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有哪些“殘忍”的科學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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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1。

殘忍的科學實驗通常也是罪惡的。在人類的歷史上,沒有多少罪惡而又殘忍的實驗,能和日本侵華戰爭時期的731部隊相提並論。

首先科普一下:731部隊到底是指什麼?

在侵華戰爭時期,日本的關東軍下設“防疫給水部本部”。這個部門,由罪惡滔天的戰犯石井四郎負責。

石井領導的部分在表面上的任務是研究疾病、防止軍隊出現傳染病,其實質是進行人體實驗,為細菌戰、生物戰做準備。

因此,731部隊始終是日本軍隊中的秘密組織。直到1949年12月25日,前蘇聯在伯力組織對關東軍的審判時,他們的罪行才被曝光。

731的實驗所導致的受害者不僅有中國人,還有大量的蘇聯人和朝鮮人。

那麼,這些殘忍而又罪惡的實驗,都有哪些項目呢?

關於這個問題,仍然是在伯力審判時揭露出來的。

例如,731經常在冬天進行“凍傷實驗”。這種實驗是把人的雙手強行暴露在零下35度的室外,並在手上潑冰水,直接使得手部凍傷壞死。

此外,更不用說臭名昭著的毒氣實驗、人體解剖。這些與其說是什麼殘忍的實驗,倒不如說是系統性的罪惡。

總而言之,日本731部隊的實驗,在人類歷史上是臭名遠揚的。


HuiNanHistory


“給我十幾個健康的嬰兒,讓我支配一個特殊環境,我可以擔保都可以把他們訓練成任何一種專家。”這是上世紀美國著名的心理學家華生說的一段話,這位專家曾經做過一個很殘忍的實驗,而實驗的對象是一個只有九個月大的嬰兒。

美國心理學家約翰·華生用每天一美元的報酬在一個診所的沒有文化的奶媽那裡聘用了她的兒子,一個只有九個月大的男嬰。華生認為這個孩子“鎮定且被動”,是一個非常合適的實驗對象,此時的這個嬰兒還不能走動,只能在地上爬行。


華生是一個環境決定論的堅定擁躉者,他認為任何健康正常的孩子都能通過後天的培養來形成特定的行為和性格。於是在1920年,華生用這個九月大的嬰兒進行了一個條件反射原理的實驗,驗證人的恐懼可以後天習得。而這個實驗中,這名嬰兒並沒有被記錄自己的真名,只是用“艾伯特”作為實驗代號,所以這個實驗被稱為“小艾伯特實驗”。

在九個月大時,艾伯特進行了一系列的基礎情感實驗,華生讓他接觸了白鼠、猴子、兔子、狗、棉絮、有頭髮和沒頭髮的面具、燃燒的報紙等等物品,發現艾伯特對此並沒有感到恐懼。


等到兩個月後,艾伯特十一個月大時,華生的實驗正式開始。一開始艾伯特在一間房間中間桌子上所放的床墊上坐著,華生讓白鼠在艾伯特的身邊爬動,艾伯特對白鼠並沒有表現出恐懼,甚至會觸摸白鼠。

當艾伯特開始觸摸小白鼠後,華生在艾伯特的身後用鐵錘敲擊懸掛著的鐵棒,產生巨大的聲音。在突然聽到響亮的聲音後,艾伯特開始感動恐懼並大哭起來。多次反覆進行實驗後,艾伯特看見白鼠出現在房間裡就會感到恐懼和痛苦,會邊哭邊轉身試圖爬著離開。艾伯特將讓他感到恐懼的巨響和他所看到的白鼠聯繫到了一起,對白鼠產生了因為巨響而造成的恐懼心理。


在實驗的第17天后,艾伯特的情況愈發嚴重。當華生將一隻並不是白色的兔子放進房間時,艾伯特也會開始感到不安。而後,當華生把狗,毛大衣,放在他的面前,甚至華生自己戴著聖誕老人的白色鬍鬚面具出現在艾伯特面前,艾伯特同樣會表現出不安的情況。

