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年纪轻轻丧夫守寡,母亲劝她再嫁,她狠心断了母女关系

故事:她年纪轻轻丧夫守寡,母亲劝她再嫁,她狠心断了母女关系

2017年1月5日,小寒。俗话说“小寒胜大寒”,虽然带了一个“小”字,可往往小寒的温度却更低一些。而今年似乎格外明显,自元旦以来,温度下降的速度飞快,寒冷化作了一座冰牢,把我们活活困在了房间里,谁都别想出去。

大队长看了看我,指了指门口,说道:“老常,进来吧,你来和小楚说说。”

老常进了门,思索了好久才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个表侄女守寡多年去世了,可她夫家没通知我们娘家任何人,就把人给葬了,我表姐怀疑其中有问题,又知道我在刑警队,这不求我来了,让我去查一查,可我一个协警也没啥能耐……”

老常没说完,大队长就打断了:“老常,你要说重点。算了,我来说吧。是这样的,之所以怀疑有问题呢,是因为传言说他表侄女的公公被一个什么人骗了10万块钱,一方面呢他家的情况很难拿得出这笔钱,可另一方面那老头子又没报警。”

“所以现在怀疑这里面有问题,可能与他表侄女的死有关联,你就当帮个忙,和老常去看看情况,有事儿直接查清楚,没事儿也让他们安个心。”

虽然他们说得散乱,不过大致上我也明白了经过,就是老常的表姐怀疑自己女儿的死有问题,于是找我们帮忙调查。我心说几个月没碰案子了,出去走走或许也不错,更何况是老常家里的事,这个忙必须要帮。

于是我答应了下来,由于事情并没有那么着急,所以我们决定第二天一早出发,当晚老常请我喝酒,顺便把事情的整体过程详细说了一遍。

老常的表侄女叫许云,嫁到了河谷村刘家,丈夫叫刘轩凯,二人是高中同学,本来夫妻恩爱,一家三口的生活越来越好,但是去年春天刘轩凯出了车祸,救治无效身亡,年纪轻轻的许云就守了寡。

老常的表姐非常心疼自己的小女儿,总想劝她再嫁一个,可许云性子烈,不仅不愿意,还和老妈闹翻了,在河谷村照顾着儿子和公公,母女俩一时间也断了联系。她年纪轻轻丧夫守寡,母亲劝她再嫁,她狠心断了母女关系。

河谷村是个古村落,大概元末时期就建了村,别看村子小,却有两条致富经。

其一是古村落旅游,但是只有春夏季节开放,过了国庆节基本就不会再来游客了。其二则是村子西侧的矿山,有老板承包了开采权,所以大多数村里的青壮年,都能去矿山做矿工,只要能吃苦,就能多赚钱。

刘轩凯原本就是一名矿工,几年时间也攒下了一些钱,只是出了车祸后,全花在了医院里,可最终人也没救回来,至此,许云彻底背负起家庭的重任。

而矿山之中,老板请了四位专门操控机器和维修的工人,做一些村民们做不了的工作,就住在矿山旁,后来许云便负责他们的饮食,甚至在空余时间,也会进矿洞采矿,只为了多赚些钱,养好儿子和公公。

许云的儿子4岁,村里没有托班,平时就由公公照顾,而公公虽然年纪还不大,但早些时间得了脑血栓,再加上老年丧子的打击,也不能工作,所有希望都放在了孙子身上。

然而在一个多月前,由于环保局的严格控制,矿山停工了,只有许云还要负责那四位员工的吃饭问题,可就在11月13日那天,许云死了,死在了矿山中。

不过按照村子里的旧习俗,非常规死亡的村民,确实要求不过夜就要下葬,所以也没人在意,因为就连刘轩凯都是当天从医院拉回家下葬的。

但是事情蹊跷在这件事没有人通知许云的娘家,直到半个多月后,许云的妈妈才从别人口中得知这件事,本来特别生气,想着前去河谷村大闹一场,可沉下心来一想,这里面可能有问题,于是自己开始打听这件事。女儿年轻守寡不肯回家,亲家又向她隐瞒女儿已去世消息。

