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時選擇家庭,“低音王子”王晰,是聲控者的大愛

2018年11月,一檔前所未有的歌唱類競技節目《聲入人心》在各大衛視的綜藝檔之中殺出重圍,獲得了9.1的驚人評分和收視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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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溪湖36子”成了那個冬天幾乎霸屏的存在,他們的存在打破了觀眾對於美聲就是“一個大胖子唱歌曲”的刻板印象,一個個挺拔,優雅,青年才俊。

這群優秀的青年歌唱家之中,有一個王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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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第三期出場,搭檔是高楊。

二重唱版的《她真漂亮》,石倚潔老師形容他的聲音是“有磁性的有魔力般的那種低音”,著名女高音歌唱家陳小朵更是表示:“王晰的聲音劃破空氣的那一瞬間,女生的心都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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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晰生於1985年,15歲時,開始學習聲樂。


從瀋陽音樂學院畢業之後,他輾轉幾次,進入了傳說中的“海政”,即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政治部歌舞團,至於這份機遇有多麼珍貴,一句話就可以總結——那時,他的團長是人民歌唱家宋祖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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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王晰進入編制的那第一天起,就開始了根正苗紅的演藝道路,參與金鐘獎時有付林老師的推薦,宋團長的邀請考試,更不要提各位咖位極高的藝術家錄製節目時提攜新人,而王晰往往恰在此列。

或許有人會猜測,王晰得到這麼多,一定是後臺極硬的選手,而最有力的回擊和證明是:除卻剛入團的時候,王晰年年都是第一。

青歌賽拿獎原本只是團裡給他的一個任務,王晰不聲不響,直接斬獲金獎,摘得桂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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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祖英團長對王晰來說有知遇之恩。


她發掘了王晰,又為王晰推薦了男中音歌唱家廖昌永作為導師。


這條體制內的道路看似順風順水,好像什麼也不必自己籌謀,直到2018年“海政”被調整撤銷,也是這一年,王晰走上了《聲入人心》的舞臺。

回首那些籍籍無名的歲月,王晰也曾經是個熱血少年,07年的時候他參加了《快樂男聲》,是廣州唱區的4強,最終在選秀這條路上止步於全國24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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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亮眼的成績,讓“王晰”兩個字褪了色,來來往往的人再看到,只會猶豫著遲疑。

只不過這些王晰都不在意,他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那才是它的意義。


“曾經的故事很精彩,但好壞都不會再來。”

正如他與張韶涵翻唱的那首《黎明前的黑暗》中歌詞寫到的那樣:信仰年少的夢想,挫折不過夢一場。


王晰總像是把自己放在歌裡。

一個稱得上高大的人,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像一尾醉了的魚,鬆弛,舒展,自在。


一首歌就是一場夢,你說要去哪裡,他用歌聲載你。


2016年的《我是歌手》,讓王晰迎來了自己的春天。

第六期的比賽,王晰正式以踢館歌手的身份,站在了《歌手》的舞臺上,對於自己的首戰,他選擇了《Besame Mucho》(深深地吻我)這首經典的西班牙語歌曲。


這首歌極具歲月感,披頭士、小野麗莎等等知名樂隊和歌手都曾是它的翻唱者。

對於王晰而言,這是一種保守卻充滿優勢的選擇,《歌手》登臺的第一步,他走得很穩,如同他的聲音一般。

王晰版的《Besame Mucho》沒有做過多的改編,基本完全靠人聲撐起整首歌曲,王晰也真的做到了,他的共鳴和情緒一樣飽滿,長音盡顯優雅本色。

作為《歌手》舞臺上異軍突起的低音勢力,王晰堪稱一鳴驚人,技驚四座。


他成為了第一個踢館成功的歌手,並拿下了本場競技的第一名。


當夜他的話題量達到高峰,王晰版的《Besame Mucho》更是獲得了酷狗音樂飆升榜單第52期的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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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後幾期節目當中,王晰陸續演唱了《重來》《親密愛人》和返場表演的《Autumn Leaves》,以及突圍賽中的《再見,我的愛人》。


在前文提到的酷狗飆升榜第52期中,除了排名第一的《Besame Mucho》,陸續登榜的還有《至少還有你》和《當愛已成往事》,分別排在第八和第十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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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晰說,他把這次參加《歌手》當成一個很好的機會,“在中國特別適合男低音演唱的作品其實很少,很受侷限”,他的到來原原本本地展現了低音的魅力,也達成了他想要表達低音歌手的願望。

《歌手》的路走完了,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

一個打開了知名度的歌手註定會擁有更寬廣的市場,王晰乘著《歌手》的東風,登上《聲入人心》的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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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晰的成功並不僅僅是抓住了流量帶來的紅利,他的個人素質太過硬了,這也是資本選擇他的原因——收視保證,穩賺不賠。

王晰一出場就成為了“梅溪湖36子”中的大熱成員之一, 從纏綿動聽的《慢慢喜歡你》到《山楂樹》,他先後合作了鄭雲龍、阿雲嘎、周深,從二重唱演繹到了三重唱。


在與他們同臺的過程中,除了收穫許多真摯的友誼,王晰進一步達成了自己的願望:讓更多人瞭解音樂劇和歌劇,也讓所有的男低音知道,自己還是存在機會的,舞臺和聚光燈會留給有能力的人,而觀眾,從來不會辜負有心人。

為了回應這份期待,王晰傾其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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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拍攝的日程十分緊張,排練時間有限,又因為大多是合唱曲目,選手們既要記住歌詞演練技巧,又要分心配合同伴,在練習期間,兩人甚至三人要不斷磨合,最終才能呈現出真正和諧動聽的舞臺表達。


