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過最冷靜的人有多冷靜?

古今譚


說一個我父親廠裡面的事情吧 就今年 他們是做氣動機器的 他們廠有個氣動師傅 那個師傅技術是整個地區技術最好的 我和他關係也很好 經常在一起吃飯討論技術 他為人也很謙和 總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樣子 別人的技術一般都不和別人分享 但他不一樣 他總是說技術嘛就是大家一起研究 一起進步才能給廠裡面增加效益 效益好了老闆賺錢了大家也能多拿工資嘛 。就在今年的二月份 他在修機器的時候機器因為自身的問題發生故障 他的手剛好被卡在機器裡面 當時我也在旁邊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拉電閘 然後給機器放氣 他當時就跟我說慢慢來 不要急 等我把一切做好的時候才回來幫忙他 我一看差點就傻了 五個手指頭就剩下兩個了 可是他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直接就把那三個斷掉的手指頭撿起來含嘴巴里面了 然後打手勢叫我開車送他去醫院 。最後他出院了我問他為什麼把手指頭含住 他說那樣的話手指頭還有可能接回去 事實也是一樣 他手指頭是接回去了但是不能動了 他說這樣總比沒手指頭好看 這樣的人算是冷靜了吧。


雪哥bbsje


有位同學,大學畢業後因為包皮過長,去解放軍醫院割包皮

沒有女朋友,就一個人去了,躺在手術檯上還和護士妹妹有說有笑

護士一聲不吭,給他打了兩針,一針打在根部,一針打在頭部,4公分長的針尖,全進去了,他咬著牙沒吭聲

然後醫生開始動手術割……半個小時過去了,成功切除…只是切多了點兒…

又過了一會兒,他隱隱覺得縫合有點疼了,是麻藥過勁兒了

護士拿起針管,準備再給他來兩針再縫,他攔住了……因為不想再看到4公分的針頭全部沒入自己的身體…你也可以說他不想被麻藥麻到以後辦事像現在一樣沒有知覺

……

於是,護士就在麻藥過勁的情況下,用那個圓月彎針,給他縫完了剩下的半圈…

這個淡定的漢子,就是在下


麥田v捕手


如果要選一位最冷靜的人,可以說在中國革命事業中遭受二次重大挫折的毛澤東主席,有多冷靜呢?

每次被解除職務都不是因為毛澤東犯錯誤,而是領導層犯了錯誤,對此毛澤東都是冷靜面對,嚴格遵守黨的紀律,服從黨組織的安排。



一.因建立井岡山革命根據地,而被撤銷政治局候補委員和湖南省委委員。

1927年毛澤東在領導秋收起義中,根據敵我實力強弱的實際情況出發,沒有執行中共中央制定的攻打長沙的計劃,而是轉而率部開闢了井岡山革命根據地。

井岡山革命根據地的建立,開闢了一條革命的嶄新之路,但毛澤東此舉遭到了瞿秋白領導的中共中央批評,同年11月撤銷了毛澤東的政治局候補委員和湖南省委委員職務。

但消息傳到井岡山卻是開除毛澤東的黨籍。作為中國共產黨創始人之一的毛澤東來說,被開除黨籍的消息對毛澤東的打擊是很大的,但毛澤東極其冷靜,對當時為他打抱不平的同志說,“撤職就撤職,沒什麼大不了的,真被開除黨籍,我還是要幹共產黨的”。

隨著其他地方的革命暴動一一失敗,而毛澤東則為中國共產黨保存了實力並建立了武裝割據政權,革命根據地的成功也讓中央認識到毛澤東是正確的,撤銷了對他的處分。



二.在中央蘇區期間,被王明領導的中共中央撤銷中央局代理書記和軍事領導職務。

當時由於王明的錯誤領導,迷信國際路線,在白區搞罷工、搞遊行等不切實際的行動,使得紅軍在白區地下黨組織遭到嚴重破壞,中共中央也被迫撤到蘇區。

由於毛澤東在中央蘇區威望很高,加上反對王明等奉行蘇聯的政治、軍事、組織等一套政策,被王明領導的中央先後兩次剝奪中央局代理書記和軍事領導職務。

當時的毛澤東被完全孤立起來,解放後毛澤東曾說,“那時候,不但一個人也不上門,連一個鬼也不上門”。

但毛澤東並沒有鬧情緒,還是堅持努力為黨工作,當時他還有個中華蘇維埃臨時中央政府主席職務,還可以做經濟方面的工作。

面對這種刻意打壓和孤立,毛澤東表現的很冷靜,一方面把馬克思和恩格斯、列寧的書反覆讀,並和中國實際情況做比較,硬是讀了兩年的書,正如毛澤東後來說,“《矛盾論》、《實踐論》就是在這兩年讀馬列著作形成的”。另一方面,毛澤東先後到江西興國縣和福建上杭縣進行實地調查工作,對中央蘇維埃政權建設的經驗進行了總結。

