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于网吧的故事吗?

寒风


临沂网戒中心对面有一家网吧。阿福想,如果说上网和吸毒一样成瘾,那自己做网管和在金三角贩毒有什么区别?

区别还是有的,至少毒贩不会被指使拿泡面。

按响服务铃的人 是坐在五十九号机上的阿楠。虽然网吧里只有五十台电脑,可平淡的生活中总要有些出其不意。

阿福走过去,只见阿楠面朝屏幕,眼睛都不眨一下。于是阿福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醒醒,累就回家睡。”

阿楠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电子竞技没有睡觉。”阿福觉得有点好笑,打游戏能当饭吃?

阿楠为了证明真能,用自己代练赚来的五块钱,请阿福吃了碗泡面。就这样,两个人端着两碗面,坐在有些塌陷的网吧沙发里聊天。

阿福:“你在这玩了三周,每天都吃泡面不腻?”阿楠:“你在这干了三年,每天守着前台不腻?”

沉默...

阿楠:“你打算做一辈子网管?”阿福喝了口汤:“等存够钱,我想把这儿盘下来。”

阿福反问:“你呢?游戏总不能玩一辈子。”阿楠把泡面叉子折起来又打开,发出声响“我想进职业队,当着全世界的面打游戏。”

十二点后网吧关了大灯,零星几台电脑还亮着;昏暗的光线下,只有机箱的嗡鸣在回应这个关于未来的话题。


今年的秋天像是被省略掉了,手指敲打键盘时,能明显感觉到僵硬。才刚进十月,阿福的工作就从热泡面 又加了一项冲奶茶。

阿楠推门进来带着一阵风,不由得让人打个冷颤;可他没跟往常一样奔向五十九号机。

阿楠涨红了脸,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激动:“知道么,我要去外地了。有俱乐部招我去训练,要是练得好还能打职业联赛!”

阿福看着他的样子,像极了自己第一次离开老家 出来打工的时候。那年,阿福也相信自己一定能有大作为。

看得出来阿楠真的很开心,他说:“等我拿到冠军,采访的时候免费给你网吧打广告。”


直到两年后,当阿福攒够钱盘下网吧时,依旧记得阿楠说过的话。

网吧重新装修开业,加至到六十个机位,唯独五十九号再没开过机。即使店里爆满,阿福也没让任何人去坐那个位置。

对面的网戒中心好像被爆出了大新闻,铺天盖地的讨伐声席卷而来。

阿福坐在前台里,漫不经心的刷着微博。余光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带了一阵风,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来人从口袋里掏出身份证,阿福抬手去接,到一半却僵住。身份证照片中的少年神采奕奕,可眼前的阿楠仿佛老了十岁。


十二点后网吧关了大灯,零星几台电脑还亮着;昏暗的光线下,两个人端着两碗面,坐在柔软的网吧沙发里聊天。

这场景和很多年前相似,但有些东西早已变了样。

沉默…

阿楠先开口:“店里变化挺大的,你还真把它盘下来了。”阿福笑:“什么时候回来的?比赛打挺顺利?”

“快一个星期了。我爹心脏出点问题,我就跟教练请了假。”阿福想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只好叹了口气。

阿楠两只手捂着泡面桶,像是在做个极难的决定:“骗你的…我没跟教练请假。”

“其实,压根就没有教练。训练,比赛都是假的…只有我爹心脏病是真的。

“那年到了俱乐部,教练说我打得好。交三万块钱,签合同包吃住。”

“我交了,傻逼一样在旅店等了半个月。后来再打电话就找不到人,关机。”

“在那边我连路都不认得…真没辙。不敢告诉家里,只能说训练忙没空打电话。哪能不忙,一天打四份工,别人中午休息 我都得逮空发传单去…”

“忙了快三年,钱凑差不多才敢回来。我爹说得对,网上都是骗人的,游戏不能当饭吃。”

“你店里招不招网管,我想先找个工作…”