由此,许云的妈妈才找到了老常,希望我们介入并深入调查。

听完老常讲的故事,我不由得叹口气,这老小子居然骗了大队长。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老常出发,前去河谷村。

河谷村虽然偏远,可如今为了开发旅游,公路修得十分便捷,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到了河谷村村口。

然而上山走了小半路,我却突然闹起了肚子,只好临时找了个角落解决,老常说自己先去山上看看,采采风。

老常年纪不小了,面对代山友这样的老油条,我还真觉得有点儿悬,万一经不住忽悠,老常也上了当,那就出笑话了。而天气寒冷,我也实在冻得腿软,只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就赶紧追了上去。

没多远就到了陵园门口,说是陵园,其实就是墓群周围加了一道木栅栏,不过墓群一侧有一座小木屋,应该就是那位半仙的居所了。

我向门口看了一眼,栅栏门开着,旁边挂着一个木箱,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把木箱门关上,发现上面写着字:请戴好面具,穿好披风,仅一人进入。

看这情况,老常已经进去了,我正准备跟进去,却发现老常出来了,穿着披风却没有戴面具。一路跑过来,地上的圆形方孔纸钱一路跟着他,老常连忙问我:“你看,这也太奇怪了吧?这纸钱会跟人走哎。”

我看了一下老常的头发,说道:“走个屁,这是静电作用,你穿的披风有问题,你看你头发都立起来了。”

老常恍然大悟,正要脱披风,我就顺口和他开了个玩笑:“你怎么只穿了披风不戴面具呢?人家箱子上可写得清清楚楚。”

老常说道:“箱子里没有面具啊,不过那位半仙却戴了个面具,还说有人要来了,让我出来迎接一下,一出门就看到了你,这有点儿神啊。”

我听他说到这儿,脑子里突然意识到了问题,心道一声糟糕,没继续听老常瞎扯,连忙跑到了小木屋前,一把推开了门,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我向周围看了一圈,这里像是古代的当铺似的,只不过周围三面都是柜台,而且高得出奇,几乎比我的下巴还要高一点。

正四处观瞧,可突然间我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凭我多年的经验确认,应该是血腥味。我连忙寻找柜门,发现在右手边墙角处,柜台上有一个门把手,拉开后可以从下面钻进去,我立刻绕到柜台正后方,却看到一具尸体,正倒在血泊之中。

这是一具男尸,我摸了摸尸体还有温度,又看了看地上的血液凝固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我又向四周看了一圈,房间乱七八糟的,应该是被人翻找过东西。

这时老常顺着我进来的小门走了过来,一眼发现这小木屋还有一个后门,后门此时大敞着,不过有很厚的棉门帘遮着,而一个面具就落在门口处。

老常看着后门门口的面具,直拍脑门儿,说道:“刚才和我说话的,应该就是凶手了,他戴了面具伪装自己,又说有人要来把我支开,趁机逃走了,哎!我真是太傻了。”

我顾不上安慰老常,心知凶手尚未逃远,连忙让他打电话通知大队长,而我独自一人冲出了后门。

在树林里跑了大概十几分钟,本就是山坡,再加上没有路,很快就让我累得气喘吁吁,可刚一停下脚步,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向着声音来的方向走了几步,竟然来到了树林边缘,而在这山坡之下,有一人正蹲在一个坟头,一边拉屎一边烧纸,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我顺着山坡滑下去,他一回头也看到了我,连忙拿纸擦屁股,可没想到那张纸被点燃了,一下烫到了屁股,整个人差点跳起来。

我忍住没笑,亮出了证件,喊了一声:“刚才有看到别人路过吗?”

