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跑步女被“假想敵”坑慘了

著名的澳洲跑步女恐怕做夢都想不到,在小區跑個步就把前程都蹉跎了。其實她也並非大奸大惡,就是有點桀驁不遜,還被廣大網友們貼上了“巨嬰”,“優越感”等標籤,口誅之,筆伐之。

相比後續的熱點“她是否被強制離境”,“她現狀怎樣了”,心理學家們更感興趣的是,她的人生早期經歷了什麼,導致了她這樣的行為模式。什麼樣的行為模式呢?用我們四川話來說就是“咬卵匠”,聽不進意見,一意孤行,明知錯了都還振振有詞,死鴨子嘴硬。

我們來還原一下當時的情景:

首先,疫情期間要求隔離在家,非必要不出門,澳洲女的反應是“漏,我要健康,我要跑步”。

出門兒就要求必須戴口罩,澳洲女的反應是:“漏,我不戴口罩,我要自由呼吸。”

受到社區和執法人員的勸阻,澳洲女的反應是“去找你們領導來”,“拿著雞毛當令箭”。

差不多這就是事件的全過程吧?

自始至終,澳洲女對外界的要求都是持對抗態度的,從這個說小也小、說大也大的事件可以看出,澳洲女的內心與社會的通道是阻塞的。我們的傳統文化都講了,一個很健康的人,他的內心與自己、與社會、與世界這三個層次都是非常暢通的。就算她有很強的優越感,如果她的內心與社會的聯結是暢通的,也不會在特殊時期犯下如此低級的錯誤,何況澳洲女並非腦殼不靈光,否則也混不到國際知名大公司的高管級別,但她偏偏就稀裡糊塗犯下了讓她整個後半生都想不通的“小錯誤”。(心疼她若干秒)

這個“阻塞”的存在,恐怕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因為這和智商無關,它潛藏在弗洛伊德和榮格說的無意識,也就是潛意識裡面。有些心理學家還給這個“阻塞”賦予了一個形象,稱作“假想敵”。

“假想敵”從哪兒來呢?絕不會是臨時空降的!它源自個體很小的時候,特別是0~6歲之間,人格形成時期社會關係模式的影響,包括父母、同學、老師等,因為那個時候個體還很弱小,一切都是大人說了算,如果這個時候他的願望、渴求得不到滿足,被拒絕、否認,或受到委屈、憤怒等等,他是找不到發洩出口的,就形成了心理堵塞,讓他不爽卻又無可奈何,長此以往就形成他人格模式的一部分,類似於作為計算機語言被寫入了潛意識當中,如果不作干預處理的話,就會伴隨其終生,影響他的行為模式。哪怕是成年以後,一旦遇到意見相左或阻止其行為的人,就會被潛意識默認為“阻塞”。

與個體早期不同的是,成年人有了一定的自我保護和向外攻擊能力,“阻塞”讓他感到不舒服,就被“潛意識”當成了“假想敵”進行攻擊,其實這也是一種自我防禦。然而潛意識不辨是非、沒有三觀的,只會不折不扣地執行它的任務,哪怕錯了也不自知,所以很多人,包括智商很高的人,都不知不覺的被踩到坑兒。像那個澳洲跑步女,平時任性一點也許沒有大礙,但偏偏在非常時期,不知不覺就被她的慣性模式帶偏了,只能說她也太黴了。我們可以腦補一下她的無限遺憾和不解:“撞鬼喲”,鬼有千千萬,她這次撞到的就是我們前面提到的“假想敵”,可以說這個無形的“假想敵”把她坑慘了。

時間關係,下次我們再聊怎麼應對“假想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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