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陳宮來投,劉辯大喜,正好派他前去曹操處做臥底!

小說:陳宮來投,劉辯大喜,正好派他前去曹操處做臥底!

劉辯得到幷州的上黨、上郡、太原、西河四郡以及雁門、雲中兩郡的南部。

不過嚴格上說,上黨和太原有四個縣城在張燕的黑山軍之手;西河西北有兩城在南匈奴之手。

雖然地盤很大,但是山地為主,人口也不多,這四郡多地的總人口,也比不上河東、河內兩郡的人口。

待日後,幷州全部平定和穩定之後,少不了需要進行政策投放、人口遷移。把幷州逐步打造成穩定、富饒的後方,是劉辯的爭奪關西、逐鹿中原的重要根基!

而地盤一大,除了人才相繼湧現,事情也自然會多起來。

幷州戰火消停的這些日子,劉辯一直待在晉陽的王府之中,處理幷州境內的一應事務。這是原來丁原的府邸,新的弘農王府,還在籌建之中,處理幷州境內的一應事務。

劉辯升任成廉為河東郡太守,領揚威將軍,總管河東軍政。這段時日,三輔、弘農一帶的西涼軍並未大規模出動,正好可以鍛鍊下忠勇可嘉的心腹成廉。

成廉原是越騎校尉伍孚的手下,劉辯很早就將他分離出來,便是有意栽培他。如今伍孚總領著河內郡防務,無論那邊有事,成廉與伍孚都能協同作戰。

而將軍師田豐從河東郡調至晉陽,協助劉辯處理一應事宜。

幷州經歷了一段時間的動盪,又開始變得有條不紊起來。

謀士方面暫且不提,內政方面的人才,劉辯麾下已經有了範閒、張承、毛嘉、楊俊、杜摯、衛固、裴潛等人,這些人在歷史上都留過名,具備一定的才幹,劉辯將他們派遣至各地為縣令甚至太守,負責管理一方。

範閒原是軹縣縣令,算是較早跟隨他的人,自然要得到他的重用,劉辯將他任命為河內郡太守。

張承,或許大家不瞭解,若說出其弟張昭,那麼大家就豁然開朗了。張承就是那個外事不決問周瑜,內事不決問張昭的張昭的兄長。

歷史上,他們張家確實離開了河內,前往江東避難。不過如今歷史發生了改變,張承、張昭他們並未急於南下。如此一來,張承便被劉辯徵召了。

他們張家與溫縣司馬家,也都算河內郡的望族,劉辯自然要拉攏重用。

劉辯將張承任命為上郡太守,張承曾主張舉兵討賊,把他放在臨近左馮翊的上郡,非常合適。

胡才勇則用矣,而張承善於內政,也具備一定的謀略,如此方能防備西涼軍從馮翊北殺向上郡。

至於司馬家的家主司馬防,劉辯將他調至晉陽。

劉辯並不設置幷州牧,畢竟幷州還未全部收服,而他也只是弘農王,若是自行設置州牧,這明顯就是與長安的朝廷,分庭抗禮。

內政方面安排妥當之後,軍事方面的調動安排,也快速進行。

不少勇略之將,從軍中抽調至邊郡邊城,負責城池守衛,特別是北方之地,需要防範鮮卑、烏桓、羌胡等草原部落。

劉辯頒佈的一系列政令,更是使得境內百姓歸心,紛紛稱頌劉辯之名。

處理完了手中的事務以後,劉辯伸了一個懶腰,想起家中的嬌妻,心中閃過一絲愧疚。

畢竟他曾經是大漢天子,走上爭霸天下這條路,他就只能走下去,直到大漢歸一。

雖然劉辯現在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得到別人的敬畏,但是他卻感到了強烈的疲倦,肩上的擔子挺重。

不過,當他看到治下百姓,生活得越來越好之時,劉辯才會感到一絲喜悅。

攻取幷州一直到現在,劉辯都很少回家,經常在官府之中忙得通宵達旦。

“現在幷州諸事都安定下來,我也應該多抽點時間,回家陪陪唐姬和蔡琰了。”

劉辯能與家人在一起,但是他麾下某些將領卻不然。自古以來,一般被君主外放的武將,他們的家人,大多都不會一起跟著過去。

說得好聽一點,就是不讓他們分心。說得不好聽,那就是當作人質。

雖然劉辯非常信任帳下諸將,但是他們或是為了避嫌,或是為了表露忠心,除了自己的妻妾,他們的父母、兒女,基本都被他們主動安放在晉陽。

......

劉辯與唐姬、蔡琰纏綿了兩日,再次開始處理要事。不過,唐姬和蔡琰,相處的還挺融洽。

各個部門都開始有條不紊的運轉,大漢其他諸侯之事,劉辯也已得知。

對於袁紹奪取了冀州,劉辯並不驚訝,只是曹操卻比歷史上的同時期強大了不少。

一想到曹操,劉辯便想到郭嘉,其實曹操麾下謀士都挺厲害,但是唯有郭嘉最讓劉辯上心。

可以這樣說,他非常不希望郭嘉還如歷史上那樣跟了曹操。

徐庶、牽招、管亥等外出執行任務,還未返回。也不知徐庶是否見到了郭嘉,能夠將他說動?

正在劉辯尋思之際,軍師田豐快步走了進來。

對於田豐,劉辯早就吩咐過守門的侍衛,只要他在家,就可以直接讓他進來。

所以田豐來的時候,也沒有敲門。

劉辯收起思緒,向田豐問道:“元皓,見你今日之態不似尋常,莫非有好事?”

只見三十歲的田豐臉上的喜色,怎麼也掩飾不住,他對劉辯說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田豐已經將殿下的稱為,改成了主公,其實不止他是這樣,劉辯麾下許多人都這樣稱呼了,當然還是有人稱呼劉辯為殿下,比如典韋、徐晃、季峰。

稱謂的事,劉辯也沒刻意要求。

劉辯眼睛一亮,問道:“何喜之有?”

田豐答道:“方才來了一個儒士,我上前考校他的才華,卻不想,此人不僅精通政務,更是難得一見的智謀之士。”

“如此大才前來投奔主公,是否可喜可賀?”

能得到田豐的如此誇讚,來人又豈會是庸碌之才?至少也與田豐的水平相當!

劉辯急忙問道:“新投之人,姓甚名誰?”

田豐有些鬱悶的答道:“那人不肯說出姓名,只是要先見主公一面。”

劉辯聞言,急忙拉著田豐的手臂說道:“那還等什麼?快帶我前去見他!”

拉著田豐,疾步走到州牧府。在府中,他看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跪坐一旁,專心讀書。

此人身長一米七幾,一襲青衫,臉色英俊,器宇不凡。

他頭戴綸巾,雙眼之中,偶爾透露出的智慧光芒,顯示出他的不凡。長長的鬍鬚,更是為此人增添了一份飄逸。

“閣下是?”劉辯驟然看到此人,先是有些遲疑。

“兗州陳宮,見過殿下。”

陳宮?竟然是兗州陳公臺!看來將王匡派到兗州是明智之舉。因為劉辯曾授意王匡除了在泰山郡發展勢力,也要結交兗州的豪強、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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