在毛澤東面對被排擠、孤立時的態度,就可以看出毛澤東是多麼冷靜看待這一切。



所以,毛澤東主席是我見過最冷靜的人,面對逆境時不消沉、不抱怨,主動為黨工作,努力學習,不停思索,為中國尋找出路。


火炎炏焱燚水淼


山西北面城市,一個2歲孩子被人販子抱走,孩子媽追到人販子,人販子3個人非說孩子是他們的,孩子媽已經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人們也圍上來看,都認為孩子是人販子的。一個男人從人群中出來,和大家說我來主持個公道,我認為孩子就是他們(人販子)的,人販子看見幫手來了,更囂張了,孩子媽整個懵逼了。男人慢慢走到抱孩子人的跟前,大聲幫著人販子說話。突然之間說了一句:孩子尿了。人販子下意識鬆手一看,男人一拳頭打在抱孩子人的腦袋上,一把把孩子搶過來,那人倒地才看見抱孩子手裡還拿著刀!後面跟著幾個人上來幾下把剩下的人打倒。人群也開始圍住那個男人,男人大喊,孩子後背有個蝴蝶型胎記,說完扒開孩子衣服給大家看,一看還真有!原來那個男人就是孩子的父親!人販子如果被人認出來就要用刀綁架孩子,當時孩子已經被灌了藥沉睡過去,他在旁邊看見人販子手裡的刀,和幾個朋友說好來了一出雙簧,最後人販子被圍觀的人打得大小便失禁,拿刀的那個人的兩個膝蓋硬生生被用棍子敲個稀碎,一個女還罵人,被人用大太陽傘戳在嘴裡,把滿嘴牙打掉,還有一個接應的讓幾個大老爺們把褲襠踹得流血。最後警察來了,那時候也沒監控,一看是人販子,就連拉帶拽的扔上了警車。後來傳喚了幾個人,也沒追究打人者的責任。那三個人估計治好了也廢了,後來聽說有一個成了植物人。那個男人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後來搶回孩子一屁股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打人販子太用力,手腕都腫了。


0伊邪納岐0


我說一個自己親身經歷的真事,不知算不算淡定。我這個人好打麻將,而且是玩錢的。當然,不會玩大的。十多年前,我剛搬到新小區,小區裡有我一個老同學,他知道我愛玩麻將。一次,我中午在單位辦完公事,喝點酒,原計劃下午休息。快回家時,老同學給我來電話,說打麻將三缺一,都是跟前的鄰居,就在小區的麻將館,問我玩不玩?我說好啊!

我們小區前面有個公廁,我快到麻將館時,先去公廁裡解了一個大手。快方便完時聽到外面的小便池邊有人談話,期中一個是我的同學。結果聽到他倆說贏錢要平均分,做好掩護就好。我很納悶,憋著沒說話。

到得麻將館,除了我的老同學,還有一個小區的鄰居,就是剛才談話的兩個人。還有一個女的,我此前認識,好像是我老同學的“情人”。我有點明白了,大家寒暄幾句,就開始打麻將。

結果,我無論怎麼努力,就是胡不上牌。他們三個連吹帶哨,都沒少胡。打到下午四點多(應當4點半散),我輸了700多元,我說就這樣吧!早散一會,我還有點事,改天再玩。

全程雖然我明白怎麼回事,但我一直不說破,從容地和他們打。大概也胡了三把牌。

他們問我輸多少錢,我說我不記得了,好像是不到一千,九百多點。結果她們三個兌不上賬了,現場就質問,互相贏了多少。

我起身就走,說改日再玩!

後來,我再也沒同他們玩過,也聽說他們打“局子麻將”的事。

我在民政局工作,幾年後,老同學的兒子要報考城鄉工作者,新工作者分配歸我管。他兒子想到城裡的社區。他找到我,我原則上答應他,但一直都懸著他兒子的事,他給我前後拿了三回錢。還特別組織了幾次麻將,我每次都贏1000左右。最後我把他兒子的事情給辦了。

這個事,我一直沒說破,我算淡定嗎?


海域聽風1


我有個朋友,女性。自小就喜歡和大自然接觸。

有次聽她說,她在野外玩,不小心把手機掉到草叢裡面。然後她就很自然地伸左手進草叢,當的手伸進去的時候,她突然感到劇痛然後下意識抓緊拳頭,她好像突然抓住些什麼,她就把左手拿出來,原來是一條小蛇。

然後她就抓住蛇頭,把蛇的身體纏著自己的手臂。她不快不慢的開著車去醫院。去到醫院時她左手抓蛇,右手在醫院前臺登記。

最後,醫生問她為什麼要把蛇也抓來,她回答說,不確定蛇是不是毒蛇,如果是又是什麼樣的毒蛇?




