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難測》(39)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孤男寡女,常在一起

1983年這一年我31歲,從15歲我開始幹木匠活,幹到了30歲,我棄工經商開始做買賣,和同學合夥做中草藥生意。同學在單位當幹部,他給老婆辦了停薪留職,讓老婆和我一起做生意。對於這件事情,我和同學進行過談論,一男一女經常出外,難免會有人產生想法。同學對我說,從八歲上學,咱倆就在一起,你知道我,我也瞭解你,現在是改革開放的大好時期,我們要抓住時機。

同學的意思是,他現在單位當領導,目前還不能辦停薪留職,他也瞭解我這個人,既聰明又本分。我對同學當然也瞭解,他在農村集體戶待了八年,吃苦耐勞,才能夠入黨提幹,能伸能屈,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有經商的頭腦,我倆做藥材生意就是挺的主見。他老婆和我在一起,我也沒有意見,這個女人能辦事,能公關,吃口耐勞,有眼力見。我和她在一起也有分工,生意上的事情我作主,吃飯住宿生活方面的事情她做主。

我和同學從安國藥材市場發回來一批中草藥,都是一些常用藥,總計有80來個品種。這批藥材從鐵路發的慢件,到家以後往鄉鎮衛生院和在集市上住的個體診所去送貨。這些活都是我和同學的老婆去幹,她叫彩雲,她就像天上的雲彩一樣,也有時陰晴不定。近的地方就騎自行車去送貨,遠的地方就坐大巴車,當天去當天回,不在外面過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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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九臺鄉下的中醫診所和衛生院大都用過我們的藥材,還不到一個月,這批貨就賣出去一大半。同學讓我和他老婆去安國進貨,這是我和彩雲第一次出遠門,我倆穿戴整齊,坐上了去關內的火車。在火車上彩雲的心情十分敞亮,有說有笑的,火車路過溝幫子的時候,她買了一隻溝幫子燒雞,又買了一瓶酒。我不會喝酒,她又要了一瓶啤酒,我平常的時候,一瓶啤酒能喝1/3,高興的時候能喝半瓶。

彩雲能喝半瓶白酒,雖然臉色有點紅潤,但是說話做事不走板。我心情也挺好的,一瓶啤酒喝個精光。她啥事沒有,我卻有些頭暈腦脹,火車在北京中轉,我辦理完中轉簽證,帶著她去了天安門廣場。彩雲第一次到北京,參觀了故宮,遊玩了前門,她就像是出籠的小鳥,心情非常好。從北京上火車,過了保定在定縣下火車,做大客車來到了安國縣,我倆走到了季老闆的旅店。

季老闆遠接近迎,熱情的和我打著招呼,他說東北老客又來了,這回是帶老婆一起來的?我趕忙回答,我和季老闆說,這女人不是我的老婆,是我同學的老婆,就是上次和我一起來的那個我的同學。季老闆對著彩雲趕緊說,是我弄錯了,你別介意。我和彩雲每人住了一個房間,第二天我帶她去的藥材市場,彩雲對什麼都新鮮,我倆進了兩天貨,辦理了託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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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場買酸棗仁的時候,出了一些差錯,我那時在市場上買貨,從來都不是自己經手,而是委託藥材貨站幫助掌眼。李經理的藥材貨站,幾個人都是60多歲的老年人,李經理60多歲,他是天津人,年輕時和我姑父一起學徒。宋會計是一個70多歲的老頭,幫著我買貨的老趙也60多歲。老趙帶著我和彩雲到了藥材市場,看見一麻袋酸棗仁,用手抓起來看看都挺好。講好了價錢,把這一麻袋酸棗仁送回了客棧,把麻袋倒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的都是殼。

發完了貨以後,彩雲聽別人說,附近有一個賣服裝的批發市場,我倆坐車去了那裡。這個市場都是批發毛衣類的服裝,沒有賣外衣的,彩雲挑選了幾件。要往回走的時候,已經沒有車了,在這裡找了一家旅店,我倆就住下了。我說住兩間房,彩雲不同意,她說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還是一個小地方,她自己住害怕。我倆有分工,我負責生意方面的事情,她負責吃飯住宿,他這樣說我想也對,她自己住,萬一出什麼事情不太好。

我倆開了一間房,到外面吃了飯,彩雲要了四個菜,她又喝了酒,東北的女人都挺能喝的。吃完了飯,晚上八點多了,我倆躺在自己的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彩雲和我講起了她老公的事情,她說著說著還掉下了眼淚,她說結婚已經五年多了,還沒有懷孕生孩子,說她老公在那方面不行。我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也不說話,我和她老公是同學,從八歲就在一起20多年了,但是這種私事我還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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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圖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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