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軾被稱為詩神,是否過譽?在詩的領域他真的有資格和詩仙齊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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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軾被稱為詩神,是否過譽?在詩的領域他真的有資格和詩仙齊名嗎?


蘇軾被稱為“詩神”,源自明代公安派袁宏道的說法:

蘇公詩高古不如老杜,而超脫變怪過之,有天地來,一人而已。僕嘗謂六朝無詩,陶公有詩趣,謝公有詩料,餘子碌碌,無足觀者。至李、杜而詩道始大。韓、柳、元、白、歐,詩之聖也;蘇,詩之神也。彼謂宋不如唐者,觀場之見耳,豈直真知詩何物哉。

我們仔細看他這段話,實際上是從南北朝時期開始的詩人大致都做了個評判。首先承認蘇軾的詩高古之氣不如杜甫,但是靈動要更強,這實際上就是在格律詩領域認為蘇軾的神性強於杜甫,比詩聖更接地氣。

“僕嘗謂六朝無詩”,可能覺得這話說得有點滿,所以袁宏道用了個“僕”來謙稱。但是意思很明確,魏晉南北朝,除了陶淵明、謝靈運,沒有誰能入他的法眼。陶淵明只有詩趣、謝靈運只有詩胚,都上不了檯面。李白、杜甫那是千古公認,所以“至李、杜而詩道始大”,而袁宏道認為“韓、柳、元、白、歐,詩之聖也”,也就是說他其實更認同中唐復古運動的詩人作品。

我們看他舉的這些“詩之聖”,韓愈、柳宗元是復古運動旗手,元稹、白居易是新樂府運動旗手,而且白居易還是通俗易懂的“香山體”創始人,歐陽修早期作品有些高知“西昆體”特色,後來也取法李白、杜甫、韓愈,實際上也是詩文淺白化的走向。

為什麼袁宏道會把這些詩人尊為“聖”,而對王昌齡、李賀、李端、李商隱、杜牧這些詩人視而不見?庾信、鮑照過於高古,初唐四傑、陳子昂、王昌齡等人是大李杜時期的人,無法遮掩詩仙、詩聖的光輝還說得過去。但是對小李杜隻字不提,很明顯袁宏道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場。

我們以前說詩歌史一般說到唐宋和清,就是眉飛色舞,而元明二朝,實在是詩歌創作的低谷(相對而言)。

元朝的蒙古人馬上治國,對詩歌不監管,但是也沒推動。終元一朝,詩的境地是自生自滅,無人理會。大批的漢人知識分子因為無法上升,轉向民間藝術,寫戲文、散曲去了。沒有了人才,沒有思想,詩歌是無法出現高成就的,而且元朝太短,無法做出文學方面的積累。

明朝則是因為朱元璋的強勢政治手段,文人們除了歌功頌德,沒有其他選擇。詩壇很快被面目醜陋的臺閣體佔領。而在整個明朝,詩風清明之路都是針對臺閣體的虛假、空洞來作鬥爭。前後七子、性靈派等,說到底都是主張要講究真性情。

袁宏道的公安派就是主導“性靈”的。他不但反對臺閣體,也旗幟鮮明地反對前後七子“言必秦漢”的擬古體。所以我們看到他的態度,對李杜之前的詩人是不屑一顧的。也就是李白杜甫實在太高大,才拿出來襯托一下蘇軾的詩神地位。

“彼謂宋不如唐者,觀場之見耳,豈直真知詩何物哉。”那些說宋詩不如唐詩的人,都是小學生(觀場是鄉試場所),他們哪裡知道詩是什麼。

袁宏道是想借助這番評論抑唐揚宋,從而為公安派主張“獨抒性靈,不拘格套”找到前世的宗師。就好像“香山體”奉白居易為宗,“西昆體”奉李商隱為宗,他的“公安派”要奉蘇軾為宗,自然要把蘇軾封神。

那麼,蘇軾的詩到底好在哪裡?我們還是看袁宏道的觀點:

蘇公詩無一字不佳者。青蓮能虛,工部能實。青蓮惟一於虛,故目前每有遺景;工部惟一於實,故其詩能人而不能天,能大能化而不能神。蘇公之詩,出世入世,粗言細語,總歸玄奧,恍惚變怪,無非情實,蓋其才力既高,而學問識見,又迥出二公之上,故宜卓絕千古。至其遒不如杜,逸不如李,此自氣運使然,非才之過也。

