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来的孩子,凭什么能在广州买两套房?他跟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农村来的孩子,凭什么能在广州买两套房?他跟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农村来的孩子,凭什么能在广州买两套房?他跟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到广州出差,前后只有两天,来去匆匆,回来后才补发了一条朋友圈。

“到广州怎么不找我?请你吃饭,一起去看恒大踢球呀!”已多年不见的小武在我发的朋友圈底下留言。

“你什么时候过了广州?”

“都两年多了,老婆孩子都过来了。”

进一步细聊才知道,原来小武的爱人读博毕业后就去广州一所大学任教了。为了让小孩能进入好的学校就读,他在广州买了两套房,一套在爱人任教的大学附近,一套在小孩就读的小学旁边。

两套房,在我们这房价相对较低的三四线城市里都不太敢想。你还是在一线城市,还是在珠江新城,没大大几百万,肯定拿不下来。“你是如何办到的?”

“肯定是贷了些款,每个月一两万的房贷。”小武语气倒是蛮轻松,没有感慨每个月开支多大多大,看来还是应付自如的。

小武跟我同一条村,在老家我们还是近邻。读大学时又是临校,我师大,他电子科技大学。不过他读书确实不咋地,好几门功课挂科,补考后才勉强毕业。

不过这小子脑子灵光,胆大心细,不仅赚钱有一套,泡妞也很有一手。愣是在毕业前掳走了我们学校一位品学兼优、面容俊俏的师妹,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

两人都不甘于回到四五线小县城,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过枯燥无味的日子,一毕业他们就到首府打拼。女朋友先进学校教书,边工作边复习考研。小武却一门心思去赚钱,只要不违法,哪样赚钱,他都做,卖房、卖汽车、搞演艺、做代理、开公司……都干过。

不几年,小武就在首府买房买车,结了婚,生了娃。各有所忙,我们也少联系了。

小武说后来爱人继续攻读博士,毕业后就留在广州工作了。他们把之前的房子卖掉,举家搬了过去。小武目前主要做进口红酒业务和足球赛事票务代理等,虽然累着,但又充实。当然最主要是荷包总是鼓鼓的。

我说,你还真能折腾!小武说,是因为穷怕了,以前吃一碗米粉还得跟别人强调“要素的”……如果毕业后回到回家乡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算算那点工资,顶多也算是农民进城,生活品质无法提升。

见我应“是”,小武进一步陈述自己的观点:还是想在外面多闯闯,虽不能说遍地是机会,但有想象空间,存在各种可能。人就一辈子,尽量把人生过得丰富些,把生活过得富足些,不能再让自己的儿女们受我们曾受过的贫困之苦。

农村来的孩子,凭什么能在广州买两套房?他跟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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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传统教育和价值观念中,都一再反复强调,不要把钱看得太重。但是就连万世师表孔圣人,在周游列国、穷困潦倒的时候,都不得不自嘲为“丧家狗”。

有钱,确实可以让我们过上更体面的生活,尤其对于农村出来的孩子更是如此。

现在社会上流行着“寒门难再出贵子”的论调,其实就是现在社会阶层板结,处于最低层的农村孩子,受种种条件限制(主要是钱),所能享受到的教育资源、人脉资源、经济资源都比城里孩子差了不止一大截,而是一个银河系。

农村的孩子不是输在自己的起跑线上,而是在父母辈的起跑线上就倒了。如果父母手中有足够的钱,就可以让孩子“购买”到欠缺的资源,缩减城乡之间的差距,加持孩子“鱼跃龙门”的资本。

有一种说法不是说培养出一个贵族最少要历经三代吗?所以我们这一代,为了自己也好,为下一代也罢,都要想办法努力去多赚些钱。且慢,你以为赚钱就那么容易咩?你赚点给我看看。恕我无能,不过说故事还是有点本事的。

那年初中同学聚会,初中毕业后不再继续读书的农泽运开了一辆崭新的奥迪A4来。

“泽运是我们班第一个靠自己本事开上奥迪的!”有人私下议论。

“他做什么生意?”我好奇地问。

“这个说起来可能大家都没想到。”老班长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我们学校附近不是有一条河吗,我们读书的时候还时不时跑去游泳,每次都被河底的石螺刺得满脚是包。”

“他该不会去卖石螺吧?”

“对,不过卖不同卖,不像我哈。泽运脑瓜灵,思维活,有次他去夜宵摊吃夜宵,发现炒石螺很受广大食客的欢迎,便想起来中学旁边那条河里全都是石螺,于是萌生出一个念头来。”

老班长在镇上经营着一个夜宵档,没准跟泽运有着生意往来,所以对他的发迹史好像了然于心,就像说他自己的经历那样。

“泽运一摊摊去吃别人的炒石螺,跟一个个老板都混熟了,了解到他们拿货的途径和价钱,还问别人如果价钱便宜些,会不会考虑从别的途径要?”