實驗看上去的確論證了華生的觀點,艾伯特的恐懼確實是在後天人為的控制下形成的。而實驗殘忍的地方在於,華生將一個九個月大的嬰兒像小白鼠一樣進行實驗,可實驗結束後,華生並沒有如其在開始前所說的那樣,對艾伯特進行脫敏治療,華生自己創造了一個原本不存在恐懼的嬰兒。

讓人唏噓的是,華生認為的艾伯特“鎮定且被動”的原因,是因為艾伯特自身患有腦積水,存在痴呆的跡象。因為艾伯特不是正常兒童,證明華生的實驗結論是站不住腳的。

最讓人惋惜的是,艾伯特在六歲時就過世了,艾伯特在生前並沒有擺脫對毛絨東西的恐懼,成為了現代科學史上犧牲的最小的嬰兒。


疑今察古幾復


不用爭議,歷史上最無人性,最殘忍的實驗當屬上世紀上半葉日軍“731”部隊在中國進行的人體活實驗。

日本侵略軍為了研發細菌武器,特意組建了一支“731”部隊,全稱為“日本關東軍駐滿洲第731防疫給水部隊”,對外名為“石井部隊”或“加茂部隊”。他們以研究防治疾病與飲水淨化為名,實際上是使用進行生物武器與化學武器的效果實驗。因實驗基地在中國東北哈爾濱,所以被實驗的人大多是中國人,其次是朝鮮人和聯軍戰俘。

從1931年到1945年日軍投降之前,731部隊人員在哈爾濱,把活生生的中國人抓來當做小白鼠用來做各種各樣的實驗。

一、細菌感染實驗

日軍將傷寒細菌注入水果裡面,等到細菌繁殖成功後,便給囚犯吃下這些水果,或者直接將鼠疫病菌注入人體裡面,然後觀察被實驗的人,對細菌感染的反應。

二、活體解剖實驗

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731部隊人員,將人的內臟取出,稱過重量,然後放到盛有福爾馬林溶液的容器內,他們在旁邊觀察著,只見那人的心臟還在跳動,而被活體解剖的人在解剖結束後,已經看不出人形,只剩一堆骨肉。這就是活生生的活體解剖術。

三、凍傷實驗

將活人置於零下30多度的冰凍室裡進行凍傷,凍到四肢僵硬後,馬上又用滾開水去澆,或者將那僵硬的雙手浸入滾開水裡面。只見那雙手,皮肉頓時脫落,只剩一把骨頭。

四、飢餓實驗

將被實驗的人,只給他水喝,不給他飯吃,測試活人單純依靠喝水能活多久。

被活體實驗的人,和被做凍傷實驗的人,只聽他們傳來陣陣哀嚎,現場慘不忍睹。電影《731部隊》就專門描述了這些實驗的慘狀。

需要指出的是,警鐘長鳴,落後就會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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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時刻錄


要說起殘忍,日本曾經在華夏大地進行的實驗,雖然根本不配叫科學,但絕對足夠殘忍。

在九一八事變後,日軍將細菌實驗基地搬到了東北地區,建立了背蔭河細菌試驗場,這片地方足有3500平方米,強徵的上千名勞工花了一年多時間才完成。駐紮在這的就是惡名昭彰的731部隊。

被關押在背蔭河實驗場的囚犯都是日軍從各地收容所等地秘密運來的,在這裡他們的待遇很好,伙食不錯,大米白麵,逢年過節還有酒肉,唯一的區別就是戴著手銬腳鐐。更奇怪的是,住在這裡的人經常被提走,卻很少有送回來的。日本人對此的說法是,這些人患病了送去治療了。