蘇公的詩沒有一個字不好。李白是神遊派,杜甫是寫實派。李白神遊天外,常常遺漏眼前景色,是為缺憾;杜甫專門寫實,所以他的詩只在人間稱聖,不能登天為神。蘇軾的詩,能高能低、言淺理深、奇情巧思、時刻變化,卻依舊感情真實。大概是他的文采和李杜一樣高,但是學問和見識,要高出李杜二位。所以堪稱卓絕千古。

不能老是誇,李杜的地位也不能隨便批,所以後面就放低點姿態:至於詞句遒勁有力不如杜甫,神思飄逸不如李白,這不是才氣的問題,是運氣。

這就有意思了。蘇軾兼有二者之長,是學識更高,不及李杜之處,那就是運氣問題。

本人從來認為博學才子,天下以蘇軾為表率,但是袁宏道這樣拿李杜來抬蘇軾的詩,就實在是有拉偏架的嫌疑。也不是我一個人看不過眼,其實詩人們都清楚,這也是為什麼蘇軾這個“詩神”的稱號並沒有得到大多數人認同的緣故。

只是蘇軾太厲害了,詩確實也好,你若用“詩神”稱呼他,別人也不好反對。但是我們看那些大多數人認同的有外號的詩人(都是唐朝詩人):

詩星——孟浩然、詩佛——王維、詩天子——王昌齡、詩狂——賀知章、詩仙——李白、詩豪——劉禹錫、詩聖——杜甫、詩魔——白居易、詩瓢——唐求、詩囚——孟郊、詩鬼——李賀、詩奴——賈島、詩傑——王勃、詩骨——陳子昂。

詩神?反正喊起來怪怪的,而且蘇軾這人太圓滿高大,就叫一聲“東坡先生”也是如雷貫耳,根本不需要強行往詩的外號上去湊。

所以,這個稱號吧,其實是袁宏道為了公安派捧出蘇軾來,強行給他封的稱號,並沒有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

這不是說蘇軾的詩不好。而是凡事吧,講個道理。

唐朝之後,特別是宋朝,詞牌的盛況在文壇明顯佔據了上風。一個原因是詞牌更加靈活,體裁和題材都在多樣化。另一個原因就是詩本身開始固化,走向高冷。整體的詩的創作源泉開始自絕於社會大眾,宋詩依舊是好的,是除了唐詩之外的另一個高峰,但是和盛唐時期活力滿滿的狀態是無法相比的。

另外有一點,宋詩中蘇軾也不是第一。一定要在宋朝詩壇選出三個代表人物的話,蘇軾必定有一席之地。如果只選兩人,黃庭堅出局,蘇軾仍然有一席之地。但是要選宋朝詩作第一人,唯王安石而已。荊公體才是北宋以至整個宋朝詩的最高峰。

這早已有了定論,無需爭辯。

蘇軾的強大是在於詩詞歌賦無所不能,他最大的貢獻是為詞牌開拓了題材視野,為宋詞抗衡唐詩打下了基礎。而他在散文、書法、繪畫以及思想流派方面都是自成大家。不論哪一點拿出來都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唯詩作方面,在王安石之下。

蘇軾的名詩句也很多,但是囿於宋朝儒家理學思想,整體宋詩走入了一個冷淡、說理的方向,蘇軾的詩風上承莊子和李白,在散文化、議論化、理性化上貢獻巨大,直接奠定了宋詩高冷、說理範兒的基本風格。

而這種風格和唐詩比起來,其實完全是另一個方向。王安石的荊公體倒是有些唐詩的味道,所以在宋詩中別具一格,站在了頂峰。

東坡居士的詩就不舉例了,大家一搜一大把。

講了這麼多理論的東西,其實無非就是回答題主的問題。蘇軾的詩神稱號,來自擁躉的進獻,別人只是不反對,但也不發自內心地贊成。而他的作品,實際上也正如袁宏道所說:

遒不如杜,逸不如李。

雖然他說是運氣不好,但咱們也不問原因對不?