这人大概五十岁上下,个子不高,又黑又瘦,甚至有点宋小宝的意思。此时蜷缩着腿,捂着裆,操着一口不知哪里的方言,说道:“警察同志,你可太吓人了,俺拉个屎而已。”

我本不想再和他说,可追凶要紧,继续重复问了一遍,他见我生气了,连忙摇头说没看见。而这时我也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看了看他衣服上没有血迹,而坟头的火应该也烧了不短时间,看来凶手肯定不是这个货。

没找到凶手,我有些气馁,毕竟直接抓到凶手可就省了大力气,看来天不遂人愿,正准备走,我突然想起这人口音不太对,于是问他:“你是河谷村的人吗?”

他连忙站起来说道:“俺是附近矿上的工人,这里埋的,是俺以前关系不错的工友,这不顺便拉个屎,和老朋友谈谈心么。哦,对了,俺刚才确实没看到有人经过,俺以后再也不点火了,警察同志可别抓好人啊。”

看样子,这人应该就是二龙山矿中的一名维修工,不过看这坟还挺新的,难不成是许云的坟?我走近看了看,坟头上有块平整的石头,可并没有刻字。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那小老头儿居然一溜烟跑了,我也没打算再追,正要准备回小木屋,却突然发现老常追了过来。

“你怎么追过来了?不是让你看着尸体的么?”我见他来了,说道。

老常说道:“我和大队长通电话了,他们现在全部被调往附近省界抓捕通缉犯去了,所以暂时没有人手抽调,要不是出了命案,咱俩都要被调去呢。还有,是大队长不放心你,才叫我追来看一看的。”

听到老常的话,我心里还是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是什么通缉犯,怎么惊动了这么大阵仗?

我正思忖,老常突然说道:“哎,这不是刘轩凯的坟么?”

我一瞬间拉回了思绪,问他:“真的?可为何他没有埋进陵园呢?”

老常叹口气,说道:“这老村子规矩多,但凡死在村子外的,都不能入陵园,哪怕死在村口都不行,你看这坟土翻新过,估计许云那闺女也葬在这儿。”

我把坟前的火堆熄灭了,又弄了些土盖上,避免引起山火,然后和老常说道:“走吧,回去看看尸体,顺便找人认尸,也不知道是那位半仙被人杀了,还是自己杀了人。”

老常说:“难道死的还可能不是那守陵人?”

我点点头,边走边说道:“不一定,万一有人来杀他却被反杀了呢?”

我们二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向陵园的小木屋方向,可走了没多久,我忽然闻到一股烧木头的味,随着气味的方向抬头一看,空中正冒着滚滚浓烟,看方位,不正是那小木屋么?

我顿时着了急,没理会老常,撒丫子就往浓烟的方向跑。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凶手行凶之后撞见我们,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逃跑,反而假意逃脱,实则暗中躲藏,趁我们都离去后,放起大火毁尸灭迹,真是让我十足意外。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自责与后悔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拼拼运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来到了小木屋后门处,烈火烤得我浑身发烫,看了看木屋的基本架构还没有完全烧着,心说不能再等了,将老常挂在栅栏上的那件披风往身上一遮,把着火的棉门帘扯在一边,只听到后面老常喊了一句“不要”,我捂住口鼻就冲了进去。

好在尸体正对着门口,虽然里面浓烟滚滚,但是勉强可以看到地上一个着火的东西,我把衣服袖子一扯垫在手下,抓住了尸体的脚腕就往外拉。

或许是运气好吧,我正觉得浓烟熏到了眼睛,脑子缺氧发晕要摔倒时,恰好一只脚踩空了门口的台阶,抓着尸体仰面倒地。在摔到门外的一瞬间,感觉呼吸再次通畅,但是身上却被着火的尸体压住了,连忙翻身滚开,把火扑灭。

而老常也不知在哪儿找到一把扫帚,帮忙扑灭了我和尸体身上的火。我略微恢复了一下神志,便拉着尸体躲开了愈烧愈烈的木屋,没等我查看尸体,老常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你小子不要命了!”