可事實上,這些人都是被當成活體進行細菌實驗了。比如將人分成兩組,其中一組接種疫苗,然後給他們輸入細菌,目的就是得出細菌的致死率等等,以便進行細菌戰。

日本人主要研究的有鼠疫、霍亂、傷寒菌和炭疽。這些細菌都存在很強的致死率,他們生產了大量的細菌武器。

在這裡,進來的是活人,出去的是屍體,最終的歸宿都是焚屍爐。他們經歷過菌液注射、活體防禦、口服染菌食物、活體解剖等等慘無人道的實驗。

日本人進行了大量的此類實驗後,還會進行野外實戰實驗,他們將活人綁在野外,然後從口中投下細菌武器,實驗其效果。

日本人不光在中國使用細菌武器,在戰敗撤退時更不會有絲毫的善後工作,反而是將其生產的細菌武器散佈出去,將實驗動物全部放走,這一舉措,導致了哈爾濱鼠疫的爆發,很多人因為感染病菌而死。

細菌實驗是最慘無人道的,我們不會以牙還牙,但這段歷史需要有人記住。


邯鄲醉


歷史上殘忍的科學實驗很多,有不少實驗甚至是滅絕人性的。比如有名的斯坦福監獄實驗、艾伯特恐懼實驗、塔斯基吉梅毒實驗、 納粹人體試驗等等。

下面我們要講述的是一個殘忍的“性別認同實驗”。

一個剛出生22個月的男嬰被人為安裝上女性生殖器,將其改造成一個女孩。這個男嬰還有一個雙胞胎哥哥,兩人通過一些特殊演練,來培養女孩性格。

這個實驗發生在加拿大一個普通家庭,八個月大的雙胞胎兄弟,哥哥布萊恩和弟弟布魯斯。儘管實驗對象是布魯斯,但布萊恩也未能避免其悲劇結局。

這是一對生下來非常健康的雙胞胎,唯一的不完美之處就是兩人的包皮有點長,導致他們在小便時有些困難。於是,父母決定給兄弟倆做包皮切割術。

悲劇就是由此開始,在整個切割過程中,哥哥布萊恩的手術很成功,而弟弟布魯斯就沒那麼幸運。由於操作失誤,布魯斯的生殖器被電灼針整個燒掉。

以現代的眼光來看,這顯然是一起較明顯的醫療事故,但當時並沒有這麼一說。布魯斯的父母在傷心的同時,四處為布魯斯求醫,希望醫好他的命根。

六十多年前的醫療水平,顯然不具備這方面的能力。就在布魯斯父母萬念俱灰之時,一位知名博士進入了他們的實現,但他帶來的不是希望而是絕望。

這位博士來自哈佛大學,名叫約翰·曼尼,在性別與心理等研究領域頗有造詣。曼尼是一個“性別中立論”的強烈信奉者,他還經常出現在一些欄目中。

曼尼認為,嬰兒在出生時是沒有性別差異概念的,對性別的認知基本來自後天的培養和環境。他表示若從小對嬰兒進行性別再造,就能擺脫原來性別。

當時,曼尼僅對一群雙性人做了些簡單研究,他隨意決定這些人的性別。即便有的人是男性基因,曼尼也會給其分配女性性別,讓其變成一個假女性。

在曼尼的理論中,他覺得女性生殖器的再造比男性要簡單的多,然而他的實驗數據僅來自一群雙性人,難有說服力。布魯斯的出現,讓曼尼欣喜若狂。

不幸的小布魯斯就成了曼尼絕好的實驗品,若能將布魯斯成功改造成一個女孩,那麼曼尼便會名揚天下。布魯斯的父母出於絕望,接受了曼尼的建議。

布魯斯在22個月大時,接受了曼尼的性別重置實驗。布魯斯的男性生殖器被女性的所替代,同時改名為布蘭達,他的父母在整個過程中不能透露真相。

曼尼通過這種方式來重塑布蘭達的認知,其哥哥布萊恩成了完美的實驗對照者。如果布蘭達長大後認為自己是女性,那麼曼尼的性別中立論宣告成功。

在性別手術完成後,曼尼不時的會觀察實驗進度,並幫布蘭達進行性別認知方面的後天培養。他向布蘭達介紹了男女間的差異,並讓她看哥哥的照片。

