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市場改變趨勢的真正力量:信心上揚,改革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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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市場改變趨勢的真正力量:信心上揚,改革下沉

總是低迷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我們似乎總是過多得看到中國市場的短處多於優勢,一個長期低迷的市場確實是不正常的,中國市場確實存在一些不足,無論是權衡力量還是生態基礎,它總是在資本最深刻的困惑裡打轉,以至於這麼多年來似乎一點好名聲都撈不到。面對這個我們又愛又恨的資本市場,我們到底應該怎樣做才能讓它真正做它該做的事情?這個答案也許就關係著中國經濟未來能否突圍的關鍵!

理解中國這個資本市場很難,回溯整個建設歷史夾雜了太多的要素影響,或多或少都脫離了理論的純粹,當然在實踐現實面前,經濟學家們的構想似乎總是烏托邦式的,這一點倒是可理解。展開整個市場的問題去探究細節並加以完善,這是每一個國家資本市場都在動態經歷的推動力量,解決問題是一種務實的態度,但方向定位在此過程中尤為重要。

而我們似乎過於急切得想把規劃想法落實,反而選擇性忽略了市場反饋和印證因果,這顛倒了解決問題的根本方向,這才是為什麼這麼多年來我們始終在改,但市場卻越來越複雜的原因。

資本這個東西,我從來都以中性的態度去看待和解讀,它就像是一張紙,作畫的那支筆才是關鍵。西方人善於利用資本天性,以優勝劣汰做價值之矛去偽存真,以私利財富追逐孕養市場活躍之源,這對於他們而言是最大的優勢,而在劣勢上則多於私利氾濫和掠奪多數,這就是西方資本自由的邏輯和市場構想方式。

回到我們中國,西方這種純粹逐利式的放縱資本利用是不可能實現的,我們給予資本的只能是有限制的二次分配渠道之名,作為輔助居民收入和扶持企業融資功能實現而存在,這個定位倒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們需要考量很多西方資本維持市場的方式是否符合我們的實際。

特情在我們這個市場裡存在太久了,可是很多時候相關特情是否能夠烘托出市場的定位功能實現,這就存在著巨大的調和問題了,比如我們獨一無二的T+1制度,它雖然平抑了市場波動性,但也嚴重製約了市場真實的價格博弈,各方力量懸殊之下,客觀形成了一種僵化了的市場形式,這無助於整個市場的效率運作和估值過程。

類似的特情制度在中國市場裡比比皆是,我們構想了一個有效且具備活力的中國式資本市場,但是在體現這些定位的方向上,說實話我們做得並不好。

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為什麼我們的參與者始終感受不到市場的活力和生存空間呢?



中國市場改變趨勢的真正力量:信心上揚,改革下沉

一、中國市場實踐過程中模糊化了邏輯定位

全世界的資本建設是有市場經濟共性要素基礎的,貨幣流動性、投資者、市場監管制度以及形形色色的上市企業等等,只不過在體現功能邏輯上卻存在著巨大的價值差異,而這些差異佐證了我們當前的市場到底能不能體現出建設意圖。

中國這個資本市場顯然是一個以直融和有限二次財富分配為基礎建設的市場邏輯,在特情定位中曾經還夾雜過不同股權流通安置、現代企業改革以及國家金融拓展等不同的時期的歷史使命,這是中國資本在現代市場經濟探索中結合實際決策要求得到的一個規劃結果,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當初的資本市場探索是用“邊試邊行”的態度來指引的了。

但是作為一個世界大國的新興資本市場,用嘗試反饋來探索市場建設細節可以理解,畢竟存在很多的未知情況需要謹慎,但建設邏輯上缺乏明顯的整體規劃意圖是不可接受的。一旦戰略宗旨無法指導實踐方向,那麼很可能這個市場即使不斷改進分歧,它仍存在認知上面巨大漏洞,越往後發展也會在改革代價上沉重難返。

