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白衣少年鬆開她腰間的手,對眾人說:餘下的擂,我替她打!

小說:白衣少年鬆開她腰間的手,對眾人說:餘下的擂,我替她打!

姜小白望著眼前紅衣少年,不知其所云。紅衣少年繼續問道:“凡人劍養的如何了?可曾入聖?”姜小白神色一冷,淡淡的說道:“你說夠了?拔劍吧!”紅衣少年聞言,笑呵呵的說道:“黃家,黃勝葉。”姜小白看著他,回道:“南廬,姜小白!”

黃勝葉取下血色巨劍,雙手緊握,靜靜的看著姜小白。巨劍微顫,一股古老的殺意瀰漫開來,黃勝葉帶著一絲鬼魅的笑容閉上了雙眼。姜小白望著行為古怪的黃勝葉,有些納悶。就在此時,突然感覺有一道極為尖銳的氣突然刺向自己胸口!來不及閃躲,瞬間運轉真元硬抗,身體在千鈞一髮之際,生生橫移了兩指,“刺啦”一聲,尖銳之氣擦胸而過,一道血跡流出,將白衣染紅了一些!“劍域!”姜小白自言自語,驚蟄劍橫在胸前,滿臉戒備。“有些邪魅之人,喜用各種古怪的手段祭劍,達到某個程度時,會養出劍域!當然,劍無分善惡,執劍之人才分正邪。欲破劍域,當放棄視覺,以心為眼,六識轉換,伺機而動。”葉頑童的一席話出現在心中。

又堪堪躲過幾次攻擊後,此時姜小白上身已是紅白相間!不過好在都是皮外傷,姜小白在裁判吃驚的目光中,閉上了雙眼。感受到了道道帶著殺機的無形劍氣,姜小白完全放鬆了下來,將身體的支配權交給本能!

“此二人這是?”扶桑王發問。夢山河笑著回道:“正在激戰。”江林點點頭說道:“確實如此,以心為眼破劍域,精彩!”扶桑王還是有些疑惑,不過不好再問。

此時壹號擂之上,一股氣流灌注姜小白全身,衣衫微鼓,幾縷髮絲向上飛舞。虛空中無數的玄黃劍氣飛射而出,在一聲聲碰撞之後又消失於無形。閉目的二人此時額頭上都浸滿了汗珠,莫名其妙。姜小白手中驚蟄劍微微顫抖,劍鳴聲響,突然一道春雷竄出,奔向黃勝葉!正操持劍域的黃勝葉突然睜開眼,抬劍一擋之後插入擂臺,卸下了這天威。一口鮮血噴出,笑容更盛,緩緩說道:“好一柄護主的仙劍!”看著還在閉目的姜小白,笑道:“破我劍域,那便嚐嚐神圖劍的劍意!”說罷雙手一舉神圖劍,血光大盛,一時間擂臺上彷彿修羅地獄,鬼哭狼嚎。

此時黃勝葉雙目血紅,狀若癲狂,大笑道:“葉家傳人,凡鐵,都給我死吧!”一劍揮出,神圖劍血色盡失,一道血紅的劍氣瞬間斬向還閉著雙眼的姜小白!屠盡萬人的劍意,嚇得裁判官跳下了擂臺。

“不好!”“南廬的人不能死!”“這是?”三個不同的聲音從看臺上響起。眼見姜小白就要被血色劍氣一分為二時,他突然睜開雙眼,眼神中無悲無喜,由下而上一舞驚蟄,近十萬白色劍影沖天而起,抵住了血色劍氣,一聲戰吼從姜小白口中發出,化為龍吟,響徹斜谷!其他擂臺上的學子紛紛停手,看向壹號擂!只見壹號擂一條白龍沖天而起,近十萬劍瞬間將血色劍氣斬作塵埃!

九號擂,白衣女子望著上身血紅的姜小白,心中一緊:“他傷了?”七號擂,江湖看著沖天的劍氣,心道:“不好,白木匠動了殺機!”

壹號擂上,姜小白一躍而起,十萬劍氣環繞四周,一抬驚蟄劍,怒吼道:“我聽見了數萬冤魂的哭喊!那你也接我一劍!九萬九千劍!”說罷虛空揮舞驚蟄劍,九萬九千劍氣環繞,白龍虛影瞬間射向黃勝葉,黃勝葉臉色慘白的望著漫天的劍氣,一股絕望感充斥心間,彷彿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原來這就是死亡嗎?”這一瞬間,他有些後悔,為他殺過的每一個無辜之人。然而,就在此時,伴隨著一聲“不可!”一個身影擋在黃勝葉眼前,抬手一揮,一隻金色鳳凰瞬間化作一張巨大的屏障,擋住了勢如破竹的九萬九千劍,一陣龍吟鳳鳴之後,紛紛化作無形。姜小白氣喘吁吁的望著眼前擋下的劍氣的人,喝問道:“為何救他?他該死!”說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形搖搖欲墜!

擋下姜小白致命一擊的是苑長江林,他此時嘴角也溢出一絲鮮血,輕笑道:“小白,山河先生讓我保他一命,見諒!”姜小白忍住心中怒火,轉頭不再看他,為何師父要保一個十惡不赦之人,他不解!近處之人看到江林嘴角的血跡,震驚道:“天吶,苑長可是實打實的破拙境,以破拙之體,竟也傷了!”此話一出,瞬間傳滿了斜谷的學子,全場雅雀無聲。

江林看著已經破碎的壹號擂,直接說道:“南廬姜小白排名第一!小白,回去好好調息,準備入幽凰吧。”說完飛身上了看臺。斜谷眾人在震驚之後,重新開始了比鬥。

“他看起來,受傷頗重。”韓冷此時心中想著,心不在焉的抵擋著眼前浪蕩子的進攻。“找機會,做了那個姓黃的。”韓冷心中暗暗計較著。轉頭瞥了一眼破碎的壹號擂,人去哪了?就在她分神之際,浪蕩子抓住空隙,一劍挑開韓冷的佩劍,左手朝她胸前抓去!“嘿嘿,美人兒,從了我吧!”韓冷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眼見就要被賊人侮辱!突然腰間一緊,身形被帶的向後一撤,一個笑臉出現在她慌張的臉前,是那張無數黑夜中帶給她活下去希望的笑臉!姜小白後背捱了浪蕩子一掌,鮮血溢出。

“你,你如何了?”韓冷臉色微紅,慌張的問道。姜小白松開她腰間的手,輕道:“無礙。”轉身望著眼前的浪蕩子,神色冰冷,淡淡說道:“餘下的擂,我替她打了!”看著擋在她身前的背影,許多年未曾出現的一絲踏實感突然充斥心頭,一如當年那個擋在她身前的倔強少年,除了個頭,其他都未變。

九號擂的裁判官正是韓詩書,此時正為難的說道:“這,少主,這似乎……”姜小白轉眼看向韓詩書,問道:“有何不可?”韓詩書點點頭,說道:“罷了,並未規定其它選手不可幫擂。”姜小白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冰冷的望著浪蕩子,浪蕩子看著面前的這尊殺神,一個頭兩個大。姜小白正欲出手之際,突然肩頭被人輕輕拍了拍,回頭微笑望著有些怯生生的韓冷,問道:“有何不妥?”韓冷搖頭,問道:“你傷得,重麼?我可以的。”姜小白搖搖頭,笑著說:“要不,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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