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六门语言的哈佛大牛:用双语疗愈自闭症的儿子

戴杰老师,是美国哈佛大学的文理双学士,是中国1984年高考英语的状元,懂6门外语,是典型的多语人才,特意过来跟徐老师对话,而且特别赞同徐老师的很多观点,以下内容是戴杰老师的分享。


会六门语言的哈佛大牛:用双语疗愈自闭症的儿子

戴杰老师:

因为我的人生其实很特殊,人生到了36岁的时候,是事业最高峰,我36岁的时候,在美国一家500强企业,乔布斯的偶像公司叫宝丽来公司,六七十年代的人还知道一次成像的一家,以前是苹果,以前那个时代的苹果,是最创新的一家公司。我在那家公司是做国际部的总监,是个上市公司,我从职业的角度来讲应该是做得比较成功的,在华裔中。


在这里我本来做得非常好,我是国际化整个团队的一个领军人物,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的人生完全改变了。那是我的儿子,我儿子叫Andy,1996年出生的,99年的时候我在宝丽来的时候,发现了他有自闭症,因为他3岁了还是讲不出话来,完全跟1岁的、半岁的孩子一样。我到了哈佛的附属医院诊断,发现他中等偏严重的自闭症,大脑做的脑电图,语言的中枢是很弱的,发育迟缓。而且经过两年的专家治疗,没太大的效果。所以到了2010年,2年以后,我的儿子再过半年就要上学了,要上幼儿园了,还是讲话像一个不到1岁的孩子,我说这样就完蛋了。所以我就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我辞职了,我们老板非常惊讶。而且那个时候美国经济并不好,因为9.11嘛。我辞职回去带我的孩子,我儿子其实就是我的小老鼠,因为别人是治不了他,哈佛的自闭症专家对他也无能为力,只有我,他妈妈得忧郁症了。所以我做父亲的一定要把这个责任承担起来,不是孩子的错。所以这是一个很大的课题,基本上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说,专家都说自闭症是不可以治的,只能慢慢的减缓他的症状。


我放弃了我的语言,怎么样把我孩子的语言功能激活。两者是相关的,有意思的是经过我半年对他的陪伴,他的语言进步非常大,哈佛的专家两年都没什么用,而且我发现我解决问题的能力,虽然我自闭症方面的知识是远远不如哈佛的专家,但是我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徐火晖:来自于父亲和母亲的声音,充满着爱的声音,如果量足够大,长期伴随儿童,很多自闭症是可以治疗的。这恰恰是现代的很多比较新的自闭症的治疗途径。


会六门语言的哈佛大牛:用双语疗愈自闭症的儿子

戴老师:我陪伴了他八年,全职八年,半职两年。十年以后,我46岁才出山,重新出来工作。这在世界上也是比较罕见的,孩子现在非常棒!


现在是美国加州大学的第一年级的学生,非常聪明。他现在发现他是个半天才,因为他3位数乘3位数可以口算。所以说一个人的潜力真的是在于大脑,当然这是很长的话题,以后有机会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怎么样所谓的治好,也就是让他跟正常人的生活交流没有问题,把他的潜力挖掘出来,把大脑的潜力挖掘出来。


与此同时,我又带了我的女儿,她的妹妹比她小3岁,这是个普通的女孩,我也是用同样的方法,一起带着这两个孩子。我女儿最后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女儿12岁的时候,发现她的语言能力已经达到大学一年级的水平,听说不要讲了,读写能力,语言写作能力,用词,别人一看就认为是一个高中毕业的大学生。


我也觉得很惊讶,所以我就反思自己,很多人认为戴老师学英语是因为有语言天赋,我自己认为有语言天赋20多年,一直到了深圳之后发现并没有语言天赋。我在深圳呆了五年,白话一句不会讲。很多中国方言,我学着很笨,很慢,但是我学西语很快。


语言的学习,一部分大脑的,一部分是心里的,心理学是非常重要的。


很多中国人学不好,首先是心,我的例子也证明了,我从小对语言是一种热爱,这种热爱是爆棚的热爱,没办法用仪器来测量,这种热爱是现在大部分学语言的人所不具备的,这就是你们学不好英语的最重要的原因。