阿楠断断续续说了很多,这些话从阿福耳朵里灌进去,又险些从眼睛里流出来。阿福怔怔望着五十九号机的位置,键盘上早已落了一层灰。

隔壁桌的电脑还亮着。十六七岁的少年神情专注,操纵着屏幕中的小人,挥动武器放出五颜六色的技能奋力抵抗;最终还是倒在敌人围剿下,像极了被生活操翻的我们…

浊酒与清茶



感动瞬间 中国首届网吧内 h1z1 联赛(鄂尔多斯东胜区VR网咖)只是赛后几个朋友走了 没有一起合影 (全场gtx1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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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多数人最初接触互联网都是通过一些黑作坊,俗称“黑网吧”。

当年的网吧,和学校的机房差不多,所不同的就是,学校不让抽烟,也不可以让女同学坐大腿。

一间不大的小黑屋里堆凑着甚至不到10台的电脑,彼时的电脑显示屏个头极大,与旧时的电视机相似,拖着个臃肿的屁股,直至慢慢被淘汰后我们才戏称当时的电脑为大屁股。

那些小作坊也不会管他们的客户是谁,年龄几何。

只要你带着钱,他们就会对你夹道欢迎,热情的帮你开机、告诉你还有后门,以及当有家长模样的人来探店时更是积极的挨个通知学生模样的少年人。

倘若人数过多,他们便会安排自家的小孩充当“临时网管”。

这帮小家伙们也学了父母的七八分本事,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克扣你个十分钟二十分钟的,然后拿着小本本拍拍你:“喂,你到时间了。”

然后赶紧招呼下一位急不可耐的少年人。

多数人乖乖地离开,少数人会与其争执,但不会发生冲突,毕竟以后你还要常来,再者,那年头,能开黑网吧的多多少少都有些势力。

我是在同学的怂恿下才尝试着步入那个神秘的场所,从未见过如此绚烂画面、精彩剧情的我,彻底沦陷在网吧温柔的怀抱里,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学校周末允许住校一晚,便蹿倒着几个同学信誓旦旦地告诉家里要去学校,几个人一合计,你帮我圆谎,我帮你画圆,瞪着个自行车就奔赴在路上了。

大雨瓢泼的日子,漆黑的夜晚,都阻挡不了一颗颗充满向往的激动心情——即将征战虚拟世界的豪情。

未到10点,几个人商量一下,再等等,等到10点开通宵,只为了省点钱充个点卡什么的。

网吧的老板与我们也是熟客,他甚至知道我们的父母长什么样子,因为平时除了我们是他的常客。

就连我们的父母,也会时不时地心血来潮突袭过去,一双鹰眼仔细巡视着每一个犄角旮旯。

一旦发现我们,就黑着脸揪着自家孩子的耳朵一路踹出去:“小兔崽子,不好好学习,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当年评价一个年轻人好坏的标准就是看他去不去网吧,一旦被发现,想必坏孩子的标签会跟随他很长时间。

自从有了网吧,翻墙打游戏的和网友见面的例子屡见不鲜,因此毁掉了多少家庭对下一代的期许。

那是网吧极速发展的一个年代,许多人捞得盆满钵满,但有起必然也有伏。

真正令这些黑网吧胆战心惊的转折点,在2002年后,盛极一时的北京蓝极速网吧发生火灾,二十余人被葬在梦想的屏幕前,自此,专项整治一度让整个行业变得严峻起来。

老板不再欢迎那些多事家长的孩子了,只有夜晚,看到你在外边游荡,便会招呼你:“来玩会不?”

因为夜晚相对来说更为安全一些——没那么多突袭检查,大家都睡了,少有人会在意这个不起眼的地方依旧还有着狂欢,比光天化日更甚。

对于我们双方来讲,那都是一个多事之秋。

然而每逢屋漏偏阴雨,曾有过一段时间,那间小网吧一直闭门谢客了月余,附近仅有的几家黑网吧也都步了后尘。

据说是因为附近的家长们又抓到自家的熊孩子在那里快活,一连几通举报电话,网吧的老板娘天天坐在门口唉声叹气。

如果觉得这个答案还不错的话请点赞,本喵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大唐雷音寺


我的老家一个县,那边有个高中生上网,被几个小混混抢了位置,正好他哥哥,退伍回来,他哥是✘✘军区的特种兵,然后,就找他哥哥去讨面子,结果,那几个小混混直接拿刀捅死了特种兵,然后军区来人,直接带走,后来听说直接枪毙咯


