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现在做个实验,由你来判断:心理的痛和身体的痛,哪个更痛?或者这个问题应该换为:是身体更能承受痛苦,还是我们的大脑更能承受痛苦?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那些抵抗不了的心痛会去哪里


如果你和很多人一样,并且真实的体会过心痛,可能有这样的体验:心理的痛苦会无限的扩张,被情绪强化,没有休止。这是因为在大脑这个敏感的君主的暴政统治下,我们会把痛苦扩展到和死亡相匹配的程度,甚至会超越死亡。


而身体的痛苦它是真实的,比我们大脑的判断要客观得多。


所以我们会选择自我保护的方式:把心底的痛苦转嫁成为身体的痛苦。幸好有身体,它帮你承担痛苦,也帮你实现某些不被察觉得愿望。


为什么很多人都无法成功的减肥?因为食欲的背后,可能不单是生理性的需求,也可能是一种安全感,一种攻击性,一种和外界建立联系的需求,这一切都是我们心理上的需要,当我们有意的克制它们的时候,大脑虽然暂时的妥协了,但这些需要就会通过身体去实现,我们会不知不觉的吃下更多食物。



心理行为特征:



有一个女孩大学毕业后独自在遥远的城市工作,她发现特突然很喜欢美食,一到快下班的时候,就打开APP去搜寻这个城市的各种小吃,而且她并不是只选择一家,而是几乎要把一条街上所有的食物都品尝一下,所以每天回家都会很晚,也变得越来越胖。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夜晚是美食街的盛年


她努力克制,但真的没有办法抵制美食对她的诱惑,而且一贯不吃辣的她,很快的就习惯了当地人的胃口,并且很喜欢和别人谈论当地很辣的美食。


有一次她到了一条常去美食街,发现全部在装修,她非常失望,孤独的徘徊,突然看到一个街角的小店还亮着灯。其实这个小店的食品,她以前最不喜欢吃,但是那一刻他非常开心的去点了很多食物,然而当她吃的那一刻,突然感觉到内心的一种悲凉,开始流泪。


她才知道,每次来到这里都是由于心中的一种悲凉,一种孤独的引导,他不想去承受这种痛苦,所以就让身体帮他找到人间的烟火气息,她并不是饿,她只是痛。


类似的,那些在任何场景中都表现的非常快乐的人,甚至把快乐当成自己责任的人,那些我们认为离痛苦和悲伤最远的人,却在不断的酿造自己的悲伤,并且喜欢沉浸于这些悲伤。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我们,随时有自我矛盾的权力


比如几位世界著名的喜剧演员:憨豆先生、金凯瑞。他们要扮演一种特定的角色,来为这个世界生产快乐。但是,他们内心抑郁、悲哀的成分,却只有自己孤独的时候才能去体会。


因为观众不会接受,自我也不会接受这种形象。他们需要进入另外一种疾病状态,或者借助酒精,才可以靠近自己隐藏着的哀伤。那里有他们的一部分,存留着真实的需求。


表达哀伤并不应该是一个喜剧演员对他事业的亵渎,而是告诉更多的人如何拥有圆满活着的勇气。但是要做到这一点何其的容易,又有谁能接得住他们长久以来所压制的,等待汹涌而出的哀伤呢?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灯光中的我,不敢悲哀


所以酒精,或者说和酒精有同样麻痹作用的行动,比如说努力的工作,比如说让更多人开心,成为了上瘾的行为。而这一切背后的行为都在向孤独和哀伤靠近。


著名的演员杜拉斯,描述了自己醉酒的深刻感受:


“酗酒于是用来承受世界的虚空,行星的平衡,行星在空间不可移易的运行,对你来说,还有那痛苦挣扎所在地专有的那种默无声息的冷漠。”


而金凯瑞这样描述他的工作:


“喜剧可以从绝望中获得。”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有的人的人生只有开机关机和黑暗


他们想夺回自己的时候,用的是世界上最隐秘的一种方式,而这种方式何其的惨烈。当一个人心里的痛苦越大,身体就会为其承受越大的损伤,甚至是自我伤害。身体所托举起的那个头脑,疯狂的向世界去掠夺短暂的安慰,变成一个任性的暴君。而身体就和躲在暴君身后贤明的皇后一样,默默承受,然后伴随他一起坠落,帮他解脱。



形成原理过程:



