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的無奈


上帝的無奈


上帝的無奈


俗和雅相對,雅是有知識有文化有境界的一種聰明狀態的表現;俗則是無知識無文化境界不高的表現。

人們追求雅,但俗是人類最真實最本質最自然的狀態。雅是在這種狀態下的裝飾,剝去這種裝飾,其本質都是一樣。就如聰明的雅人們嘲笑的放羊孩子一一放羊一一掙錢一一娶老婆一一生孩子一一放羊……,他俗得說出了人生的本質。而王侯將相他們的功成名就無非是裝飾了的放羊孩子的人生,從哲學上說沒什麼兩樣,倒是放羊孩子不自覺地顯得更直白,直指本心。

看透了這一點似乎覺得人生也就如此,沒有了意義。 倒不如俗不可耐的人看不透一切,一切都覺得有味,有意義,也就有追求,而看透這一切的人,覺得你裝飾的那一切多麼可笑,至少會心一笑,瞭然於胸。

但瞭然於胸,又怎樣呢!

西方有所謂上帝,上帝創造了人,創造了一切。他,太聰明,太偉大,但他,也太無聊了。無聊,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你想,他看透一切,倒不如他創造的懵懵懂懂的人們,懵懵懂懂地無頭蒼蠅似地忙碌、追求著他們有趣的人生,也許上帝真的羨慕他創造的無知的人們。

有句話說:“人們一思考,上帝就笑了。”其實,上帝不一定笑人們,他只能嘲笑自己。

伯牙與鍾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的故事,很雅。但從另一個角度想,卻是雅這種裝飾害了他們。

鍾子期,一個樵夫,不去砍柴,非要談琴,結果怎樣,死了。是餓死的,還是痴妄死的,不得而知。也許他也就能聽出接近自然聲音的高山和流水,何必去裝高雅呢。

另一面,俞伯牙似乎也只會高山流水,或者說他最醉心的是高山流水,這最接近自然本真的音樂,也許就是放羊娃的音樂,鍾子期聽懂了,鍾子期死了。鍾子期死了,俞伯牙摔琴。何苦呢,剛才說了,鍾子期只是一個樵夫。如果只有鍾子期一人能聽懂,其他人都聽不懂,那說明俞伯牙的音樂不過如此。如果其他人能聽懂,俞伯牙特別佩服樵夫鍾子期能聽懂,摔琴。何苦呢。

不過,這是個很雅的故事,如果點破,那多無趣。大家都不俗,都雅,都大智慧,如上帝一樣,洞察一切,那太可悲了。

“難得糊塗”,是聰明人洞察一切的大智慧,他告訴人們:

人生的意義,在於“難得糊塗”!


2019年7月30日凌晨


上帝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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