這麼多年來,我們中國市場真的缺乏一個相對細緻化的優化統籌方案,沒有站在國家歷史經濟的角度上去看待和完善中國資本市場的發展,這是核心定位的模糊化。依靠邊試邊改這種辦法,實際上只是單純在市場運行出現問題的時候才有效,這種促進力量的碎片化和短時化效果很難在整體邏輯上給予中國資本一個明確且具備可行性的擔當定位。

定位模糊化和邊緣化是這麼多年我觀察中國資本市場運作過程中最深刻的感受,建設一個現代經濟體制下的市場並不容易,但最基本的要求是我們需要搞清楚中國過去、現在以及將來的資本市場,究竟需要在中國經濟中充當什麼樣的角色?如果是以直融和有限二次財富分配為基礎的邏輯,那麼我們就應該圍繞這個來完善整個市場生態,並在其中烘托金融供給和企業價值的核心內容,而從現在我們市場的運行狀態上看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

弄錯了邏輯定位,讓我們無法準確把握資本市場發展的預期方向,讓我們數十年始終徘徊在3000點無法前進,讓我們無法培育出具備中國價值的偉大企業,讓我們錯失了利用資本壯大中國金融話語權的契機,讓我們投資者水平進步遲遲不肯到來,讓我們混亂於各種體制弊病下,讓我們的經濟晴雨表黯然失色。



中國市場改變趨勢的真正力量:信心上揚,改革下沉

二、市場核心在於穩定運作並積極向上

我們一直都在說對標成熟市場,事實上我們所說得並不是指向於西方資本所呈現出來的內容和機制,而是指一種體制市場下相對穩定且高效的運作狀態,這需要很多要素去左右它發揮影響。

市場的構成要素包括很多,不同的企業價值,不同的投資者層次,不同的體制運作分工,不同的監管原則,不同的博弈動態等等,但最關鍵得是這麼多的構成要素組合起來的市場,它呈現給世界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內容吸引力。

穩定、安全、積極、價值、財富以及資本良性循環,這些表面化的現象成效並不是一個詞彙就可以做到的,它需要內在要素間的相互襯托和碰撞磨合,但凡有一個環節出現了偏離,很可能所謂的市場情緒就會崩塌走向負面。

一個成熟有效的直融和二次分配型市場究竟是怎麼樣?這個世界上沒有現存的答案,西方資本那套理論從本質上就和我們的價值相左,我們不可能原本照抄,但基於一切成熟市場的底蘊,我們仍可以作為借鑑。

首先所謂的穩定和安全來源於體制運作的協調和均衡,一個市場在最初設計和後續改進的過程中,很多時候都只能從市場體制入手,但無論如何核心驅動必須要明確內容變化是符合戰略格局設定的,即資本必須為我所用,用體制設置上下限來展現一個市場的容錯度和資本尺度,這本質上就是市場在風險和機遇的左右下增加的有效閥門和底線,這才是安全和穩定真正的緩衝墊。

其次一個市場除了穩定和安全外,我們還需要對應內容上的積極進取和價值上的淬鍊,無論是投資參與、市場監管,還是企業供給,我們必須在市場運作的過程中展現出一個國家認知資本的力量是積極且有價值意義的,如果沒有這個市場內容呈現給外部,那麼這個市場顯然是不具備吸引力的。

最後的功能實現才是財富效應和資本循環,在遵循上述體制和內容的表現原則之後,我們仍當思考於市場最終的目的是實現什麼樣的財富效應和資本循環利用過程。在市場細節上呈現出穩定、安全、積極、有價值的市場,沒有理由資本不青睞,沒有理由不具備拓展空間,沒有理由不能創造財富。

成熟市場的核心在於穩定高效並且具備價值積極向上,但是我們中國市場發展了數十年的時間裡,並未真正展現出這些東西,後續改革的著重點也沒有落實在這些內容上,我們究竟把改進的邏輯放在了哪裡?



中國市場改變趨勢的真正力量:信心上揚,改革下沉

三、信心為什麼比黃金還貴?

