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四季,四季都如春

說到一年四季你最喜歡哪個季節?相信,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普遍的感同身受的回答多會是,春季,或者秋季。秋季之所以也受人喜歡,那是秋季碩果累累,秋高氣爽,晴空一鶴排雲上便引詩情到碧霄。而要說到喜歡春季,那原因更是俯拾皆是的。但綜之這兩季而言其共同特點的話,我覺得溫度適宜則是完全可以作為共同點的。


人生如四季,四季都如春


春夏秋冬四季相比較而言,春、秋兩季白晝黑夜更均等些,氣溫更適度些。冬天過冷,夏天過熱。不均衡。

春分、秋分都是白天與黑夜時間相等的時候,且春、秋氣溫相較夏冬更更溫和些,氣溫居中,不冷不熱。是以,有人說,“春秋”一詞作為史書名,是取其平等公正之意。意思是對待歷史不能過於偏激,要採取客觀公正公平的態度。這種說法,我覺得挺在理,其主要是很有深意。但是,這種說法不切實際,翻開史書一對照,便可發現有很多立不住足的地方。或可能更多是後人牽強的解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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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情況是,“春秋”一詞作為史書的代名詞,是源於我國第一部編年體史書《春秋》一書。原是魯國史官把當時各國報導的重大事件,按年、季、月、日記錄下來,按一年分春、夏、秋、冬四季來記錄,如此,春夏秋冬,簡括起來就有了“春秋”的名稱。但此時“春秋”作為史書的代名詞並不多見,它只是單獨指記錄的“魯隱公元年到魯哀公十四年共242年的大事”的一部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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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春秋”一詞作為史書的代名詞而揚名四海,貌似更應該是源於孔子整理修訂過《春秋》,封建王朝社會隨著孔子被追封為大聖人地位的確立,由他整理修訂過的《春秋》也就隨之“雞犬升天”,名揚四海,蹭蹭的漲價了,成了古代讀書人必讀的必考的儒家經典,被列入五經之內,與《詩經》、《尚書》、《禮記》、《周易》齊名。而《春秋》內容是記錄的歷史,由此後來也就漸漸有了“春秋”成為史書代名詞的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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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取“春秋”是有春分、秋分,黑夜與白晝均,氣溫適中等寓意公平公正之意,這個說法我覺得頗有新意:這是道出了春天與秋天招人喜愛,尤其是春天,萬物都喜愛的內在的本質原因,——地球自轉和繞太陽公轉的角度,影響造成了地球上的氣候溫度,以及黑夜白晝的長短。太陽光照射地球上各地域的時間長短、影響了此地域的溫度的,進而影響了地球上的萬物生長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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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季與秋季時的白晝與黑夜都比較均等,氣溫都比較適中。但春天是處於冬季與夏季之間,氣溫是一個上升的過程,秋季是處在夏季與冬季的過渡段,氣溫是下降的過程。春天於萬物而言是生機,秋季萬物凋零的季節,意味著殺機。

諺語曰,一年之計在於春。春季之美好之重要可見一般。春和景明,春暖花開,春季是萬物勃發的季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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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的四季——春夏秋冬,這些名稱是人類對地域氣候在一年週期內的定義。有人,模仿大自然的四季對人生進行四季的劃分,“青少年就好比是春季,壯年好比是夏季,老年好比是秋季,暮年好比是冬季。”這個比喻看似很形象,其實是把人生機械化,套路化了。四季本身就是人類對一年自然氣候的定義,拿人類的定義來套人生顯然是形而上的機械論的一套。

人生萬般可能,可以有各種角度的解讀定義。而且,關鍵是,大自然的四季是客觀規律與現象如此,非人類主觀所左右的。但是,“人生四季”是有大自然規律的影響也更主要有人類能動意識活動的影響。同是少年,可能有年少無知,也可以有少年老成,同樣是老年,可能有老年痴呆症,也可能有廉頗老矣尚能飯否的老當益壯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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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四季”受人的主觀能動性與客觀環境的綜合影響。人有主觀意識活動,大自然沒有,這就是根本區別。

人生如四季可以作為對一些已經過逝的人的人生的審視概括,但不能教條的作為對現實人生的“幸福生活的指導原則”。每一個人,每一天都有高興時或不高興時,有活動時有休息時,那是不是說每一天都可以分為四季呢?這就有些故弄玄虛,生搬硬套,簡單事複雜化了。

但是,非要用人生四季作為模子來套人生的話,那麼此處,我更想——四季如春。

人生如四季,四季都如春

這個說辭不過分的,四季如春,歷來不是我們對美好事物的期望祝福嘛,我要把願望成真豈不好。願望也就是人類的意識活動,而“人生四季”這個劃分本身也是人類的意識活動定義的結果。

那麼,我要把我的主觀意識活動的“願望”與我意識到的前人定義的人生如四季的“人生四季”相調整,這個是完全可以的,綜之歸之於主觀意識活動,就在於我如何發揮我的主觀意識活動,如何去認識這些而已。那麼,我把“人生四季”比喻為“四季如春”的那種情形。我的思維意識觀念就會指導我按著四季如春的情形來過人生,思想觀念是行動的指導,於是,這人生也就真的這麼精神的四季如春的來過了。

人生如四季,四季都如春

大自然不可能四季如春,客觀的情況是地球、太陽每時每刻都在運動著。地球、太陽的轉動不會隨人的意志為轉移。因此地球上的溫度就不斷在變動著,隨著地球與太陽的相對的週期轉動,地球上的溫度也就相對往復循環著。春去春會來,秋去秋還來,但是我們人的自然的青春卻一去不復返的。然而,我們不完全是自然的本能的物,還是社會的人,作為人我們還有精神意識活動,恰是這,是我們人類區別任何動物的所在。

人生如四季,四季都如春


做一個四季常青的人吧,做一個四季如春,適宜溫度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自己調整自己如春的溫度,莫過熱,莫過冷,做一個處處有生機的人、樂觀的人,做一個有精神的讓他人如沐春風的人,做一個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對社會有價值有貢獻的人……如此這樣,那又何必再有什麼,“一輩子能有幾多年,一生能有多少天,人生又有幾青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等的悲嘆論調呢,林黛玉是傷春惜花的,但憂鬱早逝,她的哀嘆是暮年的悲聲,即便她生理本能上是青春花季,可實際她已是邁入精神上的人生秋季、冬季暮年。

人生如四季,四季都如春


因此,縱然,激情澎湃的,生機勃勃的,春和景明的春天,正被新冠病毒給攪擾著,病毒啊,是寄生的物,是腐朽的物,是討厭的物,暫且壓制了春的生機,奪取了我們本該生命綻放的美麗。但這只是大自然生老病死的本能如此的情況,卻並不能攪擾了我們精神意識活動的生機勃勃。

生老病死造物主安排好的是本能是自然是客觀如此,但除了本能,人作為人,人生還得有些精神!人生要是有四季的話,我要說,四季如春,我的人生我定義,我的青春我做主——青春不老,四季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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