單論詩,“逸不如李”,自然就不能和詩仙相提並論了。


梧桐樹邊羽


“詩神”顯然是過譽的,這個說法是明代袁宏道提出來的,他表示“韓、柳、元、白、歐,詩之聖也;蘇,詩之神也”,但在之前還有一句前綴“至其遒不如杜,逸不如李,此自氣運使然,非才之過也”。其次,在詩的領域蘇軾也從來沒達到過李白的高度,跟李白齊名的只有杜甫。

蘇軾的粉絲比李白多這是肯定的,不管是“全才光環”還是“逗比性格”亦或是“樂天暖男”都是加分項,但可惜的是,大家對於蘇軾的認知似乎大多都僅限這些掌故八卦之類的周邊軼事,對於蘇軾真正的文學成就基本都是“拍腦門”得出的結論。

從歷代對蘇軾的評價當中,歷代文壇領袖都沒有所謂的詩神評價。其中最高的評價僅僅是在“氣質方面”與李白齊名:

王士禎:漢魏以來,二千餘年間,以詩名其家者眾矣。顧所號為仙才者,唯曹子建、李太白、蘇子瞻三人而已。(《帶經堂詩話》)

即便如此,就從王士禎嘴裡說出來的也僅僅是“號為仙才者”,談的是天賦,而絕非是水平。實際上對於蘇軾最貼合的評價,還是來自於賙濟的評價:“東坡每事俱不十分用力,古文、書、畫皆爾,詞亦爾”


那麼在詩的領域,蘇軾自然比不過李白。

單論宋代詩壇,蘇軾無疑是翹楚,但大家要知道:蘇軾的詩和黃庭堅齊名。黃庭堅是江西派“一祖三宗”的三宗之一。

而李白呢?李白跟誰齊名?跟杜甫齊名?杜甫是誰?江西派“一祖三宗”之“一祖”,老杜和黃庭堅誰更有牌面?

當然,在蘇軾、李白之間的水平差距,並不能從文學角度來談高低,所以往下說的,大多數人會當成“玄談怪論”,但於此也不得不說。

李白處的時代是詩歌史上最重要的節點:正是古體和近體詩的交接之處。而在這個位置,李白是達到了古體之集大成;杜甫是達到了近體詩之集大成。這意味著什麼呢?意味著李杜兩人形成了一條同點相反的兩條線,包裹了中國整個的詩歌史。這種同具原點和擴散的特殊影響力,蘇軾是決然沒有的。

其次,就詩的層次來看。我們談詩,總歸是以個人閱歷、經歷、思想來寫詩。蘇軾在這方面達到了一個頂點-----不管是對於社會的思考、個人經歷的感發,蘇軾都是從自身的角度去接軌世界的精神。

但蘇軾終歸是“人以觀世界”,而李白卻是“時代以觀”人。所以我們講的“以個人閱歷、經歷、思想來寫詩”似乎不那麼適用在李白的頭上。李白自序雲:“將復古道,舍我而誰”,又寫作“大雅久不作,吾哀竟誰陳?”這種境界便不獨是以個人的閱歷、情感來闡述世界了,而是有種肩負時代去“追本溯源”的境界了。

蘇軾有這種天賦,但是沒有這種擔當和氣魄,僅僅是把他的天賦延伸到文學中的各種領域,雖然都有建樹,但對於蘇軾而言,都是淺嘗輒止的。

總而言之,蘇軾在詩歌領域的高度沒有達到過李白的高度。


無聊到巔峰


首先,我覺得提出這個問題就有欠妥之嫌。單詩而論,蘇軾和李自可不是親兄弟啊!從唐以來,單論詩,誰能與李自相提並論?如果論在中國文學史上的成就,倒是說得過去的。李自在詩歌領域的成就是前無古人的。是否後無來者,倒要讓歷史去作結論了。在詞壇上,蘇軾自然是詞壇偉大的一傑。鮮有詞人能夠超越。他的詩確實寫得很好,後人也有很多讚譽,和李白相比就不大恰當了。如果說在中國文學史上,特別是在宋詞的貢獻上,蘇軾也是姣姣者。