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我的任性的背后,才是我想表达的内容:我曾想学习并变成你喜欢的样子,但你为什么不给我机会?所以我就要变成你最害怕的样子,让你痛苦。虽然每一次任性,能感觉到我对自己的背叛,但是于其让你来背叛我,任性是我自己可以掌控的痛苦。看到你气愤的样子,我终于知道了我的价值,虽然我离你的喜爱越来越远,但是我感觉和你的关系越来越近。


而在倔强的背后,所要表达的是:你曾经是我世界中最浓艳的色彩,我努力去靠近这种色彩,也想变得和你一样鲜明美好,但是面对的竞争太多。你总是忽略我,你总是把目光投向投向他处。你教给了我什么叫自卑!你让我第一次品尝到被抛弃的感觉!终于,有一天我不陪你玩儿了。


在你面前,我要捍卫的是我曾经洒落一地的尊严,你未曾安慰过它。所以现在的我,要让你看得清清楚楚,我要用最强烈的执着灼伤你的眼睛。我知道,这是一次同归于尽的选择,但除此之外我能给你什么,能用什么方式能让你记住我?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夕阳也会烧伤眼睛


所以我们在某一端越是表现的强烈,就对另外一端有着非常强大的渴望,只是这种渴望未曾被安慰。如果我们变得非常的“坏”,只是这个世界没有给我基本的“好”的机会,那么我就只能站在对立的一面,因为这样至少有价值,而不用去面对自己的虚弱。


如果得不到一份单纯宁静的爱,那我就站在最喧闹的舞台上享受陌生的关注,我不是喜欢,只是因为我恨。而我心底希望你要懂得:我在孤独的时候,能够接纳我脆弱的时候,又有多么的期望自己会放下恨而寻找到那份期盼的爱。



疗愈之路开启:



我们的想象中,进入到每段关系前都像抛出一个硬币,我们多希望他是正面的,为什么呢?因为周围人告诉我:如果硬币是正面,我就会在这个关系中越变越好。然而,第一次进入这个游戏的我,却看到了反面朝上,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做概率,不知道什么叫做随机。我只知道别人会说我不好,我在这个关系中将不会好。


但是我不甘心,所以我在更多的关系执念,要不断的重复这个扔硬币的游戏,我需要更多的正面朝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更加渴望每一次都是正面。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赌桌上面没有输赢只有执着


但同时我会好奇,反面朝上时我会是什么样呢?是不是真的不好,是不是真的就会被讨厌?我连自己都不敢悄悄尝试。但是,越是这样,我的渴望越大,我的痛苦也越大。终于有一天,我的身体想让我结束这样的游戏,来重启我初始设置,给我带来了焦虑和抑郁,这些都是身体在提醒我,我该做调整了,某些关系该改变了。


但是这个世界仍然不放过我,只要我焦虑,就被说成焦虑症,只要我抑郁,就被说成抑郁症,我就会被当做那个硬币的反面。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多少自然现象被想象成为异常


身体为我承担了这种误会,也是他挺身而出所必须面对的代价。但是,我知道,病和人是分开的,状态和病也是分开的,我不好的状态不代表我有病,我有病也不代表着我就不健康,这个世界上谁都带病而生,带病而活。


健康的本来的目的就是面对各种外在困扰,而不是与世隔绝的维系简单的生理代谢。所以我有病,我才更有生命力,所以岁月愿意给我一些反面,是让我变得更加的多彩而完整。


从现在开始,让我们带着有病的身躯和心理,去选择一项你喜欢的事情。当我们投入进去的时候,不要去参加任何比赛,也不要和其他人比较,更不要评判自己有不有天赋,做的好不好?在这个世界中,你不会再有观众,包括你自己也不配当自己的观众。因为我们在用最原始的感知来接触这个世界,这是一种最真实的力量,纯净而又美丽,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够评判他。


就让这里成为你生命中的留白空间。他的空间越大,就越能够接住你在其中自由的展现,你的生命力就越加的活跃,你就可以接纳一个完全真实的你。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为生命力留空间


那个不想回家留恋美食的女孩,最后通过打羽毛球,真正的融入了那个城市,改变了自己的人生状态,而金凯瑞在消沉几年之后通过画画,脱去了原来矛盾的痛苦,进入了新的生命体验。


所以,告诉自己:我愿意承担的是生命是身体的接力,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丑陋,我也不愿承担虽然有外部的精彩,但是充满虚伪,背后掩藏着枯萎的灵魂的表演接力。


我们是否敢承认:任性的背后一地哀伤,倔强的背后洒满脆弱

你的背面还是你,红尘相惜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