曼尼對布蘭達強調,她有和布萊恩不一樣的生殖器,用以鞏固她的性別認知。在之後的數年日子裡,曼尼經常向布蘭達展示女嬰照片和服用雌性激素。

布蘭達12歲時,在雌性激素的作用下,女性胸部發育成功。這時,曼尼強烈建議布蘭達父母,希望在兩個大孩子的身上進行一些兩性之間的特殊演練。

曼尼認為,少年時期進行的兩性演練,可以幫助少年建立一種更強烈的性別認知。在剛開始的幾年裡,布蘭達確實更有女性氣質,更加喜歡整潔環境。

布蘭達對她的男孩身世毫不知情,曼尼在布蘭達九歲時發表了學術論文,展示了他的成功案例。曼尼的“性別中立理論”,也因此得到更多人的擁護。

功成名就的曼尼開始隱退,而布蘭達卻出現了男孩的叛逆性格,在學校也成為了被留級的問題少年。布蘭達不喜歡跟女生玩,而男生又對他加以嘲笑。

隨著雌性激素的不斷服用,布蘭達的精神即將出現崩潰。她的排尿全都是靠在肚臍上的人工尿管完成的,因為曼尼還沒有來得及為她做人工尿道手術。

看著孩子的痛苦不堪,布蘭達父母與曼尼斷絕了來往,並將真相告知了布蘭達。13歲的布蘭達不但沒有憤怒,反而因為解決了性別困擾而感到很高興。

知道真相後,布蘭達將名字改為大衛,決定重新做個男生。於是,他開始注射睪固酮,並切除了女性胸部。在16歲時,他接受了男性生殖器再造手術。

七年後,大衛與擁有三個孩子的珍妮步入婚姻殿堂。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哥哥布萊恩在知道他不是家中唯一男孩後,開始變得憤怒並與大衛關係僵化。

悲劇發生在2004年,布萊恩因服用過量抗抑鬱藥物而去世。大衛將自己的故事賣給一個出版商,結果錢款被人騙走,而妻子珍妮也要求與他分居生活。

這一切對大衛打擊過大,他在超市的停車場用獵槍對準自己的頭部,結束了他年僅38歲的生命。曼尼將這一系列的悲劇原因,歸咎於大衛父母的遲疑。

這個荒唐的實驗,不但毀了三個家庭,而且還讓這兩個雙胞胎兄弟失去了生命,而導致這一惡果的曼尼博士卻不以為然,這個實驗既無人性又很殘忍。


野史也是史


“恆河猴實驗“是美國心理學家哈里·哈洛在上世紀五十年代用恆河猴進行的偉大卻也殘忍的實驗。

一,實驗產生的背景。

如何培養出獨立,建康的下一代是每個世紀的人們都在思考的。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之前,美國社會都信奉“華生育兒理論”。這是美國的心理學家華生提出的:孩子之所以喜歡纏著母親,是因為母親能供給孩子食物。而母親和孩子之間親密的關係會造成孩子長大後難以形成獨立的人格和適應社會的能力。所以當嬰幼兒痛哭要媽媽抱的時候,應當拒絕或者訓斥他們,這樣能培養孩子獨立性格。所謂的“愛”只是一種為了獲取食物而做出的必然交換。“華生育兒理論”影響了當時無數的父母教育孩子的方式。但是哈落通過對恆河猴殘忍無情的實驗,最終推翻了“華生育兒理念”,證明了童年時代是否得到足夠的愛才是決定一個人未來走向的決定性因素。



哈里哈洛原名哈里以色列,是猶太人。在學校裡因為自己是猶太人而備受冷落,離群索居。父親是一個失敗的發明家,而母親是一個冷酷暴躁的人,這一切的環境都讓哈落成為一個抑鬱寡歡的孩子,他不喜歡說話,也沒有夥伴。他把所有的業餘時間都用來畫畫,在他的圖畫世界裡,有許多會飛的動物和長的腳的怪獸,當他每畫完一幅畫,就用粗線條從中間把怪獸切開。沒人能理解他的痛苦和孤單,只當他是個怪孩子。從小缺乏愛的哈落成年後缺乏同情心,依舊是個孤獨的人。

