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电影《驴得水》上映之后,女主角任素汐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变化。在话剧圈子里,她早已颇有声名,被称为“小剧场女王”,但演戏十几年,从未在公共场所被陌生人认出。而在我们见面的咖啡馆,她虽然裹着大衣,戴着棒球帽,但很快就被邻座的青年男女“发现”。

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张一曼这个角色,她已经在舞台上演了5年,一共收获六七千微博粉丝,而电影上映10天,数字变成了7万。话剧,电影,都是演戏,但结果大不同。

我在现场看过她的一些话剧,很赞赏她的表现力和感染力,但对她的相貌,从未建立清晰的图像。剧场上白晃晃的追光打在一个演员身上,便如一束X光,穿透皮肉直抵骨头,好与孬都原形毕露。那光太强,以至于演员成了一个反射着毛茸茸的光环的灵魂,是丰盈还是干瘪,一目无遗,而相貌的细节无法显示,舞台似乎在说,“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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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很多影视演员不敢尝试话剧舞台的原因,在这里无处可躲,无物可藏。而且,既然剧场的外貌传播功能很弱,那么在这里也几乎听不到点钞机翻动钞票的声音,本身缺乏吸引力。

一些媒体已经预测任素汐会“红”,但我认为,即便她真的成了“明星”,也不会在主流大众中“当红”。对话剧导演们而言,请任素汐出演主角是一笔很划算的“生意”,因为她乐于在戏里花更多的时间,费更多的心思。排练厅里,别人都离开了,她仍在默戏,或者和导演、编剧讨论关于角色的细节。

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小剧场女王”,并不主要依靠天赋或运气来成就。任素汐认为自己是一个“匠人”,而不是艺术家。在她山东莱州老家,爷爷是当地有名的木雕手艺人,专门帮人在床头雕花,而她父亲是一名琴师,也算是一个手艺人。“我多少遗传了一点这个基因,一件东西到了自己手上,就想慢工出细活地把它做好,我本身也希望自己成为一个有工匠精神的人。”

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祖父、父亲、任素汐各执一门“手艺”,“手艺”的标准化评价越来越困难,离“行活”越来越远,而对个人灵性和创造性的依赖则越来越强。最终,手艺与艺术,其实“同出而异名”。

不过,慢工细活只是工匠精神的表面,耐得住清贫与寂寞才是其中的核心。对大多数演员而言,话剧只是跃向影视的跳板,因为前者的收入在后者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般的话剧演员,一场戏只有几百元酬劳,一个月也没有几场戏,在北京这座昂贵的城市里根本“活不起”。那些从话剧跳出去的影视演员,常把偶尔回头演话剧称为“回炉”或“充电”,话语背后暗示着一种集体心理:话剧只是一个工具,影视才是目标。

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驴得水》话剧演了5年,观众数量加起来仅相当于电影上映一天,这一组数字对比,足以解释话剧演员的“跳跃”冲动。任素汐迎来了实现那多数人期待的一跳的最佳机会,谁知,她却说很可能以后都不再演电影,这一次只是导演要将话剧拍成电影,她这个资深女主角顺理成章继续担纲,就其本心而言,“演舞台剧才感觉舒服”。

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她很少出现在公共场所。从家里出来,买一杯咖啡,前往排练厅,忙完回家,这就是她内容有限的日常。到达排练厅,上台演戏,从现实进入戏剧,对于任素汐而言,其中不需经过刻意的转换,因为戏从生活里来,和生活一体,角色也从生活里来,和演员一体。

“我要完全吃透自己。”任素汐说,“有时候做了某一件事情,一瞬间自己都会感到惊讶,这就是我潜在的东西,我就要把它记住,这样的瞬间越多,就发现自己变得丰富了。”

毕业两年后,某次演一个都市话剧的女配角,在那个戏里,任素汐感觉到一种极致的松弛,就像没有在演戏一样。周申特意走到化妆间敲了敲门说:“任素汐,你现在表演开窍了啊。”一经提醒,任素汐恍如触电:自己是否感到舒服,是否戏里戏外如一,直接对应着表演的好坏。

2013年,任素汐已经演了四五十场《驴得水》,在北京东方先锋剧场的那一轮,连续几场,她明显感觉到自己不一样了。

“演出完以后有一种死过一遍的感觉,人仿佛生活在舞台上,无法从戏里出来。”她说,“那个体验非常奇妙,就像我真的是她了,我是张一曼了。那一轮演完之后我就想,我这样塑造人物是对的,几年来的实践都印证了,很通透,很爽。”

不接烂戏

这位女演员不仅漂亮还是实力派,从话剧到影视,除了演戏不干别的


任素汐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她的完美童年戛然而止。

她乐观爽朗的性格并未因此发生转折,但潜意识里有一种蚀骨的悲伤。这种深藏的悲伤形塑了她表演中最动人的部分—无论演什么戏,什么角色,她身上总有一种令人心疼的感觉。在《驴得水》中,张一曼的悲剧色彩让这一感觉更显浓郁。

这样的人,更容易被人身上的神性一面牵引。

她念念不忘的一个人,是台湾已故剧作家、导演李国修。2011年,她出演李国修编导的话剧《三人行不行》,李国修叮嘱说:“演员就像菩萨,每一次都是在度人,你一定要记住。”

这是她不接“烂戏”的另一个理由。

“一个孤立的角色可能负担不了价值表达的功能,但一部作品必须可以负担。”任素汐说,“很简单,哪怕理解能力很差的一个人,你看了这个作品,这个人你觉得讨厌,你觉得他是坏人,那你就别做那样的人,另一个是好人,你就做这样的人。”

任素汐认为自己是一个“匠人”,而不是艺术家。在她山东莱州老家,爷爷是当地有名的木雕手艺人,而她父亲是一名琴师,也算是一个手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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