我愣了一下,但还是快速搜索了一下尸体,并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实死者身份的证件,于是说道:“这不没事儿么,只是这尸体还是被火烧到了,不知道这副模样还有没有人认识。”

老常看着满脸焦黑的尸体,说道:“说到底,又是怪我,早知道不去追你了,这下又增加了破案的难度。”

不过既然村民们都在,老常自然也有了安全的保障,于是我率先下了山,准备去另一侧的二龙山上探探情况。

在平房对面则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只是现在存放着大量的采矿设备,不过一个人影都看不到,我走到平房前一个个看过去,第一间是厨房,第二间则像一个办公室,正对窗的是一个办公桌,旁边还有一张沙发床。

而到第三间时,没等我凑近窗口,门就开了,而且非常巧合的是,眼前的人我见过,正是之前在许云墓前见过的小老头儿,此时看到我追了来,他也吓了一跳。我连忙说道:“不是来抓你的,我是来调查许云的事故的。”

小老头儿这才咽了口唾沫,并打开门让我进去。

这间宿舍并不大,一张上下铺的床,对面一张破桌子,桌子上一台旧电视,电视旁摆满了空酒瓶,酒瓶里塞满了烟头,桌子的左边角落扔着一堆工装服,右边则放着两台电暖气,正冲着上下铺的床,整个空间除了汗臭味就是烟熏味,让人难以忍受。

我环视一周,此时上铺还躺着一个人,小老头儿拍了拍唯一可以坐的床铺。看到上面又黑又亮的颜色,我实在没勇气坐下,可室外实在有点冷,于是强忍着掏出笔记本和录音笔,说道:“我就站着吧,问你几个问题就成。”

我象征性地询问着许云的事故,小老头儿一一做了回答,听上去没有任何漏洞。

那天四个维修工人以及老板秦龙都在,五个人可以互相作证,并共同见证了许云触电的过程。单是从记录来看,我并不能从中得出任何的非事故结论,但是小老头在接受询问的过程中总是不自觉地抚摸鼻尖,这一行为让我难免有些额外的猜测,难道他在说谎?

我想必须还要问询几个相关人物,只是上铺这个听到了全部的问询过程,所以只能找另外两个工人或者老板秦龙了。

于是我最后登记了小老头儿的身份信息,并打听了其他几位维修工的名字。

小老头儿名叫王喜胜,今年刚50岁,老家在河北与山东交界处,而他的上铺叫李大川,27岁。另外两人则是一对双胞胎兄弟,分别叫做张钢和张铁,现年35岁。我正打算去隔壁房间找,王喜胜却告诉我,他们去乡里赶集,要回来还得一两个小时。

我可等不及那么久,许云的案子虽然蹊跷,可毕竟还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事故,但目前有一具尸体还没认证身份,这才是首要任务。于是我和王喜胜说道:“等他们回来让他们去村里找我一趟吧,现在还有别的命案,我的工作还很多。”

王喜胜点点头,一边站起来送我,一边问我谁死了,我本来还想瞒着,可心想万一他知道死者的身份呢,于是说道:“就对面山上陵园的小木屋里,一个人先被杀害,后来又被放火烧尸,虽然被我拖了出来,但还是有些面目全非了。”

王喜胜听到我说的话,嘴巴都张大了,连忙问:“是代老弟吗?谁会杀他呢?哦,怪不得今天你在坟前问俺,原来是这事。”

我听他语无伦次,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先镇定下来,并且带着他下山认尸。

回到村里,老常在村民和乡派出所警员的协助下,已经将尸体搬到了村中,暂时存放在游客中心。

老常说道:“认尸过程并不顺利,村里除了未成年人几乎都来辨认过了,从轮廓、服装、身高等方面,大多数人认为像那位代山友,但并没有实证。”

“不过我已经向大队长汇报过了,他从市里申请了一个技术小组,今天天黑前应该能赶到,到时候通过DNA检测,应该就能完全确认死者身份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王喜胜突然跑进了房间,我连忙追了进去,可不过差了几秒钟,却看到他捂着额头叹息,嘴里念叨着什么。

我问他:“你能确认他是谁吗?”