1924年,他入讀斯坦福大學本主修英語,由於成績太差轉修心理學。孤僻的人搞起心理學來往往佔有優勢。1930年他從斯坦福大學獲得心理學博士學位。被一所大學聘請為教授。當時正是“華生育兒理論”大行其道的時代,哈落不相信華生提出的痛苦能讓孩子獨立的理論。於是他開始了一場以愛為主題的恆河猴實驗。

二,殘忍的實驗。

當時研究者們大多是用也是小白鼠作為實驗對象,但哈落認為,在低等的老鼠身上,研究不出什麼結果。他把目光放在與人類基因相似度為94%的恆河猴身上。哈洛迫不及待的把許多懷孕的母猴送到他的地下實驗室。等到小猴出生後,便將小猴從母猴的懷抱中分開,分關在不同的籠子裡。由哈落為小猴提供充足的食物和保暖。

小猴失去母親的懷抱後,紛紛陷入情緒低落自閉狀態。雖然吃喝不愁,但體重沒有明顯的增幅。哈洛認為是缺乏社交產生了孤獨情緒,並把小猴們聚在一起,結果卻是小猴子們根本不懂如何互相交流和玩耍。並且哈洛還發現所有小猴子都對籠子內的毛絨軟毛巾產生依戀,他們會使用毛巾包裹著自己,把毛巾抱在懷裡並作出吸吮手指的動作。一旦試圖拿走毛巾小猴們就尖叫併產生強烈反抗。



哈洛意識到,孩子對於母親的依戀也許並不是建立在可以得到食物和溫暖的基礎上的。這說明華生的理論是錯誤的。實驗繼續深入,手段也變得更加殘酷變態。

他給猴幼崽製作了兩個玩偶,一個用鐵絲製成,另一個是軟毛巾製成。兩個玩偶大小相同,並且內部裝有提供體溫的燈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鐵絲玩偶身上有提供奶水的奶瓶。毛巾玩偶則沒有,因為小猴子出生就與母猴分離,在他們的意識裡已經把柔軟的毛巾當成了母親的懷抱,所以哈落想要用這兩個玩偶來觀察小猴會不會選擇能提供食物的鐵絲玩偶作為自己的媽媽。

他將出生不久的小猴與兩個玩偶放在一起,觀察一段時間後發現,小猴只有在肚子餓的時候才願意到鐵絲玩偶身上獲取食物。但依然願意花大部分時間與毛巾玩偶在一起,時間越久就越發依賴於毛巾玩偶,小猴從鐵絲玩偶處補充完營養就立刻飛奔到毛巾玩偶身上。小猴還會時不時的親吻撫摸著毛巾玩偶毫無生氣的頭部,渴望得到同樣的回應,彷彿那就是他們的媽媽一樣。於是哈落將毛巾媽媽從小侯身邊拿走放到籠子在。小猴失去毛巾媽媽後也沒有選擇依靠鐵絲玩偶,而是隔著玻璃望著門外的毛巾媽媽。由此可以知道:嬰幼兒對於母親柔軟的懷抱和撫摸強烈的依戀並不是建立在能供給食物的前提下的。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情,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愛”。

哈落證明了所有的小猴都是這樣的反應後,記錄了數據並開始下一步實驗。他弄來了一些敲鑼打鼓的機器人玩偶,對著小猴忽然搖擺併發出噪音。和毛巾玩偶關外一起的小猴子被嚇壞了,緊緊的趴在毛巾玩偶身上吸吮的手指,尋求安慰。並且在毛巾玩偶身邊小猴能迅速從驚嚇中恢復過來,獲得安全感。但與鐵絲玩偶在一塊的小猴被驚嚇後手機號並沒有把機械媽媽當做依靠,而是原地蜷縮成一團,一雙小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身體顫抖尖叫。

