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爱的那个姑娘

我从梦中惊醒,冷汗寖着青丝贴在脸颊上。惨白的月光映在蝉翼般的窗纱上,一阵微风掠过,一点声响也没有。

整个房间安静的只有我自己的呼吸声,我尝试着翻动身体,动的只有我的眼睛。

我撇过窗外想要看清现在是什么时辰,却发现放在窗边的几把椅子,在动,不,是在飘。

我大声呼喊,却发不出声音。一个,两个,三个。是五个还是六个,我努力闭上眼睛。眼皮僵了一样,我的心脏快的想要跳出胸口。

那一排“人”,很安静。周而复始的推着凳子在飘。洁白的长衫像极了我那窗纱,贴着后背的头发黑的让人发慌。没有多余的动作,双手扶着凳子靠背,胳膊和腿没有丝毫弯曲。

最爱的那个姑娘


我就这样看着他们,飘来飘去。我看不出他们飘去了哪或从哪飘来的。我祈祷他们看不到我,我屏住呼吸,不想惊动他们。

是什么遮住了月亮的脸,左侧的墙壁裂开了一条一缝。一束光从中透了出来,分散着洒在两侧。一个又一个凳子和他消失在微缝中,终于走了,我松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最后一个缓慢的转过头来。

我看清了他,他在对我笑。惨白的脸呼应着那身惨白的长衫。他似乎在说些什么,我听不到。只看到他的嘴在动,又像是在吐,吐出一个图案,我从未见过的图案。头往缝隙处轻轻的偏着。像是指引我随他一起去。

咚咚咚

房门响起急促的声音,他消失了。

最爱的那个姑娘

我努力想通过他的口型得到点什么,一无所获。

“师兄,南国来人了,师傅让你过去。”

“这就来。”我恢复了自由。

我起身,穿上衣衫,望着水中的自己。近千年了,我不停的变换着身份,来适应不同的年代。从来到这是世界,我的容颜从未发生改变,我寻找的人或物,也从未得到。

我的住所位于整个庭院的最僻静之处,身为大师兄的我,深受师傅喜爱,师傅无妻,自然无儿无女。他待我如子,我亦待他如父。我知他心,他却看不透我。

我一路想着晚上的事情,他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和我回去有关吗?那图案又是什么?是图腾还是族徽还是某个不知名的小国国徽。我急切的想要知道,我来这一千余年,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

最爱的那个姑娘

“喂,走路不长眼睛啊,没看到有人啊。”

我回过神来,地上坐着一女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到有人,有没有受伤。”

“哼,想伤本姑奶奶的人还没出生呢。”

“那我就不打扰姑娘了。”

“哎,你这人怎么样啊,撞了人,不付一下,就走了。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无耻的人。”

我封闭听力,快速的逃走。对于女人,我一向畏惧,天生的。

中堂外,站立着一排不属于这的侍卫,从他们身上我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想必这次来了很重要的人物吧。

“师傅”

“月白,这位是南国无妄大师,是我挚友。”

“见过无妄大师,”

“早就听说北国月白,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今有幸一见,当如此,当如此啊。”

“前辈过奖,不过一些朋友推崇罢了。”

最爱的那个姑娘


我仔细的观察这无妄大师,气息浑厚,实力并不是表面的那么简单。不知这次是福是祸。

我捏着袖中的无影剑,朝着空间波动处一剑刺去,只听砰一声一女子从中闪了出来。

“是你”

“又是你”

“月白住手,这是无妄大师的爱徒风清。”

“原来你就是月白,早就听说北国月白武艺高强,也不过如此,我看你的脸皮可比你功力深厚多了。”

我没有去管这风清说了什么,我还在回想着刚刚,风清在抵挡的时候,有一个虚无的图案似盾牌一般死死地抵住我的剑。那图案我很熟悉,就是它。

你终于出现了。

最爱的那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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