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剑儿见姐姐胆怯的样子，小小年纪已经知道保护姐姐，忙撒娇的撤老祖的胳膊。
老祖见了，摇头，脸上都是宠溺的笑容，伸出手，捏了捏剑儿的脸蛋，“好，好，我们的剑儿也知道保护姐姐了。”
“都是祖母教养的好。剑儿比从前懂事了。”云寰碧赶紧夸奖。
毕竟，夸奖人也不要银子，不夸白不夸。
老祖长出了一口气，点头，目光柔和了几分，“好了，你也下去吧！”
毕竟，是自己的亲孙女，还是要照顾一二。
云寰碧又是福了福身子，又看了老夫人一眼，见已经是初春，老夫人还手里抱着暖炉，就连抹额还是冬日的，再看她额间似乎有青气，她的心就咯噔了一下。
这是中毒的症状，畏寒如此。
说明，中毒已经很深。
是谁做的？
她没有立即表现出来，等秦姑姑送她出门，她暗示秦姑姑送她出门。
等到了无人处，云寰碧才压低了声音问，“祖母，一直这样畏寒吗？”
“也就近两年的事情，从前到也不。”秦姑姑虽然奇怪她如此问，还是照实回答。
云寰碧沉默少许。
想不到中毒已经两年，怪不得眉间的青气如此的重。
可是，祖母生病，都是宫中御医瞧的，不会看不出祖母中了毒，除非……
云寰碧伸出手，扶住身边圆润的走廊柱子，抬头去看廊檐上方落下的几只麻雀，“我和秦姑姑一样都是靠着祖母才能活的人，秦姑姑你说是吗？”
秦姑姑听了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她虽然是云家将军的奶娘，可说到底是老太太房间里的人，可不就是靠着老太太才能活。
这两年，她被云家二夫人和大夫人捧着，显然飘了，忘记了自己的出身。
“四小姐，你是什么意思？”秦姑姑看看左右无人，才询问。
云寰碧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我也听说，秦姑姑年轻时，曾经在宫里当过差，见过的事情也不少。”
听到这话，秦姑姑两只眼睛睁大，半天说不出话，“你是什么意思？”
“我猜测不错的话，祖母畏寒，是因为她中毒了，而且时日不浅。但具体中了什么毒，还要请姑姑帮忙。”云寰碧实话实说。
秦姑姑受了刺激，有些胡言乱语，“你胡说，不可能。他没有理由这样做？”
显然，秦姑姑也猜测到了一个人。
但是，那个人没有可能会这样做，老祖可是他的母亲。
但不是他的话，云家的老祖宗中毒，太医院的人不可能瞧不出，别人没有隐瞒的能耐。
“秦姑姑别忘记了，隔壁……院子还有人。”云寰碧笑吟吟地瞅这秦姑姑，“秦姑姑，觉得那位上去了，姑姑有好日子过吗？”
自然没有，秦姑姑这些年，就没把院子里的那人看在眼里过，那人上去了，只会把她剥皮抽筋。
秦姑姑身上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去竹林等着姑姑，姑姑把祖母喝剩下的药渣弄些给我。”云寰碧说这话顺着走廊朝前走，紫梨远远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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