1959年實驗完畢,這一系列試驗都被哈洛以論文和紀錄片的方式發佈。人們這才發覺:母愛是一種重要的觸感,因而離開他是無法正常生存下去的。

哈落由此奠定了自己心理學大師的地位,與此同時,華生育兒理論則口碑一落千丈。故事到這裡還沒有結束,哈落是一個殘酷的人,他並不喜歡動物,這些猴子雖然很像人,但都是為了實驗和論文數據而存在。

三,更加殘忍。

哈洛的猴實驗繼續進行,並且方法更加殘酷。哈羅設計的幾種特殊的毛巾玩偶,這些被小猴子視為母親的玩偶有的會發射尖刺,有的會吹高壓冷氣,有的會發出刺耳的噪音,當小猴們受到驚嚇後仍舊死死的抱住“母親”尋求安慰,然而迎接他們的是鐵定的穿刺,高壓冷風的吹擊和更大的噪音驚嚇。小猴子們即使被刺傷,對高壓冷氣吹破皮膚傷痕累累都不會離開母親,於是很多小猴子就這樣恐懼著,鮮血淋漓的死死抱緊毛巾玩偶,因為他們真的認為那個毛巾玩偶是媽媽。

哈洛患有抑鬱症,於是便製造一大批患有抑鬱症的猴子來實驗抗抑鬱藥物。他做了一個漏斗型的小黑屋,並命名為:“絕望之井”。他把小猴倒吊在裡面,底部放置食物。剛開始小猴因為黑暗想要逃離,但逃離無果後,小猴子們在黑暗中沉默起來。不久後小猴們都患上抑鬱症,只會呆呆的坐著,而且反應遲鈍,對任何事物不再抱有好奇心。



然而哈洛的抗抑鬱藥物並沒有拯他們,幾年後,這批實驗留下的小猴已經成年。但是都極具攻擊性,不能與正常猴子相處,而且還經常神經性的啃咬自己的身體。而且這批猴子都喪失了交配繁衍的慾望和能力,

哈洛對這些猴子並沒有心生憐憫,而且進行二次實驗,他想知道這些從小沒有得到母愛的猴子是否具備養育後代的能力。於是他通過強制手段讓母猴受孕,而這些母猴在強迫交配懷孕產下孩子後,根本無能力撫養後代。她們對後代幾乎都選擇了忽略,甚至會咬碎幼崽的頭骨。哈落把猴子的實驗結果套用在人類身上,從而證明:在童年從未得到過愛的人,也缺乏了愛別人的能力。

哈洛對猴子殘忍的實驗引來了非議和指責,然而哈落卻說:“如果實驗能對人類的孩子有好處的話,犧牲再多的猴子也是可以的。”1958年我當上了美國心理學會會長,在協會的年會上,哈洛在致辭中這樣說:“無論實驗多麼殘忍,但我們自己窺見了愛的本質”。

總結:

哈落的“恆河猴實驗”無疑是偉大的,這場實驗改變了上世紀四十年代美國無數人的育兒理念,讓人們認識到充足的關愛和互動才是培養一個身心健康的人的路徑。而不是一味的進行痛苦和孤獨的鍛鍊。

但是,哈洛的實驗的確是不人道和殘忍。孟子曾經說過:“惻隱之心,人皆有之。”然而被實驗的猴子們在哈落眼中只是一個個數據罷了。這是一場為了探究愛的本質而進行的殘忍的實驗。哎,真不知道該如何評論哈洛這位偉大的心理學家啊!


