就又生龍活虎了!”雖然話聽著有些彆扭,但姜小白此時心裡確實暖洋洋的,開口讓阿滿也吃,阿滿推脫說他在前面城裡吃過了。

半隻雞下肚,姜小白盤腿運功調息了一會,身體才恢復了一些氣力,昨夜的一劍一拳,他真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盡了。調息完畢,姜小白開口詢問:“滿哥兒,你哪來的錢買燒雞呀?”阿滿指了指院子,說道:“我把苟富貴給我的那把寶劍去城裡當鋪當了,雖然斷了,但還是換了些散碎銀子!買了燒雞還買了輛木車,這樣我拉著你趕路,你能好的快些,又不耽誤行程!”看著阿滿憨厚的臉,姜小白說了句:“謝謝你,阿滿。”阿滿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阿滿收拾好一切,阿滿把姜小白背上木車,然後將行李也放到木車上,便開始了只屬於他們倆的千里窮途。

“滿哥兒,這把劍是從哪兒弄得?”姜小白好奇的拿過青銅劍仔細查看。“哦!是從那廟裡泥像手中掉出來的,我見還不錯,就拿來用了。”阿滿回答道。

“這是三個古篆字,我也不認得,回頭問問師父,他喜歡研究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他一定知曉此劍來歷!”姜小白說道。阿滿未在出聲,只是默默的低頭拉車。

“滿哥兒,累了吧,歇一會喝點水!”“糟糕,水沒了,前邊有幾戶人家,你拉著我,咱們去化緣!一會我開口說話,你就裝作啞巴,聽見了嗎?演的越悽慘,化來的飯就越多,快走吧!”按著姜小白的吩咐,敲開了一家看著還算殷實的大門,門打開,是一中年婦女的模樣,詢問道:“你們兩個小娃子有啥事?”

“這位嬸兒,我和我哥是從北坡過來,要到南面去投奔親戚的,可是可是路上碰到了人販子,把我們困住之後,把我的腿打斷了!還給我哥割了舌頭,我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一路逃荒逃到了此處,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吃東西了,嗚嗚嗚。”姜小白說著便聲淚俱下,邊哭還邊扯了阿滿一下,阿滿也跟著哭了起來:“哦!哦,哦!”

中年婦女見他們倆實在哭的可憐,眼淚汪汪的說道:“可憐的孩子,這些天殺的人販子真是該死!你們倆等著,嬸兒給你們拿吃的。”“嗚嗚嗚,嬸兒,順便給打一壺水吧!”姜小白順手將兩個水葫蘆給了中年婦女。不一會兒,中年婦女挎著籃子,提著水壺就出來了,籃子裡裝滿了窩頭豆乾還有地瓜,遞給姜小白,囑咐道:“嬸兒也沒別的吃的,這些東西你們拿著路上吃!啊!”說罷又掏出了一小串銅板,放到籃子裡,叮囑道:“這些錢你們拿著,買些補身體的,瞧你們倆瘦的!哎,可憐的娃兒,快走吧。”姜小白拿起籃子裡的銅錢哭著說:“不!嬸兒,這錢我們不能拿!”中年婦女趕忙邊說拿著吧拿著吧,嬸兒的一片心意,一邊進屋把門關上了。

二人繼續上路,阿滿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小白,就衝你這功夫,去了戲臺子上肯定是個角兒!”姜小白把玩著手裡的銅錢沒臉沒皮的說道:“滿哥兒,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當然,也不是遇見的每一戶人家都像這位大嬸兒!這一日,便碰了釘子。阿滿上前敲門,開門的是一箇中年漢子,滿臉通紅,顯然是喝了酒,院子裡還站著一箇中年婦人,滿臉是血,顯然是剛遭了這漢子毒打,阿滿剛要轉身走,就被中年漢子抓住頭髮一頓暴打!姜小白趕忙強運真元丟了塊石頭過去將中年漢子砸暈,阿滿掙脫之後拉起姜小白就跑,一直跑出了五里地,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看著阿滿身上的淤青和滿腳的血跡,姜小白有些氣憤,阿滿安慰道沒關係,今晚就在這兒休息。

入夜,阿滿趁著姜小白打坐入定之際,拿著青銅劍又摸了回來!翻牆而入,聽到屋裡那中年漢子還在打那婦女,阿滿氣的青筋暴露,眼中殺氣逼人!說時遲那時快,阿滿一腳把屋門踹開,屋裡中年漢子正掄圓了巴掌往女子臉上招呼,回頭看到阿滿一愣,罵道:“好啊小子,又送上門兒來了!”說罷獰笑著衝著阿滿撲來,阿滿此時怒髮衝冠,拔出青銅劍,眼中殺意到了頂峰!大喊一聲:“殺!!”舉劍對著衝來的男子當頭劈下,男子竟被一分為二劈成了,倒地之後鮮血才噴湧而出。阿滿看著地上的男子,大口的喘著粗氣。女子見男子被殺,哭喊道:“當家的!當家的!”然後看了看喘著粗氣的阿滿,回身抽起菜刀,邊衝著阿滿砍去,邊哭喊道:“還我當家的命來!”阿滿聽聞大怒,抬手又是一劍!女子身首異處,倒在了血泊中!阿滿指著地上的女子罵道:“我為你除了一害!你不感激我,還要殺我!簡直該死!”

說罷走出房門,一把火燒點燃了屋子,翻牆而去。並沒有第一次殺人的恐懼,此時阿滿心中隱隱的有一種滿足感,和一股出了氣的快感,氣息也順了不少!回道姜小白身邊之後,阿滿悄悄的放下青銅劍,依著草秸睡了過去。姜小白對這一切也非毫無察覺,入定之後隱約感覺到阿滿離開了一陣然後又回來了,以為是起夜去了,便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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