剪草的書包


單位的一哥們

有一次出差,單位配的奧迪車,四個人三個有本,兩個還是老司機,為了不擠就沒給專門的司機,在返程的高速路上,這哥們開車,又是下午,一車人昏昏欲睡,我在副駕駛,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這哥們聊天,雖然我瞌睡,可是我更怕他瞌睡,然後……車爆胎了,我看著這哥們頻繁的做著踩剎車~鬆開~踩剎車~鬆開……中間換過檔,幅度不大的打了幾次方向,車子在轉了兩個?三個?圈後慢慢的停了下來,我那時都傻了,呆呆看著這哥們開了雙閃,把車又慢慢的靠了邊,邊打電話邊下車去放三角架了,他做完這一切回車上叫我們下車去路邊,我們三個人腿軟的路都走不動了,我手抖的開門的拉手拉了幾次才開了門。

我說他冷靜不是說處理車,是他能停下車以後不腿軟,不用緩緩情緒就可以立刻下車去放三角架,打電話報警我沒聽到,但是我們到了路邊他給保險公司和單位打電話跟沒事人一樣說話清晰調理分明,要是我的話那會還在抖呢

說一句,這哥們只要開車上高速,不論前後,只要坐人就得系安全帶,後頭那兩個沒甩出去也得謝謝這哥們

後來我還和哥們說起這,說他車技有好幾層樓那麼高,哥們淡淡的說,不知道你們誰命好,我是沾光了,出了這事車都沒翻也沒磕著碰著,有大神保佑的,

哥們,你就是那尊大神吧


微笑的綠色


一聲巨響,大門坍塌,一群警察衝了進來,將他死死摁在床上。

“別那麼大勁,兄弟!”他說。

“王泯,知道為什麼抓你嗎?”為首的一個高個警察厲聲喝問。

王泯嘴角一裂,冷笑說:“不就是26條人命嗎!”

“你還知道26條人命!”高個警察說,“我們找你20年了,你這個混蛋!把他弄起來!”

像抓小雞一樣,王泯被拷上手拷,從床上拎了起來。

“26條人命,那只是你們查出來的數字。”王泯冷笑。

“什麼?”高個警察瞪著他,“你的意思是不止26個?”

“那是!”王泯冷笑,“那只是個零頭。”

看著警察一臉的驚訝,王泯不急不慢地說:“想知道嗎?想知道的話給我抽根菸。”

高個警察孤疑的瞪著他,從兜裡摸出一包煙,掏出一根叼在嘴上,又從兜裡摸出打火機,“啪”的點上了,吸了口,遞到他嘴邊。

王泯搖搖頭:“你這煙太次,我從來不抽。”他努努嘴,示意床頭櫃。床頭櫃上有包“中華”。

“媽的,到這時候了你狗日的還擺譜!”高個警察罵了一句,把煙叼到嘴上,驅身走到床頭櫃前,拿起“中華”。

那裡面只剩了兩根,高個警察拿了一根,塞到他嘴裡,給他點上了。

王泯慢悠悠的吸了幾口,吐掉了:“再來一根。”

警察火了:“耍什麼玩意!剛給你點了,抽幾口就吐了,還要?!”

王泯嘴角一裂:“我一根菸從來不超過五口。”看警察惱怒的樣子,又補充說,“但一根不解癮。再抽一根我就把所有的都告訴你們。”

高個警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拿起“中華”,把剩下的一根給他點上了。

或許就剩一根了,這次王泯沒有擺譜,一直抽到菸屁股才吐了。

“知道這根菸我為什麼要抽完了嗎?”王泯斜眼冷笑。

“為什麼?”高個警察問。

“因為這根菸裡有個小機關,“他不緊不慢地說,”這個小機關受熱熔化,就會觸發菸屁股上的搖控器。搖控器控制著一個小型炸彈……”

“你說什麼?”高個警察一把薅住他的衣領,“快說,炸彈在哪?”