浙有车


包宿睡觉的时候老板把自己外套脱下来给我盖上了,迷迷糊糊的感觉好暖。

泡面的时候从来都免费给加根鸡肉肠。每次冲会员都多给充钱。

高中三年在那呆的比家时间都长。

有人砸坏键盘了不赔,呼拉一下站起来十多个人,都是老客户哈哈,然后那人乖乖赔钱走人。

十号到十五号机器就算人再多也都会给我们几个留着。

老板跟我一口一个大侄儿的叫着,关心我们的学业,关心我们感情生活......

我没钱的时候帮我找兼职,虽然只是送外卖盒饭。

我们有急事了老板跟着上火。钱说借多少借多少,就是信任我们能还。

跟我说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他们两口子。

我朋友说就算八十岁了,也要玩死在这里。

前天去买个鼠标,因为用惯了这家网吧的鼠标,老板娘哭了说啥不要钱,因为月底,这家网吧就要停业出兑了。

也许以后这家网吧还在,但是老板两口子回本溪老家了。就真的感觉不到那份亲切了。

虽然配置没有那么好,虽然地砖都的地方有点斜坡凳子总出溜。虽然通风不好烟味大,虽然光线暗采光不好。但是我好想再喊一句姨给我加十块钱会员先欠着啊!

我的十六岁到二十一岁点点滴滴这里都有记录。

不管什么样了。我路过的时候都会再进去坐一会儿的。只是再也没有那个呲着大牙笑着跟我换烟的老叔了。


boyca


说说我初中时的事情。读书在西部一小县城,交通落后,经济萎靡,但是2000年左右,网吧如雨后春笋,也多亏了游戏[传奇]的功劳。但是,那时候,我们那里治安极为差,特别是网吧。我相信那个时代的网吧景象很多人都印象深刻。人上一百,形形色色。第一件事是我同学,他在网吧玩传奇,一小混混问他要钱,他没搭腔,自顾自的玩,小混混觉得很没面子,拿出匕首,就在他大腿上刺了一刀,然后转身跑了。我的同学一边捂着大腿,一边继续玩,我的天,后来血凝固了。直到回寝室,居然把这件事忘了。脱裤子睡觉的时候才想起。(还好没刺中动脉)报警?别逗了。第二件事,就是一老板,看着这么多网吧赚钱,眼红,所以准备自己开一家,并号称县城最好,确实硬件最好,环境好,每台电脑配的都是小音响不是耳机。开业酬宾免费两天,就在第一天半夜,就因为音响太大声了,两人互殴,一家伙打不过回家揣着匕首就来了,直接捅进另一人小腹,刀上有倒刺,直接把肠子拉出来了。惨死!因为太恶劣,第二天关门歇业,被查封。最后估计关系没到位,一直没能再开。


光荣村少先队大队长


说一个我自己的故事吧。。

本人妹子,平时比较内敛文静,在班级也不是经常打闹的那种人。网吧这种地方在我眼里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我心里隐隐约约有那么一丝向往。高考结束,终于有了浪的理由,于是借着我升学宴要陪同学的由子就跟我班同学在网吧包宿。

然后我们两个女生,四个男生就在地下室单间里。(我跟哪个女生一个小间),他们在外面挨着我们。我也不会玩游戏啊就听见男生在哪开黑lol。我就问我女同学我能玩点啥,她想了想 说疯狂摩托玩过么?

我真后悔玩了这个游戏,因为当我戴上耳机开始玩的时候,整个地下室就是。。

“啊啊啊。。。”

“卧槽卧槽。。”

“拐啊他妈的怎么不拐。。”

“啊啊啊,,喔喔 我的妈”

“你大爷怎么不听使唤。。”

“我草草!!。。”

之后当我摘下耳机的那一刻正想着什么垃圾游戏老子不玩了的时候,发现整个地下室安静的不成样子,只见我的女同学拿着差异的眼神看着我张着嘴不说话。。。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我的名字)。”

这句话我到现在也忘不了😭😭我三年的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小嗷懂你


说两个人吧,以前大学毕业在网吧干了三个月网管:一个小伙是在网吧待了半年胡子拉碴,白天在网吧休息区睡觉,晚上专职通宵,就坐在角落里,每天晚上都要用掉很多卫生纸,可能是撸管,他那里都是臭的,最后我辞职了还在网吧,据说是大学生。另一个是上网时间太长了,已经目光呆滞,老板看他有气无力的,直接叮嘱收银,不给他充钱上网,真事!