從這次西方國家在面對危機時所呈現出來的恐慌和抑制來看,最核心的一個問題就是來自於資本信心的崩塌,是這種崩塌導致的流動性擠兌,我們藉此也就看出來了所謂的牛市,實際上是一種資本信心帶來的繁榮,這種邏輯上的積極遠比人們思考的還要貴重。

我們常說信心比黃金還要貴重,但很多時候人們也搞不清楚在積極進取和頹廢崩潰之間到底存在什麼細微的轉變和溝通過程,表面的呈現看不出市場肌理之間的碰撞,但是追尋這種碰撞才能讓我們明白牛市的信心和熊市的悲觀之間到底存在什麼樣的邏輯差異。

預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類行為,它屬於未來,換句話說那是期待未知的過程,但思考的存在讓我們擁有了構思和規劃的能力,因而很多人都在行為之中實踐了展望的邏輯。一個資本市場,依賴於企業價值呈現來估值未來的博弈空間,基於過去、現在和未來所呈現的線性和非線性邏輯串聯,我們遵循一種個體認知態度去評價市場價值高估或者低估,當這種決策上升到市場宏觀的時候,我們也就有了所謂積極下的牛市和悲觀下的熊市兩種判斷。

我上面提到過市場穩定、安全、積極和有價值是一個國家建設資本市場的定位,可是這種定位需要市場要素去呈現,情緒預期就是一種非常重要的呈現過程。我們很多人都希望一直是牛市,選擇性拒絕熊市的存在,但這實際上根本不可能出現,因為經濟週期的峰谷波動,企業價值受其影響必然也會出現認知價值上的上下波動。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們對於市場積極的期待,究竟只是在牛市高昂時的積極?還是熊市展望時同樣的積極?這就是市場內容核心的差異,底線積極和表面上的積極呈現出的差異要訣就在於市場各方是否具備核心競爭力,這是我們能夠維持在熊市悲觀時不至於崩潰的信心來源,也就是所謂的信心錨點比黃金還貴的原因。

企業競爭力、體制優勢、投資參與者成熟、監管強力有效,這些都是市場的核心競爭力,也是市場面對預期所應該呈現的東西,是幫助人們抵禦風險和爭取收益的關鍵信心,打造一個這樣優質的市場要素環境是需要沉下市場去專研和琢磨的,特別是在我們這樣一個特情市場裡,那需要各方在理解這個方向的基礎上不斷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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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制度是用來烘托市場預期的

除了市場內容所呈現出來的吸引力之外,我們這個市場對於制度的功能過分信賴了,這源之於中國人始終相信人定勝天的邏輯,主觀作為其實在市場中被過分誇大了,這實際上壓抑了客觀理性的規則作用,由於中國人過分相信體制引導的主觀能動性,因而我們的市場裡到處都充斥著炒作和操縱的魅影,這影響了市場客觀價值的體現,從基礎上破壞了市場本身的力量。

制度確實是用來表達市場定位意圖的,但它也承擔著烘托市場運營預期的方向,我們實行T+1,我們實行漲跌停板,我們實行審核制或者註冊制,這在單純的市場考量來看都沒有問題,可是我們需要在這些制度背後優化和堵住所有引導市場走向負面極端的情況,顯然我們在制度配套上並沒有實現這個邏輯。

中國市場這麼多年出現的亂象,一開始是從功能單一化開始的,後續演化的邏輯不斷影響著所有市場要素的主觀評判,人們在一次次的市場生存體驗中感知市場體制的不均衡和漏洞背後的惡意,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始終在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原因。我們沒有辦法在一個有漏洞的基礎市場設計秩序上,全方位加以優化和完善引導,以至於企業價值沒有凸顯,法制規範沒有震懾,投資人行為邏輯沒有糾偏,這帶來了非常糟糕的現實判斷和未來預期。

失去了整體生態上的積極價值,悲觀和負面自然就會被聚焦,很多事情有時候只是個案就會被市場影響力不斷延展,直至成為人們口中的千夫所指!我們需要在市場規劃層面認真進行一次思想解放,真正探索展現屬於我們中國積極價值的市場框架和制度。

一個好的市場制度不單單是市場的支撐力,同時也是運行過程中的生態偏向。市場制度積極,那麼要素呈現也就會積極!我們需要改進的不單是市場機制框架的方向,同時還有細節和生態均衡的構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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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財富利益從來都是資本市場權衡的主旋律