李白和蘇軾各有千秋。李白是浪漫主義詩人,蘇軾是浪漫主義詞人。這是他們的共同點。

李白早年蜀中就讀,二十五歲出蜀,遊歷各地。四十二歲應詔入京,供奉翰林院。後遭權貴讒毀,三載"賜金放還"。離京後失意長達十年之久。安史之期入永王幕府,以附逆獲罪,流放夜郎,中途遇赦而還。他以驚世駭俗的筆墨恣意揮灑,或抒發懷抱,或蔑視權貴,或歌頌祖國的大好河山,有時也企訪仙道。其詩想象豐富,誇張奇特,豪情奔放,語言自然清新,色彩瑰偉絢麗,形成了特有的雄奇飄逸的風格。杜老先生稱之為"落筆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蘇軾仁宗嘉祐二年中進士,曾任翰林學士等官職,在宋神宗熙寧年,王安石創新法,與王安石政見不合,請求外調,任杭州等地小官。御史李定等人摘出蘇軾諷刺新法的詩句入獄,就是所謂的"烏臺詩案"。經長時間的審問折磨後,貶到黃州任團練副史。在文學上,他是一位集詩、詞、文都有很深造詣的偉大文學家。特別是在宋詞詞壇上,他突破了"詞為豔料"的侷限,擴大了詞的題材,衝破了聲律的束縛,對詞的發展產生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他的詞以浪漫豪放而著稱,通過豐富的想象和獨特的藝術構思,常常用擬人手法,把景物和人有機結合起來。"即物即人,兩不能別"。他的詞聲韻諧婉,情調纏綿,有言有窮而情無盡的藝術效果。對宋詞的貢獻巨大。

總言之,單言詩蘇軾被稱為"詩神"有點過譽,不能與李白齊名。如果說在文學史上的貢獻,那又當別論了。當否,望大神斧正。




高樓避愁


明人袁宏道《尺牘·與李龍湖》雲: 韓、柳、元、白、歐,詩之聖也;蘇,詩之神也。

蘇軾雖然和詩仙李白不是一個朝代的人,但都是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他們那些優美的詩詞流傳千古,取得了讓後人頂禮膜拜的傑出成就,所以我覺得稱蘇軾為詩神是當之無愧的。

蘇軾的詩現存約兩千七百餘首,其詩內容廣闊,風格多樣,以豪放為主,窮極變幻,具有浪漫主義色彩,為宋詩發展開闢了新的道路。

蘇軾生平

蘇軾一生可分為四個時期:

少年時期:父親蘇洵是古文名家,母親程氏亦是有文化明大義的女子,在父母的教導下,少年蘇軾即博通經史,並立下經世濟民的理想。

青年時期:21歲隨父入京,22歲中進士,得到了歐陽修的賞識。歐陽修曾讚揚蘇軾“此人可謂善讀書,善用書,他日文章必獨步天下。”隨之名聲大噪。26歲蘇軾又中制科優入三等(宋代的最高等),從此踏入仕途。這個時期可謂春風得意。

中年時期:為父守喪後,34歲時蘇軾歸京。此時震動朝野的王安石變法開始,蘇軾在變法思想上與王安石存在分歧,認為不可“求之過急”,遂上書宋神宗談論新法的弊病,反對王安石的方案,引起王安石的憤怒,在王安石一派的排擠下,蘇軾請求出京,先後任杭州通判,密州、徐州、湖州知州。

44歲那年蘇軾因上書朝廷時語言不慎,捲入“烏臺詩案”,險遭殺身之禍,後經多方營救,躲過一劫,被貶為黃州團練副使,但不得參與公事,受本地官員監視。這次事件也導致了蘇軾的思想與創作開始了巨大的轉折,一方面因為壯志難酬而苦悶,另一方面又因為前路迷惘而彷徨。但這幾年卻是蘇軾創作上的豐收時期,宏偉的江山,淳厚的民風,暖和的友情,不能忘懷現實的壯心,促使他寫出了許多聞名的詩文,或雄健豪放,或清曠淡遠,成為他一生創作的高峰。

老年時期:53歲蘇軾任龍圖閣學士,知杭州。有名的蘇堤、三潭映月就是在這個時候修建的。這個時候蘇軾已成為文壇盟主,為北宋後期文學的發展,開創出一個新的局面。

59歲時蘇軾又被貶往惠州,62歲時貶至儋州,到65歲才遇赦北歸,在北歸途中於常州逝世。

蘇軾成就

蘇軾一生宦海浮沉,奔走四方,卻仍能保持樂觀、曠達的精神,這得益於他把儒家的堅毅精神、道家的清靜無為態度、佛教的平常心看待一切觀念有機結合起來,形成了自己傲視苦難、超越痛苦的思想境界。表現在文學創作上,既有對現實的批判,又有人生如夢的感喟,也有瀟灑自適的抒情。蘇軾作品內容的複雜性.正是他複雜思想的表現。