皮妥妥


05年那时,我们一帮小学同学刚接触电脑,个个个都不会打字,那时我们玩电脑用的是标准输入法。过了没多久就出来了搜狗输入法,我们申请QQ是都是三十秒输入验证码才能使用QQ,我们那时的QQ随意添加女孩子,专挑有视频的开,可那时的女孩都接,现在都不会了,哪怕00后,社会变了,随之过后我们就玩侠盗飞车,拿着笔抄哪些编码打枪坦克等。。。“因为不知道那时有辅助”玩着玩着七八个人又玩流行蝴蝶剑,全部同服务器玩,后来觉得没劲就去那个什么平台玩互联网的。就知道有辅助这等神器!后来跑跑卡丁车出来了,我们就疯狂了,平时的钱都留下来,下午四点半下课走路要二十分钟都要跑去玩跑跑卡丁车,咱那时小学生经济和毅力和现在没得比。不知道零几年出来地下城,他们玩、我却玩跑跑,我就去玩这款,等地下城出来一年多好像,08年Cf这款游戏出现,我们又追风了,全网吧百分之七十玩CF,到现在,真正玩了四年,那时我记得1.0版本,都有透视飞天遁地,玩到14年就没玩了,12年出来工作,就天天泡网吧,黑网吧、到头每个月工资有七成还网吧,自己感叹时,我不玩了,自己存钱买一台。半年买一台,然后玩着玩着,耐人寻味没知觉,觉得玩不起了,不好玩,又出英雄,我家电脑换了又换,什么英雄联盟,CF,都不感冒了。电脑都开不了机了。修好又不玩。我自己玩的是情怀。


问余何意


说到去网吧玩,作为一个资深泡吧的人,经历了很多有趣的事,说两件比较有趣的事吧。

第一件事是还在上学的时候,学生没什么钱,还总是想出去玩,没钱的时候就把存钱罐里攒的硬币拿出来,跟朋友两人揣沉甸甸两兜硬币去网吧包夜场。有一次我跟朋友去网吧玩,网吧人多,等了好一会才等到机子,刚玩了十多分钟朋友就叫我快走,我心说刚玩一会急什么啊,可被生拉硬拽把我给弄走了。出了网吧我还纳闷这是出什么事了,朋友摊开手掌,一个硕大的金黄金黄的大戒指,说刚才在网吧脚底下捡的。原来就在我们等机器那会,旁边有几个社会青年在打传奇,可能是觉得网络对骂PK不过瘾,索性就来个真人PK,几个人在网吧一片混战,可能是混战的时候一哥们把戒指给打掉了,被我朋友捡到了。捡到戒指后我两专门跑到珠宝店去称了一下,顺便验一下,别捡个铜疙瘩两人白高兴了,称过之后,有十几克重。之后就卖掉了换了一千多块钱,算是潇洒了一段时间。不过两人几个月也没敢去那个网吧玩。

第二件事是已经参加工作了,工作地特偏,都快进深山了,工厂旁边有个小村,村民弄个7、8台电脑就算开个网吧,平时没事就是厂里的人去玩。网络慢的没法说,我平时只玩单机游戏。有天我正在一个人CS电脑人呢,进来几个本村的小青年,见没有机器就想把我赶走。我心想凭什么啊,可又惹不起当地人,就跟他们说,咱们挑几把CS,我输了你们随便玩,我出钱。但你们输了就不能赶我走。看样子大伙都是讲道理的人,结果就是他们几个人轮番上阵,我在那玩了一下午未败一阵。从此落一名声,厂里CS最厉害的人,为此还窃喜一阵,最起码当地小混混去了网吧不找我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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