第二个才是徐老师讲的,包括他也有方法,因为语言也是个科学,语言到了顶风是个艺术,在此之前是科学。如果不遵守科学规律就一定学不好。所以中国人的所有的IQ,还有考试全球都是排第一,第二,第三的,唯独是语言的考试,托福,雅思,在全世界中、日、韩,都是全世界排倒数第三名的。


如果是中国人这样了,日本人、韩国人不是这样,你说跟东亚文化没有关系,跟中国国情有关系。但是日本、韩国人也是这样,就不得不考虑一下东亚文化,就是以汉字作为载体的文化,是不是在他的伟大的一面以外,是不是也出了致命的弱点?这个是我最近十年在研究的,不谋而合的在研究。


美国一个学者也在研究这个,他的结论跟我的不谋而合,汉语本身的字的结构,其实造成了中国文化的偏右脑形象,因为汉字是半抽象文字,不是纯粹的抽象文字,是用图形过来的,人就是从人形过来的。但是英语的person这个词跟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所以字母文字是绝对抽象的,超级抽象的。但是汉字是半抽象的,就像厕所里面的看的男人、女人的符号,更多的是进化,就像徐老师讲的理论,就是属于中间的进化。


也就是说大脑不需要太多的加工,就可以吸收这个东西。因为你看两个人就是从,三个人就是众,不需要太多。但是大脑加工的层次就不够了,所以就造成了中国人的抽象,尤其是语言主要是在左脑,也就是徐老师的有点异曲同工,语言对大脑的影响其实比西方语言,尤其是在左脑的影响是很有限的。所以我自己反过来,自己通过学英语,而且我学的方法是用研究式的学习方法,分拆开来学。我发现在英语里面,mercy这个词跟法语的“谢谢”这个词其实是异曲同工的,叫做同源词。英语的placy跟西班牙的“谢谢”又是一样的。英语的“义务”跟葡萄牙语的“谢谢”也是一样的。


所以说刘老师倡导的研究式的学习,深入的潜入到语言的深处的学习,一方面我走的是徐老师倡导的。徐老师倡导的路,从逻辑学来讲,是一种归纳法、体验法的学习,是人类自然的学习方法。但是如果要超越归纳法,我们必须要用推理法,任何的知识,科学无非是两种方法来学习知识,一个是归纳法,一个是推理法。


我无形中走了两步棋,一端是把语言当成体验来学,另外我把语言当成一种科学来研究。证明我的双轮,两维的学习方法对我来说非常有效,对我的两个孩子也是非常有效的。我在深圳也做过几年的实验,开了三年多私塾,去年成立了机构。我带过几十个学生,90%的学生学得非常棒。


还有一个案例,在荔园学小有一个学生,他原来在全校排100名的,经过我两年的业余时间,每周在我这里两次课,两年以后,他考入了美国CTY的一个天才儿童,这个项目有人文课的可能,语言类的考试是考了美国同龄人的超过三级。他用我自己的经验的方法,今年中国只有两个人考过,他是其中一个。


我是用我的方法去教了他,其中这个方法的一半是徐老师今天倡导的,另外一半是我自己方法。


徐火晖:这个方法不是我的,是自古以来就有的,自古以来人类的实践,我所做的工作仅仅是通过当代多学科,把它讲得比较透彻,为什么是这样,为什么聆听如此重要,为什么声音如此重要。


戴老师:我个人的方法也不是我发明的,只是把这个逻辑学的归纳法、演绎法两个结合起来用在语言方面。


长话短说,这个孩子也不是个天才儿童,他本身的素质是一般的孩子,但是经过这个方法,当然不止他一个。我第一批学生带了三个学生,有两个创造了奇迹,将来有机会我们再分享。


总结一下,我觉得语言的学习对一个人的思维的影响是非常非常大的,如果说每个人都能像徐老师这样,除了自己的语言之外,真正的热爱,虚心的学习的态度,掌握另外一种语言的话,我相信我们不仅能够长寿,还能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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