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的悲伤


看到意大利新冠肺炎患者人数已然超过五万,难免心中感到这是一件悲哀的事。尤其听媒体说意大利在去年的十二月和一月便发现类似新冠肺炎症状的病患,显然世界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过早地下结论,——背后总有许多不可告人的真相与细节。


所以见到几位著名作家都在告诫写作的人,一定莫要轻易的给故事的人物角色轻易下结论,每位读者都是聪明的人,他们会自然的根据细枝末节的情节去判断人物的好坏。比如我经常看的村上春树、毛姆、钱钟书、金庸和鲁迅等,读着他们的写作杂记,便时不时会提及这一点,总有许多触动和收获。


见到意大利蹭蹭上涨的死亡人数,只能对他们表达不幸。而对于这场不幸的缘由,于他们而言,想必已然无足轻重——又能怎么样呢?生命就只有这一次罢了,何况人死不能复生。至于他们是否会如他们国度的著名诗人但丁曾经所写的《神曲》那般,经历神奇的《地狱》《炼狱》《天堂》三重奏,升入天堂,我却是不得而知。不过,对于那些活着的人来讲,大体现在都如但丁在《神曲》中开篇写到的处境惶恐不安:

我走过我们人生的一半旅程,
却又步入一片幽暗的森林,
这是因为我迷失了正确的路径。
啊!这森林是多么荒野,多么险恶,多么举步维艰!


道出这景象又是多么困难!
现在想起也仍会毛骨悚然,
尽管这痛苦的煎熬不如丧命那么悲惨;
但是要谈到我在那里如何逢凶化吉而脱险,
我还要说一说我在那里对其他事物的亲眼所见。

我无法说明我是如何步入其中,
我当时是那样睡眼矇矓,
竟然抛弃正路,不知何去何从。

意大利的悲伤


人生终其一生,都是活在细节里。只希望他们如张文宏教授所言,把安全细节做好,感染的系数会少不少。


不过,对于他们的民族习性却是知之甚少,不知道他们习不习惯戴口罩——只是对他们的艺术和人文有些许耳闻罢了。他们是个欢乐的民族,就像他们在阳台上像春天的小鸟欢乐地歌唱一样——尽管我们很多时候也这样无聊地打发着时光,可这就像文学和影视艺术里面那些四处晃荡似乎毫无必要的情节,他们构成了整个故事的情调,丰富着故事的精彩性。何况现在,意大利整个国家按下暂停键,在灾疫面前,我们依然见到了他们的民众如此在楼台欢歌演奏的情境,这或许便是一个有着艺术细胞国度独有的景象。


正常来讲,一个人如果对于一场巨大的灾难无动于衷的话,那么这个人要么是铁石心肠充满偏见,要么是心智失常丧失良知。但他们似乎都不是,他们用欢乐去打发恐慌和悲伤,或许这便是他们独有的生存观。


众所周知,这个国家,有很多闻名世界的著名城市,比如赫本主演的电影《罗马假日》里的罗马,水城威尼斯、米兰国际时装周驻地米兰、尤文图斯主场都灵等等,一听名字,总感觉那里有一番别样的风景,令我这个旅游狂也为之神往——这或许便是他们在这样的文体娱乐氛围中“如入芝兰之室不闻其香”,如此乐观地对待一场人类从所未见的疫情。


除此之外,我对于意大利最深的印象,出自2006年世界杯上的黄健翔解说:“伟大的意大利的左后卫!他继承了意大利的光荣的传统。法切蒂、卡布里尼、马尔蒂尼在这一刻灵魂附体!格罗索一个人他代表了意大利足球悠久的历史和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希望他们就像足球一样,不是一个人在战斗,能够尽快战胜这场疫情。我们又可以早日看到意大利的足球比赛,看到C罗身披意甲尤文图斯征战欧冠的雄姿。


但愿,这场一时袭来的悲伤不会弥漫在这个艺术的国度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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