閏土看歷史


提到歷史上比較殘忍的實驗,主要又日本的731部隊所實施的人體實驗和納粹德國實施的人體實驗,那麼我今天這裡著重講一下納粹的人體實驗。

納粹在人體上進行的試驗共有十二種。我就只列舉一種人體低溫試驗。

我們直到納粹德國,在歐洲施行的是種族主義,一切非日耳曼民族都是他們納粹眼中的低等人。因此在當時有很多人都被納粹德國關起來做人體的實驗材料,其中不僅僅又猶太人。


背景是發生在納粹德國在東線的戰場上,與蘇聯人作戰,而德國的東邊在冬天的時候極易遭受到風雪的影響,因為為了讓軍隊的士兵更快的適應環境,於是做出了這樣一個實驗。

在納粹德國的做的低溫試驗中,實驗者將囚犯們全身赤裸的驅逐到-6°的戶外環境中,藉此來研究人體在極寒天氣下對人體的影響。

在此期間為了不斷讓人體保持溫度,他們還將同樣赤裸的吉普賽女人通過性刺激的方式,來激起人體對溫度的感應。



但是很顯然這個實驗失敗了,赤裸的男人和女人長時間的在極寒的天氣下,並沒有被喚起性刺激,反而在之後的幾個小時侯,都被凍死了。


這個歷史很正


最殘忍的莫過於以“自身”做實驗,試想一下一個人能拿著手術刀以自己的身體作為實驗的對象,那這個人得有多“殘忍”,才能對自己下這樣的狠手。

歷史上就曾有這麼一個人他把一個導管插進了自己心臟裡——沃納·福斯曼(Werner Forßmann)

說得通俗一點就是類似我們現在的心導管插入術,只不過,他在做這個實驗的時候是1929年,在那個年代,這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

好了鋪墊完了,我們來說說這個實驗到底是怎麼回事。

福斯曼是一名德國醫生,在做這個實驗的時候,他還只是一個外科實習醫生,但,就是這麼一個實習生在自己身上完成了歷史第一例心導管術實驗。

當年,歐洲醫生普遍認為研究治療心臟疾病是醫學社會主流的手術,心臟是禁區。然而,福斯曼醫生被一本生理學教科書啟發,那本書裡描述了講一個藉助氣囊輔助測量心內壓,將一個細長的管子放入一個馬的頸靜脈,然後推入馬的心臟。受到這個實驗的啟發,福斯曼醫生認為,人也是通過手臂的靜脈進入心臟

說幹就幹,因為這一實驗並沒能找到實驗者,亦或者說,在當時的環境下不可能找到實驗者。但是福斯曼醫生也是個狠人,為了證明接觸心臟的唯一方法並非打開胸腔,於是決定以自身做實驗。

就這樣,福斯曼切開了自己肘窩的靜脈,同時將一根長65cm非導管慢慢導入到了心臟,並插著管子操作x光,利用x光成功將導管推至了右心房。同時拍下了一張x光片,用自體證明了可行性。

雖說福斯曼醫生完成了試驗,並將自己的成果發表成論文貢獻給醫學界,但,卻沒有獲得當時醫學界的認同,加上一系列的挫折導致福斯曼醫生轉型做了泌尿科醫生,沒去繼續研究心臟。

直到1956年,福斯曼醫生與另外兩名獲得了諾貝爾生理學及醫學獎的獎金,以表彰他們對心臟導管術的創世及對循環系統病理變化的研究所做出的貢獻。

隨著諾貝爾獎,他們的名字傳遍了全球,為世人所知,福斯曼這位被人遺忘的鄉村醫生,終於在二十多年後殺回了自己的主戰場。先後任職德國外科協會委員、美國胸科協會委員、瑞士心臟病學協會委員等,他開創的這一醫學方法更是奠定了我們今天心臟手術的基礎,拯救了數之不盡的病人


像素說


說一下門格勒的“活人實驗”吧。

約瑟夫·門格勒,他是德國醫學博士,也是奧斯維辛集中營中一個喪心病狂的“惡魔”。



1935年,門格勒在慕尼黑大學拿到了他人生中第一個博士學位,門格勒的第一篇博士論文叫《對於四種種族人類的前下顎部分的種族形態學研究》。當時,希特勒正在為如何證明“雅利安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種族”而發愁時,正好知道了門格勒的這篇論文。

