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凌:成長就是學會怎麼和苦難的事情相處

“夜是黑暗的,但它照亮了夜。”幾乎每個女孩兒成長的歷程都不一樣,又大都一樣:心愛的人劈腿啦、好朋友去了遠方。


“甜蜜教主”王心凌並沒有不一樣,只是她是個藝人,經歷了那些難過的事,她仍舊還是要堅持走著“甜蜜”的路線。歷經失戀、失去摯友階段後,她開始學習著用時間換取的經驗來解釋那些最黑暗的夜:“成長就是學會怎麼和苦難的事情相處。”


“甜蜜教主”王心凌從模仿前輩到被成為被模仿的前輩,她無法選擇自己被包裝的定位,能做的只是用自己的聲音不停歌唱予人溫暖,一如她最新專輯的名字《Magic Cyndi》。這一次她向CHIC敞開心扉,剝開她那些悲傷的過去。


王心凌:成長就是學會怎麼和苦難的事情相處


非溫暖童年:一家人同吃一個便當


自從小學五年級時參加陶子主持的綜藝秀節目、跳了一段舞蹈而大受鼓勵後,王心凌就立志做一個職業的藝員。毫不曲折地,她報名參加臺灣著名的華岡藝校考試、學習,並通過歌唱比賽被艾迴公司發掘,2003年正式出道,一炮而紅。


乖巧甜美的外形和看似一帆風順的從藝經過,很多人都將心凌冠以“小公主”的稱號,她也笑吟吟地接受了。在專輯裡無憂無慮地唱著《月光》、《愛你》之類純美夢幻的情歌,直到我們深入她的成長曆程去提問時,才發現她並不溫暖甚至有些坎坷的童年。還在小學四年級時父母就離婚了,王心凌和弟弟跟著媽媽一起生活,不光媽媽要打工,才10歲的小心凌也要打工貼補家用,最拮据時,一家三口人只能分一個便當。和內地一些藝人刻意掩蓋甚至“重寫”自己經歷不一樣,心凌毫不避諱自己貧寒的童年,甚至對自己親手把弟弟帶大非常自豪:“可能我太瘦吧,大家看外表會覺得我柔弱需要保護,其實從小媽媽就教育我要靠自己,要獨立,所以我一點都不小鳥依人。”


還好,童年的辛苦被一個喜感十足的媽媽沖淡。如果有興趣,現在上百度搜王心凌的視頻,還可以看到她出道前上《我猜》節目的記錄。那是一次“辣媽”專題,心凌的媽媽長髮飄飄看上去和身邊19歲的女兒更像姐妹,而王心凌躲在媽媽身邊睜著無辜的大眼睛猛爆媽媽的料:“她和外國人交往呢:她平時衣服不穿內衣哦……”怪不得會有母女同搶一條裙子、還被媽媽當街追著打的“慘痛”經歷,直到今天王媽媽都還對女兒管教嚴厲,新專輯女兒剛穿了露背裝,追魂奪命call就打到唱片公司:“為什麼這次穿衣服這麼短!”


王心凌:成長就是學會怎麼和苦難的事情相處


非明亮情感:愛人、摯友都成為遙遠的過去


藝人的感情,是可以帶來人氣也可能提早過氣的危險事物,因此“我們只是朋友”幾乎成了所有藝人的口頭禪。王心凌卻是特例,當男友范植偉被曝劈腿後,她的反應如所有普通小女人一樣,失態、傷害與自愈,一切都展現在公眾面前。


范植偉曾經的表白“想做心凌的男友”言猶在耳,有那麼多電視、報紙、公眾做見證,怎麼一夜之間,那個人變心像翻牌一樣快?演員做到這個份上,是不是太人生如戲?對不起,我是一個歌手。在范植偉狂追新人楊雅筑的新聞爆出後,王心凌整晚整晚地睡不著,臨時取消所有通告,等到終於出現在大家面前時,也還是一提那個名字就眼眶泛紅:“跟他認識很多年,一起擁有過美好的回憶,但我們現在是距離最遠的朋友了。我會衷心地祝福他,我也會很好。”最後一句演變成當時專輯的主打歌《我會好好的》,雖然“無須勉強的安慰我說奇怪的理由”暴露出她內心的不甘;一年之後新專輯裡另一首療傷歌《那年夏天寧靜的海》中,對待逝去愛情的態度不再是自憐,“回憶你真是精彩”的歌詞展示了成長中的心凌對舊日愛人的感謝之情。而且,心凌並沒有用很悲情的方式演唱,她自己解釋“因為帶著回憶、感謝的心情,反而更有心疼的感覺。”


這首歌副歌部分特別是為好朋友許瑋倫而作,她們之間的感情竟然是出於對男友背叛的一致討伐。曾在高中就遭男友背叛的王心凌與同仔仔分手後的許瑋倫都深受背叛其害,當兩個朋友一起做節目時,不約而同地選擇“腳踏兩條船”為容忍的底線。但男友不能依靠時,好友就成了相輔相持的最大力量,王心凌從不掩飾這方面對朋友的依賴,於是也才有了許瑋倫意外車禍身亡後她的泣不成聲。


王心凌:成長就是學會怎麼和苦難的事情相處


非另類偶像:穿太少我會不自在


臺灣“寶島”女孩兒,除了檳榔西施,就是可愛少女,放眼臺灣娛樂圈,頭髮蓬蓬、聲音嗲嗲的女歌手女演員層出不窮,范曉萱、蔡依林、楊丞琳、林依晨等等等等,甚至久違的前任少女教主徐懷鈺也重出江湖殺入戰團。從出道就被質疑模仿蔡依林,這麼多年下來仍然逃不脫模仿的陰影,始終堅持“甜蜜”路線的王心凌固執是為什麼?其實類似類型的藝人的確越來越多,但女歌手的類型也無非那麼幾類而已。王心凌十分無奈:“我只有相信專業的唱片業人士判斷,每個人還是有每個人的特色,我們也許就是大方向相同。對我來講,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歌錄好,表演好。”


藝人,說到底只是娛樂商業流水線的終端輸出產品,按照消費者需求灌注產品特性、包裝產品外形。比如王心凌,這個生活裡永遠只會穿T恤仔褲平底鞋的女孩,卻不得不在MV裡踩著一公分一公分增高的鞋子、穿著永不長大的公主裙,能自由支配的只有自己的聲音。幸運的是,至少從聲音裡,我們聽出了心凌的成長變化更懂得用感情去唱歌,“其實作為藝人我很幸運地有那麼多人支持,但我們可以為別人帶去什麼?我開始思考這樣的問題,很多人說我的聲音是甜的,帶有一些溫暖度,那如果我聲音有這樣的魔力,我就要帶歡樂給別人,我把這個聲音當作給自己的使命。我不想說性感和成熟,那些不是我,因為穿太少我會不自在。”


王心凌:成長就是學會怎麼和苦難的事情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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