见大家听得入神,班长接着说:“他还跑到周边的市县去了解行情,随后向有经验的人学习保鲜和运输,等一切准备就绪,他就沿着河道两边的村庄发动村民,让大家到河里捞螺,他来负责收购。”

由于河里生长的都是野生的好螺,肉嫩味鲜,干净卫生,在市场上很受欢迎。据说几年下来,泽运的石螺销售就遍布了市县镇一级,甚至连首府中山路的夜宵街,都有他供的货。现在每天能卖一两千斤,赚得是盆满钵满,都在县城买了房了,孩子在城里读书。

这是现实版的《万万没想到》,确实让人有点没想到。石螺,就是这么一种大家都司空见惯的东西,在无经济头脑的人眼中,那就是刺脚的东西,在有金钱意识的人心里,就会是一个发财的机会。

哈维·艾克在《有钱人和你想的不一样》里指出:你是穷是富,是好是坏,是正能量满满,还是负能量重重,你都应该明白一个道理:你的外在世界,只不过是你内在世界的反映,你穷困潦倒,那就是你的思维困顿和观念贫瘠,心中对钱没有强烈的愿望。

农村来的孩子,凭什么能在广州买两套房?他跟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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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回老家办事,一位堂弟兼小学同学阿兴来家里邀我去喝两杯。原本我不胜酒力,但是这顿酒,我答应去喝。

阿兴刚刚在村里新建了一栋3层高的楼房,而前两年他已经在县城买了一套房,还购置了小汽车。他两夫妻是一对山村教师,家里的土地又没出矿,哪里搞来的那么多钱?我忍不住跟母亲说出了疑惑。

母亲说,阿兴夫妻俩的勤劳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虽然现在教师待遇也逐年提升,但人家不满足于只吃那份工资。每天放学回来两夫妻还去干农活,周末或节假日又去打理果树,一到茶叶采摘时又去收购茶叶拿到茶厂去卖。

“他们一家老小都勤俭节约,起楼买房购车,对于他来说就不奇怪了。”母亲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赞许,虽然没有明确点出我的“不争气”,但我听后确实汗颜。阿兴夫妻俩只是中师毕业,但在赚钱养家的本领上,比我这个大学毕业,在市里上班的要强太多了。

而且阿兴的教学成绩和管理工作都做得不错,前两年中心校领导还找过他谈话,要他先到一个偏僻点的山村小学做校长。出于种种考虑,他最后没有去。还是继续留在咱村里的小学做主任,以便私下照顾自己的那些“活计”。

这次来阿兴家喝酒的都是当年一起读书的几个小玩伴,他们频频敬我酒,搞得我才是主角那样。他们口中都是溢美之词,说我是他们及儿女们的偶像,村里的第一位大学生,又在市里工作,了不起。

我实在是不好意思,转向阿兴想故意岔开话题:“阿明读几年级了?”

“初三了,成绩还不错,班上第一名。你当年可是年级第一呢。我时时告诉他要向伯父你学习呢。”没想到阿兴又把话题转回到我这里。

“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啦……”我深深地闷了一口酒,没好意思再说下去。这时只有杜甫的那句“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来代表自己的感慨了。

以前,我向来清高孤傲和自命不凡,总觉得钱不是万能的,对于一切把钱看得太重的思想和行为,是挺不以为然的。但是,近些年尝尽了工作和生活的苦,就知道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了。只要自食其力,不偷不抢,建议大家还是多想点法子去赚钱吧。

农村来的孩子,凭什么能在广州买两套房?他跟你想的还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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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句话说,没有伞的孩子,必须要努力奔跑。我们这些从农村出来的孩子,手中都没有伞。要条件没条件,要资源没资源,要人脉没人脉,一切都得靠我们自己努力。

我们努力读书,拼命工作,就是想让已经输在起跑线上的自己,不至于掉队掉得太惨。刚开始工作那几年,我确实一直保持着强烈的进取心和昂扬的斗志,所以30岁不到就做到了所谓的中层领导,“管着”十几二十号人,而随后就松懈下来了,觉得自己没必要那么拼了。

体制的好处是相对的稳定、舒适,福利待遇有保障,但坏处是按部就班,束缚个性,个人价值很难充分体现,而且收入没有想象空间,国家定了多少就多少,也就是大家口中常说的“发不了财。”但这不能成为自己不思进取的借口和裹足不前的温床。

过早地追求稳定和舒适,其实害到的是自己。温水煮青蛙,当危险来临时,你还浑然不知。你在一个舒适区里,貌似一切都触手可及,任何难题都难不倒你,看似无所不能,根本没必要再长进和提升了。

但是岁月不居,时节如流,世界变化太快,社会秩序大变,所谓的铁饭碗,也会被砸瘪。谁会想到坐定收钱的收费站会被取消,谁能预料如日中天的媒体行业会大幅减员,这样的变化会让毫无准备的你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所以无论体制内还是体制外,我们都应该让自己保持着一颗进取之心,目标也不需太远大,理想也不用太崇高,就是不断地提升自己的职业能力和核心竞争力,努力提高自己的赚钱本领,多赚点钱就行,尤其是农村出来的孩子们。

我们有了钱,也能买得起房,开得起车,旅游得起,休闲得起,那就足够。

我们有了钱,让父母老有所养、不必再为生活奔波劳累,可以安然享受生活的闲适,生了病也可以得到很好的医治,那就足够。

我们有了钱,能让我们的孩子接受到良好的教育,充分发展兴趣,她喜欢弹钢琴,我们就给她买钢琴、报培训班,他喜欢画画,我们就给他买画纸、笔和颜料,请来专业老师给他指导,那就足够。

……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想办法去赚钱吧。钱一点也不俗,相反还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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