由於門格勒的專業知識是納粹需要的,所以在1938年,門格勒就被吸進了黨衛軍。

之後,門格勒參與了1941年的蘇德戰爭,不過在一次戰鬥中,門格勒受了重傷,隨後被評定為“無法參加戰鬥的人員”。

就這樣,門格勒遠離了戰場,這對於門格勒本人而言是一種幸運,但對於當時世界上的另外幾十萬人而言,卻是一個噩耗。


1943年,門格勒被派到奧斯維辛集中營。在這裡,門格勒展開了一系列的活體實驗,先後約有40萬人死於門格勒的實驗之下。

門格勒在奧斯維辛集中營擔任主治醫官,勉強算是一個醫生,但門格勒的所作所為,卻和一個真正的醫生毫無半點關係。例如,門格勒最著名的實驗是關於眼球的實驗:他將顏料注入孩子們沒有麻醉過的眼球裡,孩子的眼睛大多因此失明,孩子們也會因為疼痛而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實驗之殘忍,由此可見一二。據另一位集中營醫生說:

“1943年9月,當我來到吉普賽營地時,看到了一張木桌上擺滿了眼球,這些眼球都被貼上了標籤和號碼,眼球的顏色有淡黃色、淡藍色、綠色和紫羅蘭色,等等。”
圖:戰後美國對門格勒的通緝令



約瑟夫·門格勒的理論是:“人和狗一樣,都有譜系,有人能在實驗室裡培養出良種犬,我也能在裡面培養出優良人來。”而門格勒非常喜歡用活人進行“改良人種”實驗。

比如前文提及的眼球實驗,之所以有這個眼球實驗,主要是門格勒想借此改變他們眼球的顏色。門格勒經常強迫受害者接受藥物注射,這些藥物可以改變他們身上的某種特徵或者直接讓他們絕育。他還在活人身上接種病毒和細菌,甚至在他們不麻醉的情況下進行截肢和器官摘除手術,之所以這樣做,主要是門格勒想了解人在失去某個器官後的反應以及享受這種變態般的快感。


據統計,先後有40萬被關押的人死於門格勒手下,所以他也被稱為“死亡天使”。

不過在二戰結束後,門格勒並沒有受到應有的懲罰——在戰爭結束後,門格勒使用假名隱匿在德國,之後又逃到了南美洲。

1979年,門格勒意外在巴西溺死,人們對遺體進行DNA檢測後才確定了他的身份。


金兔歷史


我是大史官,我來告訴你“歷史上有哪些“殘忍”的科學實驗?”

按照常理來說,科學實驗應該是以探索科學真相為目的,具有崇高的、令人敬佩的一件事情。然而,在歷史上,有些實驗卻十分殘忍,將人當做實驗品進行研究,現在看是是相當恐怖,有違科學實驗的初衷。下面我們就來盤點一下,歷史上曾經真實發生過的、殘忍的科學實驗。

一、斯坦福監獄實驗

1971年,斯坦福大學心理學的教授菲利普,徵集了24位正常的大學生志願者,來研究在特殊情境下人類行為的影響,讓他們分別來扮演獄警和囚犯。很快他們就進入了角色,他們的行為也超出了當初預計的實驗範圍,有1/3的獄警被認為有暴虐傾向,很多囚犯因此而受到心理創傷,最終導致實驗提起終止。

二、性別認知實驗

上個世紀60年代,加拿大一對雙胞胎,其中一個在非自願的情況下被改造成了女孩,目的是為了和另一個進行做對比,看他們對性別的認知到底是先天就有的,還是後天形成的。之後千方百計的隱瞞他是男孩的真相,如果在其長大後能夠認為自己就是女孩,就說明了“性別中立理論”,是“後天教育”的結果。然而,長大後她完全是男孩的性格,到最後不得不改回男生並和一女子結婚。另一個男孩因此得了抑鬱死去,做回男人的男孩最終自殺而死!

三、納粹人體試驗

在二戰時期,當時納粹就建造了很多集中營,在裡面對猶太人進行各式各樣的人體實驗,有疫|苗實驗、毒物實驗甚至還有器官移植實驗。其中還有一種慘無人道的凍結實驗,據說是將人浸泡在冰水中或者是冬天將他們驅趕到嚴寒中冷凍,然後在迅速的重新將他們加熱。可以想象,在那樣寒冷的低溫下迅速加熱會是多麼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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