王喜胜擦了擦眼角的泪,说道:“他是俺的朋友,俺自然认得。”

说着话,他将尸体抬起,指着后背上没被火烧到的位置说:“你看,这里有个胎记,和个大山药一样,他本名就是这么来的。”

原来所谓的代山友,原名代山药,他为了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就改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死者的身份一确认,这案子的难度又大大提升,谁会和他结仇呢?被他骗过的人数之不尽,但那些人遍布各地,而且真的意识到被骗的,直接报警是最简单的方法,何必亲自杀人呢?

不过我脑子里突然闪现出案发现场的画面,这才想起来当时木屋中存在被翻找的模样,最直接联想到的,就是许云公公刘陆生买符的10万块,难道凶手是图财害命?

看来我必须要见见这个刘陆生了,这边的事物交代给老常和当地的民警,我便让村长带路,找到了刘家。

刘陆生并不像我以为的白发老人,反而十分精神,头发乌黑发亮,脸上也红润光泽,看上去十分健康。只不过当他起身走路时我才发现,他的右半侧身体有些问题,右臂僵直,右腿颤抖,看样子曾经的心脑血管疾病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

他猜到了我的身份,一见面就说道:“警察同志,外面冷,屋里坐吧。”

我进了房间,而村长就离开了,房间里干净整洁,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正坐在小板凳上看动画片,我进来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刘陆生给我倒了一杯茶,主动说道:“警察同志是为我儿媳妇的死来的吧,唉,我可真命苦啊,就一个儿子,结果不幸出了车祸,有一个好儿媳,却也出了意外,要不是邻居和村长帮忙救济,我都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刘陆生一开口,就把许云的死定性为意外,这让我吃了一惊,然而当我陆续提问时我才发现,这老头儿狡猾至极,我问什么问题都能被他辗转到诉苦之上。

不过当我提到代山友之死时,他愣了一下,当即就否认了自己花10万块买符的事,看他的神态与刚才完全不同,这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他说的是真的吗?

谈了很久都没得到实质性的收获,眼看着天色渐暗,我却连中午饭都没吃,只觉得肚子开始叫唤,只得拜别了刘陆生,回到了游客中心。

此时市区的支援小组已经来了,说是小组,其实只有三个人,一个人在验尸,两个人上山勘察被烧了一半的案发现场。

与此同时,王喜胜也带着张钢张铁兄弟二人来了,我把王喜胜打发走,便带着这兄弟二人去了一个空房间,一边泡面吃,一边询问记录。

这兄弟二人虽是双胞胎,但模样相差很多,不过他们都比较强壮,满脸横肉,眼神里透着凌厉和狠毒,总让我觉得不舒服。可是问了一圈下来,和王喜胜的回答相差无几,难道许云真的是意外触电而亡?

我原以为需要解开许云死亡的真相,才能了解到代山友被害的原因,可现在看来,必须要先揭开代山友死亡的面纱,才能找到许云案的蛛丝马迹。

等到天彻底暗下时,勘察小组才回到村里,但是和他们一交流才知道,这把火烧掉了所有有价值的证据,技术和设备完全没有派上用场。

而老常也查了代山友的身份背景,他本是是邻县生人,幼年时父母双亡,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乞讨生活,后来路过河谷村时,刘陆生见他可怜,同时自己又恰巧得了脑血栓,便把看守陵园的工作让给了他。

刘陆生?他居然再次出现在了故事之中,如果说代山友是刘陆生一手帮助的,那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必然有些特殊。今天代山友被害,刘陆生不仅没有前来认尸,甚至还在我面前表现出毫无关联的模样,难道说刘陆生在这起案件中隐藏了猫腻?

我实在有些头疼,看来要用些不寻常的手段了,否则一直在原地绕圈圈,这个案子就再也别想有进展了。(作品名:《河谷村连环命案》,作者:诗人任凡。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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