財富利益從來都是資本市場的主旋律,市場構成和取向價值之間還有一個個體博弈的碰撞力量,它展現得是參與者認知,這中間既有真實個人、有組織機構,同時也會有企業利益之間的牽扯和博弈。

個人和機構追求財富效應,企業追逐價值認可,市場就是它們之間的溝通紐帶,但我們中國市場的問題在於這三者之間的關係和運作邏輯從一開始就沒有理清楚。

這三種資本在市場中往往相互獨立又相互制衡,它們各自追逐實現生存效果的最大化,博弈本應該來自於市場運行生態框限下的自由度,可是在我們這個市場裡博弈的主旋律並非單純根據市場導向,很多時候有漏洞的市場機制會被資本逐利所利用,或虛假呈報,或小道消息,或暗箱操作,這些雖說世界上其他資本市場也會廣泛存在,但是在我們這裡似乎尤為嚴重,甚至到了影響整個市場風氣的地步。

多年來市場確實存在一些極其不規範的行為,市場陷入被動陷入不健康的非理性生態,即使建設層面我們構想積極,即使我們市場層面規劃向優,我們仍會在一次次的生存教育中告訴參與者,你無法在成熟理性的思考下獲得市場優勝權,那是否就意味著一切前提條件就已經被破窗效應所籠罩,要知道各方參與資本市場的一切要義都在於財富追逐和利益生存。

法律法規和規則制度實際上必須是一種硬衡量,因為它在各方複雜的利益述求下充當著審判者的角色,如果底線可以被突破,那麼還要底線有什麼用呢?公平公正公開,這六個字一向都是良性市場的擔當尺度,它在複雜的市場運作博弈過程中,左右著各方行為不至於超出市場底線原則,這樣的市場才是有可能均衡。

我們市場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運行博弈過程中,各方利益不均衡導致的地位存在代差,中小投資的利益無法得到有效的保障,在風險和利益博弈中束手無策,但這個群體卻又是市場中百分之九十的流動性供給者,這顯然是比較糟糕的局面。



中國市場改變趨勢的真正力量:信心上揚,改革下沉

六、找準中國市場定位:信心以上 手段以下

綜上其實我們市場的問題看似紛繁複雜,但實際上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的定位出現了問題,我不否認宏觀定位的準確性,但是市場各要素的定位和建設實踐完全背離了宏觀規劃,以至於一直都呈現出萎靡不振和風險多發。

無論是市場預期烘托,還是制度體系保障,甚至來自於於參與者水平的建設,這些市場層次定位都沒有達到呈現直融價值和有限二次財富分配的邏輯方向。

在我們這個國家體制基礎上探究資本利用的方式確實非常特殊。在校準邏輯的過程中,市場需要改變的有兩個,其一為預期信心,這個東西需要靠市場各方合作給予;其二是體制優化規範,這需要統籌改革切入。

信心向上的意思就是把整體市場氛圍的認可度和企業價值吸引點抬升向上,讓中國經濟的前景預期體現在市場中,一個堂堂世界第二大經濟的證券市場毫無底氣和生機這怎麼可以?市場需要展現真正的優勝劣汰,把那些糟糕透頂的企業和投資方式淘汰掉,不能再給予它們模糊化的生存空間了,好的就是好的,壞的就是壞的,資本信心和吸引力往往就會在市場一次次扶強放弱中得到強化。

手段向下的意思是指改革體制的力量要沉入下層去解決問題,不能再像過去一樣等問題出現再去動手,把優化市場的力度針對實踐到底層邏輯上,法律有漏洞就改法律,制度有問題就改革制度,優化於前總比迎接風險再來說後果要強得多。

只有找到改革中國資本市場的核心趨勢力量,我們才能在不斷優化中得到進步的力量,展望未來才會有足夠強大的預期空間。優秀的市場活躍穩定,劣質的市場沉悶動盪,期待我們中國市場能夠在自我革新中,早日找到屬於自己的資本表達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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