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電影《大贏家》講述了警察和銀行之間的一場反搶劫演習,不同的是,演習出了點“意外”。

《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這次扮演劫匪的是個叫“嚴謹”的退伍兵兼銀行職員,人如其名,嚴謹認真,狠狠地打了那些應付交差事的參演者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影片一開頭就通過嚴謹的行為交代了他的性格特徵。比如他走路時撿起路邊的垃圾,比如他拒絕了行長不合規矩的要求,比如他認真地按照一名劫匪的要求進行這搶劫銀行的準備工作,健身、踩點、做預案等等。

《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與之對應的是應付差事的銀行同事、居高臨下的警察、完成任務的媒體。

應付差事的同事

我們大概可以想出,類似這樣的演習一定是每隔一段時間就組織一次

在嚴謹之前,想來都是走過場的,所以搞得銀行的職員也很是疲憊,覺得沒多大用處。一是一直也沒遇到過真的搶劫,連新聞都很少;二是即便真有搶劫,銀行職員能做的也有限,無非是作為人質,配合而已。

所以,嚴謹的同事們都是牴觸的,甚至責怪嚴謹太多認真了。

《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居高臨下的警察

影片《大贏家》中出現的警察除了局長作為演習裁判之外,其他參與者無一例外地對“劫匪”嚴謹表示了輕蔑與不屑。

刑警隊長說:“給我五分鐘,我把那小子給揪出來”

老姚說:“護具戴全了嗎?”

警花說:“抗揍嗎?”

特警說:“十分鐘,十分鐘解決戰鬥”

而這些人也無一例外地都失敗了。

完成任務的媒體

孟非飾演的記者,被派來採訪這樣的演習,他是不高興的。每次都是一樣,所以他的報道也無非是走個形式,完成任務。


影片的整個過程當然是在講這些居高臨下的警察是怎麼被“打臉”的,應付差事的同事又是怎麼轉變的,用這樣的前後反差來襯托一個“

認真就是贏家”的主題來呼應片名,以此諷刺和警醒形式主義

《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影片的最後也是以嚴謹的贏作為收尾,興師動眾的警察們收穫了經驗和教訓,嚴謹也贏得了愛情,似乎是皆大歡喜。

但真是這樣嗎?

首先,

是“人質們”基於同情或者是暫時的認同而配合了演出。比如,在嚴謹被行長要求死亡的時候,有個孩子說了真話,眾人附和。

比如最後人質們很順從地頂著白布上了汽車,而本該被判定為“屍體”的老姚卻成了駕駛員。無論我們要為這個情節找多少合理的理由,不得不說,這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慣性使然。

《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演習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配合一下也無妨嘛。人質們此時對演習規則的糊弄,已經脫離了對嚴謹工作的認同,在銀行內發生的一切有關形式主義和認真嚴謹的鬥爭,在老姚開上車的那一刻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其次,是作為裁判的局長之成全。一呢,裁判並不能參與到演習中,所以他的守株待兔不能算是警察的行動。二是,刑警隊長也發現“少了兩具屍體”,對銀行內的搜索卻流於形式。

這些當然是為了成全嚴謹的贏,但是局長卻又謊稱“表壞了”而給了嚴謹他們逃跑的時間,目的當然是成全嚴謹的贏。

這不就是新的形式主義嗎?

《大贏家》:嚴謹的贏,其實是形式主義的成全

嚴謹的贏只不過是警察和人質們共同配合的結果,或者說是形式主義在放水,也只是一個形式上的贏罷了。

如同這次疫情,有領導來到一線,拍幾張照片,給些慰問品,就能說明一線工作得到了認可?

這種偶爾的重視,同情或者成全,難道不是一種新的形式主義?

又或者,整個演習本身就是個形式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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