蘇軾對社會的看法和對人生的思考都毫無掩飾地表現在其文學作品中,其中又以詩歌最為淋漓酣暢。在兩千七百多首蘇詩中,干預社會現實和思考人生的題材十分突出。蘇軾始終把批判現實作為詩歌的重要主題。並且不侷限於新政,也不侷限於眼前,他對封建社會中由來已久的弊政、陋習也進行了抨擊,體現出更深沉的批判意識。

蘇軾善於從人生遭遇中總結經驗,也善於從客觀事物中見出規律。在他眼中,極平常的生活內容和自然景物都蘊含著深刻的道理,如《題西林壁》。

蘇軾博學多識,對詩歌藝術技巧的掌握達到了得心應手的純熟境界,在蘇軾筆下幾乎沒有不能入詩的題材,如《惠崇春江晚景》。

這首詩是蘇軾題在惠崇所畫的《春江晚景》上的詩,用他饒有風味、虛實相間的筆墨,將原畫所描繪的春色展現得令人神往,在根據畫面進行描寫的同時蘇軾又聯想到蔞蒿、蘆芽、河豚,因為蘇軾認為用蔞蒿、蘆芽、菘菜這三樣烹煮與河豚最適宜搭配,也可見吃貨本質了。

蘇軾與王安石、黃庭堅、陳師道等人的創作將宋詩藝術推向了高峰。論創作成就,蘇軾無疑是北宋詩壇上第一大家,他反對千篇一律的統一文風,所以他的詩在題材的廣泛、形式的多樣和情思內蘊的深厚這幾個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蘇軾具有較強的藝術兼容性,他在理論上和創作中都不把某一種風格推到至尊的地位。所以,蘇軾他基本上避免了同時代宋詩尖新生硬和枯燥乏味的缺點,在總體成就上實現了對同時代詩人的超越,成為最受人歡迎的宋代詩人。


天雨沙


詩神、詩仙、詩聖只不過是後人的評價而已,沒的比。

《題西林壁》宋.蘇軾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

人有三種,一種看山是山,二種看山不是山,三種看山還是山。

不是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屬那一種。

《望廬山瀑布》唐.李白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

飛流直下三千盡,疑是銀河落九天。

一個寫山、一個寫水,一個唐朝,一個宋朝。山有山的氣勢,水有水的搏大。

《絕句》唐.杜甫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有山有水有美景,各自有自的特長與精點。

筆者認為史上詩人沒有高低優劣之比,而有各自歷史背景狀態,經過歲月洗禮傳承下來的都是精典。


詩詞散文古文化


詩神一一蘇軾

蘇軾曠世奇才,不僅是傑出的文學家,而旦是出色的文學評論家。在對詩歌審美特性的認識上,有自己的獨特見解和思想淵源。

蘇軾之詩皆有為而作,敢於揭發當世政治的過失和社會中的種種不平,從而達到一定的功效。

蘇軾詩,揮灑自如,清新剛健,一幟獨樹,人稱詩神。

他以最理想的致高無上的《道》自然作為美學追求的最高準則。


帥帥171505697


詩到了宋朝就少了大唐的飛揚和灑脫,多了幾分理性。

蘇軾的詩就是這個特點,詩詞多是加入了理性的批判,走的差不多是杜甫的路子,所以不免少了些味道。

蘇軾雖然在創造宋詩生新面貌的過程中作出了巨大的貢獻,但也少不了新生硬和枯燥乏味這兩個主要缺點,和才華橫溢,想象豐富,瀟灑豪邁的李白相比,還是差了點火候。


李白詩是繼承陳子昂的文學主張,以恢復詩騷傳統為已任,曾說“梁陳以來,豔薄斯極,沈休文又尚以聲律,將復古道,非我而誰歟?不可複製。


這點就好比李白的詞和蘇軾的比,就少了點味道。道理是一樣的。


舊時斜陽


第一次聽說有人把蘇軾稱為詩神,個人感覺蘇軾的詩的境界在李商隱之下,和李白杜甫白居易王維孟浩然沒的比。稱之為詩神,有點誇大了。不過他的詞還是很好的。

他是專業詞人,業餘詩人。詩詞是互通的,宋朝詞人很多寫詩的,也有名篇傳世,但和唐朝的詩人比詩,就好比泰山和喜馬拉雅山比。


南山一花奴


先生為人正,為官廉,為文博,為詩雄,為書豪,為畫清——豈一“詩神”了得?



塗之人995


卜算子,誰寫的?不是愛風塵,似被前緣誤,花落花開自有時,總賴東君主。

去也終須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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