對於這段壓力與進步伴生的歲月,王晰笑稱:“鬼知道我們經歷了什麼。”

暴瘦,嗓子發炎,免疫力下降,種種不如意,都沒有擊垮王晰。

在聲入人心的最後兩場表演,他先是選擇節選自音樂劇《等你愛我》的演唱片段《誰》作為獨唱曲目,向他感激的一切表達謝意。

雖然因為嗓子炎症的加重而稍顯瑕疵,王晰的舞臺呈現出來的相愛相惜,仍然唱哭了聽眾,亦動容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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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和蔡程昱、仝卓搭檔演繹的《友誼地久天長》,是王晰在《聲入人心》舞臺上的絕唱。


三個人的聲音彼此承接,相互襯托,蔡程昱的高音清透,純粹明亮;


仝卓的中音情感充沛,穩健有力給人期許;


王晰則是柔和醇厚,娓娓道來,他的聲音在歌曲的最前端,引領著全部的聽眾步入這場盛大的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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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的表演止步於此,略有遺憾,但是王晰始終淡淡的。


他的告別,是“揮一揮手作別西天的雲彩”,在這個舞臺上他已經得到了最好的,他從容謝幕。

王晰如同一款隨機性特別強的盲盒,安於寂寞,樂得平靜,他讓我想到李健。

某種程度上,他們倆是同一種人。

不知道是不是抒情歌手都能在詞曲中得到反饋,產生共鳴,又或者他們總是藉助音樂去陶冶自己被生活磋磨的身心。


走下舞臺,他們立刻隱身於人群,彷彿脫下一層光鮮亮麗的蛻殼,以最平凡也最溫柔的面目示人。


然後以這種平實做底,勾勒出舞臺上那個更為公眾所熟悉的、光彩奪目的人。

和這個圈子比起來,王晰很有態度,又很倔強。

他參加比賽,人氣高漲,卻不會因為害怕粉絲的流失不敢戀愛結婚,也拒絕用熱度去置換過於物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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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一個漂泊的旅人,從一個舞臺輾轉到另一個舞臺;他也是匆忙的歸人,每一個舞臺都是靈魂棲息的故鄉。

王晰自己說:參加完幾個爆款節目,除了對於舞臺的享受和不捨,粉絲的飛速增長為他敲響了警鐘。

人氣是多麼虛無的東西,這個35歲的男生比誰都清楚,他只是講:

“這也時刻警醒著我,有責任、有義務去給大家樹立一個好榜樣。”

這句話乍一聽平平無奇,好像每個公眾人物都有過類似的承諾,但王晰不是那種只會說場面話的人,他真的這麼去做了:


沒有流量通告,鮮少上真人秀,拒絕太多的娛樂性節目,也甚少出現在熱搜榜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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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沒有甘於平凡,只是讓壓死人的工作量始終保持在他的控制範圍內。

與其不死心地執著於明日黃花,不如坦率地和新事物接洽,選擇一條更為適合自己的道路,才不至於走到被流量和飯圈綁架的死衚衕。

在這一點上,王晰是聰明人,而成為聰明人的前提就是:不過分追名逐利,有取有舍,從不貪多。

如果說貪,應該也是貪在了音樂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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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晰曾經給自己定了一個目標:40歲之後開始創作。

他對於音樂的定義就是簡單,“不需要很多修飾”。


簡單並不意味著敷衍了事,在王晰的首張個人音樂專輯《Low C的誘惑》誕生之前,曾經有喜歡王晰的粉絲在他的微博下面留言期待他的專輯,當時王晰的回答是:“在日程當中,很快!”

然後各位滿懷期待的聽眾足足等了一年,才盼星星盼月亮地等來了王晰,那個時候距離他參加金鐘獎斬獲男子組金獎,也已經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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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他幾乎保持著1-2年發表一張專輯的速度,王晰的音樂人生,可以說是保質保量。

去年10月,《Come to Me》誕生了。


這也是王晰第一張英文個人專輯,算是一次全新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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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如琢如磨,立志要把音樂做成撫慰人心的良藥的男人,雖然野心勃勃,卻也單純可愛。

對於他來說,那些和音樂共舞的夜晚是這樣妙不可言,他喜歡夜晚,就如他喜歡張國榮的那首《夜半歌聲》。

“只有在夜深,我和你才能敞開靈魂,去釋放天真。”

相較於哥哥傳達出來的那種虛幻、脆弱得近乎破碎的深情,王晰的翻唱多了幾分實感,也多幾分平和又不希望被人打擾的孤獨感。

王晰是喜歡孤獨的,這或許就是搞藝術的人別具一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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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賽決賽的時候,王晰唱過一首《野百合也有春天》,他唱完以後作為評委的韋唯問他:“你愛過嗎?”


王晰特別坦誠:“我呀,我愛過呀。”


韋唯老師接著問:“那你被拋棄過嗎?”


王晰可可愛愛地回她:“也被拋棄過。”

好壞都是人生的一部分,被愛過也被拋棄過的王晰能把情感轉化為歌唱的潛在動力是意料之中,沒人會擔心他走不出陰影。

王晰說,“在我的字典裡,孤獨不是一個貶義詞,它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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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一下,有這樣一個人,唱光陰的流逝,唱尚可期的來日,唱不可追的昨日,唱永不再來的今天,唱這個世界上一個人能感受到的一切,然後他告訴你,享受孤獨,孤獨正好。

這個人一定是王晰。

王晰像一本書,這本書很厚,但是還有一大半是空白的尚未書寫。

我們有理由去期待,這個一路走來都在踏實地發光發熱的孤獨歌手,十幾年如一日地用他充滿故事感的聲音,洗禮我們的耳朵。

王晰這本書告訴我,人活一世大多孤單,如果不能享受,那麼祝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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