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戴口罩,摘口罩

戴口罩,摘口罩,都是天意啊!

3月18日,国家卫健委印发

《公众科学戴口罩指引》,对不同环境下戴口罩提出科学建议,如普通公众在居家、户外、无人员聚集、通风良好的场所可以不戴口罩。

也即,人们可以一步步地把口罩摘了。这个消息,大喜讯啊!国人都捂了近两个月了。虽然口罩戴习惯了,但是毕竟戴着不舒服,不舒适,不方便。而且,人与人之间见面,隔着两个口罩交流,看不清楚对方的脸部表情,总觉得别扭。

口罩,戴口罩,摘口罩

2月10日律师团复工后,工作常态是开会、线上沙龙或讲堂,我的角色基本上是主持人或担当点评,任务就是讲话,不停地讲话。

而戴口罩讲话,首先是要比不戴大声点,其次感觉透过口罩传出的声音有点变音,甚至有点怪怪的,刚开始很不习惯呢。当然,讲多了,已习以为常了。

受疫情及疫情防控影响,虽不能说百业萧条,但各行各业、大小老板,都或多或少受到拖累,但有例外的,那就是与口罩沾边的生意,只要是沾边的,无论是直接还是间接,无论是造、卖还是骗,全都空前绝后地生意兴隆。

口罩,戴口罩,摘口罩

首先是造口罩的设备和原料,成了最最紧俏的物资,以至于我这个“讼师” 都常在微信上被问到这两类物资的需或求。

其次是造口罩的,原本就是生产口罩的,一下子成了皇帝女。原本不生产的,纷纷赶紧上马,车厂、空调厂,还有什么厂的,都上了口罩生产线,借公益之名,赚得盒满钵满的。

还有就是是卖口罩的,药店、医院药房,口罩成了稀缺品,没有得买,要是有点货,也得排长队。上周末我和老婆在贵阳街边药店,看到排长队买口罩,我充当人头去排队买了五个。

春节期间,听说某医院药房有得卖,我连续去了三天,每次都说第二天有,而第二天一去,都是卖完了的。珠海传媒集团也做起了独家口罩生意,设定时段网上预约,即使预约成功也是限量购买。预约总是塞车,我试了几次,都预约不上,遂放弃。

好在老婆大人平时人缘好,交了好姐妹,疫情最吃紧那段,搞了几十个回来,终究保证了家人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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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罩卖得最欢的,自然是微商,一时间好像口罩都从药房去到了微商的仓库了。药房没口罩卖,可是微商有。

然而,微商历来鱼龙混杂,加上三教九流都做了卖口罩的微商,那就难免让骗子抓到了机会,以致于疫情以来,口罩诈骗成为涉疫刑案的最常见犯罪类型。

因这类刑案骤增,为帮助青年律师揽话,我为发起人的大湾区青年律师成长沙龙专门搞了一期《涉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疫情防控诈骗犯罪案件的辩护技巧》的线上沙龙,结果是业界反响空前,我这个沙龙发起人兼沙龙导师“傍”了一回疫情!

然而,“几家欢乐几家愁”,那些已发、在发、未发但想发“口罩”财商家(人),有的要开始发愁了。国家卫健委的“口罩指引”虽冠以“戴”字,其实是“摘”的指引,只是调子是遂步摘,而非一刀切地摘掉。

但是,这个指引,无疑是口罩生意的停止键,没有意外的话,口罩生意的好日子,全民皆口罩的时段,终于有终止符,终于末日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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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口罩商们也不必灰心丧志,要知道上帝关起一个门,同时开启一扇窗,那就是国际市场,欧洲那边如意大利,还有全世界几十个国家“新冠”闹得欢呢。

虽然鬼佬不好戴口罩,且鬼佬政府不能像我辈政府一声令下大家都戴上,但因为境外疫情来势汹汹,跨境口罩生意大有可为啊!

我这辈子第一次戴口罩是2014年的4月。当年4月25日珠海有轨电车建设规划听证会,我特地买了一个口罩戴上。珠海的一名记者说我是为了表示“抗议”而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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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因什么原因戴,这个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口罩摘了,珠海有轨电车却烂尾了,什么一期、二期的,现在只剩梅华路那截了。而且,估计那截有一天也肯定是会荒废掉的。

所以我说,戴口罩,摘口罩,都是天意!而天意啊,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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