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身浸在池水中,雙眼緊閉,微溼的黑髮貼著瓷白的肩頭,額上泛著汗珠,靜靜地,一動不動。
他為何不動?難道死了?不對,死了不會在此藥浴,難道是昏迷?
幾番猜測後,我戳了戳他紋理清晰的胸膛:“哎......哎.......”
他依舊紋絲不動。
我前後左右瞅了他半晌,這才發現那身上佈滿了扎眼的傷痕,怎會如此多傷?
我扒著他的前胸後背細瞅起來,一掰手指,老天爺,十六處傷,確實需要好好醫治。可又一瞅,那傷痕多半是舊傷,不至於令他昏迷不醒,難道......
我向下看去,清澈的水中他雙腿裹了白褲盤坐,實在難辨有無新傷,這可如何是好?
幾番糾結之下,我向下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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