警察們都知道,這是個高智商的變態的惡魔,這個惡魔所說的一切都會成為現實。

警察們急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周旋了二十年,總算抓住了這個惡魔,最後還被耍了。

“快說,炸彈在哪?”高個警察幾乎在吼叫。

王泯嘿嘿冷笑:“不急,還有一分鐘第一個炸彈才響,第二顆嘛得晚10秒,第三顆……”

“你他媽的快說,在哪?”高個警察薅著王泯衣領喝問。

“急什麼?”王泯努努嘴,示意窗戶。

警察顧不上跟他掰扯,跑到窗前,拉開窗簾,打開窗戶。

窗戶外面有防盜窗欄,窗欄上掛著一隻白色塑料袋。

警察一把扯爛塑料袋,一隻黑色盒子赫然呈現在眼前。警察想再扯那盆子,可是來不及了,只聽一聲巨響,一股氣浪將他掀了起來。

“快撤!”不知哪個警察吼叫了一聲。

可是話音未落,又是一聲巨響。

這聲巨響來自王泯身後的牆壁。

巨響中,一股更強大的氣浪將王泯和室內幾個警察,從剛被炸開的窗戶那掀了出去……

一直守候在門外的警察趕緊衝下樓梯,一邊衝著對講機呼叫支持……

外面,地上,散碎的玻璃,變形的不透鋼管,穿著防彈衣的警察……

可就是沒有那個惡魔!

警察急忙搜尋,可是,又一聲巨響,在樓頂上炸開……


星夜奇譚


在大家的生活當中,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每一個不同的人,個性也都會不同,脾性也會不同。身邊的朋友,有的可能比較活潑,膽子比較小,話比較多。但也有的可能比較冷靜沉著,遇到事情都會很平淡的處理。但實話實說,遇事越表現冷靜的人,其實越發的讓人覺得可怕。馬加爵的事件,大家應該都聽說過,他應該就是我認為最冷靜的一個。為什麼會這樣來說呢?



我們先來看下這個發生過程。他在2004年,他因為殺害了同宿舍居住的4個人,最後被判決死刑。其實他殺4個人的理由都非常簡單,都是因為一些瑣事,並不是什麼深仇大恨。有可能你會覺得,那這樣一個為了一點小事就能殺人的人,怎麼可能是一個比較冷靜的人。但是換一個角度來思考,在遇到這些小事之後,他們將所有的憤恨不甘都慢慢的積累,然後在所有人都沒有防備的時候,他再動手殺人,這其實就說明他比較冷靜。它會慢慢的蟄伏,然後找尋機會之後再動手。實話實說,當初聽到馬加爵事件之後我自己是被嚇了一大跳。



那時候我也是住在寢室的一名學生,而在寢室當中,有一個室友跟我的關係並不好。我個人是非常不喜歡他,因為我覺得他為人陰沉,做事情又慢吞吞。我自己是一個急性子,有時候就看不慣別人這種拖拖拉拉的做事,尤其是涉及到了我自己的時候。我和這個同學當時是上下床,而我又是整個寢室的室長,在分工打理衛生時,我和他就是一組。我做事比較麻利,因為屬於風風火火的那種類型。但他做事卻慢吞吞,拖地都要磨蹭很久。那個時候出於責任心,我每次都要等著他完成工作,然後才能去上學。

對於他這種行為,我當然就非常看不慣,因此就經常說他。但是每次不管我說什麼話,他基本上都不回嘴。直到有一次,可能也是我太過於氣憤了,說了一些比較重的話語。結果他也沒有回嘴,更沒有動手打我,而是抬著頭,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我。在那一刻,我突然感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下就感覺頭皮發麻。而正好,那段時間就瘋傳著馬加爵的事件。當時和我比較要好的一個寢室的朋友就給我說,即使再不喜歡他,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否則萬一半夜他起來捅你一刀,那可就虧大了。所以從那之後,我基本上沒有再罵過他。也是因此,在我看來,這些平日裡比較沉著冷靜的人,其實反而會比較可怕。



江上孤舟


我妻子的閨蜜被傳銷了,一個勁的打電話給我妻子讓她去,說怎麼怎麼掙錢。正好那時我的生意不好,她下了決心一定要去,她弟弟妹妹她媽都勸,她誰的話也不聽,為這我們吵架挺厲害。我也沒辦法就說:我自己去看看,行再叫她。這樣我就去了,一路電話聯繫,一站一個位置,快到時開車來接的我,然後去飯店吃飯,給我一個間休息,第二天一起床就讓我去遊玩說公司安排,第三天還是。我提出看她的生意,還是很堅持的那種。她滿不住了說:投資一個國家項目,要繳納69800元,一年返一千萬。我當時非常贊成,說回家拿錢,她不讓走,讓我妻子送來,我說她暈車,明天我自己想辦法。晚上我說喝酒,她急忙給買,凌晨兩點給家打電話證明我們的想法,她們都急壞了,非要來。我說你們都等著,我自有辦法。凌晨四點他們都睡了,我翻牆出去,一個人漫無目的就是跑。一個小時左右見公交車就上,走了一個多小時下車,給家人報平安,然後給她閨蜜打電話,那頭亂糟糟的還是讓我回去。親身經歷,有十年了,我當時一點也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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